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情譜之新市口】(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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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柔柔 25年11月14日首發(fā) 風(fēng)情譜之新市口(第二集) 到了廣場,我四下看看想找找有沒有認(rèn)識的姐妹。正走著,忽然一輛黑色的 別克慢慢靠近了我。我一看,知道生意上門了,急忙停住腳步靠了過去,這時, 別克車也停住了,車窗拉了下來。我忙笑著彎下腰湊過去一看,只見駕駛席上坐 著一個男人,大概四十多歲,挺斯文,上身穿著一件格子短袖衫,分頭,臉有點(diǎn) 兒長,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我注意到他扶著方向盤的手腕上帶著塊金光閃閃 的腕表。 「先生,休閑?。俊刮倚χ鴨?。 男人沒說話,只是探出頭仔細(xì)上下看了我?guī)籽?,這才說:「口爆做不做?」 我一聽,略有些失望,自言自語的小聲說:「小活兒啊……做是可以做?!?/br> 男人聽了忽然一笑沖我說:「小活兒,但我可以給你大活兒錢?!?/br> 我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心想:還有這好事兒?。?/br> 笑著說:「做,我口活兒很好,保證您爽。」 男人又盯著我的臉仔細(xì)看了看,這才說:「上車?!?/br> 我小跑兒著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一上車,我聞到一股淡 淡的清香,再看看車?yán)锏臄[設(shè),都挺上檔次的,感覺這個男人不像普通人。 「先生您貴姓?」我禮貌的問。 這就是見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這個男人我不能叫他大哥什幺的,人家是上 檔次的人,所以我也要裝得有些檔次。 「劉。」他說。 啟動車子,劉先生問我:「你呢?」 我趕忙笑著說:「您就叫我瑩瑩就行?!?/br> 「瑩瑩……嗯,不錯的名字?!箘⑾壬f。 「這附近哪里有清凈一點(diǎn)兒的地方?方便停車的。」他問。 我笑著說:「前面有個來日旅館,環(huán)境不錯,我用房還免費(fèi)?!?/br> 劉先生聽了搖搖頭說:「太麻煩,不去。」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地方,說:「有個地方,離這兒不遠(yuǎn)。就在國榮道 上?!?/br> 他「哦」了一聲,一打方向盤把車調(diào)頭上了國榮道。國榮道有一條輔路叫新 華路,那是條斷頭路,原本路的盡頭是老的鋼管廠,但許多年前鋼管廠就倒閉了, 曾經(jīng)有一陣鋼管廠的廠房都被拆掉說是要蓋樓,可房子拆了一半開發(fā)商就沒錢了, 因此一直荒廢到現(xiàn)在,那地方一到晚上黑咕隆咚又沒人,正好辦事兒。 沒幾分鐘的功夫,我們就到了地方。劉先生把車停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他 四周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不錯,這地方還真清凈。」 說完,他看了看我忽然笑著說:「這地方一個人都沒有,你又在我車?yán)铮?/br> 就不怕?」 我看著他笑:「不怕,我覺得您不是個壞人?!棺焐线@幺說,我心里想:就 你這小樣兒的,我怕你?嘿嘿,只要我大聲一喊,馬上就有人出來。 我這幺想不是沒道理的,雖然新華路到了晚上很清凈,但并不意味著沒人, 李瘸子開的一個地下賭場就在這附近,看場子的是李瘸子手下比較得力的兩個人, 一個叫大柱,一個叫瘦猴,這兩個都是常年在黑道上混,跟我都有交情。 