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00節(jié)
岑淮澤還纏著蔣勝男,說爺爺肯定有木倉,讓他摸一下吧。 岑崢時也在部隊,部隊里的軍人和木倉岑淮澤都見過。不過在爸爸的部隊這些他是不能碰的。 岑淮澤知道爺爺?shù)穆毼桓?、?quán)利大,他便想在這里實現(xiàn)他想摸木倉、打木倉的心愿。 蔣勝男在小事方面可以順著岑淮澤,寵著他,但在大是大非上,她也不會慣他。 “不行,你爺爺?shù)哪緜}除了他自己,誰都不可以碰?!?/br> 岑崢時訓(xùn)斥岑淮澤不要提無理的要求,部隊不是他家,不是他想干嘛就干嘛。 “媽,這孩子在家就想玩木倉,你不用管他?!?/br> 蔣勝男笑笑,推開了客廳的大門,除了下棋的岑淮安和許立樹,客廳里看棋的初夏她們,全都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媽,大哥,大嫂……” 初夏站起來和她們打招呼,笑著看向蔣勝男說:“媽,安安和立樹在下棋?!?/br> 西望一聽便笑道:“安安現(xiàn)在還學(xué)著圍棋呢?他今年上初三了吧。初夏,作為過來人我好心和你說一句,中招考試要是不全身心復(fù)習(xí),容易考不上。小澤我也是專門陪著他學(xué)習(xí),所有和學(xué)習(xí)無關(guān)的東西都給他收了,他才能考上我們市最好的高中?!?/br> 這話怎么聽怎么不舒服,初夏也笑著看著她:“是嗎?那恭喜你和小澤了。我家安安不需要我監(jiān)督,畢竟他全國初中生數(shù)學(xué)聯(lián)賽都能拿一等獎,考個好高中沒問題的。” 西望臉上的笑有點勉強了:“那……安安是挺厲害的。” 說完拉著岑淮澤,問蔣勝男:“媽,我們住哪里啊?” 蔣勝男帶他們?nèi)ヒ粯堑姆块g。 “二樓不是有房間嗎?”西望望著樓上說:“媽,我們一家住樓上吧?!?/br> “初夏和安安在樓上住著呢?!?/br> 西望看一眼初夏和岑淮安,繼續(xù)笑著:“樓上房間多,正好和初夏她們做鄰居?!?/br> 為什么她們不能住樓上,她和岑崢時才是老大,房子兩家住哪里應(yīng)該先詢問她們的意見。 初夏就看著西望說話,西望向來喜歡在一家子的相處中占上風(fēng)。 蔣勝男說:“樓上其他房間放了雜物,也沒有收拾……” 蔣勝男話還沒說完,岑崢時拉住西望,看向蔣勝男說:“媽,我們就住樓下。” 西望還皺著眉有些不滿意,岑崢時直接說:“你要住樓上就自己去收拾?!?/br> 她閉嘴了。 岑崢時夫妻倆住一間,岑淮澤和岑淮馨各自住一間。 之前岑崢年和岑崢時的房間都在樓下,現(xiàn)在岑崢年的那間房里的東西,都搬去樓上初夏和岑淮安房里了,有大部分還寄去京城了。 所以原本岑崢年的房間收拾出來給岑淮澤住,岑淮馨住之前的客房,岑崢時和西望住他自己的房間。 “你爸媽就是偏心。”西望一進房就說。 “我爸媽怎么偏心了?”岑崢時換了個外套,皺眉看著西望:“你不要一回我父母家里就各種事,在你媽家里你從來不找事?!?/br> 西望“哼”一聲:“那是因為我媽最疼我,咱們一家過去最重視咱們了。你說你是老大,憑什么房子不能我們先挑?!?/br> 岑崢時:“因為你之前都沒來過西北,弟妹他們來過,先來后到。而且我爸媽對我們做得很好了,我的工作還是爸幫忙調(diào)動的?!?/br> 西望被他說得不說話了,但她還有其他想法。 岑淮澤和岑淮馨對在房間里玩不感興趣,兩人把行李一放就直奔客廳的大彩電。 