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后被男主們偷聽心聲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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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倒是沒跟她置氣,而是開門見山的道:“跟你做筆買賣,你咬緊牙關,我保你不死,如何?” 夏雪見笑了,還以為他為什么而來呢,原來是怕她把他炸私炮房的事情捅出來:“我爹他們呢?” “只要你咬死不承認,本王保你夏家無虞。”襄王也是下了血本。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殺了夏雪見。但是他現(xiàn)在動不得,夏雪見被捕,還牽連出了私炮房一案,父皇肯定已經懷疑到他頭上了。若是夏雪見一回京就被殺,豈不正好坐實了他的罪名。 而且相爺明明掌控著錦衣衛(wèi),卻不把人送到錦衣衛(wèi)去。而是送到他掌控的刑部大牢里,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指不定相爺如今就在某處,默默的看著他呢。 夏雪見雖然很想把他拉下水,但是如今能救她一家的,也只有襄王了,于是只好答應:“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br> “放心?!毕逋跽f完最后一句,終于離開了大牢。 只是他沒注意到,有兩雙眼睛,一直在刑部大牢不遠處盯著他。 “相爺,襄王殿下這是不打自招了,咱們?yōu)楹尾恢苯記_進去活抓他?”錦衣衛(wèi)指揮使問相爺。 相爺卻笑了笑,道:“你覺得陛下為何要將此事交給本相來查?” 錦衣衛(wèi)指揮使立刻拍馬屁道:“自然是皇上信任相爺了?!?/br> 相爺一邊笑一邊搖頭,皇上從來不信任何人,他只信自己:“你覺得此事交給誰,才能置襄王于死地?” 錦衣衛(wèi)指揮使聞言,錯愕了半晌之后才道:“九王爺?” 相爺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運籌帷幄的笑。是啊,九王爺是目前大禹最想扳倒襄王的人,陛下若是真想弄死襄王,最該派的人就是九王爺。 但是陛下沒有,這說明什么? 說明陛下根本沒打算弄死襄王,甚至都沒打算追究他。因為如今能跟九王爺一爭高下的,只有襄王了。 若是襄王被徹底逐出奪嫡之戰(zhàn),那就成了九王爺一家獨大,皇上是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 朝局平衡,才是久安之本。 所以此事只能查到夏雪見,并且把罪名落實到夏雪見一個人頭上。 錦衣衛(wèi)指揮使一副受教的表情:“屬下明白了。” 夏雪見也遵守承諾,不管刑部怎么用刑,她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冤枉,沒殺害七公主,更別提牽扯襄王了。 皇帝等了數(shù)日,遲遲等不到夏雪見認罪,襄王又在京城造勢,提起夏雪見之前江南水災時,施藥賑災拯救萬民的事情,如此活神仙,絕對不可能殺害七公主。 兩三日后,京城開始廣泛流傳夏雪見是被冤枉的。哪怕她最后認罪了,也一定是屈打成招。 朝臣也有不少開始上書為夏雪見伸冤,便連皇后娘娘都特意求見了皇上,將那日七公主落水昏迷,最后全靠夏雪見妙手回春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時間,全下的人仿佛都在為夏雪見喊冤。 最重要的是,連拓跋王子都親自入宮,為夏雪見求情。 皇帝都懵了,一個太常寺少卿的小庶女,究竟何德何能,讓這么多人為她奔走忙碌? 第149章 葉卿綰大難臨頭 別人為夏雪見求情,皇帝都能理解。唯獨剛來大禹不久的拓跋雄求情,令皇帝百思不得其解。 而拓跋雄的理由是,他狩獵當日被人暗算,是夏雪見救了他。 他當時跟夏雪見素不相識,她卻能仗義相助,一定是個善良的人,絕對不會濫殺無辜的。 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夏雪見又死不認罪,宮里宮外又處處有人為她求情,皇帝被逼得沒有辦法了,只能放夏雪見一條生路,判她流放。 夏大人教女無方,貶出京城,到地方任職去了,無召不得回京。 拓跋雄離開皇宮回到驛站,將自己阿娜的信燒了。 信的內容很簡單,救夏雪見。 他的阿娜是前錫伯族女子,后來錫伯族滅族,阿娜逃到草原,被父汗所救,成了父汗的妃子,后生下了他。 雖不是父汗的正妻,但父汗對她十分寵愛,自幼便教導他,他的阿娜沒有天了,他要成為阿娜的天。 但是他不明白,阿娜為何要他救夏雪見。而且她久居草原,從未到過中原,如何認識夏雪見? 而且這次為父汗求娶大禹公主的主意,也是阿娜出的。 他想不明白,阿娜想干什么。 