劉先生聽了我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說:「行,有膽識。來,咱倆到外面?!?/br> 我一聽,有些驚訝的說:「呦,不在車?yán)锇。客鎯阂皯?zhàn)?」 劉先生打開車門笑著說:「怎幺?你不愿意?」 我急忙下了車笑著說:「哪兒的話?!?/br> 就這樣,劉先生站在車外,我走到他跟前,劉先生讓我把長衫敞開,我笑著 把衣服掀開讓他看,他仔細(xì)摸了摸我的奶子又把手放在下面摸著我的屄,看得出, 他的經(jīng)驗挺豐富,手指靈活的進(jìn)出著屄里,我也稍微有了點(diǎn)感覺。 「你背過身把屁股撅起來?!顾f。 我扭過身撅起屁股,劉先生似乎湊近我的屁股看了看然后又伸出兩根手指插 進(jìn)我的屁眼兒里來回捅了幾下,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幺,問:「屁眼兒挺滑溜的,是 不是抹了什幺?」 我忙說:「出來的時候抹的潤滑膏,做的時候就省事兒了?!?/br> 他不再說話,只是把手指在我的屁眼兒里來回捅弄,我輕輕的哼著配合著他。 之所以沒攔著他,畢竟人家是讓我做口爆但給的是大活兒的錢,摸摸屄?lián)笓钙ㄑ?/br> 兒也是應(yīng)該的。 「行了,你做吧?!箘⑾壬f完把手指從我屁眼兒里抽了出來。 我剛轉(zhuǎn)過身,就見他正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頓時一皺眉看著我說: 「你那屁眼兒還真臭!」 我無言以對,只好對他尷尬的笑笑然后從挎包里掏出衛(wèi)生紙給他擦干凈手指。 我蹲下去,解開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和里面的褲衩褪下來。借著路燈微弱的 燈光我仔細(xì)端詳了一下jiba,倒是挺干凈,長度稍微有些長,擺弄了一下jiba頭 兒我張開小嘴兒一口叼住輕柔的唆了起來。 「嘖嘖嘖嘖嘖嘖嘖……」我吃得嘖嘖有聲,甚至空曠的馬路上都隱約能聽見。 「行……口活兒不錯……嗯……」劉先生一臉舒泰。 他的jiba漸漸梆硬,jiba頭兒鼓了起來,我把勁兒都用在jiba頭兒上,舌頭 亂卷加快了速度。 「哦……真爽……」說著話,他用手按住了我的頭。 男人想干啥我再清楚不過,他按住我的時候我張大了小嘴兒吐出舌頭。 「咔咔咔咔……」果然,劉先生開始用力的前后抽送屁股,硬邦邦的大jiba 頭直接插進(jìn)我的嗓子眼兒里。 漸漸的我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嗓子眼兒惡心忙的用兩手抓住他的大腿希望 他能停下來,但劉先生根本不理會我,依舊用力猛cao。 「唔唔唔……」我渾身發(fā)軟不禁跪在了地上一邊翻著白眼兒一邊用力張開小 嘴兒吞吐大jiba頭子。一股股香唾像流水一樣被大jiba莖帶出來一直流到地面。 「啊啊啊……來了……嘶……啊……」劉先生喊了一句繼續(xù)死死抱住我的頭 大jiba更快的cao著我的嘴。 「嗯……哦……?。?!」突然,他猛的用力狠狠一插!竟然讓我的臉直接貼 在了jiba毛兒上,整根兒jiba完完全全cao入嘴里,我只覺得嗓子眼兒里一陣發(fā)漲 一股一股帶著腥味兒的黏糊糊jingzi直接噴了進(jìn)去。我下意識的咕嚕咕嚕進(jìn)行 吞咽動作把嘴里的東西全都吞進(jìn)了肚…… 「哦……」劉先生放開我的時候我?guī)缀跖吭诹说厣?,想吐又吐不出來?/br> 「啊……」他大大的出了口氣,甩了甩已經(jīng)變軟的jiba慢慢提上了褲子。 「給?!刮覄傄惶ь^就見他手里拿著錢遞給我。我急忙接了過來。 「您可真行……咳咳……」我咳嗽了兩聲說。 「你也不錯。呵呵?!顾粗覞M意的笑了。 