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田間春情(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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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赤日炎炎。 郵差剛把佑津的錄取通知書送到,詹佑青像寶貝似的,捧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滿心歡喜。 隨后又撒開腳丫子往外跑,一邊往田里跑,一邊高舉著紅彤彤的通知書,朝街坊鄰居喊:“快看,佑津的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 有人見詹佑青的模樣,忍不住偷笑揶揄道:“是你哥考上了,又不是你,怎么高興成這樣?!?/br> “哼哼,”詹佑青驕傲地昂首,“我哥的,就是我的!” 一九八四年的高考,難度極大,尤其數(shù)學(xué),干倒一片考生,死傷哀嚎遍地。 可詹佑津?qū)嵲跔帤?,村子里就這么一個考上大學(xué)的獨苗苗。 鄰居亦是服氣:“佑津是真有本事啊。” 又掐了把自家只知道偷吃零嘴不中用的娃兒:“看看人家佑津哥哥,你可得跟他好好學(xué)習(xí),別一天天的就知道吃,遲早吃成個大胖豬。” 聞言,詹佑青嘎嘎笑出聲。 “是啊,佑津模樣周正,吃苦耐勞,對他爹孝順,又疼meimei?!迸赃呉粋€鄰居贊同道。 詹佑青更是笑開了花,她的佑津,當(dāng)然是哪兒哪兒都好! 又一個鄰居興致勃勃道:“我家娟兒和他差不多大,如果能嫁給佑津當(dāng)媳婦兒,那該多好??!” 詹佑青剎時便皺起眉,沖那人的背影偷偷做了個鬼臉。 佑津才不要咧,佑津只喜歡她一個。 思及此,詹佑青腰板挺得更直了,心里甜滋滋,只卯足了勁兒往前跑。 跑到田里去找佑津。 南方小城,兩季播種。 仲夏與深秋兩個時節(jié),皆是豐收季節(jié)。 詹佑津赤裸上身,在稻田里忙碌。 遠(yuǎn)遠(yuǎn)便聽見佑青歡快的呼喚聲:“佑津,佑津!” 他直起身來,望見meimei逐漸朝自己跑來的身影,臉蛋紅撲撲,笑得更是見牙不見眼。 他不自覺也勾起嘴角,走到田埂上,將飛奔過來的佑青,抱了個滿懷。 “怎么跑得這么急?”詹佑津拿出干凈的帕子給meimei擦掉額間的汗,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無人,又忍不住低頭,在她紅粉霏霏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钡囊宦?,詹佑青臉頰頓時燒得更厲害了。 推了推哥哥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從他懷里鉆出來,獻(xiàn)寶一般將通知書捧到他眼皮子底下。 “佑津,你的錄取通知書?!闭灿忧噢D(zhuǎn)了轉(zhuǎn)圓溜溜的眼睛,嘴巴幾乎咧到耳后根。 “嗯,”詹佑津笑著翻開看了兩眼,走到田邊木棚里,用干凈的石塊壓實在桌上。 一轉(zhuǎn)身,佑青又緊緊摟住他的腰身,臉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磨蹭,發(fā)出小貓呼嚕呼嚕的滿足笑聲。 不知是酷暑,或是羞澀,詹佑津感覺臉頰有些熱。 他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一些:“別,哥哥流了汗,等會兒把你弄臟了?!?/br> “我才不會嫌棄佑津呢?!闭灿忧嗵鹉槪闹鶐妥雍哌蟮?。 “佑津...”又伸出手,蔥白的指尖抵住佑津胸口的一顆紅點,來回摩挲。 詹佑津脊背一僵,清咳兩下,才道:“小祖宗,別鬧?!?/br> 詹佑青“咯咯”笑起來,調(diào)皮地對著那顆挺立吹了一口氣。 “詹佑青?!?/br> 佑津沉著嗓子,嚴(yán)肅地喊她全名。 仿佛是天生的血脈壓制,每到這種時候,詹佑青都會心臟一哆嗦,整個人立馬就規(guī)矩了起來。 