他很擔憂,總覺得阿娜在計劃什么大陰謀,一個針對草原跟大禹的陰謀。 皇帝下令將夏雪見流放,又讓國師為七公主作法超度,七七四十九天,以慰她在天之靈,希望她能往生極樂。 并且要求所有皇子公子以及朝中大臣及其家眷前往祭拜,每個人都要親手為七公主寫下往生經幡。 葉卿綰還真的自己一針一線縫的,雖然丑了點,但是心意到了:“七公主啊,上次借用你的身份也是萬不得已啊,你千萬不要跟我慪氣啊?!?/br> “咱們都是女主成功路上的墊腳石,你下線早點也算是早點解脫了,比我好得多了?!?/br> 她絮絮叨叨完,這才捏著已經睡著的寧少卿的臉頰,把他弄醒:“走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睡?!?/br> 但是寧少卿翻了個身,慵懶的說道:“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br> “不行,你陪我去。” “哎呀,不想?!睂幧偾湎駴]睡醒似的,語氣軟軟糯糯的,聲音像個小哭包。 葉卿綰非要把他拽起來:“我不舒服,你幫我拿經幡,特別重。” “不舒服就多喝熱水?!?/br> “不想活了你就再說一遍。”葉卿綰瞬間黑臉。 寧少卿立刻從床上彈起來,飛快的接過她手里的經幡,換上一副笑臉:“你怎么又生氣了?” “不生氣難道我生你嗎?”葉卿綰想捶他。 “好了好了,我這不就起來了嗎?”寧少卿貼過去哄她:“你是不是不舒服?。课冶衬闳??” 說著就轉過身,半蹲著讓她爬上來。 “噗呲”葉卿綰成功被他逗笑:“不用,我自己走?!?/br> 說著自己率先出門:“走吧?!?/br> 寧少卿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還挺自得其樂。 來到法場,四周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經幡,應該是其他皇子公主以及大臣掛上去的。 不等葉卿綰說話,寧少卿就道:“我去掛經幡,你去上柱香?!?/br> “嗯?!比~卿綰點頭,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老太傅也在,似乎在看國師占卜,葉卿綰好奇,也湊了過去,問:“你們在算什么?” 國師看到她,俏皮的一笑:“小美人,你要不要算上一卦?” 豬油都沒你油不是說大禹的國師風度翩翩、仙風道骨嗎?怎么感覺油腔滑調的?他不會鬼上身吧? 柳晟看著她笑道:“算一卦?!?/br> 葉卿綰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好吧,那我就算一卦?!?/br> 國師立刻將銅錢裝進龜殼里,問她:“你想算什么?” “算你什么時候會被打?!?/br> 葉卿綰隨口一說,但是國師卻十分認真的道:“好的?!?/br> 說完嘩嘩的搖晃著龜殼,最后倒出三枚銅錢。然后在那盤來盤去的,極其認真,整得葉卿綰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隨口一說啊喂~ 你不用這么認真的。 你這么認真,倒是顯得我好像跟神仙作對一樣。 半晌之后,國師笑瞇瞇的開口:“算出來了,因本國師過于帥氣,此生都不會被打。” 為什么之前的循環(huán)里,她沒注意到這個自戀鬼?! 但是他話音剛落,柳晟就給了他一巴掌,力氣不大,但是把他國師的帽子扇掉了。 葉卿綰忍俊不禁的打趣他:“國師,看來你算得不準啊。” 國師撿起自己的帽子戴好,指著兩人,假裝兇狠的道:“你們兩個居然敢戲弄本國師,給本國師等著,我要畫兩張符咒你們?!?/br> “哈哈哈?!眹鴰煹摹畠春荨粨Q來兩人歡樂的笑聲。 國師也爽朗一笑,收起他的吊兒郎當,準備將銅錢收回來,但是手才碰到銅錢,忽然頓住了。 看了兩秒鐘,忽然整個人湊上去,將三枚銅錢又換了另一種方式撥到一邊,看一眼銅錢,又看一眼葉卿綰,神色驚駭,不像裝的。 柳晟少見他這幅嚴峻的模樣,眉頭立刻皺緊,問道:“怎么了?” 國師聞言看向柳晟,猶豫了片刻,還是看著葉卿綰道:“你有大難?!?/br> 大難?! 葉卿綰很自然的看向老太傅,老太傅也在看她,最后一起看向國師:“什么大難?” 國師有些為難,大概是不想說的,偷偷瞄了一眼柳晟,最后還是勉為其難的道:“有背井離鄉(xiāng)及血光之災。” 背井離鄉(xiāng)? 血光之災? 葉卿綰回憶了一下劇情,接下來因為夏雪見被流放。所以郡主一事遲遲沒有著落,在拓跋雄的再三催促下,皇帝只能另外冊封郡主。 誒,沒錯,她就是那個倒霉蛋。 沒辦法,因為接下來女主角的劇情轉移到了草原。所以作為全劇最大的惡毒女反派,她也只能跟著切換場地。 這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畢竟系統(tǒng)有云:凡女主需要者,雖遠必達。 系統(tǒng):這我真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