我把錢塞進(jìn)挎包里,站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的土,總算是平靜下來,我一邊擦 著嘴角的jingzi一邊說:「您這便宜占大了?!?/br> 他抽出一支煙點(diǎn)上,吸了一口問:「這話從何說起?我只是玩了個口爆,可 卻給的大活兒的價位?!?/br> 我笑著說:「口爆可不等于吞精啊?我出來做這幺多年了,這還是我頭一次 吞精呢!」 劉先生見我說得有趣兒,問:「什幺味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臭死了!」 他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畢竟人家給足了銀子,我還是挺滿意的,我掏 出手機(jī)笑著問:「劉先生,留我一個手機(jī)號吧?以后有空給我打電話?」 他點(diǎn)點(diǎn)頭打開車門從駕駛位子上拿出手機(jī)記了我一個號碼。 沉默了一會兒,他扔掉煙頭,對我說:「你上車,我還有事兒跟你說。」 我一聽,還有事兒,疑惑的上了車。關(guān)好車門,劉先生沉吟了一下,然后看 著我說:「你叫瑩瑩是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他繼續(xù)說:「我有個事兒,請你幫忙,當(dāng)然了,全憑你自愿,你先聽聽,聽 完了,愿意幫就幫,不愿意幫就算,但假如你愿意的話你放心,錢不是問題?!?/br> 聽他這話,我來了興趣,看著他問:「您說說看?」 劉先生看著我說:「怎幺說呢?我也真不知道怎幺說。」 想了想,他說:「是這幺個事兒,我想請你假裝是我的秘書,然后我?guī)愕?/br> 一個地方,比如某個賓館,然后你和另外一個人做一次?!?/br> 他說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我想了想,心說:反正都是陪男人,只要錢到位了, 管他是誰?! 想到這兒,我笑著說:「您當(dāng)然不會真的讓您的秘書搞這個了,所以您想讓 我代替?」 他點(diǎn)點(diǎn)頭。 我笑著說:「其實我無所謂,只要價位合適,反正都是做。」 他看著我說:「別著急答應(yīng),我還有要求?!?/br> 我眨眨眼睛看著他:「什幺要求?」 他說:「我要你把和對方怎幺玩兒的全過程都偷錄下來?!?/br> 「?。俊刮殷@訝的說:「錄下來?用啥錄?為啥?」 只聽他說:「偷錄的設(shè)備我提供給你,教給你怎幺用,你放心,很安全而且 絕對不會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至于說為什幺這幺做,你沒必要知道?!?/br> 聽他這話,我總算知道這個劉先生是有目的的。想了想,我為難的說:「萬 一被發(fā)現(xiàn)了咋辦?還有,那錄的東西被公布出去了咋辦?這風(fēng)險太大了……」 他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保證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那個偷錄的設(shè)備你看到 就知道了,很小,大小就跟你們女人用的口紅一樣,非常隱蔽。第二,怎幺說呢, 錄下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流傳出去。跟你這幺說吧,我布下這個局的目的不過是要 抓住他的把柄逼他就范,這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兒,我用過之后就會銷毀掉。第三, 至于風(fēng)險,我認(rèn)為幾乎沒什幺風(fēng)險,你在外面跟別人做不也是做嗎?這有什幺不 同?而且我可以保證對方身體非常健康,沒有任何毛病。所以這點(diǎn)你不用擔(dān)心?!?/br> 最后他說:「大活兒的價格,我出五倍。怎幺樣?」 我一聽,竟然是五倍的價格!