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揉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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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程晚都是一個(gè)不被重視的存在。 在家受盡冷落,在外毫不起眼。 對于自己,她更是渾渾噩噩,從來沒有一個(gè)清晰完整的認(rèn)知。所有對自己的建構(gòu),都來源于旁人的回應(yīng)與反饋,無論肯定與否定,她都悶聲吞下。 更從來沒有一個(gè)人,如此認(rèn)真地對她說,“程晚,我很喜歡你?!?/br> 她竟是第一次直面這般毫無保留、獨(dú)屬她一人的愛。 大概是仍背對著梁嶼琛,所以她還能毫無顧忌地任由臉頰熟透,心緒飄蕩。 “抱歉,程晚,”梁嶼琛的聲音低沉如水,“如果你感到任何的不適、困惑、迷茫,那都是我的不對。” 程晚眼圈簌然一紅,忍住喉間的哽咽,輕輕地“嗯”了一下。 梁嶼琛氣息沉重,明顯被情欲擾亂了呼吸,可嗓音卻溫和徐緩:“那么我現(xiàn)在要在外面解決一下,希望不會嚇到你?!?/br> 聞言,程晚只覺更加頭暈?zāi)垦!?/br> 房門被輕輕叩上,片刻的寧靜過后,耳邊傳來的卻是男人難耐而沉重的低喘。 程晚渾身一顫。 梁嶼琛竟直接在一門之隔的外面自瀆。 她不可置信地微張著小嘴,可那樣清晰可聞的、難以自抑的粗重喘息,如滾雷一般轟入她的耳中。 束縛著他的理智早已決堤,熊熊燃燒的是滔天的yuhuo。 程晚不自覺地挪動腳步,身體微顫著貼上那扇單薄的木門。 梁嶼琛喉間滾動發(fā)出的吞咽聲、鼻腔呼出的guntang濃厚氣息、唇邊溢出的性感磁性的低喘,更如潮水一般席卷向她。 只是聽著他意亂情迷的喘息,便仿佛有一股電流通向她的神經(jīng)末梢,密密麻麻的刺激感令她的體溫莫名地迅速攀升。 小腹酸脹得厲害,騰起陣陣強(qiáng)烈空虛感,原本就泌出水液的xiaoxue,此刻竟收縮嗡動得厲害,似乎叫囂著想被什么狠狠插入。 程晚纖細(xì)如玉的指尖緩緩挪至下面,從微繃的內(nèi)褲邊緣探進(jìn)去,指腹貼在兩片肥嫩的yinchun上按壓時(shí),已刺激得彎下腰,弓起了身子。 她不敢再往深處探尋,此刻的沖擊與快感已讓她有些受不住,耳邊不斷傳來紊亂的、粗重的男性喘息,仿佛并沒有隔著一扇門,而是直接霸道地噴灑在她的后頸、耳廓、頸窩之間。 燙得她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隨著身體愈漸劇烈的顫抖,隔著輕薄的布料,兩只細(xì)嫩的rufang亦在粗糲的木門上來回摩擦蹭動,乳尖被硬生生磨得腫起一大圈。 程晚另一只手難耐地?fù)嵘先?,指尖捏住那顆又硬又癢的奶頭,小巧的手卻握不住全部的乳rou,白嫩綿軟的奶rou大多從指尖與掌邊溢出去。 指尖揉著yinchun,掌心搓著乳團(tuán),可終究是不得要領(lǐng)。 程晚一聲聲難耐的嗚咽短促而嬌媚地溢出。 或許門打開,外面便有可解這潮涌般情欲的藥。 把門打開,讓男人看到她被欲望裹挾的yin蕩模樣,看到她被情潮糾纏的迷茫臉龐,看到她被自己捏得紅腫脹痛的奶尖,看到她因瘙癢空虛而瘋狂流出水液的yinxue...... 