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成為魑魅魍魎之主[穿書]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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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他打個哈欠,重新躺回被窩,在桓慕珩聽見動靜也醒來,問他怎么后,他搖搖頭,一腦袋扎進桓慕珩的懷抱里,一條腿也搭在對方的身上,囈語道:“沒事,二哥,是趕著投胎的人?!?/br> 快睡吧,有事明天再說。 桓慕珩見簡初柒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閉著眼睛馬上就要睡過去,于是便也拍了拍他的背,把人抱住繼續(xù)睡覺。 而在簡初柒結(jié)印后,小七小八睜開圓溜溜的眼睛,手拉著手,轉(zhuǎn)身從窗戶縫隙里鉆了出去。 房間內(nèi),坤師見棺材里的黑色尸油動蕩不已,卻逐漸皺起眉頭。 按照正常發(fā)展,此時尸油應(yīng)該早已變得平靜了才對,那簡初柒的魂魄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痪衼怼?/br> 可現(xiàn)下,娃娃卻不見半點動靜。 簡正德卻以為事情要成了,激動問道:“大師,怎么樣了?” 坤師剛要開口,卻見棺材里,代表著簡初柒的娃娃一瞬間破裂,但其體內(nèi)卻頓時金芒大盛,猶如水入油鍋,霎時將黑色的尸油激的/炸/開,而其中的小鬼魂魄也發(fā)出陣陣懼怕畏怯的聲音,不敢再繼續(xù)待在尸油中,急忙從棺材里逃出。 眨眼間,棺材破碎,黑色尸油流淌一地,而小鬼則是不斷在半空游蕩,尖嘯刺耳,眼看好像要不受控制了一樣。 坤師大驚失色,急忙一手托起他脖頸上的骷髏項鏈,卻不料手上一痛,仿佛被火灼燒似的。 他低頭一瞅,一個身上浮出陰陽魚圖案的小紙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正站在他的手指上,紙做的小手也摸向骷髏項鏈。 見被對方發(fā)現(xiàn),小七眨巴眨巴眼睛,空著的小手抬起,對著坤師揮了揮,臉上浮出一抹與簡初柒一模一樣的壞笑。 它是陽極小紙人,可對付一切邪物鬼祟,對邪術(shù)師自然也專門克制。 坤師的手上繪制著邪異的符文,小七一碰,那符文就要被燒焦一般,坤師當(dāng)然會感到疼痛,而在小七的手碰觸到骷髏頭后,在坤師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那骷髏頭竟逐漸顯出被燒焦的顏色,然后一寸寸變灰,直到完全碎裂。 “噗”的一聲,坤師口吐鮮血。 飛降和鬼降失敗,他也遭到了嚴重的反噬,臉色竟是一瞬間變得灰白。 另外,游蕩在半空的小鬼則被小八捕捉。 它是陰極小紙人,天生就能吞噬鬼物。 這些小鬼可都是它的食物養(yǎng)分。 在吞吃了兩個小鬼后,小八瞥了眼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簡父、方氏和簡露三人。 仿佛不經(jīng)意一樣,它追著一個小鬼到了巨大的鐘擺前,那小鬼驚慌失措地撞向鐘擺。 “哐”的一聲,巨大的木鐘從墻壁上脫離,竟向著簡父、方氏三人倒去。 簡正德瞪大眼睛,急忙從角落里避開。 而方氏晚了一步,只來得及將還在愣神的簡露推了出去。 “媽!”簡露驚慌喊道。 方氏未逃離開,被木鐘砸個正著,慘叫一聲:“我的腿,我的腿被壓住了!” 她滿臉痛苦,無法從木鐘底下掙脫。 簡露撲過去想要挪開木鐘,但她的力氣卻推不動。 她轉(zhuǎn)過頭,想要叫簡父來幫忙。 但一下子面對的卻是坤師猙獰的面孔。 