出軌 第11節(jié)
第二天清晨,賀臨川尚在夢中就接到了同事的電話。 他一個挺身坐起,表情一片空白。 顧梨在昨晚回家的路上突然發(fā)情,被三個alpha輪jian了。 -------------------- 有攻和前任do的描寫 第12章 番外(三) 美杜莎 這世界的運行法則中有一個基本原理: 在人生的每一個小群體中,你遇到的人都會把周圍人劃分為兩類,強者和弱者。但在二者之間,其實還有一類人。這是最危險的群體。他們害怕跌到弱者的一方,又對強者無計可施,于是總對弱者拳打腳踢。他們總會以莫須有的借口,把弱小的人推到墻角。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壞人?兩者之間并沒有明確的界定,人性是復(fù)雜的、立體的、善惡共存的。一個人既會有善念也會有惡念,既可能做好事也可能做壞事,這世上不存在純正的‘好人’與‘壞人’。 賀臨川回家的時候周茸正在陽臺上澆花,alpha走過去環(huán)抱住妻子,沒有說話。 “怎么了?”周茸沒有轉(zhuǎn)身,任賀臨川緊緊抱住自己,他的手搭在丈夫環(huán)繞在自己腰間的胳膊,安慰似的撫摸著,“是顧梨的情況不太好嗎?” 賀臨川深吸一口氣:“她上午剛做完手術(shù),現(xiàn)在不想見到任何人。”alpha不敢說出顧梨的傷情,那個昨天還笑靨如花的omega如今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昨晚她遭到了三個alpha慘無人道的虐待。她的生殖腔被其中一個alpha用鋼筋捅穿了,造成盆腔嚴(yán)重感染,脖頸的腺體也被發(fā)了狂的alpha輪番標(biāo)記,咬得血rou模糊。今天上午的手術(shù)切除了她的生殖腔和腺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omega了,身體殘缺,性別也不屬于abo類的任何一種了。 “都是因為我……”賀臨川的臉上異樣地悲戚、沉痛,像嚴(yán)冰一樣凍結(jié),似巖石一樣冷峻,漠然中有無限懊悔。時間靜止了幾秒,alpha想去掏口袋里的煙,可手是抖的,掏了幾次都拿不出來。他神色痛苦,像是在對周茸說話,又像是在對自己說:“都怪我……如果我昨晚送她回家就好了。”alpha緩緩閉上眼睛,眼眸止不住地顫抖,淚水劃過臉頰,滴落在周茸的手背上。 周茸的神色也不太好,即使賀臨川沒說出口,他也能想象到omega如今的凄慘下場。他紅著眼眶,眼角沁出淚滴,回過身將丈夫擁入懷里,低聲安慰,“哥,這不是你的錯……” 所以后來的賀臨川在酒吧見到喝醉的沈念時才會那么執(zhí)著地騎摩托車跟在沈念的網(wǎng)約車后,他不能讓顧梨的悲劇重現(xiàn)在他身邊任何一個omega身上。 看賀臨川回了臥室,周茸繼續(xù)侍弄著他精心呵護的花。他用濕巾擦了擦布滿泥土的手,臉上勾起滿意的微笑。這個平平無奇的花盆里,埋著他的秘密。 那是一個玻璃噴瓶,瓶子里裝著一種無色無味的透明液體。只需輕輕一泵,甭管是多道貌岸然的alpha還是矜持的omega,都會在藥效下淪為欲望的化身。 周茸第一次用這瓶藥是在賀臨川20歲的晚上。他在alpha的床鋪上噴灑上液體,果不其然賀臨川爆發(fā)了易感期,將‘意外’闖入的周茸拖上了他的床。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用這瓶藥,誰讓那個omega有眼無珠,既然管不住那張嘴,那周茸就幫她一把。 用點什么東西堵住她的嘴呢? 周茸想,alpha的jiba最適合不過了。 他要讓顧梨這輩子都牢記這個教訓(xùn),記住她曾羞辱過的beta最終讓她付出了怎樣的慘痛代價。 那條臨走前圍在顧梨纖細脖頸上的羊絨圍巾上可是足足噴了兩泵呢,到時候omega發(fā)情的味道一定會吸引來附近所有的alpha吧,周茸簡直迫不及待聽到顧梨的慘訊了。