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戀你啊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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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初說,好像是一個跟英國合作的游戲開發(fā)項目有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這幾天都沒日沒夜的解決。 今天她讓寧辭別來,好好休息,寧辭沒答應(yīng),說晚點來。 喬稚想事情發(fā)怔沒跟上t大學(xué)生會會長和林初,轉(zhuǎn)眼人就沒影了,喬稚又往前走了幾步,聽見熟悉的聲音,腳步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我跟你講葉倩,你要是不給,我就把你讓我推喬稚的事捅出來?!?/br> “我哪有讓你推喬稚,你是不是瘋了!”葉倩一聽街舞社社長替喬稚的事,眼睛一瞬偏執(zhí)地紅了起來。 “我沒瘋,我還知道你給她寄了恐怖快遞,這可是恐嚇,比賽可是說了選手不允許有黑點的,要是我說出去,你覺得這總決賽你還能參加嗎?” “不要得寸進尺?!比~倩咬牙,指尖掐著手心,生生掐出紅印來,這總決賽是她努力了這么久的結(jié)果,只是一時的失察,她不能毀了她的一切。 “我得寸進尺?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破事,我被寧辭搞了多久,他媽我們五個人去包抄還讓他打得鼻青臉腫,還得憋著,老子這活該受氣啊?!?/br> …… 門后的喬稚不自覺退后了一步,扣著門把的指節(jié)泛白。 街舞社社長走后,喬稚從樓梯口準(zhǔn)備下樓,被正要出來的葉倩看見。 葉倩冷著聲,“你都聽見了?!?/br> 喬稚學(xué)不會說謊,見葉倩被街舞社社長逼紅了眼,繼續(xù)說道,“我不會說的?!?/br> “不會說?”葉倩嗤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去白冰那告?zhèn)€狀,我就能被取消資格,喬稚你也自大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見原來那天晚上有葉倩的一份功勞,喬稚并不能大度的說沒關(guān)系,可塞維利亞這場比賽她更知道對葉倩來說意味著什么,因為對她來說也一樣,所以即使葉倩害她不能參加比賽,她不能做同樣的事。 “那你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很可笑嗎?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像個跳梁小丑,明明知道寧辭學(xué)長那么喜歡你,還硬要飛蛾撲火的試一試?!?/br> 喬稚皺了皺眉,不自覺地糾正,“學(xué)姐,這是我們的事情,不要把學(xué)長拉進來。” 在她心里,一些事并不能相提并論。 葉倩故意讓街舞社社長來找她的事,因為對寧辭學(xué)長那份喜歡而要加害她的事,她不會。 “學(xué)姐你喜歡學(xué)長,甚至是先喜歡學(xué)長的,喜歡應(yīng)該是兩個人的事,學(xué)姐好像一直沒有了解過學(xué)長,甚至不知道學(xué)長不喜歡怎樣的人,想象是不一樣的?!?/br> 眼前喬稚正經(jīng)的語氣和寧辭重合,壓得葉倩喘不過氣,什么叫做用想象喜歡一個人。 至少她不會僅憑想象喜歡我,寧辭這句話還恍若昨日,喬稚也如出一轍,葉倩真要懷疑兩個人是不是趕趟過來諷刺她。 “你就是。”葉倩發(fā)了狠,兩人站在樓梯口,突然有一個念頭要把喬稚推下去。 t大學(xué)生會會長沒找到喬稚,順勢找過來,叫了喬稚的名字。 喬稚本能側(cè)身,葉倩一怔,推喬稚的手落空,整個身子依著慣性,往樓梯栽了下去,從第一個階梯滾了好幾周摔在底下。腳踝處的劇痛襲來,半躺在地上,用手輕觸了下腳踝,被針扎一樣的刺痛感 喬稚看葉倩摔下去,連忙跑下去,把葉倩扶起身,“你怎么樣?” 