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兒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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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霽發(fā)言道,“羌族的這把火起的蹊蹺,若說是我們的人動手,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嗎?幾乎把羌族整個部落都點燃了?當然我并非是說耿將軍和段將軍沒有本事?!?/br> 江映兒垂眸,心里隱隱有所預(yù)感,此事八成是聞衍做的。 “江曄公子呢?你一直不說話,是否有更好的意見?”眾人的目光皆放到了她的身上。 聞衍離開之前讓她等,江映兒斟酌兩句道,“不如靜觀其變?” 沈辭霽附和說,“我認同曄兄所言,不明事況,斷斷不能貿(mào)然出手,急功近利萬一再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緩兵之計對我們有利,時日拖下去,羌族人打不起持久戰(zhàn)?!?/br> 王將和幾位將軍點頭,“是。” “縱然我們兵強馬壯,也不能讓將士們白白送了性命?!?/br> “如此...” 王將話未說完,外面跑進來一個士兵,“回、回來了!” “誰回來了?”王將驚問。 江映兒倏然起身,急匆匆往外走,在她掀開帳簾時,士兵捋順了話,“江小將軍回來了!被人給救回來了!還帶回了小公主!” 在座的人無一不驚,“!??!” 聞衍撐到最后一刻,見到江映兒,臉色蒼白,他的貼身小廝連忙上前扶他,聞衍疼得抽氣,臉上冷汗密布,也不忘記嫌棄隔開他的手。 他要江映兒過來扶她。 她又是先去扶他的弟弟,沒看見他臉都疼白了? 被人刺傷,又與人酣戰(zhàn)許久,一路上沒有吭聲的男人,見到江映兒又是先去看她的阿弟,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忍不住破防了。 他冷嘶,微大聲,“疼!” 被眾人包圍的江聿,這才想起來,“阿姐,對了聞...大公子他為了保護我,受傷了。” 聞衍受傷了? “那你呢?”江映兒看到江聿淺衫身上的血色,這才急匆匆朝他過來,“你身上的血?” “阿姐,是他的?!?/br> 血都濺到別人的身上了,那他傷的有多重?聞衍身上的羌族服飾是深藍色,血和衣衫融為一體,壓根就看不出來他的傷勢有多嚴重。 江映兒過來看聞衍,剛到邊上,男人語氣幽冷埋怨,“江映兒,難得你還記得關(guān)心我?!痹挷恢新?,大掌牢牢攥住她的手,生怕她跑掉。 “我...我信守承諾,幫你把你阿弟給救回來了。”瞧著男人蒼白的俊顏,江映兒心里疼了一下,眼睛有點忍不住燙。 “我為你去找郎中?!?/br> 江聿讓人找郎中,沈辭霽也在后說快去,聞衍最后不友善看了沈辭霽一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 聞公子?是誰?他救了江聿。 王將們出來之時,只顧著關(guān)心江聿,還以為旁邊猶如神兵天降的男子是羌族人,畢竟兩人做的是男子打扮,沒想到竟然是淮南首富。 更沒有想到的,江聿所謂的義兄,居然是他的長姐!女子! 聞衍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他奔波勞碌不得休息,新傷加舊疾,連帶復(fù)發(fā),又起了高熱,軍營中上好的藥不是很多,江映兒差點以為他熬不過來。 畢竟聞衍一身傷痕都是因她江家而起,這次也是為了她阿弟受的傷,江映兒衣不解帶守在塌邊看了他三天。 第三日夜晚,郎中來看后,聞衍的高熱終于退了下去,江聿拿來吃食,“阿姐,你三日沒認真合上眼了,換我來守罷?!?/br> “阿姐身子本來就弱?!币慌缘捻f勛也跟著勸道,“是啊映兒jiejie,萬一大公子還沒醒,映兒jiejie身子熬不住垮了怎么辦?” 江聿怪哎一聲,“你胡說什么,咒我阿姐啊?” 韋勛跟江聿混熟了,現(xiàn)在唯江聿馬首是瞻,忙不迭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噓?!苯硟菏疽鈨扇肃渎?。 左右聞了一下,江映兒頭一次三天忙得顧不上自己,正好聞衍退了高熱,她可以松乏松乏。 “你們幫我守著,不要出什么紕漏?!?/br> 江聿和韋勛保證,“阿姐、映兒jiejie放心。” 江聿自從曉得糧道的內(nèi)情,以及韋勛跟他說起江映兒在平塘被人欺負,聞衍救她的事情,以及沙城后來發(fā)生的事情。 