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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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地前調(diào)平淡,后勁綿長,換了一兩個節(jié)目,一瓶酒已經(jīng)見了底。他熱的身上只留了件背心,不停用玻璃杯冰敷發(fā)燙的臉頰,杯子都變溫了。劉源酒量比他好,喝的也比他多,平時白玉一般的臉升起兩團緋紅,襯衫扣子解開三顆,小半個胸膛晃來晃去,看得小號手眼睛都直了。若不是崔建軍用殘存的理智一遍遍提醒自己,或許他真的會下意識地去扒那件脆弱不堪的衣裳。他瞇起眼睛去看墻上的掛鐘,這針指的是哪? 「十一點了?!惯@個點宿舍門已經(jīng)鎖了,不過張領(lǐng)手上有大門鑰匙,回去麻煩點也無傷大雅。他抓起外套欲走,卻被一只手握住手腕。建軍扭過頭,正撞見劉源直勾勾地盯著他,抿著嘴很不滿意的樣子。他還未見過首長有這樣孩子氣的表情,一時間沒有言語,許久等不到回應(yīng)的首長終于開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建軍下意識用另一只手掏口袋,鑰匙在里面丁零當(dāng)啷亂響,劉元瞇起眼睛,快被他逗笑了。被拽住的左手猝然抬高,回過神來已經(jīng)躺到在沙發(fā)上。讓酒精泡的發(fā)麻的舌頭被一口吮住,一只手插進他的發(fā)間,隨著深吻按摩頭皮,幾乎要讓他叫出聲來。對方嘴里也是一股酒味,混在一起更加不清不楚。酒后本來氣血就旺,現(xiàn)在首長整個人壓在身上,胸貼著胸手攥著手,膝蓋還不偏不倚地頂在腿間,擠擠挨挨蹭的他蠢蠢欲動。劉源仿佛毫不知情,只是純粹想離他更近點,他的下半身硬的無法忽略,快戳到首長身上了。早不是初次情動,小崔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被抓住干壞事似的蜷起膝蓋試圖遮擋。見他這樣,劉源干脆拉著他的手向自己下身探去。崔建軍像被貓撓了一道,飛快地抽回手,不過首長早已用胳膊困住了他的去處。 「真的要走?」 被逼到沙發(fā)一角的男孩又偷偷低頭瞄了一眼他的軍褲。劉源笑了,他藏不住一點心事:「我提前向李團長打過招呼,要借他的小號手『用』一天?!?/br> 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真到頭反而哪哪都哆嗦起來。推開主臥的門,裝潢是統(tǒng)一的中式風(fēng)格。家具很簡單,落地?zé)簟㈦p人床、衣柜,床單和被褥都是樸素的白棉布,顯眼的是偌大一張床上只擺了一個枕頭。床頭放著幾本英文書和一支鋼筆,正是首長平常用的款式。墻上掛著一副水墨花鳥畫,環(huán)境頗為素雅。 「每次都是我,咱們發(fā)揚一下民主精神,今天你來吧?!?/br> 建軍猛地抬起頭,劉源倚在床頭,失去眼鏡顯得更加親和,挽起的袖口仿若白蝴蝶,欲露不露。能自主擺弄首長,這可不是隨便就有的機會。盡管劉源從未說過他不可以這么干,潛意識還是警告他最好不要自作聰明,男人有一百種不動武的方法讓他吃苦?,F(xiàn)在有言在先,就算是首長也得信守承諾。不過,第一步是什么來著? 胡蘿卜掛在眼前,男孩背對著他脫了外褲和背心。雖然個子不高,但部隊里并不缺乏鍛煉,胳膊大腿都有肌rou,在暖黃的燈光下呈馥郁的蜜色。他和夢中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男孩如此鮮活,從天堂墜落到他腿間的天使,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那對蒙塵的翅膀。他想了一會,先動手解開幾顆搖搖欲墜的紐扣,現(xiàn)在他們坦誠相待了。建軍盯著他出了神,像是這輩子沒見過似的,劉源捏了捏他的手,把他從神游里喚回來。他試探著把手按在對方小腹上,暖熱的溫度從掌心傳來,抬頭正撞見那雙漆黑的眼睛望著自己:「繼續(xù)解?」 解!怎么能不解?毛主席有言,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lián)Q新天。既然脫了第一件,第二件也就順理成章。牛革皮帶與地板撞擊發(fā)出一聲脆響,緊接著是一條軍綠長褲落在上頭。建軍看了一眼,立刻把頭轉(zhuǎn)向墻角的窗簾,又慢吞吞地移回來。他絕對是整個大院里唯一一個看見這幅光景的人。首長的yinjing很干凈,沒什么色素,甚至可以用漂亮形容,尺寸卻是夸張的地步。抬起腦袋,男人依舊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那句承諾并不是虛言。