alpha這種東西啊,聞到omega的信息素就走不動道,就像嗅到腐rou味的鬣狗,在將獵物分食殆盡之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站在金字塔頂端的alpha和omega呢,還不是一群可以被信息素控制的可憐蟲,和牲畜有什么區(qū)別。 那條被顧梨誤以為是友好信號的圍巾仿若一條纏上她脖頸的毒蛇,不僅終結(jié)了她的人生,也徹底摧毀了她作為omega的尊嚴(yán)。 后來的賀臨川選上了特種兵,回家的時間縮短到一年兩次。周茸在基地里每天看其他戰(zhàn)友都有愛人陪在身側(cè),心底越發(fā)不平衡。 他的第一個出軌對象是同樣身為教官的alpha同事。周茸很討厭那個同事的omega,個子小小的,性格也軟弱不堪,見人只會紅著臉笑,簡直蠢透了。像這樣無用的omega每天都能笑得這么開心,憑什么世界上只有他周茸活得這么不痛快。像那樣的omega,滿臉是淚的樣子才好看吧。 在這位alpha同事在床上死命的干他時,周茸滿腦子想的都是賀臨川。 哥,你看見了嗎,你曾經(jīng)的好友在cao我呢,他說我cao起來比他老婆爽多了。哥,要是你看見我被別人干,你會難過嗎,會像面對顧梨那樣留下悔恨的淚嗎? alpha狠狠揪起beta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嘴里說著難聽的話:“賀臨川應(yīng)該想不到吧,他萬般珍惜、夸得花一樣完美的老婆背地里是這樣一個sao貨?!?/br> 周茸這輩子只失誤過兩次。 第一次是他和不知道第幾個出軌對象在宿舍亂搞的時候被他的omega捉j(luò)ian在床了。周茸根本不怕這些人的omega,大多都是些懦弱無主見的廢物,看到丈夫出軌除了哭和鬧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眼前這個懷著孕的omega竟然是基地司令的小兒子。當(dāng)他被人五花大綁關(guān)在地下室時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害怕了,顫抖著給賀臨川打電話讓他救救自己。 周茸也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格外喜歡注意身邊那些結(jié)了婚的alpha,他喜歡和那些alpha上床,聽到那些alpha說他在床上比自己老婆棒多了的時候,他會由內(nèi)而外的感到滿足。他喜歡破壞這些人的家庭,喜歡看到他們的家庭支離破碎的樣子,喜歡那些omega放聲痛哭的狼狽姿態(tài)。 處理完這件事后,周茸和賀臨川保證他絕不會再犯,賀臨川也聽從他的話將他調(diào)離了家鄉(xiāng)的基地。說實話,周茸很喜歡看賀臨川哭的樣子,逐漸濕潤的眼眶,嘴角緊緊繃著,依舊棱角冷峻卻失去了渾身的銳氣,只能低下頭顱說相信自己,那副仿佛正在經(jīng)歷著什么撕心裂肺的痛苦的模樣真是太好看了。原來像賀臨川這種天之驕子也會為了他這樣一個普通的beta而心碎,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賀臨川通過關(guān)系將周茸調(diào)到了南方的一所基地,在那里沒人認(rèn)識他,周茸可以重新開始。 只是沒人想得到,這一調(diào)離,將周茸調(diào)去了沈念前夫的身邊。這個beta毀了小鈴蘭的家,卻在若干年后成全了賀臨川和他的小貓兒。 世事無常,因果循環(huán)罷了。 周茸的第二次失誤是他相信了賀臨川的退伍時間,完全沒想到賀臨川故意將日期說晚,只為給他一個驚喜。 周茸不知道他的丈夫在門外聽了多久他和兩個alphazuoai的聲音,他只知道那天的賀臨川暴怒得像頭雄獅,尤其是他看到兩個alpha手上都戴著婚戒的時候。那兩個alpha一個肋骨斷了三根,一個顱骨骨折。那個肋骨斷了三根的alpha是賀臨川手下留情了,因為賀臨川看到那男人的手機壁紙是新生嬰兒和妻子的合影。