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成為魑魅魍魎之主[穿書]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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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三姨太說著,冷不丁想起簡初柒昨天晚上說的話。 中毒?不、不可能,三姨太搖頭,又否定,覺得自己想多了。 這邊,簡初柒已經(jīng)帶著親娘住進(jìn)了在上海新買好的房子,兩層小樓,有個小花園,地段好,周圍什么都有,出行還方便,雖然這房子還比不了簡家的大,但他和娘兩個人住已經(jīng)足夠了。 進(jìn)來第一天,周玉蘭興奮極了,上上下下把房子逛了個遍,然后抱著兒子說:“娘的寶貝小七啊,真的不用再回簡家了嗎?” 可簡正德還未放妾呢,這就離開了? 簡初柒:“當(dāng)然啦,娘,不用再回去,我已經(jīng)拜托陳大將咱們的東西全部帶出來了?!?/br> “而且您盡管等著,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讓簡正德登報主動放您離開簡家?!?/br> “好,娘相信小七,今天想吃什么?娘去做?!敝苡裉m笑道:“對了,這房子是桓少爺幫忙找的,也請桓少爺來咱們家吃頓便飯吧。” “好,我去給二哥打電話。” 他們歡歡喜喜的在新家吃飯。 另一邊,偷拿了黃金的人開始越發(fā)覺得身體不太對勁了。 他們的手,居然開始爛掉了! 最早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是芳嬸子,晚上,就在芳嬸子想洗手時,她的手心手背逐漸發(fā)疼,起先她沒太在意,畢竟這點小疼不怎么嚴(yán)重。 她打了胰子,搓手,但事情馬上變得不對,她的皮居然就這樣被搓了下來! “啊!”芳嬸子一聲尖叫,后知后覺疼痛迅速變得明顯。 而她的手心掉了一塊rou,手背也是,兩面都露出紅色的肌理。 “夫人、夫人……”芳嬸子驀然想起簡初柒的話,從手開始爛掉…… 她六神無主,立刻跑去樓上找方氏。 然而一開門,卻瞧見方氏難看、不可置信的臉色。 芳嬸子定睛一瞧,啊了聲:“夫人,您的手!” 這一晚,簡家亂了。 第二天一早,一些人包著手下來,大姨太驚疑不定地看了看:“你們、你們的手是……” 真是他們偷了黃金?! 方氏、芳嬸子、錢管家、二姨太、三姨太、簡露、簡萱。 甚至連簡老太太的手都被包裹著,居然還有一、兩個下人。 簡顏驚訝地看向她母親二姨太:“媽,怎么連你也……” 二姨太苦著臉道:“顏兒,娘、娘沒想拿的。” 簡家的人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起先她是沒想拿著,但芳嬸子進(jìn)出房間卻被她給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時周玉蘭在房里睡覺,芳嬸子手里拿著一些黃銅制成的假黃金正在偷偷更換,見二姨太瞧見,也沒怎么慌亂,直接走過來,拿真黃金往二姨太手里一放,笑道:“這事兒二姨太可別說出去,黃金放在這兒,不拿的人才是傻子?!?/br> “簡家養(yǎng)七少爺多年,他癡傻不也沒短了吃喝,如今七少爺帶回這些黃金,正是孝順老太太,老爺和夫人的時候。” “二姨太想要,也可以進(jìn)去拿,就連一些下人,夫人也是有賞的?!?/br> 比如她,夫人就給了她一塊黃金。 方氏的原話是,簡家想要在上海更深的立足,錢財必不可少,小七帶回來的黃金正好可以為簡家分憂。 再者老子拿兒子的東西天經(jīng)地義,他們方家可以做出極像黃金的假貨,以假亂真,簡初柒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簡老太太是第一個同意的。 隨即就是三姨太。 她可是主動去找了老太太,言語里不外乎惦記著簡初柒的黃金。 至于大姨太和二姨太,她們兩個既不主動提及,那也就不必給了。 畢竟黃金分的人越少越好。 “這、這不太好吧?!倍烫溃骸暗降资切∑叩臇|西……” 芳嬸子臉一沉,說:“二姨太,想想你女兒,將來可是要從簡家出嫁的,這嫁妝若是少了,在婆家是不會受到重視的,你要知曉,如今夫人正在為顏小姐物色對象呢?!?/br> 二姨太被一番明里暗里的威脅提醒,到底拿了兩塊黃金,但沒有對簡顏提及。 大姨太沒事就回到房間對著小佛像念經(jīng),或抄寫經(jīng)文。 大少爺簡明楓白天不在家,在外忙工作的事情,所以,兩人竟是對此事全然不知情。 這簡家……當(dāng)真是“賊人”眾多。 第51章 如今,簡家的人齊齊坐在客廳里,簡正德陰沉著一張臉,道:“大夫檢查出來了嗎?” 在手心手背爛掉的第一時間,方氏就令人請了大夫回來診治,然而診治的結(jié)果卻是檢查不出來任何原因。 方氏臉色難看道:“大夫看不出來是什么毒,只留下一點外敷的藥就離開了?!?