想到此,他咽了咽口水,把對方已經(jīng)勃起的陽具和自己握在一起。 建軍專註于手上的動作,因此沒有看見首長撐在身旁、攥地青筋暴起的拳頭。男孩話不多但很聰明,一學(xué)就會,不過對他來說,技巧只是其次,真正發(fā)揮作用的是崔健這個人。見他低著頭喘息加劇,劉源知道他已近邊緣,只差臨門一腳。 麻痹的快感侵襲全身,建軍睜開眼,尷尬地發(fā)覺jingye淌到了首長身上。胡亂擦了擦,也沒有干凈到哪去,劉源依舊挺立著,絲毫沒有釋放的意思——這該怎么辦?繼續(xù)這樣做嗎? 劉源看出他犯了難,牽住他的手:「你相信我么?」 「接下來交給我。」 建軍像只被狼叼住喉管的鳥,仰著脖子動彈不得。劉元一邊吮著很不安分的喉結(jié),一邊揉捏圓挺的臀rou,力度大的要烙下手印來。他肖想這么干已不是一日兩日,天知道他某日推開門,看見男孩彎腰拾筆的背影后花了多久才平復(fù)下來。崔建軍身上其他地方都瘦骨嶙峋到硌手,唯獨胸與臀尤其豐滿,既軟又彈,終年被衣料包裹的肌膚十分嫩滑,簡直是勾引人把玩。懷里的男孩被他揉的叫出了聲,不習(xí)慣被人褻玩這里。 劉源從抽屜里翻出一罐乳膏,從包裝上的花體字母就能看出是進口的高級貨。軟膏微微泛涼,涂在私密處激的他忍不住向后躲,反而與首長貼的更近。有潤滑劑輔助,食指進入的并不困難,只是建軍一想到首長握笛拿筆的手插在自己體內(nèi),xuerou就不自覺收縮,試圖把他趕出去。劉源低頭吻那雙柔軟的唇瓣勸誘他放松,手上細細摸索,終于在觸到某點時聽見小號手猝然加重的喘息。 「嗯……」 手指加到第三根,得益于首長高超的技術(shù),并沒有太多疼痛,只是被打開時有種漲滿感。他把頭別到一邊避免尷尬,也正因為無法目睹,腦海中的畫面反而更加奇怪。劉源親親黑發(fā)里埋藏的泛紅耳尖,沒過度玩弄他,抽出手指,在柱身上涂抹均勻軟膏。建軍低頭看著抵在腿間的那根物什,幾乎想要反悔了——怎么可能進得去?這也根本不像小說和電影里演的那樣欲仙欲死,根本就是騙人的吧?但是,說過要相信首長的……腿被折到不可思議的角度,臉上散亂的發(fā)絲被撥開,劉源望著他的眼睛,一點點抵入。 一聲尖銳的抽氣;半晌后他意識到聲源來自于自己的喉管。潤滑再充分也無法完全消除不適感,腰下的軟墊只能稍微起到緩解作用。建軍疼的呲牙咧嘴,稍稍放松后,正好仰面看見首長把唇抿成一線,微微昂起頭緊閉著眼。吊頂?shù)臒艄鈴陌l(fā)旋鼻梁傾瀉而下,呼吸的水汽在空氣中短暫懸浮后又散開。他已不復(fù)年輕,卻有張被時間垂青的臉,至少崔建軍認為首長比自己好看不是一星不點,從劉悅靈秀的眼睛就能看出來。在這個場合想起好友,不免讓人羞愧——這可能是多年前她的母親和父親同床共枕的地方,而他卻隱瞞了朋友,在她對他坦白一切后。 劉源克製著深入的欲望,小崔個性堅強,露出這樣的表情一定不好過。他籠住半勃的yinjing,手指托弄著雙球撫慰,這兒是他的敏感點。輔以耐心的安撫,不一會兒建軍就又精神起來,扭著腰想往他掌心蹭。劉元卻收起手,對著少年泛紅的眼睛微微一笑:「還痛嗎?」 「唔!」 幾乎是在他搖頭的瞬間,對方就開始了動作,每一下都朝著最深的地方抽插。他應(yīng)激地想要朝后躲,卻被拽著腿動彈不得。首長的手勁大的嚇人,次次都變著法朝腺體擠壓,建軍覺得他在騎一匹烈馬——不,是瘋馬。方才劉源只是探明白淺嘗輒止,現(xiàn)在才是動真格的。崔建軍哪里體會過這種刺激,除了條件反射無濟于事的掙扎別無他法。他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也許是求饒,總之一定很大聲,響亮到在房間里回蕩。皮rou拍打的水聲不停,對方勁大到快把yinnang都塞進去了。不過一會,小號手已經(jīng)繳械投降,后庭高潮漫長而炫目,對于剛開苞的建軍來說實在是太多,腿不由自主地打著顫。 劉源插在他身體里還沒出來,細細體味著少年痙攣的xuerou包裹著自己,溫暖緊致吸的他差點xiele身。他按了按眉頭,把射精的沖動強壓下去。崔建軍還沒徹底平息,又被擺成側(cè)身的姿勢深入。像是要仔細品嘗他,男人的速度并不快,每次都頂在最深處,朝黏膜各處試探。濕熱的呼吸打在脖子上,舌頭在皮膚上盤旋,建軍覺得自己被猛獸盯上了。劉源從背后摟著他,正好能摸到少年平坦的小腹隨著動作輕微鼓起凹陷,每每擦過腺體,xuerou色情地咬著他不放。即便是這樣溫存的姿勢,建軍也沒能支撐太久,前端吐出稀薄的液體,劉源低頭尋他的唇,往rouxue里頂撞了幾十下,積攢許久的濃精全部灌了進去。他不舍地退出來,男孩腿間慢慢淌出白濁,看著他又是喉頭一動。但建軍已經(jīng)累的快要昏倒在床上,劉源給他草草擦拭了一下身體,摟著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