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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37節(jié)

    岑淮安蹲在旁邊監(jiān)督,第一口水不能讓兩只狗咽進去。

    到蔣外公家里時,蔣外公已經(jīng)等了很久,李阿姨的飯菜都做好了。

    蔣外公從躺椅上站起來,拄著拐杖看向初夏和安安,臉上露出來和藹的笑:“坐車累不累?餓了餓?”

    不等初夏說話,蔣外公看向廚房喊李阿姨擺飯。

    “爺爺,你咋不問問我?。课乙沧撕芫玫幕疖??!笔Y知達跳出來問蔣外公,還伸去臉讓他看自己眼下的青黑。

    蔣外公把蔣知達的頭嫌棄地推到一邊:“你個大男人,就坐趟火車累什么累?別杵在這兒,幫忙端菜去!”

    蔣外公一轉(zhuǎn)臉,看向初夏和安安又是滿臉笑容。

    蔣知達早就習慣了外公的差別待遇,岑崢年在爺爺外面和他也是一個樣。

    他拽著岑崢年一起去廚房。

    初夏這會兒把給蔣外公的特產(chǎn)拿出來,其實都不是名貴的東西,就是梁州的一些點心、茶葉之類的。

    對比蔣外公自己喝的茶,初夏送的茶就有個品鮮的趣味,肯定是比不上的。

    但就是如此,蔣外公也很高興,看著那茶葉說:“我還沒喝過這個茶,我去泡來嘗嘗?!?/br>
    說著就準備去拿暖壺。

    初夏讓岑淮安扶住他太姥爺,她轉(zhuǎn)身拿過來暖壺說:“外公,我給你泡吧?!?/br>
    初夏不會什么功夫茶的泡法,就是按照賣茶葉的人說的,先倒水再放茶葉,等茶葉在水中慢慢散開,端給蔣外公喝。

    “外公,有點燙?!?/br>
    蔣外公吹了吹杯子中的水說:“沒事?!?/br>
    嘗了一口茶,隨即就是各種夸獎,說初夏會買,這茶葉很合他的口味。

    初夏當然知道這茶是比不上蔣外公平時喝的茶的,他夸她太夸張了。但依然擋不住心里的高興。

    “外公喜歡我就放心了?!背跸挠钟米郎喜鑹仄懔艘粔亍?/br>
    家里進殺人犯的事,誰都沒有和蔣外公提,畢竟事情已經(jīng)解決,蔣外公年齡太大了,還是不要讓他再跟著受驚嚇。

    不過初夏要帶著安安搬去岑崢年研究院家屬院的事,岑崢年和蔣外公說了。

    蔣外公聽完便皺了皺眉:“為什么突然要搬家?之前沒有聽初夏和安安說過?!?/br>
    他眼睛在岑崢年和蔣知達的身上停留了下,又落在初夏的身上:“初夏,是不是崢年逼你的?那邊那么偏,你要是不愿意去,外公給你撐腰。”

    “不是?!背跸男χ褎兊羝さ钠咸讶M了岑淮安嘴里,神色自然地看向蔣外公說:“去研究院住的想法是我提的,我在去梁州之前和崢年商量了下,讓他找一找合適的房子。現(xiàn)在找好了,我就打算今天和安安搬過去住?!?/br>
    岑崢年在旁邊也剝好了一個葡萄,動作自然地喂到初夏的嘴邊。

    初夏下意識吃了,抬頭看到蔣外公和蔣知達不對勁的目光,初夏才發(fā)覺剛剛她和岑崢年做了什么

    她面上淡定地吃著葡萄,但耳垂已經(jīng)完全紅了,趁著蔣外公和蔣知達沒注意,初夏悄悄瞪了眼岑崢年。

    但岑崢年朝她勾了勾嘴角,剝好的葡萄還是繼續(xù)喂到她嘴邊。

    蔣外公輕咳了一聲,移開目光說:“你們既然決定好了,那就搬吧。不過安安學習圍棋的事情不能停,過幾天我要帶他去見我一個朋友,初夏你記得送安安過來。”

