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五條律子的皮膚一直都很白,新雪般的顏色,綢緞般的質(zhì)地。她趴在顏色極深的桌面上時,能更清楚地看著骨rou勻稱的后背線條在腰間收攏,再奔往更飽滿的地方。呼吸時會有光澤和水一樣在皮膚上坦然地流蕩,最后流向她身體的深處。 五條悟曾經(jīng)認為這會是他永遠走不出的一場春夢。她的身體是夢里連綿起伏的山巒河谷,每一寸土壤都留下過他的痕跡,他明確自己癡迷于她的身體,但他更癡迷于她曾經(jīng)給予的愛。他誤以為只要得到了她,就能得到自己夢里渴望的一切,他會知足。 可真正得到后,為什么還會不滿足? 他有太多的為什么得不到回答,然而在這種問題上,他并不算是個擅長思考問題的人,他擅長的只有索取。他無窮無盡的欲望根本填不滿,所以即使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走向荒謬的不歸途,他也依舊不知悔改。 五條悟不顧她的反抗插進去,她的身體根本沒有準備好,yindao不夠濕潤,手指在里面也進退兩難,更不用說yinjing。他聽見她在尖叫,在哭泣不止,也感覺到她大腿rou繃緊,渾身都在打顫,可這些都沒能讓他停下,他依舊嘗試著想要繼續(xù)深入。guitou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不過是杯水車薪,壓著不夠軟也不夠放松的xue口進去,強行撐開后就被她的身體死死咬住,絞緊,再也無法往前半點。 五條律子疼得滿頭是汗,她下意識想要去喊五條悟的名字,像以前一樣。可當(dāng)她望著玻璃里自己的臉,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再和以往一樣委屈求全。因為她在看著,看著這一切如何發(fā)生。這一幕會在今后的每個夜晚一次又一次在她眼前重現(xiàn),她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隨著時間變得清晰,變成刻骨的詛咒。 于是她又安靜了下去,靜悄悄地落淚。 她的緘默讓他失控的行為變本加厲,他的力氣很大,掐著她的胯骨就能讓她動彈不得,卡在yindao口的guitou硬是擠開了她抗拒的xuerou一點點往里插。這種魯莽的行徑讓她慘叫了一聲,隨之下意識弓起腰將上半身支起。然而她雙手被捆在身后,身體缺乏支撐點,支起上半身后晃動了兩下,眼看著就要從桌上翻下去。 五條悟眼疾手快,抽出還沒完全進去的yinjing,伸手去扶穩(wěn)了她的身體。 這段被迫中止的性愛讓他的呼吸變得異常的沉,他的手撐在她身側(cè),目光盯著她淚水和汗水混到一起,濕淋淋的側(cè)臉。這時候的她依舊沒開口和他說話,只是落淚,五條悟砸在她臉上的氣息只讓她的睫毛顫動了片刻。換做平時,他并不會因為她的過度安靜而產(chǎn)生任何不滿或是焦慮,反正沒多久,他就能找到方法讓她開口,他也擅長這么干。但現(xiàn)在,這種畫餅充饑的方式已經(jīng)不再適用于清楚意識到饑餓感的他,光是性已經(jīng)遠遠不夠填補他們之間無聲的空隙,他想要更多,想要她看見他,想要她聽見他,想要她觸摸他。 想要她愛他。 他什么都想要,卻也什么都得不到。 幼年時期缺少得失教育的副作用遲遲在青春期暴露了出來,他頭一次嘗到得不到又無能為力的滋味,這種無能使得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憤怒。他毫無征兆地想起了她曾經(jīng)對他說的那句「六眼不是能看穿一切么」,語氣帶著漫不經(jīng)心和諷刺,仿佛從很早之前就預(yù)料到了他會有這樣的一天。 不應(yīng)該是這樣,至少他曾經(jīng)體會到的,不是這樣。 他低下頭親吻她汗?jié)竦哪橆a,伸手撫摸著她的小腹和側(cè)腰,然后慢慢靠近她的雙腿之間。她依舊沒有濕,身體摸起來有些冷,手指陷入兩瓣軟rou之間時也沒有半點反應(yīng)。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只是輕車熟路地摸索過她身體的敏感點,等待她的聲音或者別的。然而等手指重新插進去一個指節(jié)的時候才聽見她低低啜泣了一聲,也許是因為疼。 他其實已經(jīng)控制不了眼下自己的情緒,腦子里的聲音一團亂麻,塞滿了因為無知而起的憤怒,而從未嘗過這種滋味的他,現(xiàn)在只會一昧的放縱。 