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胖妹,嫁給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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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都彌漫著飯菜的香味。 王大山就這么突然闖進了廚房。 安寧和江寒生兩個,雙雙詫異的看向他。 “王叔,你咋來了?” 王大山氣喘吁吁,都顧不得解釋,“安寧丫頭,麻煩你跟我跑一趟……你嬸子也不知道受了啥刺激,一直哭個不停,我問了半天,她啥也沒說,就一個勁兒的說錯了?!?/br> 安寧明白王大山的意思了,“您是想讓我去問問?” 王大山點頭,“是啊,麻煩你了!” 安寧起身,“不麻煩,我去看看!” 說完,不忘看向江寒生,“你自己先吃飯,別等我了,我去看看,了解一下情況?!?/br> 江寒生這時候,是不方便跟著去的。 但是等安寧一起吃飯,還是可以做到。 “我不餓,等你一起!” “那你餓了,自己先吃??!” 說完這句話,她跟著王大山走了。 一路上,王大山都心急火燎的。 生怕這出啥事兒。 安寧怕他自己把自己嚇?biāo)?,告訴了王大山自己心里的想法。 “王叔,你也別自己嚇自己,我估計嬸嬸哭,肯定是因為今天去見趙同志對象?!?/br> “你說田小玲?這……這還能有啥事兒?都說好了,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再說我們皮鞋買了,布也買了,昨兒夜里,就找人做衣服了,改口費到結(jié)婚那天,給不就好了嗎?還有聘禮啥的,結(jié)婚前一天,送到女方家去,這還能有啥問題??!”王大山不解。 安寧:“有沒有可能,又提了其他要求?” “這……這不可能吧?”王大山懵了。 雖然是大隊長,但他更多精力,都是放在怎么帶大伙兒干活兒吃飽這件事兒上。 就彩禮說好了,還要加?xùn)|西的,就老田家一家。 但這到底是自己媳婦兒表弟的事兒。 他結(jié)婚不容易,要求不過分,他們讓讓,也是可以的。 “這也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嬸嬸也不是一個輕易會被打倒的人?!?/br> 在黑市被坑了五十塊錢,也不見金愛菊哭。 那就完全可以說明,這一次老田家,做了比損失五十塊錢,還過分的事兒。 “他們敢!他們要是真這樣,這婚……這婚……” 果斷如王大山,也沒辦法輕易說出,這婚不結(jié)了的話。 安寧基本明白了。 這是妥妥的被人拿捏住了。 在所有人都認(rèn)為,趙大勇如果不娶那個叫什么田小玲的,就打一輩子光棍的情況下。 老田家,就算是要金愛菊和王大山兩人一人一顆腎,沒準(zhǔn)這兩位,都會給。 當(dāng)然,這年月,說要腎臟,也有些夸張。 既然是這種情況,那妥妥的,只能被田小玲騎在頭上拉屎了。 二人到了王家。 王大山帶安寧去見金愛菊。 時間過了這么久了,金愛菊還在哭。 但王大山告訴金愛菊,安寧來了之后,她還是抬起頭,看了一眼安寧。 只是,這一下,哭的更兇了! 安寧從口袋里拿了塊手帕出來,上前沖金愛菊道:“嬸嬸,久哭傷眼,年紀(jì)輕輕的,眼睛壞了,可怎么好?!?/br> “我寧愿我瞎了,當(dāng)初也不會做這么荒唐的事情?!苯饜劬找贿呧ㄆ贿呎f。 “什么荒唐的事?”安寧表現(xiàn)出好奇的模樣。 金愛菊哪里敢說。 別說她不敢,就算她敢,她能說嗎? “那我猜猜?是您去老田家,又被人獅子大開口了?人家嫌棄之前兩次要的彩禮,太少了,還要加錢?”安寧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 金愛菊不哭了,呆呆的看著安寧。 安寧不慌不忙。 “嬸嬸,說句不怕得罪人的話,你們太縱容他們了!”安寧說。 “趙同志這十年來,找不著對象不假,但婚姻大事,也不是兒戲!關(guān)乎兩個人,兩個家庭。