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巢鸞鳳(下) yuzhaiwu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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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掩住男人口鼻,不防尖銳的胡茬兒扎手,癢。 灼熱的氣息噴在手上:“怎么,不喜歡這首?那我給你換一個(gè)……” 阮毓回神,果然夢只是夢,哪怕夢里的人再完美,可此刻與她共度年華的都是另一個(gè)男人。 “不聽了,我們回家吧!你胡字都長出來了,回家刮一刮。”家字出口時(shí),似乎有什么動(dòng)了一下。是心。 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不想褚昭陵較了真。早上醒來,下巴故意往她脖子里蹭。 男人的胡子就是長這么快,一夜過后更扎人了。阮毓哎喲幾聲,最終求饒,調(diào)笑一陣,他放開她去了洗漱間。 她跟過去,扶著門框張望。昨晚那場煙花,無形間拉近了二人的距離,她身上的拘謹(jǐn)和不安都少了幾分。 褚昭陵兩腮涂滿剃須泡沫,拿起把老式剃須刀就要往臉上招呼,阮毓忍不住問:“怎么不用電動(dòng)的?” 他回身,幽怨地瞪她一眼:“還好意思說?都沒電多久了,你也不幫我充上!”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roushuwu2. 扭頭又開始刮胡子,鋒利的刀刃撞上堅(jiān)硬胡茬,不時(shí)傳出細(xì)微的沙沙聲。 阮毓始終認(rèn)為男人動(dòng)刀是有天賦的,那么快的刀片劃在臉上,怎么就割不著rou呢?哪像她,也曾自信滿滿用刀片修眉,結(jié)果剛刮兩下,眉尾就多了條口子。 “我?guī)湍愎魏貌缓???/br> 以為褚昭陵會(huì)搖頭,沒想到對方受寵若驚,下一秒刀柄就塞進(jìn)了手心,“好,我老婆干什么都行!” 老婆二字,讓她周身一震,覺得輕佻,可又洋溢著熱情。 阮毓呼吸變得短促,目光猶帶躲閃,只盯著對方下巴,刮刀小心翼翼地用力。褚昭陵的眼眸那么熱,熱到她生怕自己一對視就被融化殆盡。 “為什么不敢看我?”他卻故意問。 因?yàn)榕驴戳耍劾?、心里、身體里,就是全是你了。略一分神,手上沒了輕重,霎時(shí)只聽褚昭陵“啊”的一聲,下頜上多了條血口子。 “想謀殺親夫是吧?”他箍住阮毓,一邊氣咻咻嗔怪,一邊奪過剃須刀,叁下五除二把臉刮干凈。 光潔的面孔貼上來,她嗅到一絲血腥味,輕聲說,“我去給你找創(chuàng)可貼?!?/br> 可褚昭陵沒放她,炯炯雙目對上她的,綿綿情話脫口而出,“我愛你,真的!” 阮毓有些心不在焉,哪有守在馬桶旁邊表白的?其實(shí)她只是想到昨天他那個(gè)重新來過的提議,有些憧憬,又覺得可行,所以打算試一下。 人總是要往前看。然而他剛剛的話,又讓她畏縮起來。這個(gè)愛字太沉重,重到失真。相識不過兩個(gè)月,他就輕易將愛說出了口,這不耍她么? 對方似乎早猜到她有此反應(yīng),也不惱,手一松任其逃去客廳。 過了好幾天,褚昭陵臉上的傷都沒好,趕上周戎昆從北京回來,非要和他聚聚。阮毓不想?yún)⑴c這種場合,可找了一堆理由還是沒推辭掉,只能硬著頭皮跟在褚昭陵身后。 地點(diǎn)在周戎昆部隊(duì)附近的家常菜館,小包間里就他們仨,阮毓坐在褚昭陵旁邊,靜靜聽兩人聊些以前的事。 這時(shí)阮毓才知道,倆人竟然是戰(zhàn)友,原來褚昭陵是部隊(duì)轉(zhuǎn)業(yè)到國安的,這么久竟然一句也沒聽他提起過。 “對了,老蔡可能五一過來……”不知為什么,周戎昆語氣倏地不自然起來,他有意瞟了阮毓一眼,才繼續(xù)道,“年前我聽那意思,估計(jì)嫂子也跟著一塊兒。” 褚昭陵聽明白了,不動(dòng)聲色地?cái)埳先钬购笱骸拔乙驳脦霞覍偈前桑窟@有什么,我媳婦兒不在這嘛!” 阮毓呼吸一緊,臉就紅到了脖子根,藏在桌下的手想掐他,剛碰上就被對方溫?zé)岬拇笫职?。周戎昆暗自嘆氣,索性埋頭喝水,當(dāng)自己聾子瞎子。 幸虧服務(wù)員進(jìn)來上菜,阮毓趁機(jī)掙脫腕子,周戎昆故意干咳一聲,將面前盤子往前推了推:“來妹子,你嘗嘗,他家清炒絲瓜那是一絕!” 不防褚昭陵伸手又將盤子推了回去,面無表情道:“好這口你自個(gè)兒都包圓了,她不吃絲瓜!” 措辭十分霸道,但確實(shí)給阮毓解了圍,絲瓜是她最厭惡的蔬菜之一。男人抬手夾了兩只大蝦,迅速將蝦殼剝掉,將整塊蝦rou放在她的碟子里,“吃吧。” 周戎昆夸張地撇起嘴,不禁嘟囔:“好家伙,真不夠你倆膩歪的!” 阮毓有些不好意思,拿筷子的手停滯幾秒。褚昭陵看破不說破,就著和周戎昆碰杯的工夫,一腳瞪過去,對方立馬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