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屋內(nèi)衣服滑落的聲音像一場毛毛細雨,一陣接一陣,淋在渾身赤裸的五條律子身上,淋得她萬分狼狽。她趴在矮桌上,面無血色的閉上眼睛,把臉埋進雙臂之間,強迫自己不去聽,不去在意。 五條悟的吻在雨聲停歇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吻很輕,但她能感覺到他的唇齒在自己后背上游移,吮吸。桌面很冷,他的體溫又很高,她被夾在中間,冷熱交替之下產(chǎn)生了強烈的眩暈感。 當他的吻回到她耳邊時,他的雙手開始順著她的脊背往下滑,卡著她的髖骨讓她不得不抬高腰。她的臉開始變熱,因為緊張和害怕,顱腔內(nèi)嗡鳴聲不止,她已經(jīng)知道他準備做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什么,但還是忍不住落淚。 雙腿被他分開,身體也順勢朝他敞開。被他摸得熟紅,冒著水光的yinchun也隨之袒露出來,隨著她的大腿分開而露出一點縫隙,讓她感覺自己下體涼颼颼的仿佛有冷風刮過。屁股抵著他的腰腹,他的yinjing就在她雙腿之間磨蹭,偶爾貼著她黏糊糊的陰戶頂弄,guitou蹭著她的陰蒂,擠開她的yinchun,仿佛隨時都準備插進去。 沒了布料的遮擋,那種rou體直接接觸的觸感讓她毛骨悚然,她抓著桌子邊緣企圖躲避他,他卻快一步攔腰把她壓在了懷里。同時另一只手穿過肋下一把握住了她壓在桌面上的rufang,手指捏著她的乳尖反復揉搓,揉得她嗚咽了一聲。 “jiejie,”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呼喚她,和過去一樣親昵,仿佛他還是那個坐在她身邊安靜看著她的弟弟,“我愛你?!比绻麤]有把手放在她雙腿之間,她或許真的會因為這句話感到高興。五條律子已經(jīng)無法再從眼下的五條悟身上找出半點她熟悉的影子,當然,她或許從未看過他真實的一面,過去十幾年的所謂姐弟之情不過是她一廂情愿。 五條悟的手指沿著她yinchun的縫隙抽動,插進去兩三根手指試探,rou乎乎的yindao內(nèi)滿是被他揉出來的yin水,順著她的大腿一路淌進他們脫了一地的衣服上。不怎么透氣的屋子里已經(jīng)滿是yin靡的氣味,欲望上頭的他和野蠻的動物沒什么區(qū)別,她身上的氣味堪比發(fā)情時的信息素,一刻不停地刺激著他的性欲。他一邊癡迷地湊近她,仔細的聞著,一邊按捺不住將yinjing抵在了她的xue口。 “別,別這么進來,”她連忙扭過臉,驚慌地看著他,“戴套,悟,別直接這么做?!?/br> “既然是jiejie要求,我當然會聽?!蔽鍡l悟說得十分慷慨,仿佛這是他做的什么好事。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的避孕套,爽快地撕開包裝袋給自己戴上。一套動作一氣呵成,五條律子都不敢細想他到底準備了多久,這么做過多少次。一但想到他過去看著自己時都在想這樣的事情,她過去的那些回憶都會變得滿目瘡痍。 不過五條悟也沒有給她太多細想的機會,戴上避孕套沒多久,他就握著她的腰把guitou抵著yinchun往她身體里推,沒控制好力道,推得她發(fā)出一聲壓抑地哼叫。她條件反射般用力地抓住了桌子,手背緊繃。 異物入侵感讓她夾緊了xue道,五條悟剛塞進去半個guitou就被她夾得猛喘了兩下。他臉色一沉,握緊了她的髖骨將企圖往前逃走的她拖回來,順著她被迫壓下來的身體,強勢地擠開她緊裹的yindao,在她的低叫聲里硬生生地插進去了一半性器。 “悟……夠了,夠了,”她有些承受不了他進來的尺寸,哭著哀求,“夠了……我好難受。” 五條悟一聲不吭地停了下來,視線紋絲不動地盯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深紫色的yinjing壓著yinchuncao進去小半,yindao口邊緣一層深紅色的xuerou緊箍著他的性器,yinchun撐得只剩一層薄薄的皮rou。yin水不斷地被推擠出來,粘在他們交合的地方和她的yinchun上,畫面下流但很漂亮。他很遲才聽見她哭著說難受,隨即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cao進了自己親jiejie的xue里。 那地方又濕又熱,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泡進了溫水里,連手指都爽得受不了。 “jiejie,”聽見她哭泣不止,他俯下身抱住了她緊張的身體,又伸手去揉著她充血的陰蒂,在她抖著雙腿大口呼吸時,慢吞吞地又推進去了一些,“這才剛開始,別急?!?/br> “我很難受,悟,”察覺到他的動作,她掙扎著想要爬出他的懷抱。