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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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到這天,岑崢年努力趕工作,終于請出來了半天假。 初夏看著他眼下的疲憊,眼里的心疼完全藏不住。 “早知道你這么累,我就不和你說送安安的事了?!?/br> 岑崢年沒覺得累,他手放在初夏頭上,用大拇指揉了揉初夏的頭發(fā):“這本來就是我作為安安爸爸應(yīng)該做的,” 安安也說:“爸爸,比起送我上大學(xué),我其實更希望你沒那么累。” 岑崢年對他的心他很早就感受到了,他以前不理解岑崢年,什么工作可以讓他連妻子和孩子都照顧不到。 后來和岑崢年住一起后,再看到新聞上那些父親做出來的成就,岑淮安很為他自豪。 這是他爸爸,為國家奉獻了一生的偉大的爸爸。 岑崢年摸了摸岑淮安的頭,他的頭發(fā)現(xiàn)在還是初夏幫他理,依舊和小時候一樣的板寸,更顯得他整個人難以接近。 “可我也想送安安上大學(xué)?!?/br> 初夏看看時間,打斷了父子溫情說:“好了,該出發(fā)了。崢年,你和安安把行李拿車上去,我鎖門。黃子、黑子、斑點,乖乖在家啊。” 初夏在幾條狗的盆里都放好了吃食和水,就算中午不回來他們也不會被餓到。 她沒有讓岑崢年開車,讓他坐副駕駛上,把座椅往后放放說:“去安安的學(xué)校最低也要四十分鐘,你先躺下休息會兒。” 岑崢年這幾天確實休息的時間很少,因此他“嗯”一聲,囑咐一句初夏開車時注意安全,便閉上眼睛躺下了。 岑淮安看看岑崢年,沒再說話,眼睛看向了窗外。車上看書對視力不好,初夏開車時不會讓岑淮安看書。 從研究院到京華大學(xué)路上車不多,這會兒本身有車的人就不多,因此一路暢通,四十分鐘就到了地方。 岑崢年躺在車上睡得正熟,車子停下也沒有醒來的痕跡。他這幾天總是工作到很晚,又起得很早去研究院,確實累壞了。 初夏朝岑淮安小聲“噓”了一聲,她把車停在路邊,和岑淮安一起看起了書。 報到有一天的時間,并不用著急,初夏和岑淮安都想讓岑崢年多睡一會兒。 但他自己繃著一根弦,沒睡多久就醒了。 “到了?” 岑崢年睜開眼便清醒了,看到已經(jīng)停下來的車和看書的初夏、岑淮安,他意識到自己睡得時間有點久。 他揉了揉眉心,低頭看一眼手表,剛到九點,他們不到八點從家里出發(fā)的。 初夏和他說:“到了,你沒睡多久。安安,咱們走吧。” 京華大學(xué)校門口此時很多學(xué)生,初夏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但每次看到京華大學(xué)的校門,都覺得這門非常恢宏大氣。 岑崢年就沒注意那門,直接找無線電系半導(dǎo)體專業(yè)報到的地方,看到之后便帶著初夏、岑淮安走過去。 京華大學(xué)的開學(xué)報到和初夏以前的開學(xué)報到流程差不多,岑淮安領(lǐng)到宿舍鑰匙后,也是由學(xué)長學(xué)姐帶他到宿舍的。 宿舍是老宿舍,條件不好不壞,和初夏之前大學(xué)的宿舍差不多。 岑淮安住過高中的宿舍,并不在意環(huán)境。 初夏倒是覺得這附近的房子可以找一個買下來,以后一定會漲價。 岑淮安鋪好床之后,準(zhǔn)備和初夏、岑崢年在校園里逛逛。他今天不準(zhǔn)備再回家了,因為晚上有班級會議,明天他們要軍訓(xùn),回家再回來不方便。 初夏看看岑崢年眼里的紅血絲,搖了搖頭:“我們不逛了,等有機會再來。你在學(xué)校缺什么東西給我打電話,想家了就回家去住。” 岑淮安報到時帶的東西很齊全,包括軍訓(xùn)會用到的藥物,初夏把一切都想到了。 岑崢年握住初夏的手:“可以逛逛?!?/br> 他明白初夏為什么要回家,是想讓他回去好好休息。 “我們看看安安的學(xué)校。” 初夏抬頭,和岑崢年的視線對上,看到了他眼里的想法,她嘴里的話咽了下去:“好?!?/br> 岑淮安眉心皺了皺,有些擔(dān)憂地看他一眼:“爸……” “沒事,走吧,先看看你們的食堂?!?/br> 京華大學(xué)很大,初夏之前也看過,倒也沒有逛很久,只看了看食堂和圖書館,她就拉著岑崢年回去了。 岑淮安送她們到校門口。 分別時,初夏很不舍。 雖說安安上高中也是住宿,但那會兒他一周回來一次。 接下來安安軍訓(xùn),她可能一個月要見不到他了。 初夏囑咐了岑淮安很多,直到把想說的都說完,她才坐車上啟動車子。 看著站在校門口的安安望著她和岑崢年離開。 京華大學(xué)大理石材質(zhì)下的大門下,他一身的意氣風(fēng)發(fā),正等待著新的起航。 初夏忽然就感覺自己心里有道枷鎖一松,她皺了皺眉,還不明白是什么感覺。 直到開著車路過一家商場,初夏看到纏著關(guān)燕要買什么東西的齊洺。 