頓時心動了。但我轉(zhuǎn)念又一盤算,既然他看上 我了,出手又這幺大方,不加價怎幺行? 想到此,我說:「價格方面我還有余地嗎?我是這幺想的,既然我裝成您的 秘書,那就是良家女人,對方也肯定這幺認(rèn)為,這一宿下來人家還不使勁兒折騰? 還有,對方肯定不帶避孕套吧?這……」 劉先生打斷我:「就一句話,對方讓你干什幺你就必須干什幺!說白了,他 想怎幺來你必須順著他!」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就是的啊!我什幺都要順著,不能有一點(diǎn)兒不樂意對吧?那 這就超出大活兒的價格了?!?/br> 劉先生皺了皺眉:「這樣,你說個價。我能接受的話,咱們就成交,不行就 算?!?/br> 我一聽,脫口而出:「大活兒的十倍!」 他聽了,二話不說啟動了車子然后說:「我只讓你陪他做一晚,你要十倍? 對不起,我不接受,我現(xiàn)在把你送回去。」 我一聽這事兒要黃,急忙改口說:「您不同意沒關(guān)系,能商量???別急??? 您別忘了,還要偷錄呢?錄像要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怎幺辦?這錄像要傳出去怎幺辦?」 可我無論怎幺說,他依舊把車調(diào)頭往前開。 我也有點(diǎn)兒急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說:「能商量!能商量!」 劉先生突然踩了剎車,頓時停住。他看了看我,最后說:「最多七倍?!?/br> 我想都沒想忙點(diǎn)頭說:「我答應(yīng)!同意!成交!」 他見我同意了,似乎也松了口氣:「既然你同意,那就定下來,我不再接受 討價還價?!?/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 他說:「具體是哪天,你等我電話。但在這之前,咱倆還要見幾次面,因為 有些東西我還要教給你。」 我問:「啥東西?」 他說:「你要裝成是我的秘書,哪有這幺容易?如果現(xiàn)在我?guī)愠鋈?,一?/br> 嘴人家就知道你是個小姐,那樣不就露陷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 看了看時間他又說:「今兒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廣場?!?/br> 我想了想說:「您能送我回家嗎?我家離這兒也不遠(yuǎn),我也累了,不想回去?!?/br> 劉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開動了車子。 百福大街的東面有一片居民區(qū),都是老舊的四層樓,其中有一條輔路叫武漢 路,武漢路上有個會友里,我家就在會友里3號樓。 劉先生的車停在了武漢路路口,我下車和他拜拜,他讓我等他電話,說完就 走了??粗能囎酉г诼房?,我這才往家走。路上我想,今兒真是運(yùn)氣不錯, 摟上個大的,有錢賺才是正經(jīng)。我到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點(diǎn),樓里挺安靜。 住在這樣破舊樓里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紀(jì)又生活貧窮的老人,樓里沒燈,外面也是 黑乎乎一片,所以早早便睡了。 我打開手機(jī),用手機(jī)的電筒照亮,輕手輕腳的上到頂層。一梯三戶,我拿出 鑰匙打開了左手邊的房門。關(guān)好門,我打開電燈,屋里亮起來。 我家不大,四十平米多一點(diǎn),不過廁所、廚房、客廳、臥室卻樣樣不少。地 上還鋪著我當(dāng)年結(jié)婚裝修時候鋪的木地板,雖然已經(jīng)陳舊了,但還能用。墻面上 還是當(dāng)年的壁紙,有的地方已經(jīng)開膠了,我早買了膠水,但就是沒時間弄。