坤師掐住簡露的脖子,在她不敢置信、懼怕的目光中將人提起。 方氏大喊:“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女兒,你快放開,老爺,你快救我們的女兒?。 ?/br> 簡正德遲疑。 坤師的手指深陷簡露的脖頸,在她的嗬嗬聲中,那在手指上繪制的黑色符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開始游動,他在吸收簡露的生命里,眨眼間,簡露的模樣竟變得蒼老,生機流逝,慢慢的,她不在掙扎,頭和手無力地垂下來,竟是沒有了氣息。 方氏哀嚎一聲,悲痛欲絕。 而簡正德則是害怕了,見坤師還沒有注意到他,急忙從房間里逃出。 坤師露出笑意,被反噬的情況好了不少。 然而還不等他的笑意充滿整張臉,他身體猛地一頓,猶如僵硬的木偶般,頭顱一點一點地低下去—— 就見小七和小八拉著手,兩個小紙人中間浮現(xiàn)一個旋轉(zhuǎn)的陰陽太極魚圖案,一道金芒從其中疾/射而出,轉(zhuǎn)瞬洞穿了坤師的心臟。 “砰”的一聲,坤師的笑意僵硬在臉上,倒在地上,人已經(jīng)沒氣了。 在把屋內(nèi)的小鬼也清理干凈后,小七和小八拉著手回去繼續(xù)睡覺了。 屋內(nèi)便只留下方氏一人,被壓在木鐘底下翻不了身,從最開始的痛苦哀嚎到最后的絕望怔愣,一下子,蒼老了不止十歲,直到屋子里的火苗熄滅,漆黑一片,方氏又開始感到恐懼,凄厲的叫聲響徹到天明。 簡正德小心回來查探,才叫人把方氏救了出來。 方氏臉色慘白,好像一個死人,她死死盯著簡正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明辰呢,明辰呢?!” 簡正德皺眉:“我怎么知道,他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br> 然而,在把方氏送進醫(yī)院后,他們卻在醫(yī)院里見到了簡明辰的尸體。 第67章 說起簡明辰這個人,不學(xué)無術(shù)都是好聽的,他被方氏養(yǎng)的一副天生不知道體貼人的性格,游手好閑,好逸惡勞,只知道吃喝玩樂,成天跟一幫子狐朋狗友出去混,出入舞廳之類。 在簡家開始逐漸敗落后,他的那幫子朋友也隨即離開,畢竟簡明辰手上已經(jīng)沒有錢供他們花銷,既然冤大頭變窮了,那還捧著他干什么。 簡明辰一下子落差很大,跑回家從方氏那里要錢,也沒要到多少。 他恨毒了簡初柒,如果不是他,簡家也不至于變成這樣,他連出去花費都不行。 簡明辰回憶著他從前肆意欺負簡初柒的畫面,臉上不禁流露出惡毒,瞧見路邊流浪的狗,買了個rou包子,將其引誘到小巷內(nèi),卻不是為了喂狗,而是不知打哪找來的繩子,拴住狗脖子不讓它逃離,隨即一腳接著一腳的踢過去,小狗哀切的叫聲響徹巷子,很快全身是血,奄奄一息。 就在這時,??∥穆犚娐曇糇哌M巷子。 他瞧見簡明辰的所作所為,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你這樣打狗有什么意思,要不要我教你更好玩的?” 于是,簡明辰就與??∥恼J識了。 簡家的生意如何,他不關(guān)心,他只想有錢能夠玩樂。 在跟著一起去馬場遇到??∥暮?,兩人一起離開。 ??∥挠幸粋€秘密的,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但他帶著簡明辰到來,給他展示自己的作品。 那是一屋子由他親手制作的標(biāo)本,貓的、狗的、還有一些鳥類的標(biāo)本。 都是由他虐/殺完后,剝皮拆骨,然后將皮子浸泡、縫制,制作的真實標(biāo)本。 現(xiàn)在,??∥陌阉麜慕探o了簡明辰。 由簡明辰第一次親自剝下皮的就是他踹死的那條狗。 “快,今天玩什么?”簡明辰興奮道。 ??