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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珍珠向來睡眠質量很好,喝了酒更是助眠,再睜開眼直接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卷著被子摸了摸旁邊,判斷不出陳競昨天到底回沒回來睡覺。 還有就是……她用指尖貼住自己的嘴唇,昨天他們接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吻,到了現(xiàn)在想想,畫面又有點縹緲到像是幻覺了。 “……嗯,翹班。我現(xiàn)在是老板?!?/br> 程珍珠走出臥室,隱約聽見陳競的聲音,攪在廚房里油煙機的鼓風中,有點吵,她走到身后的幾步遠,他都沒發(fā)現(xiàn)。 陳競的手機開著免提,平放在臺面上,里面也是個男聲,說話更加嗡嗡隆隆聽不清。 “我夜里加班不行嗎?”他語氣閑適,等著水開鍋下掛面,“彈性多少年了,現(xiàn)在跟我上綱上線?” 哦,果然陳競昨天沒有回來睡覺啊。 程珍珠對著他的背影鼓起臉,忿忿地想就算又看到帥哥下廚,也不能彌補帥哥不聽話的過錯。 “忙呢,掛了?!?/br> 手機里的男聲音調飆高,這回她聽清了,那人控訴,“不來公司!忙什么你忙!” “忙著給大明星做飯?!?/br> 程珍珠的思緒有片刻游離,突然回過神來,陳競已經掛斷了電話,用筷子在鍋里攪動。 “哈哈。”她情不自禁笑出聲,輕快蹦跳過去,“你是在說我嗎?” 陳競嚇了一跳,聳著肩膀回了下頭,目光撞上后迅速挪回去,“睡得好嗎?” 程珍珠點頭,伸著脖子看他鍋里做的東西,看完直接把臉靠在他的手臂上,開心極了,“好香啊。你朋友知道我啊?” 平平無奇的西紅柿雞蛋湯面,但是有家常味道的那種溫馨,一定很好吃。上次來借宿,他煎了幾個蛋餅做早餐,被程珍珠吃得碗干盤凈,并且大肆夸獎了一番。 陳競紅著耳朵含混“嗯”了一聲,專心致志盯著鍋,又在害羞,程珍珠覺得他更可愛了,親昵地用下巴拱了拱,咀嚼著用詞,表示認可,”「大明星」……你朋友真有眼光嘿嘿?!?/br> 他這才扭頭看了她一眼,明明這話是他說的,跟孫行知有什么關系?陳競想解釋,又怕顯得自己太小氣,抿了抿嘴咽了回去。 反正程珍珠高興就好了。 昨天他親完她之后去衛(wèi)生間自行解決,坐在馬桶上剛擼幾下,一抬眼瞥見抹蜜桃似的淡粉色,定睛一看是被程珍珠忘在置物架上的內衣。陳競捂住臉彎下身子哀嚎了一聲,帶著無奈的笑意。 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讓陳競抓心撓肝。程珍珠的眼神有時候比小孩子還要純凈,陳競每每對她又污穢想法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犯法了似的??墒浅陶渲橛痔耍惛偪偸窍肟拷?,心在靠近,身體也想要靠近,偏偏她還生了一俱和臉上的純凈完全不符的身體…… 剛才在床上,陳競胸膛下面壓著的兩團軟rou觸感無法忽視,心跳隱約融在一處,更加血脈噴張,他險些就要控制不住手的去向。 還好,還好忍住了。 …… 程珍珠穿著他的寬大t恤,光著腿,就這么大咧咧在他手臂上蹭,陳競身上每一塊肌rou都在緊繃,而理智的防線卻在節(jié)節(jié)敗退。 原來不是黑夜作祟啊。現(xiàn)在天光大亮,他的崩潰比昨晚還要加個「更」字。 她穿內衣了嗎?陳競猜測她沒有,這真是一個既好又壞的消息。 他們在飯桌上相對而坐,他目不斜視,程珍珠卻興奮地嘰嘰喳喳不停,聊她昨天吃的宴席、見到奇奇怪怪的人、網上看到的好笑段子……陳競心里有些焦躁,等來等去,關于接吻的事半個字也沒聽到。 難道是昨天喝醉酒的一時興起,完全不在乎?還是根本就不記得了?她那么主動的性子,這要是放在以前,來廚房的時候是不是就會親吻他了? 陳競越想越不舒服。 程珍珠也看出他心不在焉,只覺得會不會是工作上的事棘手,畢竟剛才電話里說「翹班」還被朋友罵了。 “你什么時候去上班?。坎挥霉芪?,我可以看書、做運動還可以學英語,有很多事能做?!?/br> 她說完還暗嘆自己簡直是個善解人意的絕世好女友,結果陳競的臉色rou眼可見沉了下來,不知道眉眼也往下耷拉是不是錯覺。 “……知道了。”