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養(yǎng)生在內(nèi)卷的修真界茍活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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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盈看著白龍捏在爪子上的玉簡,雙雙從對方眼中看見了不可思議,以及,新世界的大門。 倒是不用懷疑招供的真假,這玉簡本就是特制,除非記錄者意志力強大到自我催眠寫入的全部是真實的,但凡有點兒猶豫都會被玉簡讀取到。 而以扶風澄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顯然做不到。 先前還能氣勢洶洶咒罵一下明夷仙尊的老者整個人都萎縮了一圈,更是看見小海螺和師盈靠近就把自己往雪地里埋,似乎也不怎么能見到液體的東西。 “我怎么覺著這個褚?guī)熋?.....” 師盈讀著玉簡上的信息,語氣恍惚,“才應(yīng)該是傳銷頭子。” 褚?guī)熋魇前倌昵罢疑系姆鲲L家。 彼時,扶風家一位大乘期的太上長老剛好渡劫失敗,而一直困于大乘前期的扶風澄在秘境中重傷,不僅落下無法根治的殘疾,連壽命都折損不少,可以說,正是扶風家最危難的時刻。 因為,他們沒有第三個大乘了,也沒有資源去培養(yǎng)第三個大乘。 與把自己當成宗門來發(fā)展,廣收門徒,招攬長老的天機城燕家不同,扶風家更看重血脈。偏偏無論是主支還是旁支,一代不如一代,連渡劫期都沒有幾個能修到。 褚?guī)熋骶褪沁@個時候來到了扶風家。 他號稱自己得到了那些宛如神靈的上古修士的傳承,并展現(xiàn)了只在古籍里記載過的能力,為扶風澄治好了一條腿。 至于另一條,則稱自己實力有限,可能需要扶風澄自己溝通神君獲得傳承。 就這樣,扶風澄與扶風家宛如抓到了家族崛起的希望,在褚?guī)熋鞑粫r展露的神跡下,對他深信不疑,堅信族人能獲取先祖?zhèn)鞒?,血脈覺醒,甚至,讓先祖在自己身上復(fù)生! “老夫都是為了扶風家!” 扶風澄不時低聲呢喃。 “你還覺著你挺偉大是吧?貢獻了身軀讓你家先祖在你身上復(fù)活?” 師盈都氣笑了,“就你這樣子,你家先祖看得上嗎?” 她是真的很生氣。 扶風澄也同時招供,逼婚二師姐是誤以為她是鮫族后裔,希望她為扶風家“覺醒血脈”的后輩生下血脈穩(wěn)定的后代們。 簡單點說,就是拿二師姐當給他們扶風家傳遞血脈的工具人! 想到這里,師盈氣得又讓小海螺唱了一首歌。 “你不懂?!?/br> 扶風澄被唱得神志模糊,含糊道,“真正的神,是不會死的。他們一直都在...在......” “呸,什么老齡中二病!” 師盈特別無語,“你們扶風家全和邪靈融合了還看不出來?要我說,扶風家都是被你一手覆滅的!” “不、不可能!” 扶風澄瞪大眼,聲音嘶啞道,“我明明看見了......” 他的話還未說完,突然就沒了聲。 師盈一驚,“師尊,他、他該不會......” “沒死?!?/br> 白龍語氣清冷,龍眸卻略顯冷厲,“他似乎被下了禁制,提到了什么不能提的便自動暈了?!?/br> 頓了頓,白龍道,“為師試試能不能解。讓塵,你去將玉簡抄送掌門與玄麟司?!?/br> “是?!?/br> 謝讓塵應(yīng)道,彎著笑眼看向師盈,“師妹,你可要與我同去?” “好啊,順便找佛子?!?/br> 師盈眼睛一亮。 先前與佛子分開時便約好,若她想學心經(jīng),便去玄麟司找他,順便幫忙降智,哦不,審問幾個嘴特別硬還被下了搜魂就會自毀識海禁制的魔修。 * 玄麟司靠近羅浮山卻并不在羅浮山,而是一處不存在于外界的洞天之中,可以通過各宗的傳送陣直接抵達。 “歸云靈墟?” 一踏出傳送陣,師盈就被眼前飄過的一行字給震住了。 “歸云靈墟其實是羅浮山主年輕時捕獲的一個傳承秘境。” 