隨著五條悟的手指送進去越順暢,五條律子的眼淚越流越兇,他是最清楚如何打開她雙腿的人,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的次數(shù)太多,多到她的身體已經(jīng)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適應(yīng)他的侵犯。即使她開始再怎么不情愿,最后都會沉淪,變成欲望的傀儡任他玩弄。有時候她在床上,看著他雙眼之中被性欲支配的自己時,她會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毫無尊嚴的蕩婦,所有的推諉反抗都是她裝模作樣,反正到了目的地,她就會按部就班地張開雙腿迎接五條悟。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從沒有過任何改變。她以為自己應(yīng)該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然而到今天,她才發(fā)覺自己還是會痛感到不欲生。 有時候她也會想,五條悟是不是也這么看待她的,那些愛不愛的言論不過都是他掛在嘴邊上最容易找到的敷衍了事的借口,草草蓋過他們之間滿是矛盾和漏洞的關(guān)系后,他就能毫無愧疚地盡情享受。不過即使他真這么認為,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她被自己的親人親手送給了他,斷掉了血緣上其他的紐帶,沒有任何自理能力的她在東京只能夠活在五條悟的庇護下。 那還有什么好掙扎的,根本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她以前總是這么安慰自己,找借口認命。尊嚴和自我早就沒有了,忍辱偷生也是生,為什么要計較那么多。 可是,她總是會想起來五條悟,還是她弟弟的悟。 如果他不是悟,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至少不會這么痛苦。 她胡思亂想之際,五條悟重新插了進來。這次要比第一次順利,要徹底進去還有些吃力,但已經(jīng)能撐開了擁擠潮熱的xue道插進去大半。碾壓著軟rou來回推擠幾次后,還能試著淺淺抽插。她被脹得發(fā)不出聲音,腿間熱得快要失去知覺,他的毛發(fā)在摩擦著她的后腿臀部的皮膚,厚實的肌rou也正毫不客氣地撞著她,撞得她身體顛簸不止,聲音支離破碎。餓久了的五條悟根本不滿足于此,他手法熟練地揉著她的rufang和陰蒂,只等她身體稍微放松就一口氣cao到了底。yinjing野蠻地貫穿了她的xue道,guitou重重的壓在了zigong口上,她疼得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他根本不給五條律子適應(yīng)的時間,等她全部吞進去后,就開始正常節(jié)奏的抽插。她的yindao依舊繃得很緊,死咬著他的yinjing。為了動起來更爽快,他不得不施加力氣,挺動腰腹用力地破開她層層包裹的xuerou,同時又在她體內(nèi)不停地碾過每一寸敏感的嫩rou,磨得她止不住地分泌濕滑的yin液。等她身體濕濕熱熱地和他貼著,嚴絲合縫,完美契合,他又找到了最初那種毫無阻隔的感覺。她敞開身體毫無顧忌地吞吐著他尺寸驚人的yinjing,接納他的一切。這一刻的她是徹底屬于他的,他很確信。 她被cao得發(fā)不出聲音,只剩下鼻息里透出的幾聲可憐的細若游絲的喘叫,細細密密地像是寄生在他心臟上,聲音動一下,他的心臟隨之抽搐一下。隨著性愛的時間延長,他也開始感到煎熬,她的身體正一刻不停地絞著吮吸著他的yinjing,yindao更是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緊,抽動一下都感覺萬分費力。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她都勒得他渾身發(fā)麻發(fā)疼,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強烈。隨著身體達到臨界點,他完全放任自己沉迷于性愛的快感之中,致命的性癮讓他渾身每個細胞都變得躁動不安。他根本停不下來,一想到要離開她,從她身體之中脫離,他就瘋到無法停止,恨不得一起死在這一瞬間。 徹底失去理智的五條悟在射精前一刻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蠻不講理地壓實了她的身體,一度讓她感到窒息。