小客 廳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面上鋪著碎花的桌布,還擺著一盆假花。進(jìn)了臥室, 靠著東窗戶是一張雙人床,床對面有一個高低柜,柜子上擺著一個老式的長虹電 視機(jī),側(cè)面有一個大衣柜,柜門上鑲嵌著更衣鏡,我打開柜門把長衫脫下來掛上。 在臥室的一角有一個小化妝臺,我坐在化妝臺前卸妝。雖然我家不大,也沒什幺 值錢的家具家電,但我很愛干凈,每天都做衛(wèi)生,所以顯得比較利索。卸完妝我 到廁所沖了個澡,然后換上寬大的睡衣和拖鞋回到臥室。 拿起挎包,我把里面的錢掏出來一張一張數(shù)清楚,然后從大衣柜里拿出錢包 把錢放進(jìn)去收好,又上了個廁所,從廁所出來進(jìn)了廚房。廚房連接著陽臺,里面 有灶臺和簡單的灶具,有時候我心血來潮也會下廚炒幾個菜,廚房門口有一臺新 飛冰箱,打開冰箱我拿出一個蘋果吃著,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看電視。一邊看電視 一邊胡思亂想,直到凌晨兩點(diǎn)我才睡下。 我從來不把客人帶到家里,即便是包老三他們也沒怎幺來過我家,但和我不 錯的幾個姐妹兒卻經(jīng)常來,吃吃飯聊聊天什幺的。 轉(zhuǎn)天,臨近中午我還沒醒,但手機(jī)卻響了。好一會兒,我才迷迷糊糊的從床 頭摸到手機(jī),打開一看是梅姐的電話:「姐?」 「瑩瑩,吵醒你了吧?」梅姐似乎有些歉意。 「沒事兒沒事兒,你說?!刮亦洁?。 梅姐說:「瑩瑩,下午我有個活兒要去店兒里,咱兒子沒人接,要不你接一 下?然后送大姨家?!?/br> 我聽了「哦」了一聲問:「還是三點(diǎn)?」 梅姐「嗯」了一聲。 我說:「行了,你放心吧,我把兒子送過去。」 放下電話,我接著睡。 梅姐比我大一歲,快四十了。她和我一樣,也是二十多歲下崗以后開始干這 行,她老公十幾年前說是去南方打工,頭幾年還回來,可突然有一年就沒了音信, 為這個,梅姐去了幾次南方,廣州、深圳、海南都找了,但音信全無。后來我們 才聽梅姐說,她老公似乎是參加了傳銷,這幺多年沒音信估計是死在外面了。后 來梅姐也死心了,也不找了。又過了兩年,有一次梅姐接了一個客人,說是個大 學(xué)生,玩兒了一次,沒戴套,可就是這幺一次,她竟然懷孕了!當(dāng)時我們都勸她 做個人流,可梅姐就像中了邪一樣死活非要這個孩子,大家都說她瘋了,自己還 養(yǎng)活不了自己還想養(yǎng)一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孩子?!可梅姐卻說,那個大學(xué) 生模樣像極了她失蹤老公年輕時的樣子,梅姐認(rèn)為肯定是上天的安排讓他來給她 個孩子。大家拗不過她,只好隨她去,但實際困難擺在眼前,她懷著孕怎幺出去 做?雖然大家能幫的都幫了,她大姨也不顧親戚們的反對過來伺候,但養(yǎng)孩子沒 錢怎幺行?后來魏全知道了這個事,就說了一句「梅姐也不容易,總不能看著不 管」叫人給梅姐送去兩萬塊錢,這樣才把孩子生下來。梅姐復(fù)出以后,拼命接客 把錢還上了,但從那以后她和魏全走得比較近,魏全也很照顧梅姐,只要他店里 有活兒忙不過來都會想著梅姐。 當(dāng)年梅姐生孩子才叫熱鬧了,我們這些平日里和梅姐不錯的姐妹悉數(shù)到場, 魏全是親自來的,包老三、李瘸子也叫人買了奶粉、水果送來。孩子生出來一看, 竟然是個七斤重的大胖小子!把我們大家樂壞了,梅姐給她兒子起名叫:小寶。 一轉(zhuǎn)眼,小寶也上小學(xué)了。梅姐真是拿這個兒子當(dāng)做寶貝一樣,她掙來的錢, 大部分錢都花在孩子身上。小寶認(rèn)我做干娘,我也很高興,所以梅姐把小寶交給 我是很放心的。 我又睡了一個多小時,下午一點(diǎn)多才起,起來后肚子餓,泡了方便面吃,還 加了兩個雞蛋。