他還救了自己,對于聞衍,江聿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么面對。 他是豁出命和身家在追求阿姐??? 兩人守來了沒有多久,外頭來人說小公主醒了在找小將軍,江聿著急起身,韋勛連忙說,“阿聿,你去吧,大公子這邊,我守著。” “好,拜托你了?!?/br> 韋勛守了一會,覺得無趣便拿起一旁的木劍比劃起江聿交給他的招式。 江冷不丁忽然傳來一身問話。 “她呢?” 聞衍不知什么時候醒了,坐起身來,詢問江映兒的去向。 作者有話說: 第104章 該不會趁他昏迷不備, 又跟著人跑了? 韋勛忙放下手里的劍,過來敷人,“大公子, 你終于醒了!” 聞衍沒有回他的話,眼睛在營帳內(nèi)四處搜尋, 不見江映兒的身影,這里也不是她的營帳,所以她去哪里了? 聲音沉下來,帶著急迫, “她呢?” 聞衍要站起來,起身太猛, 眼前一黑腰腹一疼, 迫使他瞬間砸坐了回去。 “她去哪了?” 韋勛想把聞衍給按回去,“大公子,你的身體還沒好, 郎中說了你要多多休息?!?/br> “傷口又裂開了!”錦白色的中衣染上血色,韋勛焦急跟在聞衍身邊竄,“我找找止血的藥....” 著急的話落在聞衍的耳朵里就成了欲蓋彌彰之詞。 上一次他昏迷, 江映兒不告而別,聞衍醒過來后,知道內(nèi)情的小廝同樣的顧左右而言他, 想要扯開話題,不透露江映兒未離開的現(xiàn)實。 聞衍顧不上自己的傷勢, 隔開韋勛上來扶他的手,連靴都顧不上穿, 他陰著一張臉往外走。 “哎!”韋勛在后面喊, “大公子...” 江映兒匆匆沐浴換了一身衣衫過來, 軍營缺水,能有沐浴的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剛到營帳處里頭傳來聲響,生以為聞衍又出什么事,江映兒加快腳步。 剛進營帳不料前面刮來一陣強勁的風(fēng),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面沉如水。 眼里有失而復(fù)得的欣喜,隨后被人大力擁抱入懷中。 抱得好用力,脊骨都要被他抱碎了。 江映兒,“......” 韋勛見狀,識趣默聲離開。 過了一刻鐘,江映兒身上快要被勒死了,喘不上來氣,只好嗆著聲音。 “聞...聞衍,你抱得我太緊了?!?/br> 聞衍稍微松了力道,卻沒有松開她,足足抱了好久,江映兒站得整個人都木然。 “......” 聞到他身上濃郁的藥物,還有血腥味,江映兒回想起他還受傷,力道大得幾乎叫人想不起來他身上有傷。 江映兒戳了戳他另一處沒有受傷的腰,叫他的名字,“聞衍。”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應(yīng)當躺著休息?!?/br> 男人微含委屈和氣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以為你又跑了?!?/br> 江映兒,“....我沒有。” 什么叫又跑,何況她上一次也沒有跑啊,那是形勢所迫,趕赴邊關(guān)營救阿弟。 “你還會不會跑?”聞衍追問,“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不跑?!?/br> 江映兒不說話,為什么要答允他。 江映兒如今可不敢再輕言許諾,除非形勢所迫,不得不敷衍了事。 男人可憐巴巴抱著,頭擱在她的肩窩處,重得難以言喻,“你不知道,我剛剛醒過來不見你,心里有多慌。” 江映兒垂眸時,見到男人赤足。 “......” 看出來他很慌了。 江映兒到了嘴邊的話變得默然,她委實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又抱了她好一會,蹭了蹭江映兒的肩窩和側(cè)臉,將她鬢邊的濕發(fā)蹭得越發(fā)粘連。 “......差不多行了。”他太高了,又重,壓下來跟一座小山似的,簡直叫人喘不上來氣。 聞衍依舊沒有松手,非要擁著江映兒說話,“你去哪了?” “我去沐浴。” 男人像大狗一樣嗅了嗅她的頸窩,難怪香甜誘人。 江映兒伸手推開他的頭。 “我們能不能不要站在這里說話?”萬一有人過來,成何體統(tǒng)。 聞衍終于聽勸松開她,轉(zhuǎn)而拉上她的手,江映兒重新給他的腰腹上藥,他都不肯松開。 那時候暈了也是,死死拉著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松開,江映兒掰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