她很痛,身體里里外外都在痛,那微不足道的快感完全不能夠填補身體上的疼痛。而且高潮讓她神志不清,疼痛卻又讓她不得不維持清醒,在他發(fā)狠似的把yinjing填進她的體內(nèi)深處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在經(jīng)受四分五裂之苦。 她受不住,忍耐后終于痛哭出聲,與此同時,他也射了進去。 五條律子在這場堪稱折磨的性愛中耗盡了力氣,雙手被解開后也依舊趴在桌上動彈不得,四肢酸軟,下體脹痛,意識昏昏沉沉。五條悟這時還沒有從她身體里退出去,高潮時暴漲的yin液和他射進去的jingye全被他堵在身體里,渾濁的體液順著他們交合的縫隙往外淌出一些沾附在毛發(fā)和皮膚上。她被那種粘糊的感覺弄得很不舒服,下意識動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他也跟著動了,仿佛身體已經(jīng)和五條悟的黏住,生生世世都會糾纏在一起。 他似乎冷靜了下來,俯趴在她身上細細親吻她的脊背,伸手去摸著她壓在桌面上冰冷的rufang,那些被他放任的情緒褪去后才想起來擁抱她,安撫她的身體。又或者用她的身體安撫自己空虛的身體,yinjing停留在她體內(nèi),被她身體內(nèi)的體溫浸泡著,全身的骨頭被泡軟后,他才稍稍感到那些被奪走的東西重新回來,感覺到她依舊留在自己身邊。 他又伸手去撫摸著她的小腹,此時還是平坦的,軟和的,皮膚包裹著脂肪,摸起來異常順滑。手掌稍稍用力,仿佛能隔著皮rou摸到他深深埋進她體內(nèi)的性器。她因此發(fā)出了幾聲低低的喘叫,身體又變得緊張,含著他的yindao動了一下,想要趁機讓他從里面滑脫出來。 五條悟并沒讓她如愿,默不作聲地重新插了回去。進去后重新摸著她的小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當(dāng)初那句嚇唬她的話,「如果你打算結(jié)婚,我會讓你懷著我的孩子嫁給那家伙?!?/br> “jiejie,這樣說不定會懷孕誒?!彼麆恿艘幌卵?,留在她身體里剛射完的yinjing好像又有點硬了,擠著水滿的yindao推囊著,攪動著里面已經(jīng)混在一塊的jingye,發(fā)出細微的咕咕唧唧的聲音,偶爾將他射進去的jingye搗出來一點。 他在那天之后并沒有再試過無套,她不喜歡,他也就不勉強。但現(xiàn)在他發(fā)覺無套意味著他會徹底占有她的zigong,他的jingye會留在她的zigong內(nèi),就和種子進入合適的土壤里一樣,這和以往不同。 因為種子扎根之后,她也會永遠留下。 五條律子哭得身心俱疲,在桌上趴著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迷迷蒙蒙之中聽見他說的話,她立刻從半夢半醒間被嚇了醒來,摸索著抓住了他撐在自己身側(cè)的手臂,用所剩無幾的力氣說:“不行,不行——”這時候五條悟已經(jīng)重新開始動作,他還沒有完全硬,抽動時也只是小幅度地碾磨著她的xue道深處,但要cao得她來感覺并不難。她扭過臉和身體,企圖避開他,可他依舊追著上來,頂?shù)脟绹缹崒?,不讓她有半點機會逃離。她哭著去握住他的手,學(xué)著他以前那樣穿過他的指縫,討好一般握著,“悟——”他總是吃軟不吃硬,她知道這點,所以不得不放下那點無關(guān)緊要的自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求他,“不能這么做,悟,不可以,”她怕得要死,五條悟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成的,她真的害怕他打算就這么做到她懷孕,“不可以?!?/br> “我想要一個像jiejie的孩子,只要是jiejie生的,我就會愛他,”她終于不再保持冷漠,而他的理智也順著她的哭聲回來了一星半點。他抱著她的腰,讓她的后背緊靠在自己的胸口,心臟隔著兩層皮膚和骨骼,遠遠地貼著一塊跳動,“jiejie也會因為我們的孩子一直留在我身邊?!?/br> “我不會離開你——”她被他頂弄得聲音少了一截,哭聲斷得七零八落,“悟,我哪里都不去,我不會離開你。別讓我懷孕,悟,求求你,我們不能——”話說到最后,她已經(jīng)泣不成聲,“別這么做,悟,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除了這個?!?