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太愛我怎么辦(重生)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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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世子抬眸,立在廊下的姑娘著素色小襖,卻并不臃腫肥大,反而如枝頭綻放的桃李,不掩其本色. “你怎么在皇陵?是不是左卿安逼你來的?”平王世子皺著眉頭,口氣不善。 他和左卿安雖距離相隔微遠(yuǎn),但都在皇陵之中,也是能傳到消息來的,剛知道左卿安也被罰到皇陵中來時,他不意外。 左卿安不擇手段心很毒辣,這種人早有自食惡果的一日,不過知曉他來了皇陵,除了心里說了句該之外,他也沒想來看看他,畢竟如今到了皇陵,也沒了那個位置,他們之間也沒有別的什么事了,他和秀秀繼續(xù)過平平淡淡的日子就是。 可前兩日,他卻聽說陪著左卿安來皇陵的姑娘叫什么嘉玉。 他如今被關(guān)在皇陵,知道的消息不多,只清楚左卿安惹怒陛下被發(fā)配皇陵,他本以是左卿安做的一些事情被陛下知道了,想著嘉玉說不定也看清楚了左卿安的真實(shí)面目,但這個陪著太子來皇陵的侍妾叫嘉玉。 他疑心是重名,但想到左卿安的卑鄙無恥,他又不很確定了。 左卿安對嘉玉懷著不軌的心思。 一想到此,他再也坐不住:“是不是他強(qiáng)迫你來的,嘉玉?” 嘉玉聞言,見他臉色不好,知他是誤會了,忙道:“沒有,我是心甘情愿來的,二表哥沒有逼迫我?!彼麄冃值艿年P(guān)系不好,但嘉玉也不希望更加不好,就補(bǔ)充道:“二表哥也是不同意我來的,是我執(zhí)意要來?!?/br> 誰知左卿安聽了這話,臉色愈發(fā)不好看:“那你怎么會成為他的侍妾,是不是他強(qiáng)迫的你,我早就說過,他對你心有不軌?!?/br> 嘉玉聽了,頓時知道了,平王世子一定是聽了皇陵中的話,皇陵中大家都以為她是太子的侍妾,太子被廢,她隨之跟來。 “好一個左卿安?!逼酵跏雷幽ブ纼春莺莸剞D(zhuǎn)頭就走。 嘉玉見他面色猙獰,忙攔住他:“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縱使一想到平王世子曾為那個位置給太子下毒,嘉玉根本不想和他往來,也懶得和他解釋。只他到底是平王妃的兒子,當(dāng)時沈家貶為庶民,平王妃卻也遣人送來五千兩銀子,再說平王世子對不起卿安,但對她卻是不差的。 “你聽說解釋。”她拽著他胳膊阻止他往前沖。 平王世子扭過頭:“你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么袒護(hù)他?!彼f著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恰好這時,下起了雨夾雪來,而皇陵中看病吃藥是一件麻煩事,見平王世子捂著唇咳嗽,她嘆氣道:“進(jìn)屋里說吧?!蔽葑永镉谢鹋瑁仍谕饷媾?。 嘉玉將一切簡略的告訴平王世子,威遠(yuǎn)侯府如今不存在,太子來皇陵有沈家的因。 平王世子聽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喘著粗氣道:“你怎能因太子賠上一輩子,表姨怎么會同意你來陪他受罪?!?/br> 他話落,猛地又咳嗽了起來,嘉玉給他倒一杯水放在桌上:“大表哥,我沒在皇陵受罪,你別擔(dān)心我,而且二表哥挺照顧我的?!?/br> 平王世子深吸了幾口氣:“照顧你!真照顧你會讓你來皇陵?!他分明是攜恩求報,對你心懷不軌!我去找他?!?/br> 他怒不可遏轉(zhuǎn)身就走。 嘉玉心中發(fā)急,太子和平王世子間水火不容,哪怕她解釋的很清楚,平王世子帶著固有印象也只認(rèn)為他是別有居心。 且他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樣子,嘉玉擔(dān)心真讓他碰上了太子兩人說不準(zhǔn)會打起來,當(dāng)即拽住他袖子不要他走。 平王世子生著氣,見狀直接用力扯開她的手,力道稍大,嘉玉一時失去平衡,往后踉蹌了半步,搖搖欲墜。 平王世子下意識伸手去扶住她。 “你們在干什么?” 