吃了東西才感覺徹底醒了,看看時間快兩點(diǎn)半,我這才洗澡然后 坐在化妝臺前仔細(xì)化妝,弄好后,我打開衣柜,翻出一條黑色的連褲襪穿上,外 面穿了條緊身的牛仔褲,腳上是白色的運(yùn)動鞋,上衣穿了件粉紅色的運(yùn)動服。因 為待會兒要去學(xué)校接孩子,我想穿得正經(jīng)點(diǎn)兒。 一點(diǎn)半我從家出來,步行到武漢路路口,順手招來一輛摩托三輪,說了句: 「師傅,麻煩送我到新口小學(xué)。」 新口小學(xué)在民惠路朝南,都是附近居民的孩子,學(xué)校談不上多好,但也不是 很差。我到的時候,學(xué)校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家長,不一會兒就聽里面打了放學(xué) 鈴,等了一會兒,孩子們出來了,我一眼就看見小寶,沖他打招呼。 「咦?干娘,咋你來了?」小寶高興的看著我說。 「你媽有事兒,讓我過來接你……」我笑著摸了摸小寶的頭。小寶模樣挺俊 的,圓嘟嘟的小臉,大眼睛,小蒜頭鼻,身子挺結(jié)實,虎頭虎腦。 「干娘,我想吃栗子了。」小寶笑著說。 「走,干娘給你買。」說著話,我領(lǐng)著小寶到街對面的小寶栗子買了半斤。 買完栗子,我又帶著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旁邊的超市,給他買了一大包零食塞進(jìn)他的書包里。 我?guī)е殢某谐鰜?,剛出門一抬頭正好看見一個人,我馬上喊了聲: 「蘇月?!?/br> 那女的回頭一看是我,笑著說:「呦,瑩瑩。」 蘇月年紀(jì)三十出頭,高挑的個頭兒,圓臉大眼睛,皮膚白皙,模樣挺俊俏, 上身穿著一件小夾克,下身一條短裙,黑色的絲襪黑色高跟。李瘸子有一個海鵬 夜總會,蘇月是夜總會里的「小當(dāng)家」深得李瘸子信任,我和她關(guān)系不錯。 蘇月見我領(lǐng)著小寶問:「這是誰的孩子?」 我笑著說:「梅姐的,你忘了?小寶。」 蘇月一聽,瞪大眼睛說:「都這幺大了?這才幾年吶?」 我對小寶說:「兒子,喊姨?!?/br> 小寶一邊吃著栗子一邊喊了句:「姨。」蘇月笑著摸摸小寶的頭。 我笑著問:「你這是干啥去?」 蘇月說:「有點(diǎn)兒事兒去找個人。你呢?」 我笑著說:「這不幫梅姐把兒子接走?!?/br> 看著蘇月,我問:「最近店兒里咋樣?」 蘇月說:「還是老樣子。」轉(zhuǎn)臉?biāo)龁栁遥骸改阏??活兒多不多??/br> 我搖搖頭說:「閑的難受,一天有一個活兒就不錯了。」 蘇月笑著說:「要我說,你干脆來我們海鵬得了,做個臺,就憑你這模樣和 技術(shù),一晚上怎幺也能摸到一兩個活兒。」 我笑著說:「算了吧,我還是自由點(diǎn)兒好,有點(diǎn)兒上班,沒點(diǎn)兒下班的日子 我過夠了。」 蘇月說:「站街能摸著什幺有錢的主顧?都是工薪,出手不大方,還跟你討 價還價,一幫子窮酸!」 說著她伸手讓我看,只見她手腕上套著個景泰藍(lán)的鐲子,鐲子上鑲著金邊兒 金線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fā)光。「看著沒有?客人送的?!固K月得意的說。 我湊過去仔細(xì)看看,東西還真不錯,笑:「是個好東西。」 蘇月湊近我耳邊小聲嘀咕:「就前兒晚上,夜總會里來了幾個南方的老板, 看上我了,非要點(diǎn)我出活兒,李哥當(dāng)時也在,李哥說這是我們夜總會的小當(dāng)家, 不接客,接的話價格也高。你猜怎幺著,人家其中一個老板二話沒說就掏出這 個鐲子塞給我,說是讓我?guī)е鎯骸_@幺著,李哥才同意?!?/br> 我聽著點(diǎn)點(diǎn)頭,小聲問:「做的咋樣?」 蘇月點(diǎn)點(diǎn)頭說:「玩兒的4P,就跟那黃片里演的一樣,底下cao屄,后面干 屁……」 還沒等她說完,我攔住她說:「知道了!這兒有孩子呢。」 說著,我低頭看看小寶,小寶似乎根本沒注意我們只一心一意吃著栗子。 蘇月笑著說:「你來不來?你來的話,我馬上讓你當(dāng)小組長」 我笑著看著她說:「不干。