葉倩不說話,眼神冰冷。 t大學(xué)生會會長聽見聲響跑了過來,看見喬稚和葉倩兩人,問道,“喬稚怎么了?” 喬稚抬頭,看樣子葉倩是傷了腳踝,語氣急切,“快叫救護車,她腳好像受傷了?!?/br> 來不及問些別的,學(xué)生會會長應(yīng)下來,緊接著撥通電話往外找人。 “你先別動,靠著休息一下,傷到腳踝肯定很痛,你忍一下,馬上叫醫(yī)生不會留下傷的。” “原來你那個時候是這個感覺。”葉倩突然輕笑起來,不知道是在笑誰,帶著意味分明的嘲意。 喬稚一怔,看著葉倩。 葉倩不顧喬稚的反應(yīng)繼續(xù)開口,“原來是這個感覺。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知道自己上不了舞臺原來是這個感覺,連腳都好像沒這么痛了?!?/br> 葉倩差些笑出眼淚來,盯著喬稚看,“你為什么不怪我?” 喬稚沉默:“我怪。”她怎么可能不怪葉倩讓她失去了這個比賽資格,這對她來說,意義重大。 葉倩嗤笑:“果然。那你假惺惺地幫我是為了做給寧辭學(xué)長看。喬稚你還真是滴水不漏?!?/br> “雖然我無法認同學(xué)姐,但我不會把這些事相提并論,學(xué)姐害我,我不能害回去?!?/br> 葉倩盯著喬稚,像要在喬稚臉上看出什么破綻來,倏然面上的惡狠狠的表情被撕裂的粉碎,“喬稚你真是善良得可怕。” 塞維克利場館離市區(qū)醫(yī)院不遠,不久醫(yī)護人員就端了擔(dān)架過來,把葉倩抬上了救護車。 一路被葉倩緊緊拉著手,送葉倩上了救護車,看救護車伴著警鈴聲駛遠,消失在視線里…… 林初聽聞消息也趕了過來,發(fā)現(xiàn)喬稚看著遠處路口發(fā)愣,久久沒回過神來。 “吱吱,怎么了,我剛聽余盡說,恐怖快遞原來是葉倩學(xué)姐做的,你們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沒被她怎么樣吧?!?/br> 喬稚搖搖頭,“沒有。” 葉倩被送去醫(yī)院前附在她耳畔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好羨慕你啊。 好羨慕她? 她或許知道葉倩在羨慕什么。 羨慕她能讓寧辭那么喜歡。 那天受傷后難過,覺得自己很難再一次走上那個舞臺,但是后來看見寧辭,好像心里空的那一塊就被慢慢填上,對她來說,比賽不是全部,她還擁有很多其他的東西,她開始跳芭蕾不是因為純粹的喜歡,而是因為想要喬父喬母的陪伴。 之前一直不敢面對這個問題,去英國發(fā)展代表她以后和溫晴的路是一樣的,在不跳芭蕾之前,她很難再回國發(fā)展。 溫晴的離開帶給寧辭的傷害,喬稚不知道有多少,而現(xiàn)在她好像又要重新傷害寧辭一遍,無論有意無意,辜負了寧辭這么熱忱的喜歡。 英國的事,她好像知道答案了。 第48章 你啊/12 “我已經(jīng)很明確說過, 我不和寧氏集團合作, mike你怎么還簽了這份合同?!睂庌o臉色冷著, 因為合伙人的事,已經(jīng)在會議室僵持了大半天, 誰也說不過對方。 mike是英國公司派來和寧辭談判的, 之前在黑客大賽上與寧辭交好,本以為這次合作寧辭也會像在比賽一樣好好答應(yīng), 沒想到寧辭的態(tài)度出奇的強硬, 一點也不肯讓步。 在一旁的余盡和林一也冷著臉, 沒想到英國公司會以先斬后奏來實行計劃, 在資本主義的角度,的確和寧氏集團這樁買賣是穩(wěn)賺不賠,可對寧辭來說, 這是向?qū)幰莘敗?/br> “june,不要意氣用事, 寧氏的助力對我們來說是極大的跳板, 至少在國內(nèi)市場開拓上不是問題,而且他們的要求并不過分,可以接受。”mike還在爭取。 “mike,你們英方擅自越權(quán)簽下這份合約,我們有權(quán)拒絕和你們的合作?!睂庌o不再多說什么,站起身,頭上的白燈在眼睫處撂下一小片陰影,似笑非笑的眼睛微斂, 合上了提議案。 “june,我們再協(xié)商一下,這個項目都快初步成形了,現(xiàn)在說不做,對你們工作室和我們公司來說都是損失。” “我想,我在合作的時候就說過,我不接受和寧氏集團的合作無論出于什么原因,這是我個人原因,請你理解?!?/br> mike急忙叫了余盡和林一的名字,“你們不勸一勸june嗎?