也不管其他人有沒有在看,反正岑淮澤要看喜歡的《西游記》。 岑淮馨和岑淮澤爭看的電視劇,她要看《紅樓夢》,兩人直接在電視機前吵開了,不僅他們都看不了,兩人擋著電視劇,周圍其他人也都看不到。 而且他們的聲音太大,岑淮馨的聲音又尖又利,許立樹被打擾得完全靜不下心來下棋。 他不好意思地看向岑淮安:“安安,我們換個地方下吧?” 岑淮安是個不經(jīng)常被外物打擾到下棋狀態(tài)的人,可這次他也聽著兩人的爭吵,也感覺到了心煩。 “好,去我房里吧。” 他們抬著棋局準備上樓。 岑淮澤和岑淮馨的爭吵越來越厲害,蔣勝男的勸阻都沒有用。兩人在家也都是這樣吵,吵著吵著他們就開始動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岑淮澤手里的一只拖鞋就朝著岑淮安飛了過去。 眼看著拖鞋就要落在棋盤上,岑淮安反手拿過棋盤上下了大半棋子的棋簍,用巧勁一打,拖鞋被打向飛來的方向,直接砸中岑淮澤的頭。 “誰打我?誰打我?” 岑淮安示意許立樹先放下棋盤,他轉(zhuǎn)身看向岑淮澤,眼神帶著冷意:“你自己的拖鞋飛向你自己,不是很正常嗎?” 岑淮澤剛想罵人,對上了岑淮安的眼神,想起來之前他被岑淮安收拾的事情。 他根本打不過岑淮安,他收了囂張,直接朝蔣勝男告狀:“奶奶,岑淮安打我!” 蔣勝男:“我剛剛沒看到。小澤,你手里的拖鞋是你自己的,安安怎么會拿你拖鞋打你呢?他距離你那么遠。而且你是哥哥,你得有個哥哥的樣子,不要動不動就拿拖鞋。” 岑淮澤被氣得不行,拿著拖鞋重重往地上一扔,坐在沙發(fā)上瞪著電視不說話。 他這模樣,還沒有比他小的小河他們懂事。 蔣勝男看他的模樣就想教育他,但他是自己的孫子,她把脾氣忍了下去,看向岑淮安說:“安安,你們別上樓了,不好抬,去書房下棋吧?!?/br> 她直接在前面帶路,打開書房的門說:“這里沒有什么機密文件,我和你爺爺現(xiàn)在不常用書房,初夏,安安,你們想看書下棋直接來這里?!?/br> 蔣勝男把凳子拉開,給初夏和岑淮安騰空間,讓安安和許立樹把棋盤放下。 書房關(guān)上門,大廳里的聲音就聽見得很少了。 胡攀登拍著胸脯松口氣,摟著岑淮安的肩膀問:“安安,那真是你堂哥、堂妹?” 岑淮安點頭。 胡攀登、小河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一眼,眼里都是一言難盡的表情。 “安安,以后你還是去我們家里玩吧。我mama最喜歡成績好的人,要是知道你的成績,對你肯定比對我還好?!?/br> “對對對,平時小河去攀登家,攀登mama就很喜歡小河?!?/br> 其他小伙伴附和著。 一想到岑淮安要和外面兩個完全不管別人的人生活在一起,他們就同情岑淮安。 岑淮安點頭:“好。” 他倒是沒覺得自己可憐,岑淮澤和岑淮馨在他這里占不到便宜。他和初夏的心態(tài)一樣,就是會對他們不喜,不想和他們住一起惹得自己心煩。 岑淮安和許立樹繼續(xù)下棋,時不時還能聽到客廳里岑淮澤和岑淮馨的爭吵,中間還夾雜著岑崢時呵斥的聲音。 蔣勝男壓不住兩個孩子,她皺著眉去找岑父,和他說家里的情況。 “這兩年過去了,小澤和馨馨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還越學(xué)越后退了。崢時不是說回家好好教育孩子的嗎?” 岑父看著文件,面上的表情沒有變化。 “三歲看老。老大工作忙,家里還是西望照顧得多,她對兩個孩子太寵,兩人會長成這樣很正常。” 