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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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睡覺……” 程珍珠覺得自己剛閉上眼,這么快就被動手動腳折騰醒,又困又累地哼唧。 “睡一會兒……別動我……” 她不知道陳競哪來的那么多精力,天天工作熬夜,那里居然也不會虛嗎?程珍珠生平第一次經(jīng)歷親密事,雖說只是被男人親親摸摸,但是居然這么舒服,她的乳尖特別敏感,陳競一碰渾身就像通了微弱電流的那種酥軟。后面演變成稍稍用力的揉捏和吮吸,程珍珠頭皮發(fā)麻顫個不停。 緊繃著的神經(jīng)驟然被展平,隨之而來是昏昏睡意,怪不得都說這種事解壓呢,她迷迷糊糊想。 陳競伏在她的頸窩里抱著的感覺也不錯,他頭發(fā)短,卻很柔軟,程珍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抵著陳競的腦袋待了片刻,真的快要睡著過去了。 “幫我拿條濕毛巾好不好?”她出了好多汗,不擦好難受 陳競不說話,氣息還很重,頓了頓,從程珍珠的身上抬起來些,嗓音干澀低啞,“……還能再幫我一下嗎?” “嗯?”她半睜著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被他拉著重新覆上了蓬勃的柱身,陳競的親吻在潮濕的鬢發(fā)上落下,“你怎么,怎么又唔嗯——” 他的嘴唇和下面那根差不多燙,貼著側(cè)頸鎖骨和胸乳一路輕蹭過去,精準(zhǔn)地含住硬挺的蓓蕾,舌尖勾著舔繞,再一下一下戳著玩弄,比剛剛熟稔放肆不少。 程珍珠受不住,從喉嚨里溢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她自己聽不過去,連忙抬起空著的手捂住嘴,可是很快又被陳競握住手腕拉到耳邊按到沙發(fā)上。 “我喜歡聽,小豬,可以再大聲一點?!?/br> 他吃著她的乳含混地說,聽得程珍珠更害臊,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聲,可是依舊有控制不住的斷續(xù)從鼻腔哼出來,又黏又膩,可憐兮兮的,不是什么正經(jīng)音節(jié)。 “啊嗯!——” rutou本就脆弱,冷不丁被叼住咬了一口,如果不是身上趴著人,程珍珠險些驚呼著坐起來。她知道陳競是故意的,他沒有用力,酸癢的感覺大于疼痛,緊接著又愛撫地舔了舔。 “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哪樣?”陳競輕笑,手肘撐起來吻程珍珠的嘴,柔情蜜意之下是難掩的瘋狂,把曖昧的聲響都吞進肚 手上來來回回的動作沒停,他的喘聲漸大,唇舌分開始眼眸低垂著,喟嘆一聲,又伸了脖子去吻斷掉的銀絲。 程珍珠也同樣垂著看他,如此近的距離,她感覺自己的嘴不是嘴,胸不是胸,都變成了陳競的玩具。 “……好像史萊姆……”程珍珠不太清醒地說 好色情,被又揉又親的化成了一灘,陳競越專注,程珍珠就越心悸,這種時候的自己不是自己,他也變成了完全不同的人。 程珍珠的手很舒服,陳競剛才射過一次,現(xiàn)在這回釋放的難度加大,身下的東西像他的人一樣,得寸進尺,得便宜賣乖。 “嗯?什么?”他昏聵得聽不清也聽不懂 “沒什么?!?/br> 程珍珠見他面露痛苦的神色,自己也著急,五指收緊了點,陳競猛地呼出聲,她趕緊松了松安撫地在他下巴上親了親。 還是別亂動了,讓他自己看著來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程珍珠出主意道,“要不,你想想什么場景?小片子之類的?” 男人一般應(yīng)該是對著小片子自慰吧?表演哭戲需要調(diào)取個人難過經(jīng)歷,她轉(zhuǎn)換思路,感覺這兩者應(yīng)該有共通之處。 “我看著你呢,還想什么?” 程珍珠沒體會到這句話的意義,只是泄氣自己支的招沒用,“那怎么辦?” 陳競包住程珍珠的手停下,克制地捏了捏,“可以用你的腿嗎?” 陳競說完就后悔了,自己太莽撞、太不知足,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跨越了一大步,怕嚇到她,卻沒想到懷里的人卻懵懵懂懂點了頭。 “……怎么什么都同意?!?/br> 他的心軟綿綿地接連塌陷下去,因為程珍珠躺在上面。 “我是壞人怎么辦?”陳競把她額前汗?jié)竦膸卓|發(fā)絲撫到旁邊,親了親 “沒辦法呀。” 壞就壞了唄,程珍珠能怎么辦,而且—— “你不是親了我才變硬的嗎?” 程珍珠可從來都不是推卸責(zé)任的人。 陳競一邊搬弄她的腿,一邊笑得肩膀都在顫。 “那不要幫你了!”程珍珠被他笑得燥熱,逃避著把臉埋在沙發(fā)的縫隙,惱羞成怒地踹他 “要幫?!?/br> 她的兩腿并攏到一處,側(cè)過來被陳競抱在胸前,還哪里能踹得動,一絲一毫都掙不開。 他的嗓音沙沙的,帶著明顯的愉悅和沉溺,潮熱的氣息噴薄在程珍珠的小腿,在瑩白的皮膚上輕啄了幾口。 “求求小豬幫幫我吧,我好難受。” 這誰頂?shù)米“ ?/br> 程珍珠沒有什么時刻比現(xiàn)在更加憎惡月經(jīng)這個東西。 …… …… 現(xiàn)在半夢半醒的程珍珠還覺得自己躺在沙發(fā)上,被陳競這樣那樣。 到最后的時候太累了,他像個大火球似的抱著她,腫脹的一根在腿縫里進出,磨得火辣辣地疼,腿根抖得并不住。 終于有燙人的粘稠澆在腿上,程珍珠功德圓滿地閉上眼睛歪在抱枕邊睡了過去,后面都不太記得。 “你睡,我不動你。” 陳競腿跪在床沿,把被子為她攏好,彎腰在耳畔輕聲說,“給你抹了點藥,如果疼的話起來告訴我,我去上班了哦?!?/br> 程珍珠前胸上的痕跡很重,有些地方指印和吻痕交迭著,看得觸目驚心,兩個紅腫的乳尖也昭示著昨天陳競有多貪婪,大腿內(nèi)側(cè)居然也有一片,陳競用去藥店剛買到的軟膏一點一點給她涂,自己不爭氣地又硬了,只是這次是完全不敢再碰她。 這傻姑娘太慣著他了。 抹什么藥?哪里疼?。恳呀?jīng)早上了嗎?陳競怎么還學(xué)她說話? 程珍珠的意識逐漸回籠,腦子里好多個問題在打轉(zhuǎn),懶懶翻了個身平躺過來,惺忪睜開眼,身體先一步復(fù)蘇,朝陳競伸出手,他極其自然地也伸出手牽過去,順便在指背親了口。 其實她只是想摸摸他的眼睛下面,怎么連黑眼圈都看不見,陳競真的不是人,而是什么不用睡覺專門勾引她的妖魔鬼怪吧? 程珍珠將錯就錯伸出另一只手,陳競依舊非常配合,這次直接伏過來抱住她。 該說不說,一睜開眼就親親抱抱的感覺還挺好的。程珍珠用臉在他脖子上蹭著蹭著,莫名覺得陳競像是只訓(xùn)練有素的大型犬,“嘿嘿”著傻樂出來。 陳競享受程珍珠和自己撒嬌,也很想陪她,可是真的不行。 “我得好好掙錢了小豬。”他得對得起她 程珍珠把頭探回來,眼睛彎彎的,“你從昨天開始就叫我小豬?!?/br> “嗯,喜歡嗎?” 程珍珠點頭點的很用力,“喜歡,多叫?!?/br> 加上這個稱呼,陳競說的每一句都有情話的意味了,微妙的繾綣。 “好?!标惛偝烈髁税肷危樟宋账氖?,“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輕浮的人?昨天對你做的那些,我覺得有點早了,我沒忍住……” 他有挺多話迫切要說,比如非常不希望被程珍珠認(rèn)定為是管不住下半身,色欲熏心對任何一個漂亮的異性都這樣的人。他的欲望只源自于程珍珠本人,不知道她能不能懂,會不會信。 “昨天是我允許的,我沒覺得你輕浮,而且我也覺得挺好的?!?/br> 陳競一愣,她說的快,他還沒來得及抓住那句「挺好」指的具體是什么,下一句緊跟著也出來了。 “哎呀你快去,我快點睡覺,然后也要好好掙錢啦?!?/br> ---------- 小陳:驚喜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