∥模骸皠e急,那不是有么,自己挑好了?!?/br> 在房間的一側(cè)放置著鐵籠子,里面關(guān)著幾只貓和狗,毛發(fā)糾結(jié)、臟污,皮包骨頭,爪子甚至被磨破,被鐵絲串起,勒在鐵網(wǎng)上面,它們再也沒有力氣哀嚎,渾身血跡斑斑的躺著。 簡明辰蹲在籠子面前,興致勃勃地挑選:“那就這只貓好了,我才只有狗的標(biāo)本。” ??∥暮咝σ宦暎惶谝夂喢鞒綇幕\子里撈出貓的行為。 他眼底帶著光亮欣賞著他親手制作的標(biāo)本,由這頭走到另外一頭,嘴里喃喃道:“可惜,動物的我都玩膩了,還是人不錯,拆卸的面積更大、血液噴灑、美妙的哀嚎……” “什么?”簡明辰?jīng)]有聽清楚他說話,轉(zhuǎn)頭詢問。 ??∥模骸皼]什么,挑好了以后你就在這里玩吧,我要回去了?!?/br> “你今晚不玩嗎?” “不了,玩多了,早就沒什么意思。” 于是,??∥陌押喢鞒搅粼诹诉@里,然后離開。 簡明辰也不在意??∥牡碾x去,他不在更好,他可以為所欲為。 挑好貓后,簡明辰將其扔在拆解臺上,這個臺子滿是污漬,血液干涸,凝結(jié)成塊,仔細聞,還泛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但此刻這股味道只會讓簡明辰更加興奮。 他按照常俊文教的,先穿好防止血液噴濺的衣服,戴上手套,然后拿出各種工具,眼底好似閃著瘋狂的光芒,哼著歌。 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的身后,那距離地面兩米多高、挨近天花板的窗戶外,悄然來了一個漆黑的身影。 那是一只體型健壯的大貓咪,只有尾巴尖帶著一點白,剩下全然漆黑,眼睛是幽深的墨綠。 此時,它隔著玻璃窗盯著背對著它的人類,抬起一爪,寒芒閃過,玻璃就被無聲的劃碎。 “啪啦”一聲,被劃碎的玻璃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簡明辰倏地回頭,見是玻璃掉了,松了口氣,還以為只是上頭的窗框年久失修。 他沒太在意,又重新轉(zhuǎn)過頭,鋒利的手術(shù)刀揚起。 然而,就在他要對著底下的貓咪下手時,眼前驀然黑影一閃,緊接著,他的脖頸一痛,手術(shù)刀掉落,他一手捂住脖頸,卻捂不住噴灑出來的血液。 “咯、咯……”簡明辰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聲音,瞪著眼睛,不敢置信,因為那劃破他脖子的兇手就站在不遠處,竟是一只黑貓。 那黑貓眼神森冷地盯著他,鋒利的爪尖彈出,不等簡明辰逃跑,再次撲上去…… 簡明辰的尸體也是第二天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的,他渾身都是血跡和抓痕,被拖拽到了門口的位置。 不然,那個房間如此隱蔽,還不好被人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簡明辰的人順著血跡延伸的方向往屋里一瞧,然后嘔吐出聲。 那些貓啊狗啊的標(biāo)本一看就是被人虐死,竟然這么殘忍,簡直不是人。 角落里還有一些籠子,外面的鐵網(wǎng)遭到破壞,籠子里應(yīng)該關(guān)著一些動物,現(xiàn)在都不見了。 發(fā)現(xiàn)簡明辰的那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先是拉去了醫(yī)院檢查,然后報告給了警署。 就是那么湊巧,才拉去醫(yī)院,簡明辰的尸體就被簡正德和方氏瞧見了。 方氏當(dāng)即崩潰,女兒和兒子在同一天晚上死亡,她的腿也斷了。 她承受不住,凄厲地嚎叫一聲就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