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兒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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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珠在她身邊也有半月了,回回伺候江映兒穿衣, 見著了心里免不了驚嘆。 江映兒除卻那張臉美絕,身骨更是一等一的傲人。 到底是哪家的權貴, 能養(yǎng)出這樣的姑娘。 “您慢些...” 她一愣神,江映兒險些就磕碰摔了下來。 服侍江映兒躺下后,花珠見她依然蹙著眉。 “小姐,不如奴婢為您熬一盞解酒湯吧?” 泡了涼水后, 意識清醒,江映兒想著不用了。 又怕晚膳時酒意上頭, 散不去, 惹韋家父子擔憂,便點頭,“你去吧?!?/br> 兩盞茶的功夫, 花珠端著解酒湯來,江映兒身上的燥熱越起,她沒有蓋被襦。 起身后用了解酒湯果然好多了, 花珠問她是否還再要? 江映兒搖頭,而今,她只覺得無比困乏疲累, 支使不上什么力氣。 “不用了,我想歇一會, 你自去忙你的,我若是有事出聲喚你, 對了, 幫我點安神香。” 花珠點頭, 給江映兒燃上了安神香,蓋上被褥出去。 花珠做的解酒湯弄巧成拙鎮(zhèn)了氣,加上安神香推波助瀾。 江映兒一覺睡了許久,在夢里也尤其的不適,困乏,身子的燥熱壓下去又卷而反復地滾上來。 越來越厲害了。 她的手牢牢抓著被襦,臉上,脖頸上出了許多汗,渾身軟綿綿的,廢了好大力氣才把花珠給她蓋的被襦給踢開。 不該被襦,身上涼了,好一會又不頂用了。 身上發(fā)了汗,褻衣黏著,好難受。 伸手去扯,江映兒拉開了衣襟的領口,依然不覺得舒坦,呼出的氣也好熱,渾身比駕到火上烤還要熱。 實在不舒服,她睜開被汗水打濕,微辣的眼睛,喊花珠,想叫她打開窗桕或者給她拿一杯水。 殊不知外頭忽然吵鬧了起來。 亂騰騰的。 “走水了!”聲音有些遠,聽不見,耳朵嗡鳴guntang。 江映兒瞬間提起精神,用盡力氣毫無力氣,軟、燥、熱到令她措手不及,難以掌控的身子。 “.......” 外頭怎么了? 她氣息極其弱地喊了一聲,“花...珠..”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噎在嗓子里聽不見。 忽然門被人給撞開了。 江映兒嚇得抽氣,蜷著手看著門口,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 “...聞、聞衍?!” 他怎么會在這里?難不成是在做夢,或者她身體不適,燒糊涂出現(xiàn)了幻覺。 聞衍見著江映兒,大步走近,湊過來見到心心念念的女子臉色緋紅,渾身上下出現(xiàn)了異常的情況。 男人身上冷冽的獨屬于他的香氣飄過來,俊美的臉龐近在眼前,不是幻覺。 真的是他。 “你沒事吧? “你....” 兩人同時開口,聞衍講出來了問話,江映兒皺眉出聲,想問聞衍:你怎么在這?可惜力不足,腦子暈乎乎的。 外間的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江映兒正好往外看處。 聞衍驟而屈膝半跪在榻上,懶腰幫她抱起,出不去,只能藏身在床榻后幔帳遮掩的置衣旁邊。 尤其擁擠,貼得很近。 江映兒抗拒,厲聲,“你放開我..”她誤以為的厲聲,脫口而出軟綿綿似撒嬌的調。 “.......” 聞衍低頭看她,懷中人灼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胸膛處。 他皺起眉。 “媽的!人呢?!”聽到聲音,江映兒眼睛再次瞪圓。 