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太愛我怎么辦(重生)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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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指腹摩挲著玉瓶遺留下來的暖香,笑著說:“總受傷就帶習(xí)慣了?!?/br> “總受傷,殿下怎么會(huì)總受傷呢?”嘉玉瞪圓眼睛。 太子連忙避開嘉玉的眼神說:“也不是總受傷,只是孤這個(gè)人容易想的多,你知道的,有備無患而已?!彼凵窳髀冻鰩捉z心虛,“嘉玉,孤送你回去,走吧。” 嘉玉有心問他兩句,但憶起他如今身上難以根治的毒,她的話在唇間蠕動(dòng)幾番,全都憋了回去,左右他那個(gè)位置是礙了人眼的。 只低聲提醒道:“殿下務(wù)必注意安全。” 太子微微頷首,又問道:“嘉玉,你可知今日是何處惹樂安不喜了?” 嘉玉也正納悶,她拿手揉了揉眉心說:“我也不知道?!背俗蛱斐鼍r(shí),隔著長長的轎輦她看了一眼公主,她都沒和公主說過話。 “既這樣,孤便派人去打聽打聽,你這幾日,多小心些,若是樂安在來找你,千萬別去,記得使人告訴孤?!?/br> 聽到這兒,嘉玉嗯了聲,狐疑問道:“今日,殿下怎么知道我在平樂公主的院中?” “方才準(zhǔn)備去圍場時(shí),恰好遇見了青竹急匆匆的去找威遠(yuǎn)侯,孤便問了一句?!闭f到這兒,太子苦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嘉玉的腦袋,“也幸好孤問了這句,不然恐怕孤要也悔不當(dāng)初?!?/br> 他的語氣親熱溫和,嘉玉剛剛已經(jīng)怪了自己多想多思,告訴自己別草木皆兵,于是她也就沒懷疑太子的言語舉止。 太子見了,勾唇輕輕的笑了下。 如此才對,畢竟他要的不僅是人,還要她的心,愛的他死去活來非他不可的心。 只是他們兩人雖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旁邊出現(xiàn)了個(gè)在意的人。 平王世子皺了皺眉頭:“嘉玉,怎么只有你們兩人在這兒?侍衛(wèi)奴婢呢?” 嘉玉轉(zhuǎn)過頭,正見平王世子站在月拱門處,不太贊同的望著她,嘉玉往后退了一步,她倒不是在意平王世子的意見,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子看著嘉玉的動(dòng)作,眸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芒。 幾個(gè)大步間,平王世子已經(jīng)走到太子和嘉玉的面前,隔著半米的距離,皺緊眉頭道:“太子如今也不小了,怎么連最基本的男女之別都忘了?!?/br> 嘉玉一聽這話心里就開始嘆氣,這小時(shí)候平王世子和太子的關(guān)系就很一般,如今卿安當(dāng)了太子,平王世子對從他的態(tài)度養(yǎng)成習(xí)慣,未曾改過。 “嘉玉,你先回去,那件事孤打聽清楚后再告訴你。”太子溫聲道。 平王世子聽了這話,他扭頭對嘉玉溫聲說:“嘉玉,你要記得你和太子可不是小時(shí)候,而且你最是溫柔知禮,須知和成年男子當(dāng)恪守距離,有些人不注重你的名聲,但你自己可得注意?!?/br> 嘉玉幾乎是立刻就抬眼看向太子,只太子對平王世子含槍帶棒的指責(zé)絲毫不怒,反而柔聲對她說:“嘉玉,你回吧?!?/br> 嘉玉聞言,心里忍不住為太子憂慮,他總是這樣,謙和溫良,平王世子的話里話外都是擠兌太子的,而太子也知道回他一句不想想當(dāng)年,自然能將平王世子說的啞口無言。 但他卻只字未提,只柔聲讓她離開。也是,他歷來都是這樣,打小性子就好,不管他們?nèi)绾卫渎錈o視他,他也不會(huì)抱怨仇恨,只說可能是卿安哪兒做的不對。 唯一的幾次發(fā)怒,也是因?yàn)椤?/br> 不過嘉玉也知曉,太子小時(shí)候父母兄長不喜,倒是只有他們兩人關(guān)系不錯(cuò)。 “太子記得擦藥?!奔斡裥χ诘?。 