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養(yǎng)生在內(nèi)卷的修真界茍活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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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眼神放光地睜開,三兩下將這一串吃完,“好徒孫,還有沒有,我來幫你串rou!” “有。” 師盈又拿出一大塊饕餮rou。 唔,確實有些像羊rou的味道,靈火炙烤之后,外焦里嫩,簡直可以一口一串。 師盈也對自己今天的廚藝比較滿意,又試著摘下一顆拇指大師兄送來的靈果,將汁水?dāng)D到rou上,又是別樣風(fēng)味。 “嗝兒?!?/br> 江懷風(fēng)吃得忍不住都打了個嗝兒。 師盈卻覺得有些咸,拿出一瓶靈茶,正要喝,面前卻多了一大片葉子。 拇指小人坐在葉柄上,對她指了指葉片里的一汪靈泉。 “謝謝大師兄?!?/br> 師盈接過葉片。 謝讓塵看著立刻矜持挺直了身子的拇指小人,忽然道,“小師妹?!?/br> “嗯?” 師盈側(cè)過頭,卻見大師兄拿出了一塊手帕,溫柔地在她的唇邊拭了拭。 “好了。” 做完這些,青衫青年坐直,看起來特別的自然和若無其事,只是拿著手帕的手,微微有一些顫抖。 作者有話說: 我卷我自己.jpg感謝在2022-09-22 23:40:05~2022-09-23 22:25: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理智不理智 50瓶;楠夢夕 48瓶;珩樊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8章 “這雨怎么還沒停。” 師盈盯著水幕之外, 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嘩啦啦”的雨聲加上吃飽喝足后溫暖的空間,真是特別的適合睡覺。 不知不覺,師盈的眼皮越來越沉, 越來越沉,終于,整顆腦袋歪了下來。 謝讓塵眼疾手快將她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擱到自己肩膀上,然后就全身僵硬, 一動都不敢動了。 江懷風(fēng)抿了一口姜茶, 忍不住對著雨幕笑了聲, “嘿, 年輕真好啊。” 這場雨下了一整晚,直到師盈醒來, 都還有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 透過水幕,可以感受到雨滴里傳來的那種屬于邪靈的氣息, 讓人很不舒服。 然而,江懷風(fēng)還是滅了火, 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走了, 可以回去了?!?/br> 師盈應(yīng)了聲,看向蹲坐在鳳凰腦袋上的拇指大師兄。 奇怪, 怎么感覺這個大師兄有些氣鼓鼓的? 因為不能讓小師妹靠著自己睡而氣鼓鼓的拇指大師兄將水幕收了起來, 一行人剛預(yù)備起身, 忽然一道黑影竄了出來, 趁陣法消失的瞬間,毫不猶豫襲向師盈。 這個人的速度太快了, 快到師盈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已覺心口一痛。 同一時間, 這黑衣人踉蹌了一下,被一道劍氣毫不留情地穿胸而過。 “小師妹!” 謝讓塵撲過來,接過晃悠了一下的小師妹。 “咳,咳咳!” 師盈捂著胸口咳了兩聲,“我沒事?!?/br> 說話間,她抬手伸進衣襟,掏出來一條寫著“見義勇為,正道之光”八個大字的紅色紅條。 看見上面的字,謝讓塵的眼角微微抽了一下,卻松了口氣。 這是他們從蓬萊閣拿到的那塊火麟布,防御極高,連渡劫都無法撕裂。