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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無人之境(懸疑 強取豪奪)在線閱讀 - 80.血濃于水的愛人(兄妹)

80.血濃于水的愛人(兄妹)

    盡管父親壓著嗓子詢問,可詹佑青聽得清晰。

    平日最是親切寬厚的父親,此刻立于門外,于她而言,卻如同妖魔鬼怪一般可怕。

    若父親擰動門把手,走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切——佑津的rou棍還插在她身體里,她渾身赤裸,身下一片yin靡。

    大概會氣得吐血。

    沒有等到回答,詹甫源又再次低聲問道:“佑津?我進來了?!?/br>
    詹佑青一瞬間嚇得面無血色。

    佑津卻在此時開口了:“別進來,爸?!?/br>
    “佑青剛才把蛋糕扔了一地,您進來鞋就臟了?!?/br>
    詹甫源聞言,又著急道:“這丫頭到底鬧的什么脾氣?!?/br>
    詹佑津卻忽然沉聲:“爸,您小點兒聲,我剛把佑青哄睡著?!?/br>
    “哦哦,我知道了?!?/br>
    “嗯,”詹佑津繼續(xù)道,“您先休息,明天她就沒事了,放心?!?/br>
    “好,你哄好了就行?!闭哺υ慈玑屩刎摚脸潦媪艘豢跉?。

    隨后,門外傳來愈漸走遠的腳步聲。

    見佑津真的把父親哄走了,詹佑青僵硬的身體才逐漸恢復知覺。

    詹佑津也緩緩抽出性器,帶出甬道里一股濃稠的液體。

    “我害怕,佑津?!闭灿忧啻缴n白,仍心有余悸。

    “佑青,沒關系的?!闭灿咏蛑父共吝^她面頰上的淚痕,無比憐惜。

    “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們可以隨時停下。”

    詹佑青愣了愣:“佑津,你這是什么意思?”

    詹佑津垂著眼簾,語氣酸澀:“哪天,如果你突然覺得兄妹luanlun這種事情很惡心,不想要哥哥了,你可以隨時喊停?!?/br>
    “或者,你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想要與他廝守終生,哥哥也一定會放手,成全你們。”

    “我會把我們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全部忘記?!?/br>
    “從此以后,只做你的哥哥。”

    他一字一頓,極其苦澀。

    可佑青卻摟緊他的脖頸,柔軟的唇貼緊他的。

    “佑津,或許我在你眼里,永遠是個小孩子,說話做事從來不靠譜,總是三分鐘熱度?!?/br>
    “可只有一件事,十六年來,我從未變過。”

    “我喜歡佑津,想要和佑津永遠在一起。”

    “佑津,我只要你?!?/br>
    佑青的目光是那樣專注而真摯,明明此刻身體并未觸碰,可從她濕潤明亮的眼眸,似乎憑空生出藤曼,自上而下地緊密纏至心間。

    詹佑津胸腔震顫,心跳劇烈。

    “好,佑青,我們永遠不要分開?!?/br>
    /

    片刻過后,父親的臥室方向傳來熟悉的鼾聲。

    詹佑津抱著meimei,小心翼翼地鉆入浴室,將門反鎖。

    看著從腿間滑落下去的粘稠jingye,詹佑青并不知曉這是何物,卻莫名擔憂起一事。

    “佑津,我們這樣,不會有寶寶吧?”

    詹佑津摸了摸meimei的腦袋:“別擔心,不會有的?!?/br>
    “好?!闭灿忧嘁е?,點點頭。

    佑津燒好熱水,便給她細致地洗身子,觸到她頸間紅繩時,有些微怔。

    手腕一動,將那枚被甩到頸后的玉如意,轉(zhuǎn)回到她胸前。

    “今天怎么戴了?”他好奇地問。

    這是兄妹二人小時候,母親從佛寺求回來的。據(jù)說是開過光的,十分靈驗。

    一對玉如意,兄妹倆一人一枚。

    寓意平安喜樂,萬事如意。

    詹佑津一直戴著,佑青卻總不愿意戴,嫌硌得難受。

    詹佑青被熱水澆得渾身舒坦,瞇著眼睛道:“爸說,今天是我生日,一定得戴著?!?/br>
    昏暗的燈下,玉如意泛著通透的潤綠,在佑青白皙肌膚的映襯下,竟真似有幾分純凈而圣潔的靈氣。

