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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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哀怨連天,但是大隊長向來說一不二。 不知道誰傳出來的風(fēng)聲,說是白嬌嬌去大隊長家里出的這個sao主意。 村里人不由哀怨起白嬌嬌來。 “這丫頭,真是夸了她兩句,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br> “是啊,她擱炕頭上坐著,讓咱們出來搶收?這不是禍害人嗎!” 村里有條件不好的,甚至連雨衣都沒有。 有披著塑料布的、還有人穿著不知道傳了幾輩的蓑衣,總之地里頭什么樣兒的都有,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做著活。 “白嬌嬌有本事把這些麥子弄干就算了,她要是讓這些咱們冒雨收回來的麥子在倉庫里頭發(fā)了芽,看我不收拾她!” “她男人是沈衡又怎么了,還真當咱們不敢動他了?!?/br> 大隊長的命令違抗不了,但是不妨礙他們找人當出氣筒。 就這么想著,大家伙倒是帶上了一股勁,都想看看白嬌嬌到底要怎么收場,收麥子的效率一下子快了不老少。 白嬌嬌并非他們說的在炕頭上坐著,而是削了兩根姜,煮了一大鍋姜湯分給這些村民。 大隊長又帶著一伙人在倉庫里把收上來的麥子給打下來,濕的麥子放在一邊,送到村民家里頭去,讓各家各戶炒干,廢的柴按照炒的麥子數(shù)量拿工分補貼。 農(nóng)忙的時候,即使是下大雨天,也沒有人能閑著的。 李立德看著本應(yīng)該寂靜的田里人群攢動,還有人往大隊倉庫運著麥子,十分不樂意,就找到了大隊長家。 “我說老鄭,你這大隊長怎么當?shù)?,這不胡鬧么!你趕緊讓大家停下來,萬一大家伙生病了,是你還是我能負的了這個責(zé)任?” 李立德也聽說這是白嬌嬌的主意,所以上來就不看好,勒令鄭旭這個大隊長趕緊收回指令。 哪個村的生產(chǎn)隊是村長說了算的,但鄭旭務(wù)實,平時不想跟李立德爭這些沒有用的,除了安排任務(wù)記工分、分糧食、督促大家勞動,其他鄭旭一概不管。 只是現(xiàn)在勞動任務(wù)李立德也想插足,鄭旭覺得他這大隊長干的太憋屈了。 “村長,我這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決定。咱們現(xiàn)在不僅是要交上公糧,更重要的是讓鄉(xiāng)親們吃飽飯,這些麥子不收,這一年難道要讓大伙兒餓肚子嗎?村長你放心,出了任何責(zé)任,我來承擔(dān)!” “你承擔(dān)?你怎么承擔(dān)?白嬌嬌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 李立德沒想到鄭旭會腰桿這么硬,竟然連商量都不跟他商量,現(xiàn)在的語氣也如此生硬。 “村長,你說這話可是太侮辱人人格了!” 鄭旭依然是很不開心的模樣,李立德不想和他鬧翻,于是閉上了嘴。 “老弟,到時候壞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個白嬌嬌,就是個禍害!” 李立德說完,就搖著頭離開了。 鄭旭深深吐了一口氣。 希望那個炒麥粉真的能在供銷社賣得出去吧,不然這事李立德能抓著說一輩子。 大家在大雨中忙活了兩天半,才把剩在地里的兩成麥子給收上來,天氣好的時候,散落在地下的麥穗也會被一群孩子拾得一粒不落,但是今年就只能任由它去了。 至此,地里頭將近十噸的麥子,全都進了倉庫。 其中有四萬斤濕麥子,炒干后只剩三萬多斤,磨成粉更有損耗,裝進袋子里的炒麥粉一共是三萬五千斤。 不出李立德所料。確實有七八個身體不太好的村民因為淋雨生了病。 村里的會計跟鄭旭商量,因為是給集體干活生的病,就讓保健站把打針吃藥的錢記在村里賬上。 病有人給看,糧食還收回了倉庫,村里倒是沒人有怨言。 鄭旭更是大著膽子,以往都是先集體后個人,他這回直接先把炒麥粉給家家戶戶按照平時的工分指標,送去了一些炒麥粉,讓大家先嘗嘗自己的勞動成果。 這一嘗,大家更開心了。 這年頭大家嘴里都能淡出鳥,有這么好的糧食吃,舌根子一下就軟了。 “你別說,白家那個小妮兒還挺有主意的?!?/br> “要不怎么說人得有見識呢,咱們這種老農(nóng)民一輩子村都出不了幾次,上哪知道還有這玩意兒?!?/br> “這些炒面要是公家不收,咱們拿手里也不發(fā)愁?!?/br> 也有不一樣的聲音:“不發(fā)愁也不能天天吃這個,這玩意兒能包個餃子蒸饅頭嗎?” “那總比沒有強!” “村長真是摳死了,他早多弄兩把鐮刀來,這些收下來都是好麥子!” 