    “好。”初夏在下面用手壓住岑崢年的手,不讓他再剝葡萄喂她,岑崢年只能遺憾地看葡萄一眼,翻手握住了初夏的手。

    其實蔣外公也知道,一家三口住一起比較好,有利于安安的成長。

    而且小兩口年輕感情又好,長久分開也不是個事。

    初夏沒有在蔣外公家里久待,畢竟她還要回去收拾家里的東西。

    不過特產(chǎn)初夏還分別留了幾份,是帶給蔣大舅蔣二舅,還有蔣知書這些表哥表姐的。

    初夏在宅子里搬東西的時候,心里升起了點不舍,這院子她和安安住了幾個月,很多東西都是一點一點添置的,現(xiàn)在又要重新置辦一個家了。

    岑淮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帶著黃子和黑子站在那棵高大粗壯的棗樹下,仰頭看著結(jié)了滿樹的青棗,眼里也充滿不舍。

    “大棗大棗,等你們熟了,我會來摘你們的?!?/br>
    “安安!你要帶什么連環(huán)畫過去,快過來挑一下!”

    初夏在書房里叫岑淮安,安安趕緊伸手抱了下大棗樹:“大棗,咱們說好了啊?!?/br>
    說完松開棗樹往書房里跑去:“mama,我來了!”

    而一陣風吹來,棗樹上茂密的枝葉隨風搖動了下,包括那還青著的棗也晃了晃自己圓滾滾的身子,好像在回應(yīng)岑淮安的話。

    岑崢年開過來蔣知書的車是有先見之明的,不然那些被褥什么的都不好拿,更別說其他的了。

    蔣知達也過來幫著一起搬家,岑崢年和他一起把重的東西抱去車上,初夏和安安就提一些輕的東西。

    黃子和黑子跟在后面搖尾巴,他們好像知道要做什么一樣,岑崢年一開車的門,就自動跳進去臥著了。

    岑淮安伸出rourou的小手召喚它們:“黃子黑子,先下來,一會兒再上。”

    兩只狗又跳下來,圍著岑淮安歡快地搖尾巴轉(zhuǎn)著,還想用嘴幫岑淮安提東西,被安安給拒絕了。

    他拍拍黃子和黑子的大狗頭說:“你們自己趴下玩會兒?!?/br>
    蔣知達剛在車上放好東西,轉(zhuǎn)頭看到黃子和黑子好像能聽懂人話一樣趴下了了,稀罕地看著它們:“二表哥,你家這兩條狗挺聰明的。你們研究院能養(yǎng)得下不?不能給我養(yǎng)吧,我有地方?!?/br>
    岑淮安馬上緊張地抱住黃子和黑子,眼神動作都帶著拒絕。

    岑崢年把蔣知達往旁邊推推:“不用cao心了,我家能養(yǎng)得下?!?/br>
    初夏在旁邊笑著說:“達子,黃子和黑子是安安的寶貝,你別想打它們的主意了?!?/br>
    岑淮安在旁邊點頭:“表叔,你可以等冬天下雪的時候,去胡同里撿一只?!?/br>
    初夏“哈哈哈”笑出來,接著岑淮安的話說:“對,我家這兩條狗就是這樣撿回來的。”

    蔣知達還真有養(yǎng)一條狗的心思,他琢磨了下岑淮安的辦法,覺得有一定的可行性。

    不過等到冬天太晚了,他這幾天就去問問誰家有小狗,能不能抱來一條。

    還得挑挑小狗的父母,得像黃子黑子一樣聰明才行。

    一行人從東城區(qū)到研究院的時候,太陽也不過剛剛失去炙熱的溫度,但天一樣很熱。

    初夏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黏膩膩的,因為剛剛收拾東西的時候出汗了,而且在火車上她也沒法洗澡。

    本來想著回家來洗一下?lián)Q身衣服再去蔣外公那里的,結(jié)果碰上殺人犯的事,下午又忙著搬家,導(dǎo)致她現(xiàn)在都沒去洗。

    不過等收拾好就好了。

    初夏從車上下來,看著面前的家屬院房子,和之前岑崢年住的不一樣。

    這里的房子雖然也是樓房,不過格局比岑崢年住的宿舍好很多,明顯能看出來空間大了不少。

    岑崢年打開了一樓中間一個房子的門,轉(zhuǎn)身和初夏說:“這是我租的房子。這棟樓一層樓住五戶,一樓的后面都帶著一個小院子,足夠黃子和黑子跑,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br>
    初夏跟著他進來,發(fā)現(xiàn)里面的面積確實挺大的,特別是客廳,一進來就能讓人感覺到足夠的空間,并不會逼仄。

    “這也是研究院的房子?”

    岑崢年把東西放在客廳的地上,點頭:“這是我老師的房子。”

    初夏皺眉,看著客廳里放著的鏤空的紅木沙發(fā),配套的桌子椅子,不理解地問:“你老師把房子給你了,他住哪里?”