被他抱住動彈不得后,她又去掰他卡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哭叫著說,“我很難受,不要再進來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夠了。悟,悟,停下,停下……”面對他的強橫入侵,她又慌又怕,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悟……悟,別進來了,別……” 五條律子的哭泣讓五條悟不敢輕舉妄動,他沒打算硬來,但也不打算半途而廢。他低頭吻了吻她出了一層汗的后背,伸手去揉她的rufang和陰蒂。幾乎把她全身的敏感點都摸了個遍,才讓她被快感模糊了意識。 等聽見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呻吟,他趁機一口氣把自己剩余的性器全推了進去。 五條悟的動作又快又猛,五條律子被突如其來的一下頂?shù)醚矍鞍l(fā)黑,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趴在桌上發(fā)出了幾聲極低的啜泣聲。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身體的難受更多還是心里的難受更多,十五歲的五條悟身體發(fā)育遠超同齡人,他的yinjing尺寸也要出格得多。全部插進來時,她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都快要被擠到一起。從未有過任何性經(jīng)驗的她能吞下他的性器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下體悶堵和酸脹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小腹內(nèi)的酸麻更是讓她感到無比煎熬。而當她想起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別人,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親弟弟時,她心中的苦楚更勝于身體所經(jīng)受的一切。她止不住地落淚,小聲哭泣,“好脹,悟,出去……悟,我真的很難受。” yinjing全部填進她身體里之后,五條悟沒有急著動,她太緊張,yindao不斷地收緊,他被她這胡亂收縮的xue道吸得頭皮發(fā)麻,不得不俯趴在她身上深呼吸以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等他緩過勁,這才喘著粗氣開口,“jiejie,放松點,太緊了。”徹底占有自己已經(jīng)放肆幻想過千萬次的親jiejie讓他在心理上抵達了一種絕無僅有的興奮程度,他生怕自己等一會動起來爽得忘乎所以,沒控制好力道弄傷她,于是雙手在她的小腹和陰蒂之間來回揉著,偶爾去搓揉一番她綿軟的rufang和聳立的rutou,企圖讓她盡快地適應自己。 五條律子常年深居淺出,并不怎么做運動,她身材偏向豐腴,嬌生慣養(yǎng)的皮膚順滑柔軟,使得身體脂肪較為豐滿的地方摸起來會有一種奶油般的觸感,五條悟在撫摸時簡直是無法自拔。而這時她自覺恥辱又抵抗不住身體的本能,以至于聲音聽起來像是哭泣又像是嬌喘,折磨得他差點失控。 隨著五條悟的愛撫,五條律子的身體內(nèi)漲潮一般涌出更多的水意,包裹著yinjing緩緩流動??旄刑^強烈,她沒收住聲音,“悟……”發(fā)絲汗?jié)裨隰W邊,面頰上也滿是濕意,顴骨上一片霞紅,茫然的眼睛里充滿水汽。她看起來像是溺水者,仰起頭在尋找呼吸的水面,“悟……好難受?!?/br> 聽見她的話,他像是得到了某種默許,直起身挺動腰腹。他的動作一開始是收著來的,yinjing摩擦著xue道內(nèi)的水和軟rou緩緩退出去。隨著她身體的放松,體內(nèi)yin水潺潺不止,驟然空虛下來的地方猛地翻涌上來一股猛烈的熱意讓她大腿臀部都抖了抖,陌生的快感讓她發(fā)出細弱的呻吟。察覺到這點的五條悟開始一點點提速,每一次進去都會撞開xue道cao到最深處,那感覺像是要把她的身體徹底cao開。她在桌上被他撞得搖晃不止,原本還扶著桌子的手因為他的頂弄突然抓空。他眼疾手快撈住了她的腰,避免了她的下巴磕在桌上。 “輕一點,輕一點……”她的聲音被欲望泡化后變得甜膩,說話像是在請求,又像是在撒嬌??峙逻@時候被他cao得魂飛魄散的五條律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她渾渾噩噩地,不斷地求他讓他輕點。這種意識不清的囈語完全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只會讓五條悟對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烈,欲望無限度膨脹,幾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聽著五條律子的聲音,再看著自己的性器徹底被她徹底吞吃進去,完整地嵌入她的身體里,將她身體里每一處褶皺和縫隙都填滿。