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養(yǎng)生在內(nèi)卷的修真界茍活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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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盈注意到,一路經(jīng)過的人似乎都沒有修煉過,身上卻帶著靈氣,可能是因為這里的靈氣太過充盈。 看起來,這是一個世外桃源,但就是讓她覺著哪里怪怪的...... 正想著,一個少年奔跑而來,口中興奮喊著,“阿姐!” 好家伙!這不是神廟里見過的少年嗎!他臉上這是...被小師兄踩了? 師盈震撼地看著少年臉上的狗爪印。 蘇蟬衣也愣了,“你遇到猛狼了?” “什么猛狼?” 那少年奇怪道。 “一種黑白相間,長得很像狼的靈獸。” “不是靈獸!是妖獸!” 少年氣憤道,“就是它帶領一群妖獸將神君廟拆了!” “原來如此?!?/br> 蘇蟬衣不知想到什么,陷入沉默。 “阿姐,它叫猛狼?” 那少年好奇道。 “山莊那邊忽然流行起飼養(yǎng)那種黑白相間的猛狼當靈寵?!?/br> 蘇蟬衣的表情有些不解。 “什么?靈寵?” “汪?” 同一時間,一只鬼鬼祟祟的哈士奇,也匍匐在草叢里震驚地小聲“汪”了一聲。 火紅色的狐貍飛快地用尾巴捂住了哈士奇的嘴。 “唔唔!” 哈士奇很是生氣地刨了下地。 誰敢把它當靈寵! “什么?靈寵?你說滿山莊都是那個狼靈寵?” 同一時間,妙音山莊一個清雅的院子里,林容音一邊撫摸著一個雕刻得活靈活現(xiàn)的女童木偶,一邊震驚反問。 “是的?!?/br> 前來匯報的女弟子眼神也很迷茫,“到處都是,不知道我們要抓的到底是哪只了?!?/br> “那就都抓來!” 林容音怒道。 “可是......” 女弟子神情為難,“購買靈寵的人很多,甚至有昆侖弟子和洗劍閣的鑄劍師。” 這可是別的門派,總不能也直接去搶吧? “呵。” 林容音摩挲著手中木偶,忽然低聲笑了一下。 女弟子神經(jīng)緊繃,立時不敢說話。 “那就安排一場宴會罷?!?/br> 半晌,林容音低聲道。 “宴會?” 女弟子很是驚訝。 “就今晚?!?/br> 墨發(fā)披散的女子再一次恢復了往日優(yōu)雅的模樣,語氣平靜道,“提前為吾兒慶生?!?/br> 慶生? 女弟子愈發(fā)茫然。 少莊主的生辰,不是下個月嗎? “記得讓昆侖的客人們和洗劍閣的都來參加一下。” 林容音微微一笑,“帶著他們的靈寵一起?!?/br> “是?!?/br> 女弟子迅速退下。 * 山谷里的某一間木屋里,一只靈鼠正抱著一顆靈石屑,尋找下口的地方。 一旁,倆姐弟還在敘舊聊天。 而窗外,一顆狐頭,一只狗頭,鬼鬼祟祟地露出半顆,估算著沖進去將靈鼠卷起來就跑路的成功率。 蘇蟬衣仔細檢查了一下弟弟身上的傷,嘆了口氣道,“我去幫你采擷株月落草?!?/br> “我沒事?!?/br> 少年迅速穿好衣服,自豪道,“連房梁掉下來都沒壓死我!” 脫口而出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吐露了什么了不得的訊息。 蘇蟬衣的面色立刻沉了下來,“房梁?” “沒大事,就是、就是神廟塌的時候,蹭了一下?!?/br> 少年笑道。 蘇蟬衣一聲不吭,轉身就走。那少年立刻有些慌了,拽住她的袖子,“阿姐,你別生氣,真的沒事。” “我去給你采靈草。” 蘇蟬衣無奈地道。 “月落草長在懸崖邊上,阿姐你......” “我的靈脈快好了?!?/br> 蘇蟬衣的聲音帶上幾分掩不住的欣喜,可不知想到什么,那點欣喜又倏地消失。 “真的?” 少年卻很高興,喃喃道,“神君果然護佑著我們,我這就去清理神君廟!” 明明是我??!是我!你們的神君有什么用! 桌上的靈鼠仰首挺胸,“吱”了一聲。 蘇蟬衣唇角最后一絲笑也在聽見“神君”時消失,她似乎想說什么,又有些顧慮地頓住,而后在噬靈鼠的叫聲中,忽然靈光一閃,“阿澤,這噬靈鼠價值不菲,你回頭帶去附近的仙城賣了?!?/br> 賣、賣了? 師盈驚得整個鼠抱著靈石屑都不敢啃了。 窗外,哈士奇的腦袋“嗖”一下就整個伸了出來,又被狐貍給摁了下去。 嗯? 少年有所覺察地看向窗外。 剛剛怎么感覺有什么黑白相間的生物閃過? 這一定是昨天留下的心理陰影! 蘇水澤按捺下疑惑,盯著噬靈鼠看了會兒,“阿姐為何不在妙音山莊賣?” “聽說五色城城主酷愛靈獸?!?/br> 蘇蟬衣卻答非所問道,“你帶去試試?!?/br> “五色城?” 蘇水澤驚呆了,“這也太遠了!” 從妙音山莊到五色城,若是在外門雇傭靈獸車,怕是要跑上一個月! “我聽聞五色城有厲害的大廚,走了什么食修的路子?!?/br> 蘇蟬衣微笑道,“你不是對昆侖那邊的藥膳很感興趣嗎。昆侖太遠了。你在五色城賣了靈鼠后,便在那邊學習一下?!?/br> “舊獨阿姐?!?/br> 蘇水澤皺眉,內(nèi)心隱約掠過不安,最后試探道,“我們一起?” 蘇蟬衣沉默了一會兒,笑道,“我可是拜在莊主門下,現(xiàn)下靈脈修復,正該補上落下的修煉?!?/br> “那我也不去了?!?/br> 少年搖頭。 抱著靈石屑的靈鼠忍不住又“吱”了兩聲,你們有考慮過鼠的感受沒有? “阿澤!” 蘇蟬衣還想說什么,門外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阿澤在嗎,莊里來人,讓喊咱們晚上去赴宴呢?!?/br> “赴宴?” 蘇蟬衣疑惑地走了出去,與門外的人攀談起來。 藏在房屋背面窗戶下的狐貍與哈士奇對視一眼,就是現(xiàn)在! 哈士奇一爪拆掉了半面墻,雄赳赳氣昂昂地“汪”了一大聲。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