你們對那位田小玲,了解有多少?她為什么離婚?為什么婆家三個兒子,都不要,也要趕她回來?” 這些,金愛菊從未想過。 她覺得,只要有人愿意嫁給他們大勇就行了。 年紀(jì)大不要緊。 結(jié)過婚,也不要緊。 只要別讓大勇打光棍。 “嬸嬸,您應(yīng)該清楚,這段親事,從一開始,就不平等!你們覺得這田小玲是唯一,甚至忽視了這人的人品,以及她從前在婆家做的事情。 但你想過嗎?如果你這次也妥協(xié)了,趙同志和她結(jié)了婚,意味著什么?” 第122章 二嬸助攻 “無窮無盡的麻煩!無窮無盡的爭吵、算計。趙同志賺的每一分錢,都不是自己的,在家庭中,地位永遠(yuǎn)最低。 結(jié)了婚,妻子卻不關(guān)心自己,三個孩子,也不是自己親生的,最大的十歲了吧?懂事了,也知道趙同志不是他親爸,他嚴(yán)厲了,人家會說繼父惡毒,不嚴(yán)厲,人家會說放任孩子。 里外不是人!明明付出最多,卻絲毫沒有收獲,不僅沒有收獲,還要一直付出! 這種情況下,與其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還不如單身!至少,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決定!”安寧說。 金愛菊并不想這樣。 她甚至拿安寧和江寒生做比,試圖證明,事情可能還有轉(zhuǎn)機。 “你和寒生不也是一下子就決定的嗎?” “不一樣,江寒生的人品,我相信!而且我這樣,他圖我什么?圖我一身肥rou,還是圖我那明明是親爸,卻成了后爸的親爹?” “那其他人相親……” “如果是父母雙方都了解對方人品的,問題不大。不了解,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這位田同志的性格了!我想,她的家庭,應(yīng)該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明知道是錯,為什么還要走下去呢?就因為害怕趙同志打光棍?嬸嬸,我覺得,您也可以問問趙同志,是不是真的想這樣結(jié)婚! 他如果自己覺得沒問題,您可以硬著頭皮,滿足田家人的!” 安寧不會說什么安慰人的話。 她也只是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至于決定權(quán),始終是在別人身上。 “嬸嬸,你自己想清楚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安寧轉(zhuǎn)身就要走。 在旁邊的王大山都急了。 “你還沒問她這到底是咋啦?”王大山說。 安寧:“我說了啊,來的路上就說了!王叔,和您,我也是一樣的話,這婚,慎重結(jié)!另外,我之前和嬸嬸說的,現(xiàn)在依舊有效!” 言盡于此,安寧也不停留。 出了王家,她就快步走。 江寒生還在家里等著呢。 她要和江寒生一起吃飯?。。?/br> …… 下午,安寧依舊是教村里婦女學(xué)編草帽。 比上午好了許多。 婦女們從上午的什么也不懂,到下午,已經(jīng)能上手編草帽了。 安寧二嬸,演技爆棚。 明明都已經(jīng)是王者了,卻努力維持著小青銅的人設(shè)。 還被人嘲笑了一番。 李春花都沒生氣,跟一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搞得安寧都佩服起她來了! 這婦女們,聚集的一多,就開始說起了八卦。 還有一點,安寧不得不提。 她二嬸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中午她才暗示金愛菊去查田小玲在婆家的事兒,下午李春花就和人聊起了這事兒。 “夏大妮,我記得大隊長表弟說的那對象,叫啥田小玲來著,是你們家親戚?說說唄,那女的咋樣?我上午聽人說,人給的彩禮里頭,還有自行車咧!這得是啥樣的閨女,結(jié)婚才有自行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