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兒 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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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問嗎?聞衍沒有說,他已經(jīng)說了,無論過來多久,不會變的。 緩緩靠近,低下頭,貼親上她的唇。 他的動作又親又柔,用實際行動回答江映兒的問話,也叫她心安理得。 江映兒的兩只小手掌到了聞衍的肩胛骨處,往上撐了撐,被褥蓋得嚴(yán)實,男人的懷抱又熱,受不住了,她鉆出來一些。 聞衍助著江映兒微微提了提她的細(xì)腰。 “映兒,你要上來嗎?”他問。 原本就是親,男人的一句話,怎么就要更深入了? 江映兒往側(cè)邊挪,想趕聞衍走,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的傷還沒有好。”江映兒換了言語,再次運用巧妙的拒絕。 “映兒,我的傷就一直沒有好過?!蹦堑挂彩?,他手臂上的傷結(jié)的傷痂沒有蛻完。 江映兒愁上心頭,聞衍為什么總是能把她的話堵回來?“萬一讓人聽見......” “我們小聲些?!?/br> “聞衍,其實你真的可以考慮找找別人的?!苯硟赫菩南虑星袑崒嵏惺艿侥腥思珉喂堑牧α?,讓她驚,又叫她怕。 聞衍不知節(jié)制,萬一真的把她給弄死了。 聞衍不覺得江映兒的提議好,在他聽來,江映兒叫他找別人,就是在說她想找別人。 聞衍不許她在上頭了,翻身困住。 親在她的頸子處,重重吸出一個引子,江映兒不甘示弱,用力掐在他身上同樣的位置。 惹得他低聲笑,“映兒,像不像一對?”他問的是傷痕。 江映兒不理。 怕動靜太大,聞衍克制,并未徹底除衫,他倒是很會投機(jī)取巧。 充盈到了實處。 江映兒撐身,垂眸瞧了一眼。 她沒有說錯么,聞衍根本就沒有留余地,她就是沒有留余地。 “映兒你在想什么?”她低頭了。 江映兒總不可能告訴他,她在想聞衍還要怎么得寸進(jìn)尺。 轉(zhuǎn)而問起另外的一句,“今日在席間,你不是說你不了解羌族人嗎?” 聞衍語調(diào)淡淡,“哦?”動作卻勢足極猛,“映兒,我何時說過我了解羌族人了?”她又不專心。 “若是你不了解...額嗯...羌族人,那你怎么知道羌族人已經(jīng)是一盤散沙?” 她額邊滾落汗珠,眉梢含情,聞衍替她拂去,被她伸手打掉。 “用不上我的人去查,邊疆本來就不是一個王朝,本質(zhì)上是許多散落的部族,其中以羌族人數(shù)最多,兵馬最強(qiáng),因此羌族人說動了周邊的部族,聯(lián)合起來對付汝陽的王朝。” “雙方兵力懸殊,汝陽兵馬強(qiáng)盛人數(shù)極多,器械庫武器充足占大頭,羌族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又有段將軍作為內(nèi)應(yīng),自交戰(zhàn)以來,汝陽和羌族算是各有輸贏,變故在羌族人用計謀燒毀了汝陽大軍的糧草,斷了大軍的供應(yīng)?!?/br> “糧草乃是重中之重,驟然被燒,內(nèi)應(yīng)的事情,王將或許已經(jīng)生過了懷疑的想法,對于軍中全是用過的老將,江聿便是嫌疑最大的人?!?/br> 再往后,江聿前去求救,糧草來了。 來的是聞衍,和江家有關(guān)的人,又是和江家有關(guān)的人。 說到此處,聞衍想起前兒他說他的身份是舊臣之女的夫君,她沒有留意到,反而默許了。 什么時候再聽她叫一聲夫君?聞衍越是充盈她。 “在沙城,羌族人蓄力反撲,被我手底下重金請來的高手解決了大部分,殘余的兵馬,被大火燒去了一大半,羌族所剩無幾了。” “要攻潰羌族的良策,不是沒有?!?/br> 江映兒氣喘微微,聞衍的體力太好了。 為什么他能夠面上一本正經(jīng),不帶勻氣做這樣的事情,好像狼狽的,僅僅只有她一個人。 江映兒想問是什么樣的良策,她被撞得快要散神思了。 能說出來的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 “從邊疆部落的內(nèi)部進(jìn)行擊潰?!?/br> 不知道是不是眼下,江映兒覺得他說的話也很貼切了,以至于溢出口的聲響被她給生生咽了回去。 “......” 破碎了,猶如抖落掉在地上被震散的汗珠。 聞衍輕笑,稍停,拍著給她順了后脊背,輕柔的。 “羌族的凝聚力不高了,實力大大折損,鬧起內(nèi)訌,自相殘殺,汝陽大軍這么久沒有動靜,我估摸王將前幾日已經(jīng)在著手做這件事情?!?