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養(yǎng)生在內(nèi)卷的修真界茍活 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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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我還有可能回去嗎?” 師盈看向衛(wèi)子夙。 “也許。” 清冷的聲音應(yīng)道。 若是以前,衛(wèi)子夙還會覺著是癡心妄想??涩F(xiàn)在,空間壁越來越不穩(wěn)定,不排除打通一個通道的希望。 “走了,得回去了?!?/br> 江懷風(fēng)抬手放在額間,做了一個遠眺的動作。 “這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空間亂流,會帶來很難抵御的隨機危機?!?/br> 衛(wèi)子夙似乎生怕師盈不重視,強調(diào),“有些連大乘和飛升都無法抵御?!?/br> “譬如我那倒霉催的徒弟?!?/br> 江懷風(fēng)唉聲嘆氣。 “前掌門怎么了?” 師盈隨著兩人回到先前的小洞天,剛好奇詢問了一句,就聽見身后傳來“咚”一聲巨響。 “你們?nèi)ツ睦锪?,來搭把手?!?/br> 說話的男人聲音雄渾,聽起來很是結(jié)實。 可等師盈回頭,卻看見一個輕飄飄瘦弱竹竿的修士。 “前掌門嗎?” 師盈小聲詢問師祖。 “不錯,是前掌門?!?/br> 江懷風(fēng)“嘿”了聲,“前羅浮山掌門,也就是他們的山主?!?/br> 那個羅浮山山主看起來身體狀況很是不好,“咳”了好幾聲才道,“昆侖后生?這后生的修為,我怎么覺著不對勁?” 似乎才介于合體與太虛之間,是錯覺吧? “我徒孫?!?/br> 衛(wèi)子夙語氣淡淡,一本正經(jīng)地還對師盈介紹了一下,“這就是那個飛升時撞到厲害邪魔的倒霉鬼。” “我倒霉怎么了!我還不是將那邪魔殺了!” 這位羅浮山的前輩怒道。 “嗯,然后被人家的靈入侵,現(xiàn)在都驅(qū)不出來?!?/br> 衛(wèi)子夙淡淡補充,“還作死每天亂跑,生怕被侵入得不夠快?!?/br> “那是本座有魅力!你看怎么就沒邪靈找上你們呢!” 這位羅浮山的前輩顯是被氣得已經(jīng)有些慌不擇口了。 “它們不敢?!?/br> 衛(wèi)子夙依舊是那種平靜清冷,但就是能精準戳中對方怒火的語氣,“我這徒孫,可驅(qū)邪靈?!?/br> 師盈反應(yīng)過來,師祖這意思,是想讓她幫這位前輩看看。 “你是想說,你們凌雪宮出了個佛修嗎?” 那名羅浮山的前山主“哈哈”笑道。 “前輩,可否放開丹田給我看看?!?/br> 師盈道。 能困擾飛升前輩的邪靈,那定是已經(jīng)侵入到丹田了。 “給你看可以,萬一你被反侵蝕了,不要怨我啊?!?/br> 對方警告著,還看了衛(wèi)子夙一眼。 “師妹?!?/br> 江懷風(fēng)皺了皺眉,“這是不是太冒險了?!?/br> “我會用神識在旁盯著?!?/br> 衛(wèi)子夙靜靜道。 這話其實也是說給師盈讓她放心。 師盈自己倒沒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現(xiàn)在有八十一根避雷針,可以先放一根去試試。 一團灰色的影子,蜷縮在這位強者的丹田一角,顯然是被對方依靠高深的修為封印。但避雷針剛扎入丹田附近,這影子立刻猙獰地變大了足足兩倍,而這位羅浮山山主的眼神也開始有些不對勁。 衛(wèi)子夙與江懷風(fēng)很有經(jīng)驗地一人一巴掌,把人直接拍暈。 “應(yīng)該直接先拍暈的?!?