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早死白月光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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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謝容景神色非常之平靜,態(tài)度相當之有禮,牛執(zhí)事也就半信半疑地嘗了一口——沒毒,除了難吃了點,其它都正常。 他還沒松口氣,便聽到對方溫聲繼續(xù)道:“我去繼續(xù)做菜了,記得把這些都吃完?!?/br> 牛執(zhí)事:……? 找到了試菜的人,謝容景心情甚佳,好脾氣地解釋道:“大小姐說過,不能浪費食物?!?/br> 牛執(zhí)事:?? 你把這些東西叫食物嗎??。?? 經(jīng)歷了噩夢般的幾天幾夜,牛執(zhí)事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修士都是很難生病的,而他堂堂一個四重靈修,居然還會腹瀉反胃拉肚子。 謝天謝地,謝容景不是個徹徹底底的廚藝黑洞。 牛執(zhí)事從吃一口肚子疼一次,到吃一盤疼三次,再到吃三盤疼一次——終于苦盡甘來,熬到了現(xiàn)在。 太不容易了,牛執(zhí)事看著裝在精美食盒中的飯菜,險些老淚縱橫。 大小姐,老牛我給您以身試毒,您以后能不能也罩著我點qaq 他親眼見證了食物從根本吃不得到非常美味的轉(zhuǎn)變,不等謝容景催促,便主動拿了碗筷,期待地望著食盒。 “怎么?!?/br> 謝容景廚藝修煉完畢,態(tài)度也就明顯的冷了一大截。 牛執(zhí)事期期艾艾:“謝公子,今日我還沒用膳呢……” 謝容景疑惑地望著他:“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他這么說完,細細將食盒打包好,朝比武臺的方向走去。 希望今天沒有錯過大小姐的午膳時間。 謝容景還記得第一次給虞穗穗編辮子時,自己生疏的模樣。 大小姐不會在意這些,哪怕他編不好、她也只會尋找合適的措辭鼓勵他……盡管有些詞他不太能聽懂。 “厲害厲害,很有后現(xiàn)代藝術(shù)氣息。” “不錯不錯,你看,至少它成型了……啊啊怎么又散了!” “哇,這是什么神仙發(fā)型,我直接原地出道成為學(xué)府最靚的搖滾樂團歌手!” “……” 虞穗穗真的有在很盡力夸獎大反派,畢竟人家是位病友,正兒八經(jīng)對人好的概率相當于從天而降十萬兩黃金,非常值得表揚。 誰知七日前,她真的從天而降了十萬兩靈石,好運也就再次找上了她,從某種程度上講算是雙喜臨門。 今天的午膳豐盛而精美,非常合她的口味,因此,虞穗穗夸起來更加順口。 她不用想那些花里胡哨的臺詞,直接發(fā)出靈魂贊美:“好吃!” 沒想到大反派還有幾分廚藝天賦在身上。 虞穗穗坐在學(xué)府觀戰(zhàn)席的最后方,玉桌很寬,江映雪不知何時默默走了,只剩下她和謝容景兩人。 謝容景撩起衣袖,將食盒中的菜品一一布好,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如竹節(jié),好似溫潤的冷玉。 這雙手不像做菜的手,當然,也不像殺人的手。 他靜靜地注視著大小姐,心中浮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愜意與舒適感。 他總是會覺得無趣。 只有鮮血與他人的痛苦和絕望,才能短暫地刺激到他的神經(jīng),給予他片刻虛妄的快樂。 可現(xiàn)在,沒有人流血,沒有人哭喊哀嚎,也沒有人歇斯底里怒發(fā)沖冠...... 他卻奇跡般的,感到了一股淡淡的愉悅。 第55章 陽光明媚的午后。 虞穗穗一邊吃著飯, 一邊欣賞臺上精彩紛呈的仙俠武打戲。 在沒穿越之前,她一直有著吃飯時看些什么劇的習(xí)慣,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電視也沒有平板, 只能對著四周的花花草草以及大反派的臉下飯。 就像再美的花也經(jīng)不起多看一樣,雖然謝容景很好看, 還是耐看的那種好看, 但他一張臉上只有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并不會生出花來,看久了難免有些審美疲勞。 而現(xiàn)在有了別的看點,虞穗穗剛好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 做做眼保健cao。 說起來,只有滄瀾學(xué)府會用抽簽決定參加門派交流會的人選。比起學(xué)府, 其它的大小門派無不是精挑細選出年輕一代的優(yōu)秀弟子。 