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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吉渾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膚上有輕重不一的痕跡,她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但還是努力地將兩條腿彎曲張開,絲襪襠部的破洞撐開是一個愛心狀,把她那紅腫的xiaoxue襯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她這樣,看得江為想騎上去,把她的逼撕爛。 陸衍平時最恨女的搔首弄姿,可這次,他竟然沒有想吐的沖動,他羽睫半搭,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長吉不敢看他們的視線,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狼窩里被戲耍的綿羊,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自己抬起來的發(fā)顫的腳尖,然后用心地去找包裹在下面的陰蒂。 她不是沒自慰過,所以能夠快速地找到自己的陰蒂,可是下面的xue已經(jīng)被cao腫了,每碰一下yinchun,就刺激得生疼,根據(jù)以前的自慰方式,將那個小小的紅腫的尖捏了起來,長吉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掰著陰蒂,另一只手捏著夾子,整個人戰(zhàn)栗地去夾,夾子細(xì)小的鋸齒剛剛觸碰到陰蒂,長吉全身就像過了電一樣,一哆嗦,陰蒂就滑了出去。 來來去去弄了好幾次,江為已經(jīng)不耐煩了。 “要不你今天別回去了,明天直接這樣上課吧,讓你那好哥哥瞧一瞧你這副“漂亮”的樣子,怎么樣?” 一提到沉煜,她就緊張,心里一陣陣抽著疼。 “我夾,我夾的……”長吉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咬著唇忍著疼,將夾子用力捏開,狠下心重重地夾在私處那滑滑的硬起來的小豆豆上,沒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癢,麻,酥。 她哆嗦了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雙腿站不直彎曲地打著顫,兩只手扶在膝蓋上,她慢慢地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江為,害怕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我可以,可以走了嗎?” 看她服軟求饒的樣子,心情瞬間好了,江為抖了抖指間的煙灰:“來,再學(xué)聲狗叫?!?/br> 很屈辱,但沒辦法,長吉不敢再猶豫,對著他就是“汪”了一聲。 聲音軟糯,像極了瀕臨死亡的雛鳥,沒什么力氣。 江為大笑起來,心情徹底爽了,從抽屜里掏出一沓紅色的票子,走到她面前將它們?nèi)剿男乩铮€是有原則的,睡了人就要給錢。 他像看雞一樣看著她,語氣漫不經(jīng)心但帶著一絲威脅:“把錢收了,別找事兒,找了我也不怕,最多花錢擺平一下,但是你就不一樣了?!?/br> 他是真不怕,單純怕麻煩。 長吉不說話,纖密的睫毛輕眨,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緒,收了錢的話就真報(bào)不了警了,可是,報(bào)警的話,mama一定會心疼她,難過地來找他們理論;沉煜呢,他知道了會怎么樣,看著自己渾身臟亂的模樣,眼淚吧嗒又落了下來。 江為看她遲疑的模樣,明白她在想什么,覺得好玩極了,不自覺地揉了揉她紅腫的唇,眼里流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潮涌,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長吉的眼前放大,這次,他的動作出奇的溫柔,可這一切都令長吉恐懼。 “懂嗎?”江為溫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看著那張臟花的臉,像極了路邊臟兮兮的小花狗,哦不,小母狗,發(fā)育極棒的小母狗。 “懂,懂得?!彼辉龠t疑,點(diǎn)點(diǎn)頭,將胸里的錢拿出來,不敢不要,也不能不要,快速地裝進(jìn)了書包。 江為厭惡地看了她一眼,看,女的還不是一樣? “滾吧?!?/br> —— 車內(nèi),長吉畏縮在一個角落,長發(fā)遮住她紅腫的臉,出來之前,江為好心地讓她洗了個澡,倒不是真的好心,不過是怕陸衍膈應(yīng),弄臟了他的車子。 頭發(fā)沒吹,就濕答答地披在肩上,出來之后,她的意識都是渙散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壓抑得她喘不過氣,她緊緊抓著書包,盡量讓自己占一個小小的地方,生怕再次惹身邊人的厭惡。 一切都像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噩夢。 “哪里?”陸衍慵懶地靠在后座上,他細(xì)細(xì)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渾身發(fā)顫的少女,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自己在顫抖。 長吉頭也沒抬,低聲細(xì)語地應(yīng)了聲:“前面的公交站牌就可以?!?/br> 她對自己有防備,很正常,講真的,他要是現(xiàn)在在車?yán)锇阉齤ian殺了,她也同樣震驚絕望,可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陸衍要讓她崩潰,徹徹底底地崩潰。 