    “嗯,”他的指尖抵上去,輕柔地觸碰,“以后就戴著吧?!?/br>
    “和哥哥一起戴?!?/br>
    詹佑青乖巧地點頭:“好。”

    佑津單膝跪在地上,為她沖洗腿間的時候,詹佑青的臉頰又開始發(fā)燙。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那個地方只要一被佑津盯著,就會又癢又麻。那兩片肥嘟嘟的嫩rou,還會不自覺收縮嗡動,直到小洞里又吐出熱熱的水來。

    她扶著佑津的肩,卻不自覺地扭動身體,喉間溢出小聲的嬌喘。

    “佑青,怎么了?”詹佑津察覺不對勁,抬起頭來。

    卻在一瞬間,便對上佑青渴望而羞澀的雙眼。

    他立刻便明白佑青想要什么,面色微沉:“不行,你那里紅腫得厲害,再弄,會受傷的?!?/br>
    見佑津忽然又擺出哥哥的架子教訓她,詹佑青不免面紅耳赤,只覺惱羞成怒。

    “那佑津的棍子不也又硬起來了嗎!那么粗一根!”

    詹佑津不吭聲,可耳根卻在一瞬間紅透。

    片刻后,又聽到meimei發(fā)出難耐的聲音,柔軟的小腹貼著他的額頭,不斷地輕蹭磨動。

    “佑青,哥哥可以,幫你舔一舔。”他亦是羞恥,只敢低聲開口。

    卻遲遲沒等到佑青回答。

    詹佑津心生疑惑,然而就在他抬頭那一刻,佑青便將泛濫的xiaoxue貼過來,直直地撞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這一下,已是不小的沖擊,舒爽得令佑青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嬌吟。

    緊接著,佑津的唇瓣,便開始親吻她的兩片rou唇,時不時發(fā)出“?!钡囊宦暎钏l(fā)臉紅心跳。

    隨后,便是舌頭,密密匝匝地舔弄在xue口周圍,將那些不斷冒出的水液全部卷走,舌尖頂開層層嫩rou,舔過每一處軟熱的褶皺,引起她劇烈的顫栗。

    最后,佑津濕滑的舌頭,終于抵進了她的小洞xue,她舒服得不由自主地絞緊。

    佑津身體一頓,隨后便開始不停地搗弄抽送。

    太舒服了。

    詹佑青感覺腦子和身體都變成漿糊,只想要一點點地融化在佑津guntang的唇舌間。

    腿好軟,她再也站不住。

    佑津?qū)挻蟮氖终仆凶∷耐蝦ou,她竟像是坐在了佑津的臉上,被他翻來覆去地舔吮。

    詹佑青羞得不行,微微睜開眼睛,只敢快速低頭掃了一眼。

    佑津露出半張臉,眉眼鋒利硬挺,可眸色卻柔和,充滿愛憐,似乎在對待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

    他直挺的鼻尖抵在她的小豆豆上,隨著舔弄的動作,輕微地晃動碰撞。

    “嗚嗚…”她的眼角都因極致的快感而泌出淚水。

    詹佑津眸色一黯,佑青反應如此劇烈,此處大概便是所謂的yinhe。

    舌頭一下一下入得極深,抽出時又翻卷出一些紅粉的嫩rou,隨后又被碾磨著擠壓回去。

    詹佑青身體愈發(fā)不受控制,幾乎已完全壓在佑津臉上。

    最后,就連舌根也完全撞進去。

    佑津的舌頭頂?shù)糜稚钣种?,她的xuerou開始有規(guī)律地猛烈收縮,終于在某個節(jié)點,快感將她密實地完全包裹,她幾乎要痙攣著噴出水來。

    可就在這時,佑津的舌頭抽出。

    詹佑青淚眼朦朧地低頭,卻看見佑津深沉的目光。

    她心一顫。

    下一秒,詹佑津便含住了她腫脹濕潤的小豆豆,用力一吮。

    “啊——”

    她緊緊捂住嘴,將yin浪的尖叫聲遮住。

    可擋不住的,是直沖天靈蓋的快樂。

    她竟噴了佑津一臉的水。

    高潮所帶來的酥麻感與失重感,在四肢百骸蔓延。

    她頭腦一片空白,只任由佑津?qū)⑺Ьo。

    “佑青,舒服了?”

