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軒離開衛(wèi)生間后，宋婉寧的身體癱軟在地面上。

    良久，她才對著鏡子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摸著唇瓣，說不清楚此刻是什么樣的心情。

    但她心底清楚知道，應(yīng)該是憤怒的，惱怒的——

    除卻這些本應(yīng)就有的情緒，她清楚感到了些不該有肆意。

    是人類對性最低級的欲望，是人類最原始的渴望。

    盡管她比誰都清楚知道剛才侵犯她的是親生弟弟。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覺得自己很陌生。

    鏡子里的人從容到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的腿心濕了，她夾緊了腿，抵在大理石上蹭了蹭，試圖去緩解身體的燥熱。

    而鏡子里的人腦子里想的是她的弟弟，她像是感受到了身后擁來的熱度，她要被抱緊，要聽到喘息聲。

    她必須承認，卑劣卻還是想要。

    *

    宋婉寧和林鶴軒回去的路上全程都沒有說話。

    林鶴軒冷靜后才發(fā)現(xiàn)16歲的自己是不可控制，荷爾蒙在叫囂，在讓他去犯罪。

    他平復(fù)過心情，壓著聲音有些懊惱地開口：“jiejie....我....”

    宋婉寧踩了剎車，停在了路邊，她目視著前方，聲音冷淡：“不準再提了，林鶴軒，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家里待著，就不準再提了。”

    林鶴軒清醒的時候，更多的是保守的念頭，他不想去惹她不高興，也不想讓她去靠近郁少勤。

    他的聲音有些低落：“知道了。”

    男孩聽話的有點過分，和衛(wèi)生間里揉著她胸的霸道樣子截然不同，此刻的林鶴軒有種像是被遺棄的小狗。

    失落，陰沉。

    宋婉寧想要收回冷淡的語氣，她知道不能，她是jiejie，不管之前他們是不是生活在一起的。

    這都無法改變他們骨血里流淌著同樣血液。

    她掛擋起步，車子慢慢發(fā)動，他望向車外倒移的樹木，開口問：“下周末的籃球比賽你還去看嗎？jiejie?！?/br>
    宋婉寧剛覺得自己說教有用，這會又感覺力不從心，她說：“我可以答應(yīng)你去看比賽，前提是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br>
    “去看心理醫(yī)生是嗎？”林鶴軒少年般的嗓音幽幽響起。

    宋婉寧不知他是如何洞悉到她心理的，或是她點軟件搜索時，被他看見了。

    她沒有否認：“是，你這樣是不對的，需要接受心理治療。”

    林鶴軒靠在副駕駛，靜靜地看著她說：“我不需要心理督導(dǎo)，那對我沒有用，我喜歡你，不會因為跟心理師溝通幾次就會放下?！?/br>
    他望著前方：“剛才是左轉(zhuǎn)燈亮，你是直行?！?/br>
    宋婉寧被他那句“我喜歡你”弄得心神不寧，他笑了笑：“我答應(yīng)你了，我可以去見心理咨詢師，你要去看我的比賽?！?/br>
    *

    是夜，宋婉寧腦中揮之不去的是少年霸道的熱吻。

    她的手緩緩向下，朝著神秘的部位探入，她會自慰，從來沒有哪次有今天這么強烈。

    在衛(wèi)生間里她已經(jīng)釋放過了，現(xiàn)在還是很想要。

    手指按壓在陰蒂上，她試著伸進了個手指，水被帶出來許多。

    她的耳邊是林鶴軒的jiejie。

    在那一聲又一聲的jiejie聲中，床榻變得越來越濕，她弓起身子，難捱地喊了聲——

    “鶴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