不知道是誰最先想到李立德的,大家傳著傳著,心里就都怨恨起李立德來。 要是沒有條件就算了,他們村,這是手都放褲腰上了,眼睜睜尿了褲子。 誰心里能不遺憾。 沈衡一天十工分,白嬌嬌一天六工分,他們兩個人得了十六斤炒麥粉。 白嬌嬌拿到炒麥粉,當即沖了一碗帶糖的,笑瞇瞇遞給沈衡:“衡哥,給你喝,這回咱家有的是呢?!?/br> 上次她磨得那一小點,沈衡喝了一口就沒舍得喝,全給她了。 這回家里有了,白嬌嬌可不緊著沈衡來么。 “我一個漢子喝這玩意兒干啥,甜稀稀的,自個兒留著喝去吧?!?/br> 沈衡現(xiàn)在是一口也不嘗了。 看到白嬌嬌就跟不花錢一樣沖了那么一大碗,只想著他這小媳婦不會過日子,自己以后得好好賺錢才行。 沈衡想著,收完麥子地里也能輕快不少了,他得去趟鎮(zhèn)上,看能不能找個來錢的路子。 上回他去老丈人家也沒帶東西,沈衡還想淘點好貨帶過去。 “衡哥就是想把好東西留給我,是不?”白嬌嬌雙手捧住熱乎乎的炒面,盯著沈衡問道。 “不害臊,你咋說出來的呢?” 沈衡自個兒鬧了個大紅臉,白嬌嬌在一旁笑他。 “你敢笑老子是吧?” 沈衡突然唇角一勾,眼神讓白嬌嬌感到了一絲不妙。 “衡哥,你干啥?” 沈衡不由分說把白嬌嬌抱了起來,白嬌嬌驚道:“衡哥,天還亮著呢!” “喊什么喊,”沈衡拍了一下白嬌嬌,“嗓子留著,一會兒有你叫的!” 沈衡惡狠狠的語氣,就像是一會要把白嬌嬌生吞活剝了一樣。 白嬌嬌被沈衡抵到炕上的時候還有點臉熱。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清醒地面對沈衡,白嬌嬌抿抿唇:“衡哥,你……” 沈衡抬頭望著白嬌嬌。 白嬌嬌認真問著:“你現(xiàn)在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跟我鉆被窩?” 第30章 開葷的男人 沈衡捏了捏白嬌嬌的臉蛋:“想聽點酸話是不?” 這上過學(xué)的就是事多! “我想聽衡哥說實話?!?/br> “實話就是,都一樣!老子喜歡你,自然也喜歡跟你鉆被窩!告訴你吧,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我一直盯著你,那天能那么快趕過去把你從海里頭撈出來嗎?” 沈衡一五一十地說出了他們緣分開始的真相,原來并不是什么沈衡恰好路過。 白嬌嬌心里一軟,嘴上卻道:“那衡哥就是看上我長得漂亮了?!?/br> 沈衡忍俊不禁:“還真是不害臊,”他用鼻尖蹭了蹭白嬌嬌的臉,兩人鼻息相融,十分曖昧,“是,你最漂亮了。衡哥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姑娘?!?/br> 沈衡的眼神慢慢變得繾綣,白嬌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臉吻了上去。 沈衡不再似新婚夜那樣的溫柔,他緊緊箍著白嬌嬌,讓她逃也逃不開。 白嬌嬌只覺得渾身都散了架,潮濕的空氣又熱又黏,她好像在水中浮沉,沈衡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蘆葦。 她是白天的時候睡著的,再醒過來,天已經(jīng)黑了。 沈衡在一邊搗鼓著什么東西,見白嬌嬌轉(zhuǎn)醒,沖她勾唇笑了一下。 “醒了?” 白嬌嬌想起睡過去之前的事,臉往枕頭上一埋,悶悶答道:“嗯?!?/br> 沈衡放下手里的東西,坐到了炕沿,低頭看著白嬌嬌,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正面向自己。 “餓不?鍋里有飯?!?/br> 沈衡眉眼間滿是饜足,聲音都比平日里溫和了許多。 白嬌嬌搖頭:“不餓?!?/br> 說完,她肚子“咕?!表懥艘幌?。 “不餓?”沈衡咬牙笑著,“是還沒累著你?” 白嬌嬌羞憤嗔怒:“衡哥!” “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沈衡被白嬌嬌瞪得腿都軟了。出門去廚房把他弄得晚飯給盛了出來。 蕓豆和海帶都是從白家拿回來的,沈衡大概知道怎么燉,只是味道很一般,能掌控好火候已經(jīng)是不容易。 沈衡直接給白嬌嬌端到了炕上吃,夏天天熱,白嬌嬌蔥背兒一般的手臂露在外頭,水靈靈的。 沈衡不由咽了口唾沫。 白嬌嬌本來想盤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腿軟的根本不聽使喚。 撇嘴背靠墻上:“衡哥,你有空再做張桌子吧,就擱炕上使!等冬天在炕上吃飯熱乎。” 沈衡笑道:“這還是三伏天呢,就想著過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