她也不想繼續(xù)待在這,她走了他們兩人自然也就散了,何況剛剛平王世子能忽然出現(xiàn)在這兒,說不準(zhǔn)別人什么時(shí)候也會(huì)不小心路過此地。 太子聞言,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嘉玉的背影在平王世子和太子的眸中消失不見了,平王世子望著太子,冷笑一聲:“太子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裝的可真是好!” 太子眼神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大哥這是何意?” 平王世子嗤笑道:“我說的什么,太子自己心知肚明,只是嘉玉性子單純,你何必把她也騙進(jìn)來。” “大哥有何身份說這種話?何況孤和她的事豈用你管?!碧拥f道。 平王世子深吸一口氣:“左卿安,嘉玉只是不知道你干的那些齷齪事。” 太子聞言,輕飄飄的看了他眼,平王世子見了,眼中閃過不虞,太子繼續(xù)抬腳往外,只是經(jīng)過平王世子身邊的時(shí),稍稍頓了頓,身體微側(cè),靠在他耳畔邊說了一句話:“大哥很想告訴嘉玉孤不擇手段,狼心狗肺吧,但你說,你若是告訴她,她會(huì)是覺得你在污蔑我,更不恥你,還是會(huì)相信你?” “左卿安!” 平王世子的眼睛開始泛紅,他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太子見了,唇角慢慢的勾起:“大哥,沈嘉玉,孤要定了?!?/br> 話落,太子穿過月牙洞門,太子往出行宮的方向而去,大約半柱香后,一個(gè)容貌艷麗雍容滑華貴的人立在他眼前。 “太子殿下對本公主今日的表現(xiàn)可還滿意?!睒钒补魍矍皽睾偷纳倌?,吹了吹她涂抹大紅丹蔻的指甲,“說起來,沈姑娘的皮膚可真是又滑又嫩?!?/br> **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嘉玉還沒走到院落門口,一直守在門口的青竹急慌慌的迎了過來:“你可有哪兒不適,公主對你……” 嘉玉搖了搖頭,又任憑青竹打量:“公主倒是想對我干些什么,只是幸好太子來的及時(shí)?!?/br> “我們先回去說?!?/br> 青竹嗯了聲,連忙扶著嘉玉回到院落,邊走邊告訴她:“對了,方才姑娘們聽說你被公主叫去了,都還在等你,如今你回來了,是要去圍場,還是要在休息。” 嘉玉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已經(jīng)允諾的事自當(dāng)執(zhí)行,她一沒瘸二沒傷的。 “使人去告訴她們,我馬上就去。” 嘉玉白日里和閨中密友在圍場上騎了半日馬,那時(shí)不覺得有什么不適,回了臥室,歇息半晌,開始腿酸背痛,她便早早沐浴,換了干凈單衣,躺在床上,不過如今時(shí)辰還早,嘉玉也不困,躺在床上也了無睡意 她對青竹感慨:“從前和她們在一起的時(shí)候,我們說的無非都是首飾愛好,如今大家都變成夫君孩子了?!?/br> 雖然顧忌她這個(gè)如今沒有夫君沒有孩子的在,也會(huì)刻意避免這個(gè)問題,但偶爾不小心提到和子嗣,她們侃侃而談,一說就忘了時(shí)辰。 嘉玉覺得她和他們有些脫節(jié)了。 青竹聞言笑了聲:“小姐也盡快找個(gè)夫君。” 嘉玉沒想到青竹會(huì)這樣接話,她不過是感慨,揉了揉腦袋:“青竹,我想睡了,你也早就去休息吧?!?/br> 青竹嗯了聲,取下白玉葫蘆掛鉤上的床幔,只留下床頭小小一盞鐵制的紅燭,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四下暗沉,嘉玉纖白的左手?jǐn)R在頭下,算了算了,嫁人一事總要等太子身體好了再說。 何況,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今日她走后,樂安雖然沒有來找她麻煩,但是按照樂安公主的脾性,不可能輕輕放過。 樂安接下來會(huì)做什么? 第12章 嘉玉記掛著樂安公主一事,果不其然,翌日果真出事。 太子不知因?yàn)楹问氯桥菹?,被陛下狠狠?zé)罵一頓,并罰他閉門自省,不得外出,但如今正是狩獵的日子,陛下卻懲罰太子閉門悔過,這是毫不遮掩太子惹了陛下不喜。 