看著小姑娘咬著唇,委屈巴巴地垂著腦袋,詹佑津心軟得厲害:“回家隨你弄,好不好?” 詹佑青還是不吭聲,晃著兩只小手,只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腳尖。 “唉?!?/br> 詹佑津嘆氣,伸手輕輕捏住meimei的下巴,抬起,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 詹佑青愣了愣。 哪怕這兩個月來,與佑津在家里幾乎每個角落,都已做盡那些纏綿羞人的事??蛇@還是第一次,佑津在外面與自己有這樣親密的舉動。 心情忽然就雀躍無比,她繃著的臉憋不住了,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好吧!” 可小姑娘這會兒明顯玩心大發(fā),自然是不肯回家。 詹佑津由得她在稻田里胡鬧,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虛扶著她的腰,怕她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栽進(jìn)水里。 不過很快,詹佑青就沒了力氣,挨在佑津身上,氣喘吁吁。 “好累啊,不玩了!”說著,便手腳并用往上爬。 這會兒日頭正盛,曬得她更是頭昏目眩。 因此,當(dāng)她看到一只黑乎乎的水蛭緊緊吸附著她的小腿時,便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幾乎兩眼一黑,真的暈厥過去。 詹佑津心一緊,將meimei打橫抱起,放到木棚里的椅子上。 “別怕,佑青?!彼贿叺吐暟参?,一邊將水蛭拍掉。 水蛭很快掉落在地面,黏糊糊的一團(tuán),掙扎著不斷扭動。 詹佑青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小腿不斷滲出鮮血,不痛,可心里害怕得很,眼淚斷了線般涌出。 “佑青,別害怕,乖,有哥哥在?!?/br> “別害怕,很快就不流血了。” 佑津一聲又一聲溫柔地哄著她,只讓她更加有了依賴,可以肆無忌憚地宣泄。 哭聲越來越響亮,鼻子一抽一抽的,可憐得緊。 詹佑津握住meimei白嫩的小腿,心疼得連指尖都在顫抖。 忽然便想到,唾液可以消毒,也能更快地凝血。 下一秒便不再深思,只低頭,將meimei的傷口含住。 詹佑青驚訝得瞪圓了眼,連哭泣都忘記。 佑津竟然在舔她的傷口。 鮮血溢出的速度果然在減緩,佑津溫?zé)岬目谇话?,一遍又一遍地安撫她的驚慌。 可逐漸。 唔,好癢。 詹佑青心臟一顫,面上燒起片片紅云。 “佑津...”開口的嗓音,竟像被蜜水浸泡過般甜膩。 詹佑津怔愣,抬眼,便看見meimei濕漉漉的眼睛,滿面春潮的臉頰。 他不自覺吞咽口水,口腔里依然有腥甜的血氣,可那是meimei的血,莫名令他涌起幾分異樣的顫栗與悸動。 詹佑津克制地站起身來,沙啞地說道:“好了,不流血了?!?/br> “佑津,”佑青卻忽然將臉埋在他的小腹處,“再幫我親一親別的地方,好不好嘛...” “不行。”他下意識便皺起眉。 可佑青明顯已經(jīng)情動,哆嗦著,緊緊貼著他的身體。 “唔——”她才收住的淚水,這會兒因為佑津的冷淡與僵硬,又委屈地蓄勢待發(fā)。 “回家,我們回家再...”詹佑津的聲音戛然而止。 “詹佑青,你在做什么!”他咬牙切齒,目眥欲裂。 小姑娘居然隔著褲子,一口含住他早已腫脹的性器。 詹佑津下意識地迅速往后撤,可meimei卻嘬咬得更用力,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足以令他喪失理智。 “不行,佑青...” 痛,雖然隔著一層布料,可佑青不知輕重,牙尖細(xì)細(xì)地磨著他。 可又是無法抵擋的爽,佑青紅著臉埋在他腿間,如此yin靡不堪的場景,可她卻眼神懵懂,只臉頰與耳根的透紅,如火燒云一般,連綿不斷地炙烤著他的心尖。 詹佑津盡力隱忍,可額間的青筋都在難耐地突突彈動。 偏在他幾乎要被一陣又一陣尖銳的快意擊潰之時,佑青松開了他,抬眼,委屈地望著他: “佑津,我?guī)湍阌H過了,你也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