賀臨川不明白,那個男人擁有生命的延續(xù),還有著寧愿冒著生命危險給他生孩子的妻子,為什么還要出軌。 那是賀臨川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周茸,他扇了他一個耳光,然后威脅周茸,如果不去離婚他就將周茸出軌的證據(jù)傳到法院,破壞軍婚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要么倆人現(xiàn)在就去民政君把婚離了,自己選吧。 民政局門口,任憑周茸哭得如何肝腸寸斷,甚至一度癱倒在地不能站起,賀臨川都沒有回頭看過一眼。 周茸不配他的愛。 * “你好周茸,我們又見面了?!蹦贻p的心理醫(yī)生向周茸微笑,坐在了沙發(fā)上。 周茸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不去看他。 這就是他那位好哥哥給他找的心理醫(yī)生,還把自己變相拘禁在家。周茸用眼掃了一下樓下站著的幾個保鏢,冷哼一聲。賀臨川真是下血本了啊,為了不讓自己去sao擾他談戀愛,居然找了這么多人看住他。 心理醫(yī)生看周茸不理他,略微嘆了口氣。他從業(yè)數(shù)年,還沒見過這么頑固的病人,治療了一個月,他到現(xiàn)在還對周茸一無所知,除了雇主跟他說的‘疑似性癮’的病癥。 “那么我們開始今天的療程,首先跟著音樂放松,”心理醫(yī)生播放手機里的樂曲,“然后想象自己正在沉入一片安寧的海底,海水包裹住你的身體,就像母親的羊水……” “醫(yī)生?!敝苋状驍郺lpha。 心理醫(yī)生看向周茸,這是病人首次主動與他對話。 “是?!蹦贻p醫(yī)生看周茸一步步向自己走來,他步伐輕盈,就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鳥,雙眼濕漉漉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他的手落在自己肩膀,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下一秒,周茸的神情像一只看到了骨頭的小狗,他指向alpha的無名指,輕聲詢問:“那是你的婚戒嗎,醫(yī)生?!?/br> alpha低頭看去,連忙摘下戒指對beta道歉:“不好意思,我今天出門匆忙忘記摘了?!贬t(yī)生有些自責(zé),面前的患者離過婚,如今看到婚戒肯定十分敏感,說不定還會勾起他的傷心往事,他真是太不該了,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 “它好漂亮,能給我看看嗎?” 醫(yī)生必須承認(rèn),這個beta長得非常漂亮。他睫毛微顫,無助又易碎,就像精致的陶瓷娃娃,身上帶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醫(yī)生猶豫了會兒,還是將戒指摘下遞給beta。周茸歪了歪腦袋,將那枚婚戒戴在了自己手上。戒指太大了,松松垮垮掛在beta的手指上。 昏暗燈光下,周茸白凈的臉泛著潮紅,他舉起手細細端詳戒指,像是醉得不輕,向alpha身上靠去。 alpha的臉‘騰’地紅了,beta輕柔的聲音傳來,“和我聊聊您太太吧,醫(yī)生?!?/br> 一個賀臨川不要他了,那他就再找個‘賀臨川’,他只要這世上有人愛他。 希臘神話中有個蛇妖叫美杜莎,她象征無限的恐懼、壓抑、妒忌、仇恨、隔離。美杜莎是古希臘的蛇發(fā)女妖,凡看見她的眼睛者皆會被石化。 年輕的心理醫(yī)生就這樣與美杜莎對上了視線,致命的誘惑將他拖入泥潭,再也不得抽身。 -------------------- 祝 看文愉快 第13章 樓梯間 沈念退出了和賀臨川的聊天界面,沒有回復(fù)alpha發(fā)過來的消息。他想把自己和賀臨川的關(guān)系界定為炮友,但又覺得賀臨川最近的行為隱隱有跨越紅線的感覺,這很不妙。