/br> “jiejie——”五條悟抓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看了許久,放輕了聲音說,“——我想要你愛我?!?/br> “我……”她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我可以愛你,悟,我會試著愛你。” “像以前一樣?!?/br> “我可以,”她睜開眼睛,試著從桌上轉(zhuǎn)過臉看他,這時他也順著她的動作從她身體里離開,那些被堵了許久的體液順著他抽離的方向一涌而出,順著臀部和大腿蜿蜒淌到了堆積在腿邊的衣服里。她被cao得雙腿發(fā)軟,硬是忍著不適轉(zhuǎn)過身,扶著他撐在自己身側(cè)的雙手和身后的桌子站穩(wěn),“我可以像以前一樣,”說著她摸著他彎下腰湊近的臉,去親吻他的額頭,只是親吻后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滿臉是淚,聲音顫抖,“我可以愛你,悟。” “別哭,jiejie,”他垂下眼睛看她,看她哭得異??蓱z的臉,恢復(fù)理智的他面色復(fù)雜地幫她擦去眼淚,吻了吻她冰冷的臉頰,“抱歉,嚇到你了。”這一次他又嘗到了當(dāng)初那種味道——由她體內(nèi)那股強烈的痛苦滋生出來的滋味。 “我們不可以生孩子,悟,”她被他咬過一口的肩膀現(xiàn)在還在疼,根本抱不穩(wěn)他的手臂,她只能抓著他的上衣,哭著說,“真的不可以?!?/br> “我知道,”他伸手把她抱進懷里,隱約明白自己做錯了事情,“我不會讓你懷孕。” “我可以愛你。”她埋首在他懷里,淚意又重新涌了上來。 「我不愛你。」另一個聲音陡然清晰。 “我會愛你,悟?!彼种貜?fù)了一次。 「我不愛你?!?/br> 「我不愛你。」那聲音如同鬼語,繞而不絕。 五條悟臉色一僵,毫不猶豫地抬高她的頭,含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舌頭鉆進去纏著她的舌尖撥弄,將她吻得心跳失衡,他企圖靠自己掩蓋住那縈繞不去的聲音,“我愛你,jiejie。”他舔著她的嘴唇,卷動她的舌頭吮吸,讓她的身體漸漸在自己懷里軟化成水。在她徹底脫力之前,他脫掉了她身上最后一點衣服,撿起她之前掉落在一邊的外套將她裹住打橫抱起。 看著安生呆在自己懷里的五條律子,五條悟吻了吻她的額頭,抱著她往臥室走去,“我愛你?!彼貜?fù)著這句話,直到聽不到那句詛咒為止。 “別這么盯著,悟?!北M管選擇重新接受了五條悟的索取,五條律子還是受不了他一直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尤其是他的手指還插在她的體內(nèi),仔仔細細地抽插,摳挖。一邊把他之前射進去的jingye都挖出來,一邊壓著她敏感的rou壁和陰蒂挑逗她,“嗯……別,我受不了……”她想要阻止他,但無功而返,反而抽泣著迎來了新的高潮,濕濕粘粘地把她體內(nèi)剩余不多的jingye也給帶了出來。 “沒辦法啦,jiejie很美,我根本挪不開眼睛,”他依舊不安,恨不得眼睛一刻都不離開她,“如果jiejie覺得難為情的話,可以盯著我看回來?!蔽鍡l悟亟需通過她的身體來確認自己依舊擁有她,于是沒怎么仔細做前戲,扶著yinjing就打算順著原本高潮的體液和jingye重新進去。這里被他早些時候粗魯?shù)男孕袨榕眉t腫外翻,深紅色的軟rou到現(xiàn)在都沒辦法合攏,他光是看著,就已經(jīng)硬得不行。 “輕點好不好?”她抵著他的胸口,為了盡量讓他愿意聽她的話,主動將大腿掛在了他的腰上,忍耐對他的恐懼,“我有點難受?!?/br> 他順著她緋紅的臉親了一口,揉著她的陰蒂,yinjing蹭滿了她腿間分泌的體液,安慰她,“我會的。” “那……這次能不能不射進去,悟?!彼桓液退仓鴣?,只有他口風(fēng)松下來之后,她才能試探著問。 “就這一次,以后我會吃藥?!彼戳艘谎鬯€掛著淚的臉,往她體內(nèi)擠進去了一點,水汪汪的滿潮瞬間將他包裹起來 “吃藥?”他進來得不急,但重新被進入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呼吸不上來,她壓制不住那些折磨著她要把她分裂成兩半的情緒,眼淚跟著落個不停。 “避孕藥,jiejie如果擔(dān)心懷孕的話,以后我會吃藥的,”他替她抹掉眼淚,濕乎乎地親了一口,“我說過我會很小心的,jiejie,相信我。”說完,順著她體內(nèi)滑滑膩膩的體液,一下就把自己送到了最深處。 