/br> “所以,映兒,你弟弟應(yīng)該離開邊關(guān)了?!?/br> 聞衍,江映兒驚詫不已,“你說讓阿弟.....嗯....走?”這就是他說的解決之法? 稍微歇息后,再次繼續(xù)。 江映兒哪里分得了神。 貼合得密不漏風(fēng),聞衍卻沒有動,“對,江聿該走了?!?/br> “為什么?”江映兒問。 邊關(guān)的仗還沒有打完。 聞衍隨著他的言語,緩緩駛之,響起曖昧的聲音。 “江聿立的功已經(jīng)足夠了,王將把他的請功折子遞了上去,陛下心里有數(shù),他救了小公主,你贈了糧草,若是江家再收復(fù)邊關(guān),將來功高震主,有害無益。” “來汝陽的將軍有那么多,他們付出的血汗計謀同樣多,若是無功而返,江家難免招惹嫉妒,總要給別人也分分功勞。”聞衍分析得很透徹。 他抄抱起她的腰,換了一個位置。 契得更深了,前所未有的深。一如江映兒漸漸開明的腦子,江映兒眼角被逼出淚水,泫然未泣。 聞衍吻去她眼角的淚。 半響專心致志的做事,又是他在書冊上學(xué)來的新奇,從未嘗試過。 動靜漸漸大了,“你為什么總喜歡攥我的衣角?” 被攘沖得散了,原本捏著聞衍衣角的小手掙松了掉了,張皇失措地要再抓撈,聞衍主動把衣角塞到她的手中。 “映兒,抓穩(wěn)了沒有?” 江映兒講不出來話,見聞衍的眉骨上終于凝了汗珠。 風(fēng)雨初歇,江映兒吸著紅透的鼻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泣,眼尾紅鼻尖紅唇也紅,聞衍看她花容雨露的模樣,簡直可愛死了。 抱穩(wěn)她。 空氣中的余熱還沒有散去,江映兒一點力氣也沒有。 聞衍騰出一只手給她倒了一杯水,喂給她喝,足足緩了半個時辰,她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好歹終于醒了神。 “阿弟,他可能不會走?!?/br> 要讓江聿就這樣回去? 江映兒沒有把握,別說十足的把握,她連一二成的把握都沒有,勸江聿回去,最后關(guān)頭,苦口婆心?以死相逼,他怎么肯。 “映兒,你不用愁?!敝父菇o她撫平眉眼的褶皺。 “我來和他說?!?/br> 江映兒很擔(dān)心,聞衍和阿弟不會鬧僵,再次打起來罷? 聞衍低頭親她,“你放心,我不會幫你搞砸的?!苯硟撼了歼^后,點了點頭,又再休息了一個時辰,江映兒推他。 “你該走了。” 聞衍本也預(yù)備起身,被她迫不及待趕人,故意慢條斯理出去。 外頭黑沉,時辰還早。 “沈大人站在這里多久了?”饜足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笑問。 聽了全程的沈辭霽,“......卑鄙小人?!?/br> “卑鄙?”聞衍睥了沈辭霽一眼,“沈大人自詡清風(fēng)朗月,不諳世事,看誰都是卑鄙小人?!?/br> 沈辭霽方才聽了一場,也隨之明了,王將的謀劃并未告知沈辭霽,他壓根就不知道,因為王將知道沈辭霽心悅江映兒,所以將沈辭霽排外了。 “你挑著我針鋒相對,除了報之前的仇,也猜到了我不知情?!?/br> 聞衍點頭,干脆承認(rèn),“是?!鄙蚣业墓俑?,沈辭霽和王將在營帳內(nèi),地位其實是持平的,連沈辭霽都不知情,此事必然是天子授意。 沈辭霽,“......” 聞衍沒心思在這里跟沈辭霽逗留,邁步欲走,沈辭霽又開口問,“江家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 聞衍沒有回答,徑直離開。 江聿一大早見到聞衍,還以為聞衍對于他昨晚的提議有了什么計算,誰知聞衍叫他走。 果然如江映兒所想,江聿當(dāng)場炸毛,“我為什么要走?”羌族人就要輸了,已經(jīng)很快能夠班師回朝,父親母親很快得到恩赦。 聞衍不厭其煩跟江聿解釋了一遍利弊。 江聿難以相信,“這...怎么可能?” “聞衍,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縱然你救過我,你又有什么理由能夠叫我相信?” 聞衍神色平淡,“我只問你,自從你被我救回來后,王將在賬中參事議事情,可有一次叫過你?當(dāng)著你的面前議論羌族人的事?” 江聿沉默下來,順著聞衍的話想,貌似真的沒有。 王將說,小公主離不得他,也借著養(yǎng)傷為由,并未叫他摻和議事。 “你在軍中待的時日也不短,可以私下找信得過的人查查,王將到底有沒有已經(jīng)派人在內(nèi)里推波助瀾瓦解部族的聯(lián)盟?!?/br> “江聿,多思多慮,行兵打仗最忌魯莽行事,沙場宛若棋局,若想縱觀全局,就要跳出來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