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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99節(jié)

    “知道了?!?/br>
    沈衡點頭。

    白世波見沈衡像沒當回事一樣,知道他向來吊兒郎當,對著沈衡也不再多言,只想下午再來一趟,跟白嬌嬌好好說說。

    白嬌嬌十點多的時候醒了,賴著還不想起。

    “衡哥,抱我起來。”

    白嬌嬌在炕上沖沈衡張開雙臂,沈衡笑著俯身把人抱住,白嬌嬌借著沈衡的力坐了起來,在他懷里趴了一會:“衡哥,炕太熱了,我都聞見糊味了?!?/br>
    白嬌嬌炕底下鋪的褥子是貨真價實的棉花,布單也是純棉布,炕太燙,那褥子就一股糊味。

    “我剛添了一把火,沒事,糊了再買新的?!?/br>
    沈衡怕白嬌嬌凍著,現(xiàn)在炕大了,白嬌嬌睡覺能在炕上翻好幾個跟頭,根本蓋不住被。

    白嬌嬌在沈衡懷里迷糊了一陣,伸了個懶腰:“早上吃什么?”

    誰家十點多才吃早飯。

    他們家。

    “用豬rou熬了一鍋白菜?!?/br>
    沈衡沒娶白嬌嬌之前,從來沒自己動手做過菜,都是糊弄糊弄就是一頓。

    娶了媳婦,倒給自己找了營生。

    他廚藝一般,有時候咸了有時候淡了,但是白嬌嬌都以鼓勵為主,咸就多吃點饅頭,淡了就多吃點菜。

    他們現(xiàn)在每天要學習,所以白嬌嬌要求每頓飯都得認真對待當成正餐,才能提高學習效率。

    白嬌嬌洗漱的檔口,沈衡就把鍋里的飯盛出來,在鍋里憋了能有半個鐘的白菜格外軟爛,吃著飯,沈衡就把白世波來找她的事情說了。

    “???你怎么不叫我起來?”

    白嬌嬌看沈衡那一副沉得住氣的樣子,眼睛瞪得老大。

    “叫你起來你能干什么?這又不是什么大事?!?/br>
    “你有辦法?”

    白嬌嬌看著沈衡淡定的樣子問道。

    “告密的知道怕了,自然就會老實的?!?/br>
    也就是最近王福順天天在外面跑,黑市門口沒有一個靠譜的人看著,才會出現(xiàn)這種事。

    “……你怎么什么事都用拳頭解決。”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哈,我可沒說找人揍他。”

    白嬌嬌想了想:“現(xiàn)在大家伙能有那么塊地方互相便利不容易,要是有人打破這個平衡,要對付嚴興民的就不止一個兩個了?!?/br>
    唇亡齒寒的道理很簡單,嚴興民敢告發(fā)一個人,黑市里不管是倒爺,還是買主,都會覺得這人危險。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等今天晚上王福順過來,跟他說說就是了?!?/br>
    匿名舉報就算了,雖然白世波被發(fā)現(xiàn)了,但嚴興民就這么把自己暴露,也不是什么聰明人。

    沈衡現(xiàn)在只想在家里抱著媳婦熱炕頭,懶得在外面嘚瑟。

    有沈衡的話,白嬌嬌就放心了:“你跟我哥說了沒?他現(xiàn)在別還在擔心呢?!?/br>
    “我犯得著跟他說嗎?他哪像你這么聰明,還得我解釋那么一大堆?!?/br>
    白嬌嬌就知道,沈衡是不會“紆尊降貴”費心跟白世波解釋的。

    “那我吃完飯就去跟他說?!?/br>
    白嬌嬌加速了吃飯的進度,沒想到她還沒吃完,鄭旭就先找過來了。

    “不是這么快吧?”

    白嬌嬌心里咯噔一下,這才幾個鐘頭就找到他們家了?

    “嬌嬌,你看看,這是什么!”

    跟白嬌嬌想的不一樣,鄭旭滿臉喜色,手里拿了一張大紅紙:“這是公社給你發(fā)的獎狀,咱們村養(yǎng)豬的事情被公社重點表揚了,公社領(lǐng)導知道你還幫著其他村一塊養(yǎng)豬,在我面前把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鄭旭手里的獎狀,還是兩張。

    一張勞動模范,一張進步青年。

    “你趕緊找漿糊,貼墻上!”

    這年頭能得一個公社的獎狀可以說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了,鄭旭都為白嬌嬌高興。

    “行,我們一會就貼?!?/br>
    白嬌嬌興致不高,這獎狀對她來說沒什么用。

    第144章 敲詐勒索

    “怎么看你不像高興呢。”

    鄭旭納了悶了。

    “怎么不高興,我這不是不善于不表達嗎!”白嬌嬌扯出一個笑,“大隊長留下來一起吃點吧。”

    “不吃了不吃了,上面說今天下午就找人來參觀,你也準備準備,人家來學習經(jīng)驗的,你給好好介紹哈!”