嘉玉借平王世子的力氣站穩(wěn),平王世子扶住她腰的手還沒收回來,門口忽然傳來冷冷的質(zhì)問聲。 第38章 聽見聲音, 嘉玉抬頭望去,只見太子黑著臉走來, 一把將她扯到他身后去。 他臉色難看極了,嘉玉小聲叫他:“二表哥,我……” “等會再問你?!彼淅涞卮驍嗨脑?,不等她再開口,太子看著平王世子,一拳揍了過去。 平王世子也不走, 避開這拳, 又一掌打向太子。 兩個人頓時打了起來。 嘉玉心口一跳一跳地:“大表哥,二表哥你們住手?!?/br> 兩人當(dāng)然不會聽她的, 太子有點(diǎn)后悔, 后悔心慈手軟, 沒殺了平王世子。 平王世子則是憤怒, 他不了解左卿安當(dāng)年如何坐穩(wěn)儲君之位的, 一些蛛絲馬跡卻能表示他的太子之位絕不像運(yùn)氣好那么簡單, 只他善于偽裝, 騙得人多以為他多干凈, 這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引誘嘉玉來皇陵。 思及此, 他出手更加毒辣。 兩人自幼學(xué)武, 剛開始平王世子和太子的勢均力敵,須臾后,太子一拳揮來, 他躲避不及,正中心口,登時后退三步。太子則借機(jī)抓緊平王世子的衣襟,拳頭眼看要揮他臉上,卻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握住了:“二表哥,你們夠了。” “舍不得我打他?”太子緊緊地盯著她。 嘉玉點(diǎn)了下頭,片刻后又立馬搖了搖頭,最后她望著兩人直直道:“皇陵中不準(zhǔn)私自斗毆,你們松手?!?/br> 聽了這話,太子突然笑了兩聲,松開平王世子衣襟:“滾?!?/br> 平王世子微微趔趄了下,不太想走,但如今身體不適,他是落了下風(fēng)了,思及此他擦拭掉唇邊的血漬,對嘉玉道;“嘉玉,別忘了我說的?!?/br> 嘉玉頭發(fā)痛,為了讓平王世子趕快走,含糊地應(yīng)了兩聲,又見太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趕緊垂下腦袋。 等平王世子離開,她小心翼翼看向太子,不其然太子正望著她,他臉上的表情很是淡漠,看不出來情緒。 想想,她先開口道:“我不知平王世子怎么會來的,我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 太子并不答話,坐在鼓凳上低垂眼瞼。 她從不曾見過太子這副模樣,像一尊冰冷的雕塑,面無表情,渾身散發(fā)冰冷的氣息,霎時有些不知該做什么。 頓了頓,她低聲問:“二表哥,你渴了嗎?我給你倒水?!彼f著隔著帕子拎起溫在火盆上方的茶壺,倒了杯guntang的熱水放在大紅漆方桌上。 “有點(diǎn)燙啊。”剛放下,她訕訕地說,“要等一等再喝?!?/br> 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若是茶壺不放在炭盆上保溫,不多時就凍成冰碴。也因天寒,剛倒出的guntang熱水不過片刻時間溫度就正好入口,她見了,將茶杯往他手邊推了推。 “二表哥,喝水?!?/br> 他卻突然站起身,負(fù)手背對她道:“我回房了?!?/br> 嘉玉連叫他的機(jī)會都沒有,太子已經(jīng)大踏步離開,還不忘幫她關(guān)上門,等她跟過去,結(jié)果看見隔壁房間門闔上。 她心底有些煩躁。 她知道太子和平王世子的關(guān)系不太好,可平王世子來也是她意料之外,且她已經(jīng)很明顯表達(dá)出和太子同一立場。 他現(xiàn)在什么氣?嘉玉心不在焉地坐下,反思良久,也并不覺得今日她做錯了什么。 至于太子,她認(rèn)真地在思考了番,既然猜不到他為什么生氣,不如直接問。奈何不管如何敲門,太子并不開門,隔著房門淡漠地道:“我困了,想休息?!?/br> 立在門口踟躕片刻,嘉玉低聲說了句二表哥好好休息,折身回到自己房間。 她想二表哥如今不愿意見人,她就等他的氣消,再找他說話。 不過接下來兩日都沒找到機(jī)會,他兩人住同一個院里,且太子的事情不多,正常情況下每日申時過不到酉時他回來了,但兩日來,每日太子都天黑之后才回小院,她一迎上去,太子就按著太陽xue,倦憊道:“我累了,先回房了?!?/br> 她素來不伶牙俐齒,不會逼問人的,他如此做,沒等想出下句挽留的話,太子已經(jīng)進(jìn)屋鎖門。 