五條悟終于覺得過去那么多個支離破碎的畫面在這一刻拼湊完整,無數(shù)個不切實際的夢境和幻想終于跨過了夢里橫亙于他們之間名為血緣的長河,演變成了觸手可及的現(xiàn)實。 隨著欲望攀升,五條悟的力道已經(jīng)到了兇狠又野蠻的程度,腰腹挺動的頻率不斷增加,撞擊五條律子的大腿時發(fā)出的拍打聲也越來越響。她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性交時的快感已經(jīng)徹底擊潰了她的理智,任由他擺布。他粗重的喘息聲逐漸和她的呼吸融合,她這時被性欲折磨得失了神,順從了他的舉止,偏著頭和他吻到一起。唇舌纏繞到一塊時還會因為他毫無顧忌地深插而溢出幾聲細微的嬌喘。她毫無意識地成為了被性愛征服的動物,變得乖巧溫順,身體被欲望蒸熟后,濕濕熱熱地裹著他的yinjing,爽得他越發(fā)不知輕重。 她身體里里外外都被cao透了,難以遏制的酸麻從骨髓深處漫出來,她無助地仰起頭,喊著五條悟的名字,“悟……”也許是因為潛意識里,他依舊是她最信任的弟弟,在本能的驅使下,她在向親近的人求助,“……悟?!?/br> “jiejie,”五條悟俯下身抱住了她,輕聲說,“我在這?!?/br> “我好難受……”她又哭了,像是在他心臟上撓了一把,“悟,我好難受,救救我?!?/br> 五條悟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胸口被人挖空了一塊。 “悟……”她深陷于當下的噩夢之中,唯獨忘了這場噩夢是五條悟親手制造的。 “我在。”他抱著她很用力,但并沒有停下cao她的動作。她是催發(fā)他欲望的起始點,也是一切的終點,只要她還在他懷里,他根本沒辦法停下來。 五條悟陡然加快了速度。 她如夢初醒般恢復了意識,渾身高熱,快感如同海嘯般一次次侵襲她的理智,“不要,不要……”她終于想起了五條悟所做的一切,身心再一次深受打擊,“停下來,悟,停下來!”她哭著掙扎不已,他抽出去一半的yinjing被她驟然收緊的xue道卡在了半路上。五條悟臉色一僵,把跪在地上的她強壓在自己胯下,硬是重新撞開了緊得要命的xuerou。這一次因為用力過度,她的xue口都開始變形,跟著凹陷了下去。 五條悟收不住力氣,壓著她開始大開大合地cao,每次都出去大半,再不由分說地插進來,將整根yinjing都完完整整地塞進她的rouxue里。她根本承受不了他這種橫沖直撞的cao法,那些羞恥和絕望的情緒在他這番的猛烈cao弄下被掩埋,她的意識被性愛全盤占據(jù),身體也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反應,順從著高潮來臨前不斷迭加的快感一次次接納他闖入的性器。 “jiejie,”隨著她xue道急劇的痙攣,瘋狂收縮,他全身的神經(jīng)都匯集到了她的yindao內(nèi)。神智進入一種騰空般的境界,他神色癡迷地親吻著她的臉頰,肩膀,后背。瘋狂地壓著她抽搐的xuerou猛cao,聽到她發(fā)出了失控的哀叫后,失魂般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她的肩窩,然后射進了她體內(nèi),“jiejie,jiejie……” 射精后五條悟的yinjing從體內(nèi)滑出,熱意重新涌上來,yin水從yindao口噴出。五條律子的身體抽動了一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五條悟將已經(jīng)昏迷的五條律子抱進懷里,跪坐在地上親了親她滿是汗水的臉,興奮地說:“我愛你哦,jiejie。”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上滿是血痕,他身上被她抓出來的傷口都很淺,血不是他的。思索片刻,他才掰開五條律子蜷縮成拳頭的手,看見了她斷裂的指甲和鮮血淋漓的手指。 這日過后,五條律子得了一場不明緣由的重病,無法下床,無法見人,不能出門。臥床養(yǎng)病期間,她的衣食住行由五條悟一手包攬,五條悟一改過去散漫的個性,在病中為她跑前跑后,和她同吃同住,甚至徹夜照料,以示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五條律子看著自己包裹仔細的手指,聽著母親說的話,諷刺地笑了,“那真是辛苦他了。”不過生病幾日,她整個人看起來就清減了不少,臉頰都瘦了一圈,面色發(fā)白,眼下烏青極重。 母親一臉擔憂,想要去握她的手,“你身體現(xiàn)在還好嗎?” 她將雙手收到被子下面,語氣克制地說:“我很好?!?/br> 母親并沒有因為她的態(tài)度而任何不滿,有些悻悻地停下手,放輕了聲音跟她說:“你一病就是好幾天,我擔心得不行?!?