    村里人吃兩頓的多了去了,鄭旭見白嬌嬌十點多開始吃飯,見怪不怪,只是覺得村里說他們家日子過得好,其實也就那樣,攢錢蓋了大房子,也是省吃儉用來的。

    鄭旭現(xiàn)在一身力氣撲在豬圈上,他想著,要是能在養(yǎng)豬上面做出點成績,不枉他這么多年當這個大隊長。

    說完,鄭旭就出去了。

    “這個要粘嗎?”沈衡把兩張紅紙拾起來,一捻,還掉色。

    白嬌嬌哭笑不得:“粘吧,省的下回大隊長過來要問?!?/br>
    “行,我一會兒熬點漿糊,再把你那個學習計劃也粘上?!?/br>
    “要不然過年粘對聯(lián)的時候湊一塊吧?!?/br>
    “也行。”

    白嬌嬌這么說,沈衡就把獎狀收好,等過年的時候了。

    “你會寫毛筆字么?咱們今年的對聯(lián)要不然你來寫?”

    白嬌嬌笑道:“我可以試試。”

    見白嬌嬌謙虛,沈衡樂了:“不用試,不管你寫成什么樣,咱都貼。”

    白嬌嬌有一手娟秀的硬筆字,想來寫起毛筆字,至少也比老支書強。

    老支書這么多年也就那幾句詞,幾乎每家每戶都是他寫的。

    以往沈衡自己一個人,也不過年,從來也沒想著去弄兩張對聯(lián)貼貼,今年和白嬌嬌在一塊,突然覺得這些以往認為是形式主義的東西,是那么有意義。

    白世波本打算下午過來,結(jié)果他們中午正吃飯呢,外頭敲起了門。

    白世波猶如驚弓之鳥,白世海安慰道:“咱們都藏好了,再說,你嫂子從來也沒在家里面弄過,不會有痕跡的,放心吧。”

    白世波到底年紀輕,他咽了口唾沫。

    “我去開門?!卑资篮O铝丝?,打開院門,卻見嚴興民站在外頭。

    嚴興民自然是知道白家在哪,白世海記得,在白志滿沒有癱瘓的時候,這人經(jīng)常來家里和白志滿一塊喝酒,這么多年了,樣子變了一些,但還能認出來。

    白世海也沒叫人,嚴興民不請自來,進了他們家正廳。

    “老兄,吃飯呢?”

    嚴興民的眼神在白世波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笑得意味深長。

    白志滿眼皮抬了抬:“你來我家干什么?”

    “我今天早上遇見世波了,這孩子,好歹師徒一場,怎么連話都不會說,一下子騎車就跑了。”

    嚴興民那表情,就像是陰溝里的東西,他的得意讓白世波看了心里發(fā)毛。

    “世波早上沒出去,你上哪看見的他?”白志滿說話滴水不漏。

    嚴興民沖白志滿道:“老兄你說這話就有點見外了,”他自顧自找了個凳子坐下,一本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世波能有這么好的買賣,我也替他高興?!?/br>
    要不是之前發(fā)生的事歷歷在目,白世波還真以為嚴興民是個好師父。

    白志滿皺眉:“你少瞎說,什么買賣?你有事就說,沒事趕緊走吧,我們家還要吃飯呢?!?/br>
    “沒有買賣?是嗎,波子?”

    嚴興民盯著白世波看。

    “沒有?!卑资啦ɑ卮鸬馈?/br>
    “不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馬上就過年了,你這個當徒弟的孝敬孝敬你師父不為過吧。”

    “什么孝敬?”白世波瞬間明白了嚴興民的意思,“你已經(jīng)不是我?guī)煾噶?!?/br>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在我那學了三年,哪能說不是就不是了的?!?/br>
    嚴興民板著臉一副之前教育白世波的模樣,白世波看了就頭疼,以前在他那受的委屈全在腦海里回放。

    他聽嚴興民說道:“今年過年,你給我送一百塊錢來,我知道你賣的那玩意賺錢,不至于拿不出來吧?”

    嚴興民是來敲詐勒索的,白志滿很清楚,他能這么干一回,就肯定有有下次,他們只要答應(yīng),就相當于養(yǎng)了個無底洞。

    可是他們要是不答應(yīng),嚴興民必然惱羞成怒告發(fā)。

    白世海和白世波都看白志滿,等他拿主意。

    白志滿還沒說話,院門被人推開。

    剛才白世海急著跟嚴興民進來,門沒有拴上,白嬌嬌就這么進來了。

    她看見嚴興民,笑了:“爹,這是誰???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你忘了,你三哥以前學徒的那個鐵匠?!?/br>
    白志滿不知道怎么,看到白嬌嬌這個女兒,一下子就安心了,感覺這事再棘手,她來了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