/br> 師盈聽見自己的師祖還自語了一句。 “這邪靈很厲害?!?/br> 師盈老老實實道,“我需要時間布一個多重引雷陣。” 忽然,她靈機一動,“如果在上次那種電雨天氣,把這位前輩放在外面,直接引天劫之力會更好。” 當(dāng)然,也很冒險,必須要師祖這種級別的強者在旁協(xié)助。 這位悠悠轉(zhuǎn)醒的前山主恰好聽見最后一句,忍不住皺眉。 其實他確有考慮過實在扛不住就干脆去外面主動被雷劈。萬一邪靈被劈死而他還剩一口氣呢? 雖然想的很美好,但天劫是先攻擊他的rou身,才會攻擊到他丹田里的邪靈,大概率是他死了,邪靈跑了。或者同歸于盡。 “我用避雷針和陣法,幫你將天劫直接引入丹田?!?/br> 師盈自信滿滿地承諾。 “你這徒孫,有點東西?!?/br> 羅浮山的前掌門盯著師盈看了一會兒,對衛(wèi)子夙道。 “嘿嘿,那當(dāng)然了。我們昆侖弟子,那是普通人嗎?” 江懷風(fēng)在旁插話,“你堂堂羅浮山山主,可不興白嫖?!?/br> “你看我像是還有寶貝的嗎?” 這位前山主怒氣沖沖。 頓了頓,他朝地上一堆用上好靈綢包著的長方體抬了抬下巴,“這是我今天挖出來的古籍,勉強算點好東西,都送你了?!?/br> “嘿,當(dāng)時可是說好了,古籍本來就要共享的!” 江懷風(fēng)叉腰“呸”了一聲,“摳門!” 任由兩名前輩在旁爭執(zhí)翻舊賬,師盈好奇地拆開靈綢,想看看這里的古籍。 片刻后,她將靈綢冷靜地蓋了回去。 看不懂,一個字都看不懂! “差點兒忘了?!?/br> 江懷風(fēng)一拍腦門,“小徒孫肯定不認識這些古修真界的字。來來,你師伯祖教你!想當(dāng)初,我可是昆侖最好的師尊。要不是倒霉抽中掌門,其實我想當(dāng)悟道院院長來著。” 師盈:“......” 她為什么又需要識字了! 幾個時辰后,少女雙目空洞地盯著對面的一株藍紫色的蘑菇,十分的懷戀大師兄。 這位師伯祖教一盞茶的字,能嘮嗑一個半時辰,從某位已飛升長老的愛恨情仇說到他徒弟的家族狗血事件,從昆侖宮和光華境的靈其實互相不待見還打過架聊到昆侖后山曾經(jīng)有一只很漂亮的報恩白澤。 沒有他不知道的八卦,沒有他不了解的細節(jié),讓師盈很想介紹他和褚?guī)熋髡J識認識。 其實聽故事也挺有意思的,可問題來了,聽完了這些故事,他忽然讓師盈用古修真界的語言把這些八卦濃縮寫一遍。 這誰頂?shù)米“。煵孢€記得她其實就識了一盞茶的字嗎! 師盈低下頭,剛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忽覺不對勁,立即抬頭,看見師伯祖身后出現(xiàn)了一道影子。 大師兄? 虛幻的影子神情專注地抬起一根手指,凝聚靈力,在江懷風(fēng)的背后繪著什么。 江懷風(fēng)似乎壓根沒感覺到身后有人,哦不,身后有靈,還在興致高昂地詢問師盈需不需要他再重復(fù)一遍。 師盈心虛地點了點頭,“師伯祖,你再跟我講講,昆侖宮他被欺騙感情的事?!?/br> 這話說出來她都覺著離譜! 他們昆侖的先天靈寶,被欺騙了感情還差點兒拿去賣了! “哦,我來給你講講,那還是他剛化形的時候,比較單純。對了,我和你說過沒有,其實他化形的時候還參考了一下老夫的相貌!” 江懷風(fēng)得意洋洋。 師盈懷疑地看著面前的白胡子老頭。 昆侖宮可是個頗為俊雅的青年呢! 等等! 少女驚愕地瞪圓了眼。 師伯祖的胡子忽然沒了! 不僅胡子沒了,臉上的褶子也漸漸被拉平! “其實你師伯祖我年輕時候,還是很......” 江懷風(fēng)習(xí)慣性地一摸胡子,卻摸了個空,當(dāng)即覺著不對,迅速揉了揉臉,然后跳了起來。 “哪個天殺的,讓我返老還童了!” 附近的溪水邊,傳來這位前掌門年輕了許多的憤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