放棄太可惜了。” 余盡也站起身,聳聳肩,“他是負責(zé)人,他說了算?!?/br> mike又把眼神帶向身旁的林一,林一更沒什么反應(yīng),把會議桌上的資料一攏,整理著放進文件夾,見mike盯著他看了許久,開口,“不好意思,mike,我也支持june?!?/br> 寧辭沒再理會mike,冷著臉徑自走出了會議室。 余盡站在寧辭身后等電梯,順勢問,“寧辭,那這個項目就不做了?” 寧辭眉眼淡淡,“嗯?!?/br> 余盡還想開口說些什么,被身旁的林一眼神堵了回去,沒再說話。 電梯門開,寧辭往里走,余盡沒跟上去,林一拍了拍余盡的肩,示意了眼神,接著走進了電梯。 沒人比寧辭自己更知道這個項目不做了是什么意思,余盡知道自己不用勸解,也不用安慰,可就是心里憋得慌,他是看著寧辭忙里忙外把這個項目搞起來的,現(xiàn)在因為寧式集團的原因突然放棄,突然為寧辭不值,可寧辭可能并不在意,這就更讓他難受。 余盡遲疑了會沒上電梯,被追上來的mike堵住,被拉著眼睜睜看著寧辭按了關(guān)門鍵,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寧辭的眉眼也愈發(fā)冷倦。 余盡視線下移,看了拉著他的手一眼,沒忍住,“靠,老子欠誰了?!?/br> mike依舊拉著余盡,聽出來余盡罵了一句粗話,連忙放開,“余盡,我不是來糾纏你們的,我只是想知道june所說的個人原因是什么?” 余盡不耐煩,“都說是個人原因了,還問什么?!?/br> 又看著mike一臉疑惑,余盡看被關(guān)上的電梯門火氣一下竄了上來,覺得不能只讓自己一個人憋屈,補了一句,“他老子是寧氏集團董事長,你說呢?” 商界可都知道,寧式集團老總和唯一兒子關(guān)系不好,還老有人想抓這個事,mike常年接觸中國商界的事,余盡這樣一說mike就懂了,急忙拉住余盡,用英語一字一頓,鄭重地說了一句,“替我向june道歉?!?/br> 余盡沒好氣應(yīng)了一聲,下了電梯,看兩人沒扔下他,火氣稍微降了一點,好聲好氣跟寧辭說,“剛剛,mike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br> 寧辭抬眸,視線撂過去,沒說話。 許久,“那今天辛苦了,你們回去休息吧?!?/br> “你呢?” “我去比賽一趟?!?/br> 寧辭話罷,余盡兩人都沉默,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管用,可能最有用的就是去看看喬稚。 —— 葉倩被送去醫(yī)院,聽說傷得有些嚴重,缺席了下午的總決賽。林初就看見喬稚開始心不在焉,坐在前排的貴賓席,一直盯著手機看悵然若失,連開幕式都不看。 “吱吱,你怎么像得了失魂癥一樣。” “啊,有嗎?我覺得還好啊?!眴讨善耸謾C,深呼了口氣,把那些事壓在心底,視線落在身旁空著的位置隱隱擔(dān)心。 “一點都不好。心里有心事啊?學(xué)長又不是不來?!?/br> 林初這樣一說,喬稚嘴唇緊抿,愈發(fā)空落落的。 她怕他來,也怕他不來。 總決賽過半,身旁空著的座位突然有人偷偷坐了過來,喬稚側(cè)眸,視線撞進寧辭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寧辭自然地拉過喬稚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里。 a市的冬天沒這么難熬,在體育館里剛剛還沒覺得冷,現(xiàn)在被寧辭溫?zé)岬氖治兆。M口袋里才覺得僵住的手指血液重新活絡(luò)起來,兩人相視一笑,視線一起落在舞臺上。 寧辭低身,湊近喬稚耳邊,“來晚了?!?/br> 寧辭清雋的聲音隔絕體育館內(nèi)的喧鬧,傳到喬稚耳朵里都成了無比好聽的音符,叮叮當(dāng)當(dāng)在心里跳舞。 喬稚搖頭,也靠近寧辭耳邊,“沒有,學(xué)長你可以不用來的?!?/br> 寧辭避開喬稚的眼神,繼續(xù)笑,“怎么,我想見女朋友也不可以嗎?” “不是這個意思?!眴讨杀辉捓锏呐笥延指懔藗€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