/br> 其實大夫的原話是,他用銀針測了測,根本測不出來有毒,沒準(zhǔn)是什么皮膚傳染病。 畢竟除了方氏以外,芳嬸子、二姨太、三姨太等人竟都爛了手。 盡管沒有明說,但大夫神情古怪遲疑,略帶嫌棄的避開方氏等人,一副生怕也得了皮膚傳染病的模樣。 他匆匆留下一盒子根本不管用的外敷藥就趕快走了,剛出門就用酒精擦手。 簡萱坐立不安,已經(jīng)是哭過一遭的樣子,淚痕還殘留在臉上,她的兩雙手此時都被紗布包裹著,可卻止不住的疼,連擦個眼淚都在顫抖。 她語氣哽咽害怕道:“爸,簡初柒、簡初柒他真的在黃金上面下毒了,不會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我們的手會先爛掉,然后是胳膊、全身……” “呸呸呸,萱兒你不要亂說?!比烫泵χ棺∨畠旱脑挘骸澳挠心敲磪柡Φ亩?,現(xiàn)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尋常大夫看不出來,不代表去醫(yī)院沒有辦法診治,咱們這就去醫(yī)院,讓醫(yī)生……” 三姨太覺得找到辦法了,一激動,手掌便被牽扯動彈,疼得她臉上表情都扭曲起來,誒呦誒呦地直吸氣。 簡露也哭過一回,這會兒尖叫道:“我不去醫(yī)院,爸,你去請醫(yī)生回來為我們看看!” “咱們這么多人手都爛掉了,去醫(yī)院難道不會被人圍觀,背后指指點點,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去學(xué)校啊!” 方氏:“對啊,老爺,簡家的名聲重要,不如請醫(yī)生來家里……” 簡顏這時道:“但是,醫(yī)院有檢查病癥的儀器,是無法帶來的,我覺得還是去醫(yī)院比較保險。” “你閉嘴,不是你的手爛掉,你倒是無所謂!”簡露罵道。 簡顏臉色沉了沉:“我媽的手也跟你們一樣,我難道就不急么?!?/br> 二姨太垂頭抹淚,沉默不語,她本是要為女兒著想的,卻最后給女兒添了麻煩。 這個家,大概只有大姨太和簡明楓能夠置身事外。 當(dāng)然,還有簡正德,他倒是參與了偷兒子黃金的事情。 不過他這老子到底覺得偷兒子的東西不光彩,知道雖知道,事情卻全部交由方氏來做了。 而方氏的兒子簡明辰,成天不著家,就是有時晚上也半夜才回。 他經(jīng)常從方氏那里要錢,黃金不方便,都是要的票子之類,黃金倒是沒摸,竟幸運的沒中毒爛手。 簡老太太虛弱地躺在一旁,額頭蓋著帕子,嘴里呻/吟。 她已經(jīng)年老體衰,此刻不過是手爛掉,人卻快要堅持不住了。 “別吵、都給我別吵了?!焙喞咸犙哿R道。 但她聲音很低微不可聞,最后還是簡正德時刻注意著親娘的狀態(tài),一拍桌子,其他人才不再說話。 簡老太太道:“正、正德,去請醫(yī)生過來,多給錢。” 她的意思是,也不要去醫(yī)院,這件事情若傳出去,對簡家畢竟不好。 簡正德:“是,我馬上去請醫(yī)生,娘您再忍一忍?!?/br> 但這一回,他們的希望還是落空了。 不管醫(yī)生如何檢查,用上儀器都還是檢查不出來有毒。 “沒毒?沒毒那為什么我們的手會爛掉?!”簡露聲音尖利道:“你別跟我們說也是皮膚傳染病,這不是,你看看,她都沒事!她也沒事!” 簡露指著大姨太和簡顏她們。 醫(yī)生:“不好意思,這可能是一種新型的病癥,要不然你們讓我取走一些皮膚組織和血液,我回醫(yī)院研究一下,看你們這傷口……” “嘶,部分皮rou都消失了,偏偏沒有多少血流出來,這也太古怪了,這種情況,做手術(shù)是不成的,也管不了用處?!?/br> “但是敷藥的話,也得對癥才行,首先得研究出來是什么病理,然后再制作藥物?!?/br> 簡萱:“等你研究出來,到時候沒準(zhǔn)我們連胳膊都爛掉了!” 醫(yī)生一臉為難,那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別的法子啊。 而且,這病研不研究得了還兩說呢。 簡正德沉著臉?biāo)伎家粫海溃骸奥闊┽t(yī)生了,這些是出診的費用,還有封口費,您知道該怎么做吧?” 茶幾上堆著厚厚的一摞錢,醫(yī)生按捺住興奮道:“知道知道,我保證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br> “患者的病情一定是私密的,這是醫(yī)生的本職,那么簡先生,我就先離開了。” “來人,送客?!焙喺碌?。 錢管家的雙手也爛掉,無法送人,便由另外的下人送醫(yī)生出去了。 錢管家:“老爺,就連醫(yī)院的醫(yī)生都看不出病因,難道真像七少爺所說的那樣……” “這該怎么辦啊?我們要不要把七少爺找回來?” 本以為是七少爺胡說八道,故意嚇唬他們,說些惹人發(fā)笑的話。 卻沒有想到,是他們天真了。 人家七少爺是有恃無恐,他們一開始就中招了還猶不自知。 簡老太太本來在閉目休養(yǎng),聞言睜眼道:“去、去把小七找回來,大夫、醫(yī)生都不管用,這事兒只能他來解,這事兒啊,不簡單、不簡單,倒是我小看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