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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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喬夕顏,你人真好。” 喬夕顏笑笑。 “好了好了,不哭了,姨姨再給你買一串好不好?” 小家伙沒說好還是不好。 剛開始喬夕顏抱她的時候,她在懷里還有點掙扎,不過喬夕顏拍了拍她,小娃娃可能是有了安全感,在懷里也漸漸的安靜下來。 喬夕顏給她買了一串糖葫蘆,上面裹滿了芝麻。 小家伙拿到糖葫蘆以后也沒見怎么有笑臉,但,喬夕顏莫名其妙地感覺小家伙比剛才開心了一點。 知道這邊有人販子,喬夕顏問不出小家伙父母在哪,害怕出危險,就先讓小家伙在自己身邊待著。 “你先跟姨姨在這待一會兒,姨姨忙完了就帶你去派出所?!?/br> 小家伙還有點兒嬰兒肥,胖嘟嘟的臉,看著實在是個人喜歡,就是不怎么愛說話。 喬夕顏等了半天,也不知道小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沒辦法,她還要掙錢,只能等收攤了再去派出所報案。 等到太陽落了,光線實在是不好,喬夕顏盯著細細的針已經(jīng)費勁,就收了攤子,回頭發(fā)現(xiàn)小家伙正拿著吃完糖葫蘆的簽子在沙地上劃來劃去。 她把盒子收拾好裝進布包里,一手挎包一邊抱起了娃。 “走,咱去找你爹娘?!?/br> 到派出所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秩序局內(nèi)只剩下了她抱孩子的身影。 “啥?你說你撿到一個娃?” 喬夕顏點頭,想著大宇還在小房子里,自己從這里走到小房子估計得走半個多小時,打算把這娃放在這里就走。 “這孩子不會是你不要了吧?” 警察很是懷疑地看著她。 喬夕顏連忙否認:“這怎么可能呢?這娃娃這么可愛,誰家的爹娘舍得不要?” “這位女同志,你別誤會,我問你,真不是不想要這孩子?” 不是他們多疑,是現(xiàn)在重男輕女太嚴重了。 故意拋棄女娃的太多了。 這時另一個警察走過來,看了看小家伙,又看看喬夕顏,也發(fā)出了同樣的疑問。 “這孩子真不是你的?” “真不是。這孩子是我從大街上撿的,我問她啥,她也不答?!?/br> 喬夕顏也希望這就是自己的娃,如果能找到小九的話,應(yīng)該跟這孩子一般大,而且不知怎的,她見著這小家伙總感覺莫名的親切。警察也唏噓不已。 “可我們看著你倆怪像的。” 喬夕顏:“……” 嗯? 一句隨口說出來的無心的話,不知怎的,喬夕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娃娃還小,圓圓的臉被冷風(fēng)吹得紅紅的。 “嘶……你還別說,是有那么兩三分像?!绷硪粋€人也說。 喬夕顏把孩子放下來,按著孩子的肩膀,讓小娃娃面對著自己。 像嗎? 喬夕顏看不出來這娃和自己到底有哪里像,可如果非要說像的話,這娃娃的眼睛和鼻子有點像厲司寒。 第33章 33是娘回來了 她想起來之前自己聽別人說,男娃會越來越長得像娘,要是個閨女就會像爹。 不會吧…… 小九? 喬夕顏心跳得厲害,這難道……難道真的是? “這位女同志,你沒事吧?”警察看著喬夕顏逐漸慘白的臉色,也被嚇著了。 小家伙直直的盯著自己,看不出什么情緒。 這時,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警察同志,我的娃丟了!” 喬夕顏抬起頭看著他,一個約莫七十歲的老頭顫顫巍巍地走過來,干枯瘦弱的手被一個民警扶住。 “老人家,您慢點兒,有啥話坐下來慢慢說,小張給倒杯水來!” “哎!” 小張應(yīng)了一聲,端著一個冒著騰騰熱氣的搪瓷杯子走過來。 老人家無心喝水,黝黑的臉上布滿皺紋,一雙老眼已經(jīng)混濁。 “警察同志,請你一定要幫幫我,要是找不回這孩子,我老伴的天就塌了……” “您先坐下,您好好跟我們描述一下您的孩子到底長什么樣?。俊?/br> 老人家稍微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捋了捋衣服上的褶子,說:“我丟那娃是個女娃娃,大概這么高?!