而這個偷襲小師妹的人其實也只有渡劫,卻不知用的武器有何特殊,竟讓火麟布上出現(xiàn)了明顯一大塊的黑色腐蝕,眼見是廢掉了。 “這是原本就生活在這里的修士。” 江懷風(fēng)用腳尖將沒氣的黑衣人翻過來看了眼。 師盈對這里還有修士存活并不很驚訝,畢竟,靈獸和妖獸都有活著的呢。 “忘記提醒你小心了。” 江懷風(fēng)有些歉疚,“他們習(xí)慣了直接殺人奪取資源的方式,頗為狠厲,定是覺得你好對付,預(yù)備一擊即退?!?/br> 聽起來十分的冒險,但當(dāng)這些修士習(xí)慣了用搏命的法子搶奪資源,便合理了起來。 師盈心情有些復(fù)雜。 不知他的先祖是不愿離開,還是無法離開。不知,萬年前,又究竟是怎樣的慘狀。 “總之,這邊很危險?!?/br> 江懷風(fēng)道,“我們還是趁雨小先回去。” 幾個人抓緊時間回到那處宗門遺址所在的洞天,謝讓塵剛進去卻忽然頓住了腳。 “怎么了,大師兄?” 師盈看了他一眼。 “這里,有些熟悉?!?/br> 謝讓塵揉了揉額角,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下意識瞥向自己的神魂碎片,卻見拇指小人正抓著小師妹的衣襟,試圖偷偷朝她的肩膀上爬。 “嗖嗖”兩道靈技又同時丟了出去。 一人一靈正在亂斗,江懷風(fēng)在旁邊“嘿”了一聲,“有人回來了?!?/br> 蘑菇林相當(dāng)?shù)臒狒[,好幾名沒見過的陌生修士正圍著那名被救回來的天機城弟子“嘖嘖”稱奇。 “老夫這是第一次看見活著來這邊的太虛?!?/br> 一個白胡子老頭道。 “太虛怎么了,我徒孫才合體呢!” 江懷風(fēng)大著嗓門插話。 “江…江懷風(fēng)?” 那白胡子老頭先是大驚,而后是大怒,“你居然偷偷變年輕!” “你當(dāng)我想變!” 江懷風(fēng)翻了個白眼。 兩人互懟的時候,師盈忽然瞥見被大師兄彈進鳳凰羽毛里的拇指大師兄晃悠悠爬上了鳳凰腦袋,正一臉嚴(yán)肅地抬起手指對著那白胡子老頭,似乎很是想將他也變年輕的樣子。 她立刻伸出手,將拇指小人攏住。這個迷你版的大師兄則順勢抱住了她的手指,虛虛爬到她的掌心站穩(wěn),然后不動聲色地瞥了自己的本體一眼。 謝讓塵眼皮一跳,覺著自己的手指又有些發(fā)癢想教訓(xùn)人。 “師道友!” 就在這一人一靈暗中較勁時,那名被圍觀的天機城弟子看見了師盈,立刻如見到親人般熱淚盈眶地喊了一聲。 “我們是不是見過?!?/br> 師盈其實也一直覺著這名天機城的弟子眼熟。 “天機城,燕程,天望山戰(zhàn)獸潮的時候我也在。“ 對方積極自我介紹。 師盈恍然大悟。 見到熟人顯然讓燕程輕松許多。這群陌生人太可怕了,那眼神讓他覺著自己隨時會被這群大能解剖研究。 不過,也有好心的前輩。 燕程對師盈的師祖衛(wèi)子夙十分感激,“我就剩一口氣的時候,被一位前輩救了下來?!?/br> “你在哪兒被救的?” 師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在一片很多霧氣的懸崖旁邊?!?/br> 燕程說著,很是納悶,“我本來在天機城營地打坐修煉,察覺到靈氣波動,一睜眼就變了地方。” “這是哪兒啊。” 他茫然追問。 師盈沉默了一會兒,斟酌著緩緩將真相告知燕程。 她做好了對方若承受不住便隨時扎針灌藥救人的準(zhǔn)備,可燕程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設(shè)想要好很多。 安靜地自我消化了一會兒,他低聲道,“我的那些同門……” “他們…已經(jīng)不在了。” 謝讓塵有些不忍地開口。 起初,還是有幾個人存活的,但隨著時間推移,魂燈一盞盞熄滅,在他去霧隱山的時候,除了小師妹,也就只剩下燕程的魂燈還亮著。 這消息讓這位幸運兒再一次沉默下來,過了會才道,“我們還能回去嗎?” “可以。” 謝讓塵舊獨的語氣很篤定。 能來,就一定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