持續(xù)兩日后,這日天色暗沉,她站在廊下聽見雪地里有腳步聲響起,忙走過去。 照舊不等她說話,太子皺著眉淡淡地道:“天色晚了,你回房去歇息吧?!睅讉€大步走到他臥房門口。 嘉玉小步追上去,直接道:“二表哥,你到底生什么氣?!” 他否認(rèn)道:“我沒生氣。”推開房門往里面走。 嘉玉很熟悉他接下來的cao作,他馬上就會插上插銷,不管她在門口說什么,他都只讓她走。 只今日她不想如往常般,就在太子踏腳入內(nèi)時,她眼疾手快的跟在他背后閃了進(jìn)去。 太子皺著眉:“你出去?!彼痈吲R下地望著她,口氣很是不贊同。 嘉玉使勁地?fù)u頭,她好不容易才進(jìn)來,不問個清楚才不會走呢,當(dāng)即抬頭望著他道:“你告訴我你到底在生什么氣?!?/br> 太子卻似乎不想談?wù)撨@件事,冷冷地說:“我沒生氣,你出去?!?/br> “我就不出去?!彼π靥ь^,并不怕他言辭里的冷漠,固執(zhí)極了。 太子卻像是沒了耐心一般,伸手直接鉗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外面帶。 他的力氣本來就不小,即使她用力掙扎,不過片刻,就被人拽出房間。 嘉玉都快氣哭了,眼瞅他又要進(jìn)房將她隔在門外,她一把攥住他的衣袖:“二表哥,你不準(zhǔn)走?!?/br> “放開?!碧由焓肿o衣袖的手。 嘉玉見了,攥的死死的,不讓他抽出來,只太子力道把握極好,嘉玉并不察覺疼痛,但是攥著衣袖的十指,依舊被他輕輕掰開了,一根,又一根。 動作緩慢又很堅決。 片刻后一根不剩,太子扭頭離開。 嘉玉這下真的急了,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的感覺來的強(qiáng)烈,太子真的生氣了,她都要急哭了,眼看太子踏進(jìn)房門,她幾乎是想也不想,伸手緊緊環(huán)住太子的腰腹。 “松手?!碧拥吐暢庳?zé)道。 “不松?!彼p手環(huán)的更緊,急聲追問,“你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br> 太子低下頭,雙手握在她的手腕上往外掰,嘉玉察覺后,更加用力,抱的愈發(fā)緊了。 感受到貼在身后的香軟身軀,太子低低地嘆了口氣:“嘉玉,是你自己不松手的?!?/br> 她才不松呢,除非他先別生氣了,只是話還沒說完,她感覺手腕一松,再然后就是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最后被扔在床榻上。 一切變化太快,她都沒來得及直起身,他卻突然彎腰下來,清冷的眸子直勾勾望著她,道:“你自己不離開的?!?/br> 她驚愕極了,還沒等領(lǐng)回話中深意,他低頭堵住她的唇。她不由得掙扎,太子一只腿按在她的小腿上,又伸出一只手將她兩只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則熟稔地解開盤扣。 到了最后,她張著紅唇喘著粗氣,太子卻不繼續(xù)動作了,他壓在她身上,棉襖早就不知道扔在何處去,兩人身上只穿著單薄的中衣。 他吸了口氣,雙眼通紅:“我沒有生氣,我是妒忌?!彼f著低下頭輕輕一咬。 嘉玉不由弓起腰驚呼出聲,卻見烏黑的發(fā)頂埋在胸口間,頓時臉再度發(fā)熱,好不容易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你住口?!?/br> 話剛落,那處的感覺卻加大了點(diǎn),她含著手指,雙眼霧蒙蒙不敢叫出聲來。 他埋在那處,好一會兒方才挺起身,白玉般的臉色上染了一層淡淡的嫣紅,在溫暖低暗的燈光下,氤氳朦朧。 “我們成親好不好?”他低聲問。 她才喘過氣來,紅唇一張一合,就聽這話,瞪大雙眼,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 太子伸手撥開她唇角一縷汗?jié)竦乃榘l(fā),笑著說:“嘉玉,我想和你當(dāng)真正的夫妻?!彼呎f話,邊在她的眉心輕輕地吻了吻,“剛開始我想看著你過的好就夠了,后來我想你陪在我身邊我此生已別無奢求,但現(xiàn)在我想每天睜開眼來看到你?!?/br> 他雙眼望著嘉玉的的眼睛,輕輕地說:“答應(yīng)我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