崩先颂鹗直葎澚艘幌?。 “梳兩個辮子,穿的紅色的棉襖,今天下午我?guī)挹s集,給娃買了串冰糖葫蘆,稍沒留神,我跟娃就被人群沖散了,我找了一下午 “那您當(dāng)時怎么沒想著報警?” “哎呀,”老頭一拍大腿又懊惱又后悔,“當(dāng)時真是太心急,我給忘了?!?/br> 喬夕顏手里拉著小家伙,和他們站的有些距離,聽到老人的描述,看了看小家伙。 羊角辮,紅棉襖,糖葫蘆。 喬夕顏領(lǐng)著小家伙走上前去。 “大爺,您看這個是不是?” 老人被民警們圍住,剛才被擋住了視線,因此也就沒有看見他們兩個。 “哎,對,這個妹子剛過來說自己撿到一孩子,老人家,您看看這是不是您的?” 老人家用袖子抹了抹眼淚,然后就看到了小家伙。 “哎呦,是是是,是媛媛!” 老人家一把將小家伙抱起來,一手還在擦著臉上未干的眼淚,一邊抓著喬夕顏的手說:“謝謝你啊,要是沒了這娃,我們家這天都要塌了。懷里的娃只是抓著老人家的衣服,一言不發(fā),不過喬夕顏看著是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 喬夕顏嘲笑自己。 這幾天想孩子想得厲害,看見一個差不多的就以為是小九。 從前也不是沒這種情況。 顯然,這個也不是。 喬夕顏有點失落,還以為已經(jīng)把小九找到了呢。 可這孩子這么有眼緣,會不會就是呢? 但現(xiàn)在的事實就是,娃是人家的,喬夕顏就算再怎么希望這是自己的孩子,那也不是真的。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兩位來我這邊登個記?!?/br> 老人家不會寫字,還是喬夕顏代替他寫的。 一旁的民警看見喬夕顏寫的字,不禁稱贊道:“沒想到妹子你模樣漂亮,字寫得更漂亮,真是字如其人?!?/br> 喬夕顏牽起嘴角,勉強笑笑:“您過獎了。” 登記完,喬夕顏站在那里,看著老人家把小家伙抱起來,放進臂彎里,一邊向門口走,一邊說:“我們回家啦,幸好給你找回來了?!?/br> “……你都不知道,我都沒敢把這事告訴給老太婆,一個人找了你一下午,這要是讓老太婆知道了,非得抄起燒火棍給我打一頓。” “你糖葫蘆吃完了,把簽子扔了吧,省的一會兒再扎著自己。” 老人不由分說就把糖葫蘆棍從小家伙手中抽出來,然后扔在了地上。 喬夕顏心里好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只是盯著那個穿糖葫蘆的簽子。 “妹子,現(xiàn)在天太晚,要不要我們找個人送你回去?” 民警也是關(guān)心喬夕顏,她一個女人家,晚上一個人回家,恐怕不太安全。 喬夕顏搖了搖頭。 不想麻煩別人。 “不用了,謝謝您,我家在火車站那邊,走著也沒多長時間。” 聽到“火車站”三個字,那位警察愣了一下,隨后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勉強,那邊挺安全的?!?/br> 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后語,喬夕顏此刻心情不大好,整個人都很低落,自然也沒有理會到民警的話,自顧自地背個筐回去了。 大宇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焦急地東張西望。 厲司寒對完了今天的賬目,也看著門外,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擔(dān)心。 “大宇,看見你娘了嗎?” “沒有哇……要是擱平時娘早就應(yīng)該回來,咋今天還沒回來?” 厲司寒看了一下手表,平時下午六點多左右就能回來,現(xiàn)在都快八點了,喬夕顏還沒回來。 大宇急得直跺腳:“爹,要不咱出去找找去吧????也不知道娘去哪了,不會出個啥好歹吧?” “應(yīng)該不會,你娘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還沒做完,興許是挨家挨戶給人送樣子去了,你別急,沒準再過十幾分鐘就回來了。 厲司寒這么安慰著大宇,可自己也在擔(dān)心喬夕顏的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