不需要他,那他走好了 陳競站起來磨磨蹭蹭地收拾碗筷,程珍珠白嫩嫩的腿在桌子底下晃得他眼花繚亂。 其實他也沒想好一會兒要去干什么,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值得看的電影,或者趁天氣還沒有那么熱,可以找個漂亮的室外走走。 程珍珠看著陳競站在水槽邊默默無言刷碗,恍然就心靈福至,踱步過去,“或者,你可以陪陪我嗎?” 他聽完轉過頭來,果然眼睛里恢復了些光亮,嘴張開又閉上,過了兩秒終于問,“需要嗎?” 程珍珠咬住嘴唇憋笑,向前跨了一步,抱住陳競的腰左右擺動,仰著頭黏黏地說,“你親我我就需要?!?/br> 他很痛快地低下頭啄在她的眼皮上,發(fā)出很輕的一聲“啾”,程珍珠瞇著那只眼睛,樂呵呵地說癢,抱著陳競沒放手。他又去親吻另一只。 “你就是想陪我!”她篤定道,“下次要直說?!?/br> 陳競柔柔地再去親了眉心,手底下迅速把泡沫沖凈,把人回摟在懷里,“我以為很明顯了?!?/br> 是很明顯了,工作狂翹班。程珍珠想想覺得這次是她腦子不好,點點頭,誠懇接受指正。 “沒談過戀愛嘛,以后就知道啦。” 陳競嘆息,在她的額頭上也落下一個吻,掌心在她后背上下?lián)崃藫幔Ьo了些,“你怎么這么可愛?!?/br> 可愛到他快死了。 這話程珍珠愛聽,誰不愛聽夸獎,何況還是從陳競嘴里聽見的。她把腦袋抵在他肩膀上,笑嘻嘻地拽他的衣擺,“再說,多說。” “你好漂亮?!标惛偲戒佒睌⒌恼J真 “嗯嗯。” “我好喜歡你?!?/br> 程珍珠猛地抬頭,驚喜地看過去。這還是他第一次表白,直接,毫無技巧,甚至沒有表情。陳競說這句話就好像在陳述“地球是圓的”、“太陽也是圓的”,可是對她的沖擊太大,心跳要爆炸了。 “我們昨天接吻了,你還記得嗎?” 陳競怎么回事?突然開竅了?程珍珠被他一個字一個字砸到眼冒金星,完全招架不住。她怕張開嘴心臟就從嗓子里跳出來,只好點頭。 當然記得。怎么會不記得? 陳競松了一大口氣,接著又提起來,覺得昨天自己的行為有點粗魯了,遂輕聲問,“你喜歡嗎?沒有討厭吧?” 程珍珠看著他的眼睛,很深邃,情緒復雜到她看不透,腿都軟了,遵從內心用力搖頭。 “不討厭?”陳競再次確認,“那我現(xiàn)在可以吻你嗎?” 程珍珠覺得臉在燒,“你可以不用問?!?/br> “好的?!?/br> 得到許可的人當即雙手捧過她的臉,弓著腰把嘴唇覆了上去,比昨晚的觸感還要好。陳競沿著程珍珠唇線的走勢眷戀地吮了幾遍,探到唇縫里和她的牙齒打招呼,很輕易地長驅直入,勾弄著軟滑的舌拖到自己的口腔里吃。 程珍珠全程看在眼里,他一寸一寸靠近的俊臉、垂下來的眼睫、盯著自己嘴唇的眸子。 好……性感。她要溺進去了。 陳競吃著吃著忽然松開些,程珍珠這才發(fā)覺自己居然一直忘了閉眼,聽見他用氣聲說,唇貼著唇,摩擦得又麻又癢,“你昨天會舔我?!?/br> 明明是個肯定句,聽著卻和疑問句無異,帶著困惑甚是是委屈。 怎么今天不舔了呢? 程珍珠的臉頰再加一把火,臊著嘟囔,“知道了!你不要再說!” 陳競低笑,重新吻進去。她這次積極多了,尋著昨晚的記憶,舌尖伸過去戳戳又頂頂,被他的舌頭卷住再退出來,試圖學著他的動作卷他。 閉上眼睛之后觸覺和聽覺盡顯,程珍珠想象著口腔里的情形,耳邊是濕噠噠的糾纏,仿佛不死不休。 一吻畢,她氣喘吁吁頭暈腦脹,好像還沉浸著沒跳脫出來,心臟不停地飄搖下墜。陳競撈著她的腰摟緊向上提,歪過頭把程珍珠嘴邊的水漬一下一下地吻掉。 她這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哦,原來不是感覺自己在下墜,而且自己真的身子都軟了,完全沒力氣。 “你昨天晚上是去工作了嗎?不是去學什么東西了?” “當然是工作?!?/br> 陳競的語音語調低沉帶著愉悅,如果不是聽見他凌亂的心跳聲,程珍珠說不定會相信他天賦異稟,還有就是—— “你又晨勃了嗎?” 這都幾點了? ---------- 小陳:我女朋友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姑娘!(星星眼) 我:嗯嗯嗯?。ǒ偪顸c頭) 珍珠:我男朋友居然是親親怪嗎?(疑惑) 我:啊?啊是,可能……不止?(眼神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