/br> “讓你擔心了,”五條律子低著頭說,“抱歉。” “悟這些天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母親一邊說,一邊拿余光去注意她的神情,“他那個脾氣能照顧人,我還挺意外的?!?/br> “意外?”她無聲地笑了,“我一開始也覺得意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br> “所以,看他和你感情這么深……”說這話時,母親有些猶豫不絕,甚至有些心虛,“你父親……和我商量說,打算讓你和悟一起過去東京?!?/br> “是父親想讓我去東京,”五條律子突然抬頭,露出臉頰兩側還未消退的紅色指痕,目光凄厲地看著面前面帶不忍的母親,“還是五條悟想讓我去東京?” 母親不敢面對她的視線,目光閃爍,嚅囁著說:“兩方面都有,你父親和我,也是希望……你可以有人照顧。” “有人照顧?”她反問,“為什么是五條悟?” 母親勉強地笑了笑,“他是你弟弟?!?/br> “弟弟?他可沒當我是他的jiejie。”五條律子望向自己的母親,見到母親臉上的懦弱膽怯,她沒說完的那些話紛紛回到了肚子里。 “悟……他確實有時候有些怪,”母親強顏歡笑,裝作不知道她話里未明說的深意,“但他在意你,你和他去東京,會比現(xiàn)在好過一些。” “在意我?那是在意嗎?”五條律子緊緊拽著膝上的被子,十指連心之痛比不上過去這些天所經(jīng)歷的萬分之一。她望著母親,眼眶赤紅,徹底挑明了說,“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你們真的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嗎? 所謂的重病在床,所謂的同吃同住徹夜照料,所謂的姐弟情深,她不信他們不知道真相。每天丟出去的那些沾了他們體液的衣裳,每晚都要撤掉換新的濡濕的床褥,還有她每天夜里無法克制的哀叫和低吟,當真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嗎?他用過的避孕套都是隨手丟進需要清理的雜物里,壓根沒想過要掩飾,負責收拾的侍女難道都是眼盲心瞎嗎? 五條悟所謂的照顧,不過是找個借口鉆進她的被子里,逼迫她和他發(fā)生關系。有過第一次的他食髓知味,每晚都會來,不論她怎么推諉拒絕,他也置若罔聞。毫無反抗能力的她只能忍,這些漫長的夜晚耗盡了她的精力,到最后,她幾乎是苦熬著。 話說到這里,見母親的態(tài)度,她這才明白,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并非是不為人知,非但沒有人打算阻止,反而在推波助瀾。 “律子……”母親臉上掛著淚,面帶哀愁地看著她。 “我不會去東京?!蔽鍡l律子抬起手擦干臉上的淚水。 “不去?你父親那邊……” “前些日子,島田社長向我求婚了,”她將臉藏在掌心里深呼吸片刻后,抬頭面無表情地看向母親,“只要父親肯松口?!?/br> “你父親……已經(jīng)和悟說了?!?/br> “如果島田家愿意引薦五條家進入東京商業(yè)圈呢?”六眼出生后,一直在原地踏步的御三家名聲已經(jīng)滿足不了野心日益膨脹的五條家,她本來就應該作為五條家最拿得出手的談判籌碼,被賣給島田社長,換取五條家發(fā)展的機緣。衡量一下得失,五條悟的欲望也就顯得不那么重要。 母親聽后有些心動,但忌憚五條悟,“那悟那邊要怎么辦?” “想辦法支開他,”她毫不猶豫地說,“一個月就好,足夠我和島田社長談妥所有的事情,離開五條家。悟……這種貪新鮮的人,到時候,未必還會對已經(jīng)嫁人的我感興趣?!?/br> “那萬一他不肯罷休?” “如果可以,我會走得越遠越好,”五條律子閉上眼睛,強裝鎮(zhèn)定,可最后她還是沒能扛住動搖的內(nèi)心,落了一臉的淚,“他總有一天會膩的,我可以等,等到他放棄。” 母親見她落淚,也是一陣心酸,忙坐過去抱住她。 她在母親的懷里淚如雨下,“我好累,母親,”五條悟不知疲倦的糾纏讓她整夜都無法入眠,缺乏休息的她渾身都用不上力氣,只能靠著母親的肩膀哭著說,“我要是再不離開,我怕我會撐不住。” “我會和你父親商量這件事,盡力替你周旋?!蹦赣H心疼她,經(jīng)不住幾句話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我好累?!?/br> “要休息嗎,律子?” “可是我怕做夢,”她只要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五條悟伏在她身上時看她的眼神,不論夢里還是現(xiàn)實他都不放過她,“他總是讓我難受,母親?!?/br> “我守在這,你睡?!蹦赣H聽得滿是辛酸,拍著她的后背說,“今天我在這陪你,好不好?” “好?!蔽鍡l律子將臉埋進母親的懷里,這些天她寢食難安,身體早已經(jīng)到了極限。母親和緩的聲音讓她很快就產(chǎn)生了困意,她終于在母親的懷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