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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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面無表情,但不得不說此時此刻他心里面有點被惹怒了。 夏卿歡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在什么時候給這個景粱留下了自己是一個在這種事情上非常隨便甚至是浪蕩的人的印象。 但如果哪天讓夏卿歡知道了是誰的話,那夏卿歡絕對饒不了他。 手依舊搭在方向盤上,絲毫沒有要去接那張卡的意思,面色愈發(fā)陰沉,夏卿歡甚至覺得這景粱是不是把自己當(dāng)鴨子了。 雖說也曾有不少敢想敢說的粉絲會時不時蹦出幾句有關(guān)于【惦記夏卿歡下三路的那些事】的炸裂且變態(tài)的發(fā)言,但是像眼前這位敢舞到正主面前的,絕無僅有獨一份。 夏卿歡摘下眼鏡,垂眼用衣服擦了擦。 又在擦眼鏡了。 在這短暫的幾秒里,夏卿歡的目光如炬,只是因為是低著頭所以絲毫沒叫身邊的人察覺到一星半點。 再一次把眼鏡戴上的時候,眼里的火苗已經(jīng)熄滅,取而代之的便又是那副溫和內(nèi)斂的笑容。 他靜靜地看著景粱,這傳言中與江頌有八分像的臉,在夏卿歡的眼中卻偏偏連一分二分都沒有,除了性別,哪哪都不像。 他遠(yuǎn)不及江頌的一根睫毛明艷動人。 再加上現(xiàn)在這一出出,夏卿歡覺得拿他和江頌來作對比簡直是對江頌的一種莫大的侮辱。 “景粱,有件事情我好像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毕那錃g微笑著解開安全帶,身子懶散地趴在了面前的方向盤上。 “什么事?” 還以為是夏卿歡忽然開竅要和自己玩循序漸進(jìn)那一套了,景粱下意識坐直了身子。 果然還是緊張的,夏卿歡從他剛才那一瞬間的表現(xiàn)當(dāng)中感覺到了。 心中輕蔑一笑,眼底像是淬了冰,干凈修長的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兩下。 “你知道我這賽季為什么沒上首發(fā)么?” “為什么?” 景粱疑惑,很明顯,夏卿歡的這個提問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 “因為我這人有精神病,很嚴(yán)重,醫(yī)院開過證明的那種,隊里不敢讓我上?!?/br> 語氣平淡態(tài)度冷然,像是在說一件事不關(guān)己的破事一樣云淡風(fēng)輕。 “???” “所以你再在我面前搞這些,”說著,目光還在景粱遞出來的房卡上輕輕掃了一下,嘴角上揚。 “小心我跟你發(fā)瘋?!?/br> “……” “你要不信,可以選擇繼續(xù)嘗試嘗試,我沒意見?!?/br> “但我得提醒你一點?!?/br> “什么……” “我是精神病,殺人不償命。” …… - 景粱離開的時候,相比起“下車”,感覺他反而更像是在“逃命”。 車門摳了兩次都沒摳開,那狼狽樣兒看得夏卿歡直想樂,食指抵在鼻子下方的位置強(qiáng)忍著笑意目送景粱跑遠(yuǎn),一種酣暢淋漓的舒適感瞬間襲遍了全身。 不過也沒爽太久就是了,因為很快夏卿歡想到了一件亟待他解決的事情。 斂起笑容扭過頭去,視線在后座上放著的那個prada的包裝袋上停留了片刻。 夏卿歡老媽給江頌買的圍巾。 和給夏卿歡買的是同款,只是顏色一深一淺。 更像情侶款了。 夏卿歡在糾結(jié)什么時候給江頌送過去合適。 驅(qū)車進(jìn)了基地的院子,在駛?cè)氲叵峦\噲鲋?,夏卿歡在基地大樓前停了一下抬眼向樓上望去,發(fā)現(xiàn)江頌的寢室還亮著燈。 還沒睡。 昨晚熬大夜,今天還不長記性。 嘴上口口聲聲說著不不需要什么照顧要和自己保持距離,但實際上又自己把自己照顧得好到哪里去了? 夏卿歡真是想不明白。 將車停好之后把裝圍巾的袋子拎在手上,夏卿歡決定現(xiàn)在就給江頌送過去。 順便,或許還可以稍稍提醒他一下快點睡覺。 乘電梯一路來到江頌的寢室,夏卿歡舉起手來稍稍猶豫了兩秒鐘,見有微弱的光亮從門下的縫隙中透出來之后,最終輕輕敲了兩下門。 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安靜。 等待片刻,就在夏卿歡抬起手準(zhǔn)備去敲第二次的時候,門下的光竟忽然熄滅了。 …… 這無聲的拒絕叫夏卿歡始料未及。 他站在江頌寢室的門口怔愣了一會兒,眸中傾吐而出的幽冷將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昏暗陰沉。 緊接而來的,便是一陣沁入骨髓的冰涼。 夏卿歡沒再多做停留,轉(zhuǎn)身回房間去了。 - 夏卿歡幾乎是踉蹌著推開了房門,昂貴的圍巾被胡亂朝著地上一丟,整個人隨之撲跪在了寢室的沙發(fā)之上。 窒息感翻騰涌動。 開門的一瞬,夏卿歡的腦海內(nèi)像是匯積了一團(tuán)電閃雷鳴般肆虐攪動的風(fēng)暴,猙獰著嘶嘯著,似是要自內(nèi)向外將夏卿歡的身體活活拆解撕碎一般,任由他怎樣痛苦地嗚咽也絕不會止息。 “啊嗯……嗯……” 無法呼吸。 細(xì)密的汗珠從額角滲出,夏卿歡死命拉扯著襯衫的領(lǐng)口想要將領(lǐng)子開得再大些。 甚至就連紐扣都因著力度過大而崩開,但是沒有用,被扼住咽喉的感覺絲毫不見消退。 白皙修長的頸部被夏卿歡自己的指尖摳出了一道道駭人的血印,更顯一種凄厲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