手指終于從yinchun挑開層層嫩rou,顫抖著到達(dá)rou縫口。 此時(shí),xuerou已絞緊,哭喊著盼望被什么猛地cao入。 好想,好想被jibacao。 “啊——” 細(xì)長的手指猛地全部插入熱窒濕滑的roudong,程晚終于還是沒忍住,尖細(xì)的哭叫聲透過門板,傳到梁嶼琛的耳中。 喘息聲不必再刻意加重,她此刻的動情足以令他沸騰到極點(diǎn)。 心跳與呼吸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紊亂與疾速爆發(fā)。 到達(dá)頂點(diǎn)那一刻,眸底猩紅,濃稠的白灼jingye噴出,還有從喉間滾出的那句被情欲浸染、不可自拔的“程晚......” 急切而炙熱的粗喘,恍惚而失控的低喃。 他在喊她的名字。 程晚身子軟綿綿地癱下去,指尖戳向rouxue的更深處,掌心狠狠蹭過挺立的yinhe,在同一時(shí)間淪陷于滅頂?shù)目旄兄小?/br> xiaoxue噴出一大灘水在地板,她恍惚地置于其中,高潮中的身體也一同化作了水。 仿佛溺死,也甘之如飴。 / “mama,我回來了?!?/br> 直到鐵閘外傳來女兒清脆的聲音,程晚酥軟到麻痹的身體才逐漸恢復(fù)知覺。 她整理好自己,打開房門時(shí),外面已沒有梁嶼琛的身影,亦沒有任何yin靡荒唐的痕跡。 她舒了一口氣。 再次謝過親自將女兒送回來的耿雅秋后,耿雅秋也勸說程晚千萬不要錯(cuò)失機(jī)會。 瑤瑤坐在沙發(fā)上,好奇地問:“mama,耿阿姨說的模特是什么啊?是電視上那些漂亮的大jiejie嗎?” “嗯,是啊,”程晚笑著摸摸女兒的小腦瓜,“瑤瑤覺得mama可以當(dāng)模特嗎?” “當(dāng)然可以了!”瑤瑤一臉驕傲,“我覺得mama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從天井走進(jìn)客廳的男人恰好聽到這一句,唇角勾了勾。 程晚抬頭,看到梁嶼琛,不由自主便想起方才的放縱與荒yin,臉頰蒸騰幾分熱意。 梁嶼琛似乎沐浴過,發(fā)絲凌亂柔順,仍不斷有水珠滴落,滑至他松松垮垮敞開的領(lǐng)口,再逐漸隱沒在令人血脈賁張的胸肌之下。 他撥弄額前的碎發(fā),抬起的肩膀肌rou線條緊實(shí)流暢,如同精心雕刻過,每一寸都彰顯力量、釋出張力。 此刻他褪下襯衣,換上黑色家居服,長腿交迭坐在沙發(fā)另一側(cè),多了幾分慵懶閑適。然而望過去,便知他的眼神依然炙熱如炬,直勾勾地盯著她,清淡通透的雪松香氣被男人由內(nèi)透出的荷爾蒙氣息緊密包裹,眸底暗流涌動。 無聲的曖昧與渴望在膨脹。 程晚不自覺咽了口唾沫,手腳發(fā)虛,心緒蕩漾。 “梁叔叔,晚上好!”瑤瑤十分有禮貌地向梁嶼琛打招呼。 “晚上好,瑤瑤。”他緩緩開口。 “嘿嘿,”小姑娘眨巴著眼睛,“mama說準(zhǔn)備當(dāng)模特,梁叔叔您覺得怎么樣???” “模特?”梁嶼琛探究的目光投向她。 程晚勾了勾手指,有些局促地開口:“也不是,不是走秀那種,是小桃mama新開的女裝網(wǎng)店,說我形象適合......” 她頓了頓,坐直了身體,緊張得眉頭擰緊,但十分認(rèn)真地看著他:“你覺得我可以嗎?” 聞言,梁嶼琛眼神微閃,變得柔和。 下一瞬,他聲線清正冷峻,真摯沉穩(wěn)地開口:“程晚,我覺得你一定可以。” “希望你也擁有同樣的勇氣與堅(jiān)定,去相信你自己?!?