    岑崢年:“老師不住這里。之前老師的妻子陪他一起在研究院的時候,他們住這個房子,后來他妻子因為工作和孩子搬去了其他地方,老師也住過去了?!?/br>
    岑崢年一開始并不想租嚴和民的房子,他也是考慮的初夏的問題,老師太照顧他了。

    不過嚴和民說:“那房子一直空著都沒人氣了,你們一家人住進去正好幫我養(yǎng)房子?!?/br>
    嚴和民和岑崢年這些研究員不一樣,他是國家重點保護的科學家,出入研究院都有專門的警衛(wèi),回家也是有人接送的。

    以前他被暗殺過不止一次兩次,嚴和民并沒有把這當一回事,還當笑話一樣講給岑崢年這些帶的年輕人聽。

    最近因為要忙新的項目,嚴和民直接住在研究院里面,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收拾了一間住的地方。

    按他的話說:“沒有我老妻,那空蕩蕩的房子住著也沒意思,還不如住研究院里面,方便我工作?!?/br>
    初夏又問:“其他人會不會有意見?”

    岑崢年淡定地說:“我是租的房子,老師不是把房子給我了,為什么要有意見?而且大家忙著工作,不會注意這些事情?!?/br>
    岑崢年工作的環(huán)境和其他的單位不一樣,大家一心想的是怎么為國做貢獻。

    當然也有一些想鉆營的人,但這些人和岑崢年接觸不到。嚴和民親自帶隊的人,一定都是心思都放在科研上的人,不僅專業(yè)能力上超出常人,品性上也得過關(guān)。

    初夏聞言,完全放心了下來,又問岑崢年一個月租金多少。

    “一個月七塊錢?!?/br>
    這么大的房子,還加個后院,值這個價錢,如果是在京城的市中心,那就不止這些錢了,最起碼還要漲三四塊。

    初夏和岑崢年說話的時候,岑淮安就在忙著往屋里搬自己的東西,兩只狗跟在他后面跑來跑去,歡快得不行。

    初夏和岑崢年也和蔣知達一起,把大件的東西都搬進來了。

    讓初夏意外的是,不管她進哪個房間,房子里都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點灰塵,包括房間里的床也是。

    岑崢年注意到了初夏的動作,嘴角噙著笑說:“我前幾天過來打掃過?!?/br>
    其實岑崢年的時間不多,他每天是趁著晚上睡覺前,過來這邊打掃,打掃了好幾天,才把整個房子都收拾干凈。

    初夏感受到了岑崢年的用心,她摸著干凈的桌子,心里漲漲的,好像滴了一滴蜜,又好像泡在了溫水里,讓她嘴角不自覺露出了一個笑。

    蔣知達和安安聽說有后院,帶著黃子和黑子跑過去了。

    后院的面積不算很大,而且因為長時間沒有人打理,院墻的周圍長滿了雜草。

    不過中間的草已經(jīng)被清理了掉了,只剩下院墻周邊的一點。不僅僅有草,上個主人應(yīng)該還種了菜,因為沒人管,墻上爬滿了絲瓜藤、現(xiàn)在上面正掛著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絲瓜。

    黃子和黑子進了院子就像進了尋寶洞,朝那些還長著草的地方撲過去,一瞬間,好多飛蟲都飛了起來,還跳出來幾只青蛙。

    初夏聽到動靜出來了,看到那些跑出來的蟲子,把岑淮安往屋里一拉,門一關(guān):“不要讓那些東西飛進來?。 ?/br>
    那么多蟲子,肯定不少蚊子,晚上還要不要睡覺了!

    蔣知達看看身后的門,再看看已經(jīng)朝自己圍過來的蟲子,趕緊拍門:“表嫂,我還在外面呢!放我進去?。 ?/br>
    門被小小地開了一條縫,蔣知達趕緊鉆進來。

    岑崢年剛剛把衣服掛好出來,看到三人的動作,他撫了撫額頭:“我忘了和你們說了,后院的草我還沒有除完,先不要進去?!?/br>
    此時門后又響起扒門的聲音,初夏開門,兩條狗身上沾了一圈的蒼耳還有各種枯草,它們想進來,又被初夏一推狗頭,再次關(guān)了出去。

    太臟了,黃子和黑子進來客廳就會撲騰,一會兒這干凈的客廳就會不成樣子,還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