可是怎么辦呢?腦海中閃過小時候的一個畫面,一張漂亮精致的大網(wǎng)上,一只美麗弱小的蝴蝶被黏在上面撲棱著翅膀掙扎著,即使一只蜘蛛向它爬來,它依舊沒有放棄生存的希望,可是四面八方爬滿了蜘蛛,它剎那間就不動了。 陸衍看著眼前的長吉,誰做蝴蝶都可以,只不過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她出現(xiàn)的時間,地點(diǎn),恰好引起了他的興趣。 興趣罷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陸衍故意停頓,語氣耐人尋味,長吉的心再一次冰到了極點(diǎn),她剛要說沒事的,陸衍接著說:“不知道的以為你是援交女。” “內(nèi)褲沒穿,絲襪破著,下面還夾著東西,身上全是痕跡,很難不讓人這樣想吧。” 長吉不說話,她分別不出是好心還是侮辱,只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下面的東西夾的自己的難耐的發(fā)癢,rutou酥酥麻麻的,即使下面被cao的又麻又疼,她還是不爭氣的流了水。 陸衍看著她那不正常的臉色笑了出聲,整張臉都暈染上了笑意,唯獨(dú)海藍(lán)色的眼眸變暗,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玻璃,語氣恢復(fù)了疏離,沖著前面的司機(jī)吩咐了一聲:“去熾灣?!?/br> 熾灣,地圖上不顯示的富人區(qū),高官權(quán)貴的天堂,他們說你是狗,那么你就不是人,玩女人玩錢什么都玩,對于他們這個圈子來說,沒什么規(guī)矩,權(quán)力,錢,最大。 長吉當(dāng)然不知道熾灣這個地方,準(zhǔn)確地說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是第六感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個好地方。 她慌了,她只想回家,她想回那個只有她和mama,溫暖的,安全的小家。 長吉小心翼翼地回頭,聲音帶著渴求:“我想回家了?!?/br> 陸衍并沒有理她,反而是悠閑地拿起平板,看著股票的上漲跌落。 “我真的想回家了?!?/br> “可是江為說,要把你帶去熾灣啊?!?/br> 一聽江為,長吉怕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嗡嗡地作響,長吉來不及分別這是真還是假,她急切地想要回家。 “我想回家了,在巢紀(jì)區(qū),就是蘭古大街的那個小區(qū),我住在哪里……” 他當(dāng)然知道她家在哪里,巢紀(jì)區(qū),中規(guī)中矩,當(dāng)然這是托了沉家的福,否則就憑她們母女倆窮酸的模樣,十輩子也住不起。 長吉抬頭看著她,模樣痛苦得不成樣子:“怎么樣都行,我只想回家,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 長吉作勢就要磕頭,看來江為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陸衍笑著將遮住她眉眼的濕發(fā)理好,用指腹摸了摸她紅腫的臉:“我想幫你,可是你也要聽話呀,你知道的,他有權(quán)有勢,我也不敢得罪他?!?/br> 他輕輕替她擦去驚嚇的眼淚,眼神依舊充滿憐憫地看著她:“你聽我的話,說不定他就膩了,就放過你了,但是你也要保密不是,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了我最多是挨打,這倒沒什么,但是你——” 陸衍的語氣一轉(zhuǎn),食指纏繞著她濕漉漉的頭發(fā),大掌撫上了那張小巧精致嚇得面色慘白的臉:“你把他惹惱了,他會像今天這樣強(qiáng)jian你,到時候找人一起cao你,把你綁起來讓整個學(xué)校的排著隊(duì)cao你,給你上課的老師,你親愛的同學(xué),他們都肆無忌憚的,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只要他們想,你就要掰開逼給他們cao,還會迷jian你,給你下藥,給你打毒品,再把沉煜叫到你的面前,看著你高潮骯臟的模樣……” “嘶~”陸衍抽出手,他的心忍不住的狂跳起來,說著說著自己興奮了,他想這樣,他想摧殘她,想把她玩壞兒玩爛,陸衍興奮的指尖不停地顫抖,體內(nèi)的暴虐因子已經(jīng)起來了,腦海中有個聲音告訴他,就是現(xiàn)在,扒光她,將她捆綁起來,狠狠地凌虐她。 長吉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嚇得出不了聲了,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可憐的少女內(nèi)心還是充滿光明的,在她的心里,警察就是無所不能的,可是長吉呢,她沒那個膽子,她就是一只小小的烏龜,只想縮回自己那個堅(jiān)硬的,保護(hù)她的小殼里。 不報(bào)警,躲著他們就好了。 “我會保密的,我會保密的……”長吉縮著身子不停地給她磕頭:“我保密的,我不亂說的,別,別那樣……” 她哭得眼睛通紅,黑色的眸子濕濡濡的,一邊哭一邊抽噎,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辦,她怕,怕自己變成形容的那樣。 “好啊。”陸衍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他一只手撫摸著長吉的臉,聲音溫柔地又道:“去巢紀(jì)區(qū)?!?/br> 一句話,讓長吉整個心重新跌回肚子里,她感激涕零地望著他,可殊不知這才是她悲慘命運(yùn)的開始。 —— 下一個出場的猜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