是那日在街上妄圖欺辱她的男人,他怎么在這里! “去哪了?!” 還好聞衍情急之下挑的地方很逼仄,有衣衫的遮擋,屋內沒有燃燈,僅憑借月色,壓根就找不到人。 馮漸才在內室外室找了一圈,沒有見著江映兒。 他的小廝跑進來,“少爺,前頭的火要滅了,韋家上門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必須得走了!” 馮漸才氣急敗壞,“走什么走?”揪著小廝的衣衫口提到床榻前,指著空空如也的地方,“人不見了!” “不是你說萬無一失的嗎?” 小廝苦臉抖著腿,“小的...也不知道啊?”情急之下,手摸到了塌,是熱的,小廝說道,“少爺,那小娘子中了藥,想必走不遠,可能在附近找地方躲起來了。” 馮漸才罵罵咧咧,“別叫人撿了我的便宜占!” 江映兒心如死灰,她中藥了。 實則也不用惡心的主仆二人再說,身上一股股熱浪泛上來,激得她整個人幾乎要顫死。 聞衍身上的冷香還有氣息瞬間成了她的解藥,江映兒控制不住手往他的胸膛還有結實的臂膀上游走。 “.......” 下唇咬出血了。 怎么都控制不住,忍得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她還要死忍著才能不被人發(fā)覺。 “那小娘子貞烈,少爺盡可放心,肯定不會隨便委身于人?!?/br> 馮漸才踢他的后背,“快啊,多帶著人給我滾去找!” 待人走后,江映兒舔了舔干裂的唇,“你....放開我?!?/br> 說出這句話,幾乎把她身上的力氣都給剿沒了。 沒想到,與聞衍再見面之時,會在此情此景之下。 “松開我....” 聞衍沒有松,江映兒垂在他精瘦的腰側的手忍到整個人打顫不止。 “我不可以嗎?” 江映兒抬眼,長睫毛上的汗水滴入她的眼睛里,辣得她好難受,渾身都好難受。 怎么會這樣? 好不容易斷開的糾葛,要不是聞衍此刻掌著她的腰,此刻江映兒已經(jīng)滑落在地上,她真是一點力都沒有了。 過度的隱忍,促使她渾身抖得厲害。 眼淚汪汪滾下來。 聞衍托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映兒...你用我?!?/br> 他在說什么話? 江映兒不吭聲,想憑借意志力扛過一波波的浪潮。 她好不容易和甕安斬斷糾葛,怎么能再度糾葛到一起。 “.......” 江映兒忍了又忍,這藥實在是太厲害了,仿佛不做不解決,就要把她的整個人折磨至死。 “嗚嗚嗚嗚....”忍不住。 唇邊溢出哭嗆,真的難受,太遭罪了。 “我們曾經(jīng)也有過?!蹦腥诵奶矍浦?,撲簌撲簌滾下的淚珠。 低頭,想親上去,又得顧她的意愿。 僅僅是用額頭抵住她的額。 “不......” 不能是聞衍,否則斷不干凈了,他纏人的功夫,江映兒是見過的,萬一聞衍揪住此事不放,她一輩子都不能脫身了。 堅定的信念扛不過一瞬,腦中又有一道聲音在動搖:這藥實在厲害,扛不過去了。聞衍說得對,都是有過的。 一次兩次又有什么差的,他死纏爛打,她干脆抵死不承認就好了。 破罐子破摔和不動搖在腦中撕扯。 江映兒眼睛混紅,哭聲不斷,眼淚掉得也厲害,她想把聞衍給推開,此時此刻,門口又傳進來腳步聲。 下唇被她咬出血,再想咬已經(jīng)不成了。 “人呢?” 聞衍低頭封住了她的聲響,把她的哭聲都吃了上去。 碰上男人冰冷的薄唇,江映兒仿佛魚碰到了水。 聞衍攥住她的腰托住,又掌住她的后腦勺,顧及江映兒有傷,他溫柔無比,僅僅只是臨摹,想要緩解江映兒的痛楚。 “人不在了?!?/br> 小廝跪在地上,“少爺,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韋家上下到處都給找遍,就是不見那小娘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