謝讓塵解釋,“特意拿出來作為玄麟司的駐地?!?/br> “羅浮山主?” 師盈沉默下來。 她心心念念的原著扶風家的拍賣會可就是在一個歸云城的地方??! 這個歸云城,據(jù)說就是小洞天來著! 還有羅浮山主。 師盈想到那位頭頂羅浮山主頭銜的玉雍峰峰主,忍不住詢問,“這位羅浮山主,可是快飛升了?” 謝讓塵有些詫異,還是答道,“倒是還早,我記得突破大乘也未多久?!?/br> 也就是說,不可能是在一百年內(nèi)飛升。 那就是死了。 師盈神情凝重。 已知,在原著里屬于扶風家的歸云城與歸云靈墟的名字十分相似,而后者還屬于一個原著開始前就死掉的倒霉蛋。 哦對了,原著里也還沒提過玄麟司! 很好,這地方的死亡buff疊滿了屬于是。 雖然扶風家看來是被蝴蝶沒了,可玄麟司與羅浮山主會不會出事還是兩說。 “大師兄,其實我做了一個夢。” 師盈正斟酌著想提醒一下大師兄,忽然就瞥見一道熟悉的綠影在遠處飄過,“我怎么覺著我看見了小師兄的頭發(fā)?” “你沒看錯?!?/br> 謝讓塵冷靜道。 歸云靈虛其實更像一座巨大的海中島嶼,除了規(guī)整的亭臺樓閣與寬闊的演武場,就是看不到盡頭的海水。 而就在靠著西面海域的一片空地上,一群穿著各宗門派服的弟子們正在互相比試。 謝讓塵瞬時想了起來,“玄麟司正在招人,這應(yīng)該是考核現(xiàn)場?!?/br> “可小師兄?!?/br> 師盈語氣大為震撼,“還殘著??!” 一眾精神抖擻,生龍活虎的各派天驕中,坐在輪椅上綠毛少年格外的顯眼,格外的...身殘志堅! 他身殘志堅地用靈力駕馭著輪椅沖進了大亂斗的現(xiàn)場,身殘志堅地靠著這把用靈力加固過的輪椅硬生生將一群人給撞進了海里! 師盈甚至覺著自家小師兄開的不是輪椅,是坦克! “我贏了?!?/br> 少年驕傲挺胸,然后“嘶”了一聲,顯是腰傷再次發(fā)作,但他還是笑得一臉得意,“快快,把我名字記下?!?/br> “衛(wèi)仙君?!?/br> 負責考核的玄麟司成員有些無奈,“我們是要去抓魔修的,你這輪椅太顯眼了,還是等養(yǎng)好了傷再來報名吧?!?/br> “嘁,沒眼光!我明天再來!” 衛(wèi)南星倔強地推著輪椅轉(zhuǎn)身,卻驟然僵住,“大、大師兄?小、小師妹?” “明天再來是吧?” 謝讓塵微笑,“打架打得shuangma?” “小師兄?!?/br> 師盈語氣低沉,“你的靈脈一直不恢復(fù),我總覺著是我的藥浴配方與針灸陣法出了什么問題?!?/br> 破案了,是用以靈脈恢復(fù)的靈力都被他浪費在打架了! “我,我第一次來!” 衛(wèi)南星急忙道,“我就是來透、透透氣!” “謝仙君。” 那名玄麟司負責考核的弟子顯然是認識謝讓塵的,看見他立刻道,“您師弟已來了三天了!可他這樣子,真的沒辦法入舊獨選。您還是勸勸他吧。” “行啊,學會撒謊了。” 謝讓塵似笑非笑,“小師妹,今天回去以后,直接給他的腰來幾針,讓他爬不起床!” “大師兄!” 衛(wèi)南星可憐兮兮地試圖賣慘,“我好幾個月沒打架了!我快憋死了!” “把靈茶與藥膳的份量也加倍吧。” 師盈想了想,笑道。 “小師妹!” 想到那些奇苦的藥膳,衛(wèi)南星打了個哆嗦,“汪”一聲哭出來,“你被大師兄帶壞了!” 謝讓塵聽著這句抱怨,不知怎么反而覺著心情有些好,輕飄飄掃了不聽話的小師弟一眼,警告,“好好養(yǎng)傷,否則不用小師妹的針灸,我也能讓你出不了凌雪宮!” “知、知道了。” 衛(wèi)南星語氣絕望,深深覺著還是大師兄帶著小師妹出去玩的時候,自己比較自由。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再出門一次就好了! 就在三個師兄弟姐妹聊天的時候,白衣僧人飄然而至,在旁笑道,“兩位,終于來了。” “佛子,我們試驗了一下,現(xiàn)在有了非常完美的拷問魔修的流程?!?/br> 師盈立刻興奮地朝道閔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