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宴大廚在八零 第9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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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擰著眉心,“清和,你要是覺得有什么負(fù)擔(dān)的話?!?/br> “等你有足夠的能力之后,我們簽訂一份合同。”棠溪的黑眸倒映著許清和有些茫然無措的樣子,這一會兒,棠溪覺得有些好笑。 “以后你就是棠記的總經(jīng)理,但棠記的掌權(quán)人一直都是我,如何?” “溪溪,棠記永遠(yuǎn)都是你的?!痹S清和搖頭,“棠叔和蘭姨跟我說過了?!?/br> “小輝長大之后他有自己的出路,是你的永遠(yuǎn)都是你的?!边@也是許清和想讓大家知道棠記以后的東家是誰,這才讓他們叫棠溪做少東家的。 雖然只是一個稱呼,但是對員工來說,那是未來的東家,以后就是靠她吃飯的。 棠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所以棠記還是要麻煩你的?!?/br> “剛才不是說了嗎?”許清和這一次是真心笑起來了,“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麻煩這兩個字不是這么說的。” 棠溪樂了,“你說得對,我們是一家人?!?/br> “哥?!?/br> “嗯?!?/br> —— 盧成周在崗位上等許清和叫棠溪過來,本來只想著只要一會兒,但沒有想到等了十幾二十分鐘都沒有看見人回來,那就先把手上的活兒都做了。 可這個時候,錢穎回來了。 “盧師傅,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是女孩子的?!卞X穎還是上午的打扮,她穿戴整齊地站在盧成周面前,可手卻是緊緊地攥著的。 盧成周看見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錢穎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的眼睛沒瞎?!?/br> “……”錢穎沉默了一下,總覺得這話不太對,但又不敢說什么。 “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還是很大的,不是說撿了一個短頭發(fā),換了一身衣服,就是男人的。”盧成周瞥了一眼過去,然后指了指錢穎的耳/垂,“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打耳洞的?!?/br> 錢穎一下子愣住了,張了張口,“我是想等耳洞長好的?!笨墒清X穎又想著憑什么女人就不可以在后廚工作了? 她不甘心,想讓大家看出來,又擔(dān)心會被看出來。 每天,錢穎都在這兩種矛盾之中糾結(jié)。 盧成周嗯了一聲,“你的答案是什么?” “師父!”錢穎深吸一口氣后朝著盧成周跪下來了,“請師父收我為徒。” “徒兒我肯定不會讓師父你失望的。” 恰好,棠溪和許清和到了。 見到這一場面,棠溪誒了一聲,眉角微微挑起來,“哥,看來你有師妹了?!?/br> “????”許清和不能理解,皺緊了眉心,“溪溪,你是不是看錯了?” “錢穎是男人?!?/br> 棠溪笑著搖頭,“不對,不對。” “她是一個女孩子。”棠溪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還以為是什么人安排進(jìn)來的眼線,還特意讓田招娣查了一下才知道的。 “等會兒,你問問就知道了?!?/br> 許清和嗯了一聲,可眸中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感覺,有點(diǎn)奇怪。” “嗯?”棠溪側(cè)頭看過去,“有什么好奇怪的?” “為什么當(dāng)初不直接表明身份?”許清和并不能說是不能理解,只是他覺得棠記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沒有必要隱瞞。 “或許她不知道?!碧南卮?。 這時,盧成周也看見棠溪和許清和他們回來了,冷冷地 哼了一聲,才低頭去看還在跪著拜師的錢穎,“師父就叫了,還問我同不同意,是不是太晚了?” “謝謝師父!”錢穎很高興,她可以學(xué)習(xí)廚藝了,但是有一件事,她又陷入了煩惱當(dāng)中。 “恭喜盧師傅收到了好徒弟?!碧南锨暗懒艘宦曄?,再去看錢穎,上下打量一下衣服,笑著說,“等會兒你跟我媽說一聲,再領(lǐng)兩套衣服。” “當(dāng)然,這兩套衣服,你得花錢買?!碧南噶酥杆砩系耐馓?,“現(xiàn)在的這兩套,你可以繼續(xù)穿,但是你得拿去改一改。” “少東家?!卞X穎以為她瞞得很好,可現(xiàn)在有兩個人看出來了,頓時,錢穎有些窘迫,“我……” “放心,能看出來的人不多,也就幾個?!碧南獡u搖頭,隨后指了指許清和,“你師兄就沒有看出來。” “剛才還跟我拍著心口保證,你是男人。” 許清和:“……” 第1473章 專業(yè)有實(shí)力的師傅 錢穎啊了一聲,轉(zhuǎn)頭直直地看著許清和,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你真的沒有看出來?” “……”許清和不知道要怎么說,他無緣無故為什么要盯著一個男人看? 