沈念之前也有過炮友,大家不過是逢場作戲,是上過床之后沒多久就會相忘于江湖的陌生人。只是上次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鬼迷心竅,他居然追問賀臨川和他前妻的故事,最主要的是賀臨川還回答得那么認(rèn)真。 算了,沈念被自己逗笑了??赡苜R臨川根本就沒想那么多,也許這是他一貫調(diào)情的方法呢,沈念心里有點說不上來的滋味。沈念之前也遇到過這樣的alpha,企圖通過講述自己的可憐經(jīng)歷來喚起omega的同情,沈念聽那人講了一個小時,連他出生時臍帶繞頸4圈都知道了。 “小沈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走了進來,锃亮無毛的頭頂分外惹眼。 “主任,您怎么來了?”沈念連忙起身迎接。 “沒事兒沒事兒,你坐?!逼胀饪浦魅涡Σ[瞇地捧著保溫杯,“下午你出一趟外勤,就在靜安路那邊,那里新開了個安保公司。人家聯(lián)系咱們醫(yī)院,說想邀請幾位專業(yè)的醫(yī)生檢查一下他們公司的急救設(shè)施是否完善,順便還要出境拍個宣傳片?!敝魅螠惤÷暤溃骸叭思疫€有要求呢,要找氣質(zhì)好形象佳的醫(yī)生,我一下就想到你了?!?/br> 沈念蹙眉,“應(yīng)急救援器材……他們公司難道沒有專門的管理部門嗎?” “我也是這么問的呀,人家只說公司剛成立人員不齊,還是專業(yè)醫(yī)生靠譜?!敝魅紊焓直葎澚藗€數(shù)字,神秘道:“他們出這個數(shù)呢!到時候拿了錢,咱們科室一起出去吃大餐去!” 沈念看到那個數(shù),心想這公司還挺大方,于是很愉快的應(yīng)了下來。 “不知道這公司老板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跑這么個度假小島開什么安保公司,開養(yǎng)老院都比安保公司靠譜?!敝魅芜攘艘豢诓瑁瑪蒯斀罔F地說:“我跟你說,不出半年,這老板指定虧得褲衩子都不剩!” 與沈念同行的還有其他科室的幾位omega,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沈念站在她們中間十分扎眼,不覺后悔答應(yīng)了主任的要求。 “pr、aed、cpr、心電圖機、呼吸機……”沈念觀察著急救室,順便在文件夾中做記錄。 “挺好的,設(shè)施完善,你們老板有心了?!鄙蚰顚γ媲吧碇b,面無表情的男人說。 “好的沈醫(yī)生,一會的宣傳片也麻煩你了。請您稍等一會兒,我們老板馬上就來?!焙谝履姓f完這些話就退下了。 沈念看那男人雄壯偉岸的背影咂舌,心想不愧是安保公司的保鏢啊,這一拳下去能掄死一頭驢。 急救室很大,沈念煙癮犯了,他想著反正現(xiàn)在這也沒人,還是先去樓梯間抽顆煙好了。 樓梯間的燈泡還沒有安裝完,一片黑茫茫中只有掛在墻上的‘急救通道’燈牌散發(fā)著幽幽的綠光。沈念面對墻,剛掏出根煙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捂住嘴抵到墻角動彈不得。 “誰!”沈念發(fā)出詢問,由于嘴被捂住,他的聲音根本沒有傳出來,他只能低頭窺見對方被昏暗綠光映照出的影子,看上去比他高許多,應(yīng)該是個alpha。沈念的心都被提起來了,他劇烈地掙扎著,“放開!” 對方極其熟悉他的身體一般,一把掐住omega脆弱的后頸,噴著熱氣的唇吻上了沈念的耳朵。 沈念渾身發(fā)涼,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自以為有力的反抗在alpha眼里就是幾下花拳繡腿,三兩下就被化解,并被一根絲綢一樣的細帶繞住手腕反綁在背后。 是領(lǐng)帶。 沈念想起剛剛離去的保鏢就系著一條純黑色的領(lǐng)帶,反抗的愈發(fā)兇猛。