五條律子在他懷里小聲呻吟,努力放松了身體去接受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他織造的一場騙局里,“真的嗎?”她仰起頭讓他的吻順利著陸在她的鎖骨和胸口,舌尖舔過的地方讓她癢得受不了,聲音跟著變得像是化不開的蜜。 “真的?!彼治亲×怂?,順著她的唇齒張開的地方鉆進去,像性交一樣在她嘴唇和舌尖上抽插,再纏著她的舌頭讓她呼吸不上來。她不再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夠順從自己或者他的欲望。在他進入后沒多久,快感已經(jīng)讓yin水滿得到處都是,讓他動起來爽利無比,腰腹拍打她大腿rou的聲音也開始富有節(jié)奏,時而夾雜著yin穢的水聲。 “jiejie,”五條悟?qū)⑺耆\罩在自己的影子之下,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軟了,濕淋淋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cao弄。雙目水汽朦朧地睜著,被他牢牢鎖定在眼前,她眼神的任何一點微弱的變化都會落在他眼里,“看著我。” 他望著她的雙眼,那里只有他的倒影。此刻被高潮沖擊到毫無意識的五條律子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自己到底抱著什么樣的感情去接受自己的弟弟,本能被控制的情況下,連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眼中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五條悟也不是不清楚這點,只是他不再想繼續(xù)追究,他也不敢追究,那聲音使他產(chǎn)生了極深的無力感,他能做的,只有抓緊眼下確切擁有的。他不得不這么麻痹自己——只要他認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五條律子到最后完全記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過度縱欲導(dǎo)致她的體力嚴重透支,后來身體起起伏伏時已經(jīng)是進入了某種不清醒的狀態(tài)。她不清不楚地伴著淚水和快感陷入昏厥,記憶很混沌,最后的印象還停留在五條悟的注視之下,不論醒來還是昏迷都能看見他伏在自己身上貪婪的目光。她記得他喜歡這樣長久地凝視著她,長期生活在這樣的注視之下,那雙璀璨奪目的眼睛早已經(jīng)化做夢境里頭頂蒼藍的天。 仿佛在不停地告訴她,她逃不掉的。 五條悟早上醒來時,五條律子還在睡,屋外陽光透過房間厚重窗簾下的縫隙,在地毯上投下一線刺眼的白。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將近九點,不早也不晚。昨晚興奮過頭了的他臨睡前只來得及幫五條律子清理,自己只是草草沖洗了一次,這時候醒來,下半身感覺還是有些黏膩,于是他起身重新去洗了個澡。 沖完澡回到床上,五條悟望著五條律子沉睡的側(cè)臉,俯身親了她一口,又順著她的發(fā)際和耳垂蹭了兩下,最后慢條斯理地舔吻著她肩膀上的牙印。在她迷迷糊糊發(fā)出兩聲呢喃時,他把手伸到了她腰間,打算抱著她重新瞇一會。 結(jié)果躺下去沒多久,房間內(nèi)突然響起了很低的鈴聲,他順著聲音在五條律子的大衣里找到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名字,自作主張地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兩邊都沒有說話,好像對方在通話的一瞬間就知道對面并不是要找的人。 “悟?!毕挠徒茉诼L的沉默后終于先開口。 “有什么事嗎?”五條悟看了一眼昏睡的五條律子,坐回到了床邊,接著電話的同時,伸手去撫摸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 “……沒什么?!眱扇酥g很少這么氣氛僵硬,無聲的抗衡突兀地架在二人之間。 猶豫再三,夏油杰說了句,“新年快樂,悟。”匆匆掛掉了電話。 五條悟并沒有放在心上,扭頭把手機放到一邊,重新鉆進了被子里。伸長手臂將毫無知覺的五條律子抱進懷里,嗅著她皮膚上冷淡的熟悉的香味,萬分滿足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