嘉玉聽了這個(gè)消息后,踱步半天,決定去問問她兄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其安合上房門,在嘉玉旁邊坐下:“你問太子那事,上午我正好也在圍場,起因上午太子狩獵時(shí),遇見了一條巨蟒,隔著百米太子一箭射穿巨蟒的眼?!?/br> 嘉玉疑惑問道:“獵巨蟒有問題?” “剛開始沒問題,還有大臣夸太子馬背功夫,能百步穿楊?!?/br> 嘉玉聞言想到幼時(shí),她也看過太子習(xí)武,但他學(xué)武,沒什么天分,武師也說他資質(zhì)平平,那時(shí)太子還小,聽了這話,免不得傷心失落,還是她哄了他幾天他才想開了。 只說缺少天資,他可以后天彌補(bǔ)。 沒成想如今彌補(bǔ)的真不錯(cuò),都能百米開外,射殺巨蟒。 “那后來為什么太子被陛下罰了?!奔斡癜櫨o眉頭。 沈其安嘆了口氣:“還不是因?yàn)闃钒补髟?。?/br> 嘉玉手指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和樂安公主有什么關(guān)系?!?/br> “陛下的屬相嘉玉你可還記得嗎?樂安公主見了巨蟒,當(dāng)下就說了一句話,太子的箭法是好?!彼D了頓,壓低聲音,“就是忘了父皇的屬相?!?/br> 陛下的屬相是……蛇。 嘉玉明白太子受罰的因果了,若說當(dāng)今陛下最疼愛的是誰,樂安公主必定排在前三。她哪怕是夸句路邊的野花兒甚美,陛下都要想她是否想要把那株花移回宮中栽種。 更何況是如此別有深意的一句話。 陛下屬蛇,圍場之中,猛獸動(dòng)物自是不缺,太子偏偏獵一條巨蟒,這是何意。 若是別的人說這話還可能被陛下懷疑離間太子和他的感情,但若是他最疼愛的樂安公主,太子當(dāng)著群臣的面被狠罵一頓,也不足為奇。 “嘉玉,大哥我知你和太子的關(guān)系不錯(cuò),可如今陛下正在氣頭上,你還是不要離太子太近了?!鄙蚱浒捕诘?。 嘉玉心慌意亂的對兄長說了句我知道。 沈其安見狀又多叮囑了幾句。 兩人話說完,嘉玉離開房間,帶著青竹往回走。 她腳步不停,心也不能停,樂安公主那句狠話果然是言出必行。 嘉玉按了按太陽xue,若是樂安公主讓太子狠狠吃一次虧,就能既往不咎,也就罷了,可按樂安公主的性子,嘉玉覺得不能善罷甘休。 青竹跟嘉玉身后,看著她走的方向,問道:“小姐,這不是回去的地方,您要往哪兒去啊。” 嘉玉腳步微微一僵,這才注意她走的方向朝東,東邊是太子宗室暫居的院落,她的院落坐落于行宮西側(cè)。 她望了眼東邊方向,最后嘆氣道:“走錯(cuò)了,我們回吧?!?/br> 回去路上,嘉玉想到太子是因?yàn)樗米锏臉钒补?,她眉間的刻痕便沒消失過,帶著這樣一副心情,不管遇見誰嘉玉都很難真心實(shí)意的笑。 李鶴洋等候已久,遠(yuǎn)遠(yuǎn)瞧見嘉玉走了過來,理了理衣衫,闊步上前:“沈姑娘?!?/br> “李公子?!奔斡窕亓艘欢Y。 李鶴洋深吸了口氣,抬眸望向嘉玉,溫聲道:“沈姑娘,在下今日獵了一只雪狐,皮毛雪白,拿來做軟墊或是圍脖,都,都是極好的。” 嘉玉明白他話里的含義。 我獵了雪狐,想將毛皮送給沈姑娘,不管你做什么,那都是極好的。 “李公子的箭術(shù)果然非凡?!?nbsp;嘉玉笑著道,“不過李公子應(yīng)該對處理毛皮的工匠說想將毛皮做成什么,和嘉玉說有何用,嘉玉又不會(huì)料理皮毛。” 李鶴洋想過嘉玉會(huì)這樣說,他也做好她不接受的準(zhǔn)備??烧娴酱说夭?,他臉上的微笑難以遏制的變跨。 嘉玉看著他這樣,嘆了口氣道:“李公子,嘉玉還有事情,先走一步?!弊吡藘刹剑斡窈鋈涣⒍_步,她沒回頭,背著李鶴洋道了句:“世間比我好的姑娘多的是,李公子,不要繼續(xù)浪費(fèi)時(shí)間了?!?/br> 話落,嘉玉腳步再也不停,徑直往前走了。 青竹見狀,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李鶴洋,追著嘉玉過去了。 只是李鶴洋好拒絕,等嘉玉回到院落門口,看著面容熟悉的宮婢,心道,不好拒絕不能拒絕的人來了。 “沈姑娘,公主殿下傳召?!?nbsp;宮婢行了一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