我還是自由點(diǎn)兒好?!?/br> 說著話,我拉了她胳膊一下說:「就沖咱姐妹兒這個交情,你有散活兒也想 著我點(diǎn)兒?」 我這話似乎提醒了蘇月,她說了句:「呦,你不提我倒忘了。」說著,她掏 出手機(jī)翻看了一會兒,然后對我說:「你記個號碼。」說著,她告訴我一個手機(jī) 號,我連忙用手機(jī)記了下來。 蘇月說:「這還真是個散客?!?/br> 我忙問:「知道底兒嗎?」 蘇月說:「是個體育老師,我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他也來過夜總會也知道我是干 啥的,沒病挺干凈就是特喜歡玩兒?!?/br> 我疑惑的看著她:「咋?你倆玩兒過了?」 蘇月看看我點(diǎn)頭說:「玩兒過幾次,還行?!?/br> 我心想:就憑蘇月價格這幺高,她能跟個體育老師做? 蘇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沒要錢,我不過就是想找個對象,不過 他不行,被我排除了?!?/br> 我笑著說:「體育老師不是挺好的?有文化,工資也不低吧?」 蘇月皺了皺鼻子說:「哪有你說的那幺好?一個體育老師能有幾個錢?工薪 消費(fèi)而已。再說,他還是個離婚的,你說就憑我這模樣怎幺著也找個初婚的吧?」 我看著她心里好笑,心想:你發(fā)昏吧。 正說著,蘇月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她接聽了一下然后對我說:「我還有事兒, 先走了???」說著,她匆匆走了。 我?guī)е氄伊溯v三輪摩托去大姨家。坐在車上我就撥通了蘇月給我的號碼, 這時候我才想起蘇月沒告訴我他姓啥。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 我說:「您好?!?/br> 男人問:「哪位?」 我笑著說:「我是蘇月的朋友,蘇月您認(rèn)識吧?」 電話那邊沉吟了一下,男人說:「哦,想起來了,海鵬夜總會的蘇月?」 我忙說:「對對?!?/br> 男人問:「蘇月呢?」 我笑著說:「蘇月挺好的,就是有點(diǎn)兒忙。我叫瑩瑩,我和蘇月是同行,您 明白吧?」 男人聽懂了我的意思,「嗯」了一聲,我接著說:「蘇月怕照顧您不周到, 所以把您的電話給我了,您要是想玩兒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 男人問:「這個,你活兒怎幺樣?價位呢?」 我笑著說:「工薪消費(fèi),一流服務(wù),咱們玩兒一次您就知道了?!?/br> 男人聽了說:「行,晚上沒啥事兒出來見個面吧?」 我一聽有戲,忙說:「您說,在哪兒?我等您?!?/br> 男人想了想說:「晚上七點(diǎn),進(jìn)步道與國榮道交口。」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我等您。順便問一句,您貴姓?」男人說:「劉。」 放下電話,我心里高興。這時手機(jī)響了,我一看是梅姐:「喂?姐。」 梅姐說:「剛給你打電話占線了?!?/br> 我笑著說:「聊了個客人。我這兒正帶著咱兒子快到大姨家了?!?/br> 梅姐問:「小寶又讓你花錢了吧?」 我笑著說:「瞧你說的,給孩子買點(diǎn)兒東西還叫花錢呢?我也是他干娘呢?!?/br> 隨即我問:「你完活兒了?」 梅姐說:「嗯,剛完事兒?!?/br> 我笑著問:「咋樣?」 這時,小寶在一旁說:「是我媽?我要和她說話?!?/br> 我只好把手機(jī)遞給小寶,小寶對梅姐說:「媽,干娘給我買了栗子和零食, 真好吃!」我們說著話,已經(jīng)到了大姨家。我跟梅姐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然后把 小寶送進(jìn)去。 回到家快4點(diǎn)了,我看看冰箱里還有些芹菜,做了個芹菜炒蛋又蒸了些米飯 算是晚餐。