身后的人壓著他,一條帶著男士香水味道的手帕塞進omega的嘴里,陌生男人的雙手肆意在沈念身上游蕩,所到之處激起一片顫栗。腰間攔上一條粗壯的手臂,隨即身體整個被推在墻壁上,一把細腰被男人往上抬了抬,沈念只覺得屁股一涼,內(nèi)褲連同長褲一起被男人扒下,無力垂在腳踝堆成一團。 “不要!”沈念發(fā)出幾聲痛苦的嗚咽,惹來對方惡劣的輕笑。一只溫?zé)岬拇笫稚嫌袑颖±O,順著臀部摸到沈念前面軟塌塌的器官,略有技巧的揉捏了起來。很快那嫩生生的器官就在男人手中支棱了起來,頭部流出了些許清夜。沈念動彈不得, 呼吸變得急促,他努力想擺脫男人的控制,身體左右搖擺,胸膛劇烈起伏。 忽然,一根冰冷的手指慢慢移到了他后面的xue口,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 “唔!”沈念直到這時才感到了害怕,眼角緩緩流下一滴淚。那人埋頭在沈念后頸嗅了嗅,發(fā)現(xiàn)沒什么味道,信息素抑制貼將鈴蘭花的香氣隔絕著,不肯泄出一絲一毫。手指在緊閉的xue口來回抽插著,沒一會兒omega的后xue就分泌出了濕滑的液體,腸道瘋狂收縮,xue眼一張一合地抽搐著。 沈念渾身緊繃,嘴里塞著的手帕讓他口干舌燥、大腦缺氧,以至于整個人的動作都開始變得遲緩。他兩條腿漸漸失了力氣,出溜著往下滑。男人一把將他撈起,將挺硬如石的guntang東西頂在沈念的xue口,omega雙眼猛然瞪大,“唔唔”地發(fā)出求救聲,如同幼雛一般發(fā)出絕望的哭聲。 身后的人沒給他反應(yīng)時間,掐著沈念的腰就插了進去。 “啊……”淚水混著汗水滴在地上,暈出一小團水漬。 男人沈念的屁股抬高,細窄的甬道被男人的兇器無情貫穿,噗呲噗呲冒著水,淋得男人胯下的兩個圓球都泛著水淋淋的光。男人的jiba太過粗大,沈念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利刃劈穿,一出一進引得他發(fā)出聲聲喘息。 男人被沈念緊致的甬道含得頭皮發(fā)麻,他看著兩人粘膩得一塌糊涂的交合處,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心底那些郁結(jié)頓時消散開。他將沈念口中的手帕拿下,涎水順著沈念的嘴角向下淌,男人一口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間,男人聽到omega喃喃說道:“賀臨川……” 賀臨川那張躲在光線暗處的臉浮現(xiàn)出笑容,他將沈念翻轉(zhuǎn)過來,舔他臉上的淚。 “怎么發(fā)現(xiàn)的?”alpha饒有興趣的問。 沈念大口喘著氣,被賀臨川頂?shù)蒙舷聯(lián)u晃的身體白嫩得像水牛奶,他狠狠咬上alpha的喉結(jié),惹得男人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從你那根驢rou插進來的時候……”沈念的話被賀臨川兇猛的入侵頂?shù)弥щx破碎,“……我就發(fā)現(xiàn)了……” “哈”,賀臨川發(fā)出一聲短笑,手摸到沈念肚皮上被jiba頂出的形狀,狠狠按下去,omega受不了這刺激,整個人發(fā)出高亢的叫聲,身體彎起像只緊繃的弓。 賀臨川將沈念抱起來,把omega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像把著小孩撒尿一般,cao得越來越深。rou道熱烘烘的,像擠滿了水的rou套子,泡得yinjing愈發(fā)粗大。沈念沉溺在愛欲里,從來沒試過的姿勢讓他感到羞愧,自身的全部重量都依托在alpha有力的雙臂上,他咬著嘴唇承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聽到賀臨川問他,“為什么不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