這些弟子們不僅身姿綽約玉樹臨風(fēng), 打起來也像模像樣,咒法與靈術(shù)齊飛,劍光共刀影爭鳴,還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 連出招的姿勢都是對著水鏡排練過數(shù)次的最佳款。 倘若看膩了武打戲,還可以看看古偶劇。 學(xué)府的觀戰(zhàn)席非常之熱鬧, 時常會有膽子大的漂亮小女修來和夏凌搭訕,她們假裝跌倒, 假裝迷路,假裝認錯人。 男主古道熱腸, 且是個反應(yīng)遲鈍的直男, 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有人在他身旁跌倒,他便連忙將對方扶起;有人說迷路,他就負責(zé)地將人送回去……此等舉動引得小女修們嬌羞不已, 一來二去,現(xiàn)在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此排隊摔跤。 總而言之:精彩紛呈,非常下飯。 虞穗穗吃完菜喝完湯,開始用小銀叉戳水果。 她坐在觀戰(zhàn)席的最后一排,在來了不少外門派女弟子后,觀戰(zhàn)席是有些擁擠的。 可有大反派在旁邊,無論是外面的女弟子還是學(xué)府的小菜雞,都自動的……給他們留了一個空曠的大位置。 謝容景雪衣墨發(fā),一身風(fēng)姿遙不可及,卻莫名的令人不敢輕易接近。 虞穗穗看著大反派,覺得他像那種擺在地上的路障,上面寫著四個大字:“禁止前行?!?/br> 不得不說,空曠也有空曠的好處。 她背后靠著毛絨絨的軟墊,桌上有可口的水果點心,困了還能披著毯子睡個午覺。 虞穗穗由衷感到:看比賽超絕爽。 “下一場:銀月盟宋樓,對滄瀾學(xué)府虞穗穗——” 歇著歇著,便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這幾日來,虞穗穗也上去過幾次,她運氣很好,每次都抽到一些小門派的弟子,幾乎都在二到三重,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她上臺彈首曲子,對方就渾渾噩噩被送下了臺。 這次也不例外。 “是個三重刀修?!?/br> 繼托尼老師、新任廚師長后,大反派又找到了新的工作:對手實力評估師。 本來這是學(xué)府教習(xí)的工作,從江映雪一事發(fā)生后,他們每次都要替學(xué)生先看好對方的水準,再讓他們上臺比試。 可當虞穗穗和謝容景這兩人坐在一起時,就好像有一個透明的奇異結(jié)界,將其他人都擋在了外面。 靈修教習(xí)繞著他們走了好幾圈,也沒找到插話的時機。 見謝容景分析的頭頭是道,他心中一片恍惚。 連人家使什么刀都看出來了,到底我是教習(xí)還是你是教習(xí)? 罷了,他想,誰教不是教。 虞穗穗抱著碎星琴步步上臺。 琴修教習(xí)曾說要尊重對手,因此,她每次和人比試時,用的都是最好的這張琴。 剛站上臺,她隱約察覺到有道不一樣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 虞穗穗的感覺一向很準,她下意識朝視線的方向望去。 噢,原來是便宜爹。 鑒于每次和她爹交流都不歡而散,虞穗穗經(jīng)過一番認真思考……決定干脆放棄交流。 咸魚守則第一條:聽不到,看不見,不知道。 她自然地收回目光,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場比賽之上。 虞千秋:…… 他剛端起爹的架子微微頷首,正在想要不要開口說些什么時,就發(fā)現(xiàn)這個女兒若無其事地別過了頭。 ……他只能用手掩住半張開的嘴,尷尬地咳嗽兩聲。 虞千秋不是每天都在現(xiàn)場,事實上,虞穗穗比了這么多場,他還是第一次見對方上臺。 他凝望著虞穗穗和她懷中的琴,眉頭緊皺。 虞千秋不了解音修,但只看這張琴的做工與上面nongnong的靈氣,便知曉定是珍品。 不是照水,那它是什么琴? 怎么不用清湖呢? 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卻礙于面子又盡數(shù)憋回了肚子里,等這個女兒自己主動找上時再問。 實際上,神色復(fù)雜的不止虞千秋一個。 隨后而來的虞楚楚更是滿臉驚詫。 她前些天一直在閉關(guān)沖擊四重,今日出關(guān)時雖未成功,可境界卻愈加穩(wěn)固,離四重僅有一步之遙。 閉關(guān)前,虞楚楚已經(jīng)得知:滄瀾學(xué)府的到訪名單中,似乎有她jiejie的名字。 虞楚楚想想便覺得滑稽。 憑她虞穗穗那點修為,也只有在天照門才能過上舒舒服服的日子。 若是跑去外面的門派,肯定會被同窗嫌棄,被教習(xí)罵廢物……更不用說她去的還是第一學(xué)府。 虞楚楚不屑地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