吃完飯收拾屋子、擦地,都完事兒我躺在床上懶了一會兒,一直到六 點(diǎn)多才起。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脫光衣服找出一條黑色的開襠連褲襪穿上外面依舊套 上昨天穿的長衫,帶好挎包,蹬上黑色的高跟鞋從家出來。 七點(diǎn),新市廣場上還沒什幺人,在廣場正中央有一尊雕像,是個手握鋼槍的 軍人形象,這是為了紀(jì)念當(dāng)初解放新市口設(shè)置的,但因為多年以來無人管理維護(hù), 銅像上銹跡斑斑破損許多,幾個孩子圍著銅像玩捉迷藏又嚷又鬧的。 路燈亮起,我慢悠悠的走到廣場上正對著進(jìn)步道與國榮道交口的地方停了下 來。七點(diǎn)五分、七點(diǎn)十分、七點(diǎn)一刻。等了5分鐘了,路口除了我以外就沒看 見有男人駐足,我心想:是不是放鴿子了?正在這時,就看見從進(jìn)步道慢悠悠走 過來一個男人,個頭兒挺高,一身灰色的運(yùn)動服腳上一雙藍(lán)色的跑步鞋,我見他 四處張望,知道差不多,忙笑著迎了上去。 走到男人跟前,我笑著問:「劉哥?」 其實男人打遠(yuǎn)處就看到了我,兩眼一直盯著我的臉,突然來了一句:「咦? 你是不是叫丁瑩?」 我一聽他竟然喊出我的名字,頓時一愣,看著他有些疑惑的問:「您……認(rèn) 識我?」 男人一聽忽然笑著說:「丁瑩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初中同學(xué),咱倆同班, 我是劉亞東?。?!」 「呦!」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忽然想起這個人。 雖然過了許多年,但我依稀還能從他的臉上看到當(dāng)年的樣子,沒錯!就是劉 亞東。按理說,老同學(xué)碰面應(yīng)該是高興的事兒,可我們的碰面卻是以小姐和嫖客 的身份,真是造化弄人! 「啊……劉亞東……哦……我想起來了……」我臉上發(fā)熱小聲的說。 劉亞東似乎也意識到什幺,有些局促看著我說:「你……這幺多年沒見,沒 想到在這兒碰上了……嘿嘿……」我倆都挺尷尬的,我扭頭就想走,但心里卻還 惦記著錢的事兒…… 「你……你還住會友里?」劉亞東問。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他說:「我記得那時候我還去過你家里呢……呵呵……一晃這幺多年了。」 我沉吟了一下,說:「要……要不去我家坐坐?」 劉亞東一聽,忙說:「好、好?!?/br> 既然真的是老同學(xué),我也沒必要帶他去旅館了,更何況他很早以前就來過我 家。我們并排走著,長長嘆了口氣我說:「真想不到會碰上你?!?/br> 他聽了點(diǎn)點(diǎn):「我做夢都沒想到。」 我小聲嘟囔:「你當(dāng)體育老師了?」 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初中畢業(yè)以后我就上了體校,我那時候一直練習(xí)跳遠(yuǎn),參加 了區(qū)里的比賽后來又參加市里的,后來……后來受了傷就退役了……后來我上了 大專,畢業(yè)以后就當(dāng)了體育老師?!?/br> 我邊聽邊點(diǎn)頭,問:「哪個學(xué)校?」 他說:「北京路小學(xué)?!刮乙膊恢肋@個北京路小學(xué)在哪里,只是 「哦」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我問:「你成家了吧?」 劉亞東點(diǎn)點(diǎn)頭:「嗯,可前年又離了?!?/br> 我看了他一眼問:「為啥?」 他說:「第三者,她跟另外一個好上了?!?/br> 我嘆了口氣問:「有孩子嗎?」 他點(diǎn)點(diǎn)頭:「有個閨女,跟她了?!?/br> 我們說著說著,到了樓門口。 (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