說著,岑父抬起頭來,也嘆口氣:“他們住得距離我們太遠,咱們就是想教育,也鞭長莫及?!?/br> 如果兩個孩子也在西北,岑父怎么也不會讓他們長成這個樣子。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睡覺,岑父把岑崢時叫去了書房。 “小澤和馨馨你管過沒有?” 岑崢時也很頭疼,眉頭緊緊皺著:“管過。但他們都大了,我越打越叛逆,說輕了根本不聽?!?/br> 岑父一拍桌子:“都是借口!如果你想讓兩個小孩都廢了,以后闖出來大禍,你就繼續(xù)讓西望寵著他們?!?/br> 岑崢時也想到了問題的嚴重,頓時神色一變:“爸,我該怎么辦?” “不要心疼他們,好好歷練兩個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送去部隊跟著新兵訓(xùn)練三個月再說?!?/br> 岑父說完,岑崢時臉上露出來糾結(jié):“爸,新兵訓(xùn)練很辛苦,小澤和馨馨在家里連重活都沒做過,能堅持得住嗎?” 他知道新兵的苦,因此對把兩個孩子送過去露出遲疑。而且這個決定,不用想就知道會遭遇西望的反對,甚至還會拉上她娘家一家子人勸。 岑父:“所以我說你們不能心疼?!?/br> 方法他已經(jīng)給了,如果岑崢時下不了決定,岑父會幫他下。岑家的孩子,可以沒本事,但不能從根子上就壞了。 第二天,岑崢時就下了決定,送岑淮澤和岑淮馨去新兵營?,F(xiàn)在沒時間訓(xùn)練三個月,但寒假一個月也是可以的。 不止兩人,岑淮安也一起去。 岑崢年和岑崢時兩人小時候經(jīng)常跟著部隊訓(xùn)練,幾個孫輩也不能差了。 所以岑父直接去問了岑淮安,愿不愿意跟著戰(zhàn)士們訓(xùn)練? 初夏是覺得太辛苦了,過年的時候她希望岑淮安可以輕松點。不過岑淮安自己答應(yīng)了,他想和爸爸小時候一樣去感受一下軍人的風(fēng)采。 岑淮安一決定要去,胡攀登幾個小孩也都鬧著家里人也去。 這是好事啊,他們的家長高興得不行,終于見他們集體做件積極向上的事了,哪會不同意,生怕孩子們反悔了,直接打包快速送進去。 這個訓(xùn)練只要開始,沒結(jié)束是不能出來的,大人也不能進去看望。 因為中間經(jīng)歷春節(jié),這一天家長們可以送餃子,但也不能看。不然萬一心疼孩子了,之前的訓(xùn)練就全白費了。 這是岑父的規(guī)定,防的就是岑崢時和西望兩人半途把孩子接出來。 岑淮澤和岑淮馨被送走時極不情愿,但胳膊拗不過大腿,被岑崢時一手抓一個,全推上了車。 西望當天就和岑崢時吵架:“咱們回來是過年的,不是讓你訓(xùn)孩子的!你把小澤和馨馨送哪里去了?快去給我接回來!” 岑崢時揉著眉頭:“接不出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br> “我去找你爸?!蔽魍酒饋砭鸵^去,被岑崢時給拉住了:“你一直寵一直寵,你真想小河和馨馨變成家屬院程凱那樣嗎?” 程凱是西望熟悉的家屬院小孩,比岑淮澤大幾歲,整天混。 什么打架,借勢欺人,吸煙喝酒,在家屬院天天把他爸媽氣得要死,整天到處給他擦屁股。 西望也想起來了程凱,他還進過好幾次局子,岑淮澤會變成他那個模樣?她怎么都不信。 “小澤和馨馨不是這樣的。” 不過她自己說話語氣都很虛。 “不管是不是,安安、攀登幾個小孩都去了,人家沒人說要接回來的。你要是不嫌丟人,就接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