還有,就算不是男人,換成是女人也不可以啊。 許清和嗯了一聲,“沒去注意過。” “嘿嘿,”錢穎笑了笑,撓了撓后腦勺,“我也是這么想的。” 后廚的工作那么忙,誰會那么無聊盯著一個人看啊。 “那你現(xiàn)在是來工作的?”盧成周可不想浪費(fèi)時間,看了看錢穎后問道。 錢穎忙不迭點(diǎn)頭,“恩恩,之前蘭姨說過了,如果不想休息的話,可以換算成工錢的?!?/br> 一個月有十五塊錢,一天也有不少錢呢。 錢穎 回到住處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都決定要拜師了,為什么要休息半天呢? 半天可是不少錢啊,而且繼續(xù)回來上班的話,是包吃的啊。 這樣就可以省下一頓飯的錢了。 所以,錢穎回來了。 “那你現(xiàn)在去把青菜都洗了,再把蘿卜都切了?!北R成周布置任務(wù),“還有等會兒我需要到什么食材,都有你來處理?!?/br> “包括我需要用到的碟子?!?/br> 錢穎以為認(rèn)了師父之后會得到好好的教育,可沒有想到是要去做打下手的活兒。 她愣了幾秒鐘后看了看許清和,又看了看棠溪,最后視線才忐忑不安地落在了盧成周身上,“師父,我難道不是應(yīng)該拿勺子嗎?” 沒過來之前,她可是負(fù)責(zé)掌勺的啊,沒有理由到了這邊就變成學(xué)徒的吧? 錢穎大著膽子問道,“而且,師父。” “這些工作難道不是學(xué)徒做的嗎?” “那你現(xiàn)在跟在我身邊是不是我的徒弟,既然如此,先從最基本的開始,又有什么問題?”盧成周反問過去。 錢穎沉默了一下,唇瓣繃緊了。 許清和擔(dān)心師徒倆的關(guān)系會僵硬,連忙站出來緩和氣氛,“師妹,師父不是這個意思?!?/br> “師父是想讓適應(yīng)一下環(huán)境?!痹S清和到現(xiàn)在還是學(xué)徒,鍋勺也就只有在家才能碰上,他的確是沒有資格跟錢穎說這些話的。 畢竟錢穎一進(jìn)來就是掌勺師父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北R成周否認(rèn)了。 錢穎的唇瓣動了動,她有些后悔,但不知道能不能反悔。 “你以前在哪里學(xué)的廚藝?”這個時候,棠溪開口了。 錢穎搖搖頭后垂下了眼眸,“沒有人教過我,是我以前在廚房工作的時候看別人這么做的?!?/br> 也就是說,錢穎是無師自通的。 這樣的人是有能力的。 棠溪不能否認(rèn),但凡事都有規(guī)矩,“那現(xiàn)在,你就要從最基本的開始?!?/br> “這個刀工,我一直想說的?!碧南c(diǎn)出了錢穎的問題,“在我們這一行里面,把菜做出來,做好吃這的確是沒有問題的?!?/br> “但有一點(diǎn),我們是絕對不能忽略的?!?/br> 錢穎聽得懵懵懂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棠溪說的是什么意思,忙著追問,“還有一點(diǎn)是什么?” “那就是菜色?!碧南D(zhuǎn)頭去看盧成周,“方才盧師傅讓你做的這些準(zhǔn)備是在鍛煉你的刀工?!?/br> “切蘿卜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兒?!闭f著,棠溪看見案板上的菜刀和一把小蔥,順手就拿過來切了。 “切蔥花也是一樣的,聽著很簡單。” “但是……你看。”棠溪的手捏著蔥的一頭,然后猜到咔噠咔噠一下下,快如閃電,沒一會兒,一截蔥花就沒有了,全部切碎了。 棠溪拿了一點(diǎn)放在錢穎的掌心上,“最好的廚師是要兼顧到細(xì)節(jié)?!?/br> “就比如說這個蔥花,我就能保持每一個圈的寬度都是一樣的?!?/br> 錢穎看呆了,她的蔥花也是這么切的,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去看蔥花的形狀,錢穎之前想的是做調(diào)料用的,客人肯定是不會注意到。 可現(xiàn)在棠溪說要做到細(xì)節(jié)。 “一桌宴席上面,只要是在餐桌上的,只要是在餐具上的,這些都屬于我們的工作范圍之內(nèi)。” “我們誰也沒有辦法保證客人會不會心血來潮看一看別的地方,若是一個細(xì)節(jié)都處理不好,還怎么做大事兒?”棠溪本來是想用更為文藝文雅的方式解釋的,但一想到錢穎和許清和的學(xué)歷,怕是說復(fù)雜了,他們倆就聽不懂了,只好用些比較淺意的說法。 錢穎半知半解地點(diǎn)頭,“我好像是明白了?!?/br> “那還不去做準(zhǔn)備?”盧成周可沒有棠溪那么好耐心,安排什么工作都要去解釋一番,他要的是徒弟都聽話,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一下,盧成周看錢穎就覺得沒有許清和順心,但徒弟是自己看中的,不管是什么樣的人,那都要帶出來。 盧成周瞇了瞇眼,再去看棠溪,“糖油餅我吃了。” “口感不錯?!北R成周咬了一口就知道那不是棠溪做的,又讓人找來是棠溪做的糖油餅,這才吃出了味道來。 “做法不簡單吧?!北R成周問道,“想要做好面點(diǎn)這一方面,那是現(xiàn)在的人做不出來?!?/br> 棠記的重心還是在熱菜上面的,其他地方稍微欠缺一下。 “嗯?!比秉c(diǎn)還是有很多,棠溪不能否認(rèn),更不能無視了,“盧師傅,我想找?guī)讉€專門做面點(diǎn)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