    她已累得說不出一個字,連指尖都無力再蜷縮起來。

    “睡吧,乖?!?/br>
    只能在佑津溫柔的嗓音里,沉沉睡去。

    /

    昨夜下過暴雨,上山的路一片泥濘,并不好走。

    詹佑青正苦惱,自己渾身酸軟脹痛,要怎么爬上去。

    下一秒,便看到佑津彎下腰:“要不要哥哥背?”

    她咧著嘴欣喜地撲上去:“要!”

    一路上,詹佑青趴在哥哥背后,只覺得特別安心、踏實。

    無聊時又捏佑津的耳垂玩。

    “別動,好不好,”詹佑津喉結(jié)滾動,無奈道,“我的小祖宗。”

    “不好?!闭灿忧嗫┛┑匦?。

    等到了母親的墳前,詹佑青不敢再造次,只乖順地跪在墓前。

    “媽,”佑津亦跪在她身旁,“我和meimei,我們...”

    “可這一切,都只怪我。是我身為哥哥,明明該隱忍克制,卻沒有堅守住底線?!?/br>
    佑津的聲音顫抖,詹佑青聽著無比酸楚。

    “不是的,媽,”她急急反駁,“是我威脅哥哥,他才會和我做這種事情,都怪我?!?/br>
    “不,佑青?!闭灿咏蛎嫒莩领o。

    “我們之間,若只有你一人動心,是絕無可能到此地步的。”

    “佑津…”詹佑青愣愣地望向他。

    “是哥哥怯懦,一直不敢承認?!?/br>
    “我早已喜歡你,額頭受傷那次,就是因為我發(fā)覺,自己對你并不只是單純的兄妹之情,所以才會來到這里,祈求媽的原諒?!?/br>
    “我在媽的墳前,不斷地磕頭,可即便身體頭破血流,心里痛不欲生,也沒有辦法減少哪怕一分,對你的愛?!?/br>
    詹佑青驚訝得瞪圓了眼。

    “佑青,我之前說的,希望你能喜歡別人,希望你早日從這段扭曲的關系里抽身,”他失魂落魄地說道,“那都是假的、是違心的?!?/br>
    “我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br>
    詹佑青鼻尖酸澀,眼眸泛紅,眨眼間便有淚落下。

    “哥哥,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可卻在下一秒,詹佑津脖頸上的紅繩驟然斷裂,頸間那枚玉如意直直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兩人渾身一震。

    沉默在山林間隨著風聲蔓延。

    “佑青,”詹佑津心神恍惚,面色灰敗,氣若游絲道,“媽在怪我,是不是?”

    卻不料,詹佑青竟在怔愣片刻后,露出一個堅定的神色。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玉佩。

    “佑津,媽如果要怪,那就連我也一起責怪。”

    “我絕對不要你自己一個人承受。”

    話音落下,她便高高揚起手,猛地將自己的玉如意磕在一塊尖利的石頭上。

    然而,這枚玉佩并不如預料中被砸得粉碎。

    而是摔成了兩半。

    “佑津,”詹佑青恍惚地呢喃道,“你看,我的玉如意,可以分給你一半了?!?/br>
    “我的生命、我的快樂、運氣、平安、健康,我的一切一切,都可以分給你一半了?!?/br>
    “佑津,我們共用一枚玉如意,在佛祖那里,我們從此,就是同一個人,”

    “哪怕你一無所有,可從現(xiàn)在開始,”詹佑青將半枚玉如意放入佑津的掌心,“我的,便是你的?!?/br>
    詹佑津心神震撼,只能將meimei緊緊抱?。骸坝忧唷!?/br>
    詹佑津,詹佑青。

    是如此相似的兩個名字。

    在兄妹幼時,大家都習慣稱呼他們?yōu)橛咏?、佑青?/br>
    可兩個名字讀音近似,時常會令他們二人聽錯。

    于是大家紛紛改口,從此變成佑津、青青。

    只有佑津,還一直喊她佑青。也唯有佑津喊出口,才不會令人混淆。

    佑青、佑津,好像生來,就是同一個人。

    他們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兄妹血緣,至親至純至烈。

    可他們又彼此相愛,親密無間,祈盼永遠。

    他們只是,血濃于水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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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只更兄妹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