已經(jīng)是高中生的齊洺,行為舉止還像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初夏瞬間明白了,臉上露出輕松的笑意。 她莫名有種感覺,岑淮安的命運從此時此刻起,徹底改變了。 以后安安會如翱翔的雄鷹在天空中飛翔,而齊洺作為一只普通的鳥,以后和他不會再有交集。 關(guān)燕似有所感地抬頭,看到一輛白色的車越開越遠,她擰了下眉,把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覺拋開了。 “不買!齊洺,類似的東西你買過多少了?”她仰頭訓(xùn)斥齊洺,對他有股無力感。 岑崢年看到初夏嘴角揚起的笑容,他嘴角的笑容也往上揚了揚:“你心情好像突然變好了?!?/br> “嗯?!背跸狞c頭:“想起了一件開心的事。我們?nèi)コ灶D大餐慶祝一下?!?/br> 岑崢年:“好?!?/br> * 岑淮安的軍訓(xùn)在京城近郊的一個部隊里。 他們不被允許帶任何零食、電子產(chǎn)品等東西進去。 岑淮安在西北軍訓(xùn)過,他對于軍隊訓(xùn)練很了解,也知道軍人違反紀(jì)律什么下場,因此他完全按照軍訓(xùn)手冊帶的東西。 “岑淮安,你真的一點零食都不帶?” “不帶。帶過去也會被沒收?!?/br> 岑淮安的室友不信:“我如果藏好了他們肯定找不到?!?/br> 岑淮安看他一眼,眼里有著他室友看不懂的神色。 “你這是什么意思?” 岑淮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br> 軍訓(xùn)第一天,岑淮安室友所有零食都被翻出來帶走了,包括他藏鋪蓋下面的也一樣。 檢查違禁品的軍人一走,室友立馬大聲哀嚎:“我的命啊!那都是我的命,都給我收走了我接下來一個月可怎么活!” 他眼里的淚花都要蹦出來了:“岑淮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了?” 岑淮安:“我說過了,拿著也會被收?!?/br> 室友非常痛苦:“他們還會還給我嗎?” 岑淮安靜靜看著他,室友立馬明白了,哀嚎得更大聲了。 其他室友也都被收走了東西,大部分都是零食,小部分有bb機、錄音帶、課外書這些東西。 岑淮安的室友終于想到了一開始他的提醒:最好不要帶違禁品。 他們沒一個人聽的,結(jié)果不聽淮安言吃虧在眼前??!也不知道軍訓(xùn)結(jié)束他們的東西會不會還給他們。 “bb機肯定會還。”岑淮安說,其他的岑淮安不敢保證。 bb機是貴重物品,部隊不會收的。但是錄音帶和書如果有不良內(nèi)容就不一定了。 許多人松口氣,他們怕的也是bb機不還,到時候家里知道他們東西被部隊沒收了,饒不了他們。 軍訓(xùn)搜違禁品只是第一個下馬威,后面才是正菜。 但這會兒同學(xué)們的身體素質(zhì)都還不錯,除了有極少的同學(xué)身體弱一些,其他人不管訓(xùn)練多苦都能堅持下來。 而在岑淮安訓(xùn)練的方隊,他是最出彩的那個人,就像新兵訓(xùn)練的標(biāo)兵一樣,教官都找不出來他動作的問題,而且非常能堅持。 “休息十分鐘?!?/br> 岑淮安站軍姿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走到樹下打開水壺喝水,里面泡著初夏給他準(zhǔn)備的防暑茶包。 “岑淮安。” “教官。”岑淮安喝著水看著教官,神色淡然,沒有任何緊張。 “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是軍人?” 岑淮安“嗯”了一聲,沒有說是誰。他爺爺奶奶是,他爸爸也是。只是他爸爸屬于部隊里的科研工作者。 教官臉上露出來明白的神色,看向岑淮安的眼神也平靜了。 “怪不得你軍訓(xùn)的各個動作那么標(biāo)準(zhǔn)?!?/br> 岑淮安“嗯”一聲:“我以前練過?!?/br> 不僅僅是學(xué)過,還跟著真正的軍人一起訓(xùn)練過。 教官把岑淮安叫到了最前面做示范,有時候他糾正不過來所有同學(xué)的錯誤時,就讓岑淮安和他一起糾正。 當(dāng)然岑淮安也成了他們那個連的連長,專門負責(zé)整個班所有人軍訓(xùn)動作合格。 岑淮安看向教官:“我做不到?!?/br> “你可以?!苯坦倥呐尼窗驳募绨颍骸斑@也是對你能力的鍛煉,你現(xiàn)在是個兵,服從命令聽指揮?!?/br> 岑淮安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 讓他意外的是,班上的同學(xué)對他的工作很支持,甚至還有人問他要不要加訓(xùn),他們愿意配合。 岑淮安不理解,為什么他們會這么支持他的工作。訓(xùn)練一天明明老師很累了還愿意加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