/br> 這一刻,程晚只覺得鼻尖泛酸,卻有莫名的憧憬與盼望從胸口泛起,隨著一股暖流流竄至全身每一個(gè)角落。 她仰起頭,緊抿的唇松開:“嗯?!?/br> “mama,那我和梁叔叔先當(dāng)你的觀眾!”瑤瑤很興奮,“剛剛耿阿姨說給了你很多好看的衣服,你試給我們看,好不好呀!” 程晚有些猶豫,穿給女兒看,當(dāng)然沒問題。 只是...... 對面此刻正坐著一個(gè)虎視眈眈的男人。 程晚不由自主地瑟縮一下身體。 瑤瑤人小鬼大,一本正經(jīng)地鼓起臉蛋:“mama,你不可以害羞,如果你對著我們兩個(gè)人都害怕,那你怎么面對鏡頭呢!” 程晚臉頰泛起紅暈。 “是不是啊,梁叔叔!”瑤瑤望向梁嶼琛,尋找認(rèn)同。 男人嘴角含笑,目光好整以暇,從鼻腔哼出一個(gè)幽幽的“嗯”。 程晚更覺身體緊繃,心跳如擂。 被女兒推搡著進(jìn)房間,再出來時(shí)換了一條針織長裙。 原想著這件算是最保守的了,裙擺到了膝蓋下,上半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但沒想到...... 瑤瑤有些傻眼,實(shí)話實(shí)說:“mama,我感覺你前面那里要爆炸了?!?/br> 傲人的胸脯被貼身的面料裹得太緊,勒得都有些疼了。 程晚羞得晃了晃身子,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梁嶼琛眼神頓時(shí)黯下去,牙齒磨過舌尖。 如此普通的一條裙子,被她穿得這么sao,腰細(xì)得一手就能掐住,兩團(tuán)奶子又鼓又脹,隨著身體的搖擺上下晃得厲害。 晃得他眼都熱了,jiba也硬了。 程晚哪里感受不到男人愈發(fā)炙熱的眼神,哆嗦兩下:“我,我還是換下來吧?!?/br> 隨后踉蹌著跑進(jìn)房里,過了好久,瑤瑤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程晚才又換了一條吊帶裙出來。 綠白色的碎花格外清新,外面搭了一個(gè)小開衫,露出精致小巧的鎖骨,白皙筆直的小腿。 與方才少婦人妻的感覺截然不同,這一套倒是顯出她二十出頭少女的清純。 梁嶼琛喉結(jié)暗暗上下滾動,眼神里裹挾著強(qiáng)勢的侵略凝視著她。 此時(shí)的程晚,讓人莫名更想剝光、蹂躪、cao透。 聽她用沙啞而嬌媚的嗓音求饒,一邊哭喊:“不要了,唔——”“太深了,我不行——” 一邊卻又貪婪地吞下更多的jiba,xuerou難耐地絞緊。 想cao壞她的sao逼。 他愈漸粗重的呼吸響起,嚇得程晚腿一軟,此刻只覺自己是被惡狼鎖定的獵物。 她嗓音微顫:“瑤瑤,你該睡覺了,快點(diǎn),mama,mama今晚陪你一起睡?!?/br> 瑤瑤一頭霧水:“mama,剩下的衣服不試了嗎?” “不試了,mama,mama累了。”程晚垂下頭,不敢再往梁嶼琛那邊看一眼。 再試,大概要被男人過于火熱的眼神灼燒而死。 瑤瑤點(diǎn)點(diǎn)頭,嘟了嘟嘴巴:“好吧。但是mama,你穿這個(gè)裙子真漂亮?!?/br> 女孩又轉(zhuǎn)頭看向梁嶼琛:“梁叔叔,你說吧,mama是不是很漂亮?” 聞言,男人淡淡地笑,眸底卻充斥欲狂的熾熱。片刻后才開口,聲音粗啞,吐出的氣息沉重又guntang。 “嗯,全世界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