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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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傳言譚蘇葉也聽到了一些,只是不知道事情是文非命自己說出來的。文非命兩三日沒來,她心中不免擔(dān)憂,生怕他因此被文尚書責(zé)怪。 面對譚蘇葉的緊張,文非命覺得好笑,“那是我爹,就是再生氣還能把我砍了不成?你也太多心?!?/br> 聽他還能如往常一般玩笑,譚蘇葉都不知道該如何,猶豫地看著他,“那尚書大人真的知道了?” 見文非命點頭,譚蘇葉的心像掉到了一個沒有盡頭的地方,沉沉地往下墜,旋即又聽文非命道:“外面不過是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跟我爹直接挑明了,我說了這輩子非你不娶。” “你——”譚蘇葉看著他如常疏懶的語氣,以往一貫不予當(dāng)真,可事到臨頭,她知道他是做了真的。 文非命也知曉,語氣里有一絲嘆息:“你只把我說的話當(dāng)玩笑,我何時跟你開過這樣的玩笑?還說信我,你啊離信我還遠(yuǎn)得很!”文非命敲敲她的額頭,帶了幾不可查的埋怨。 這也怨不得譚蘇葉,她素來見的人見的事哪里有真心可言,她也曾奢望過,可真有這么一份真心擺在眼前,她卻萬萬不敢收受。 譚蘇葉動容的同時亦格外冷靜,心底想要離開文非命的想法也愈發(fā)堅定。她耽于情義已是錯誤,又豈可再放任他陷進(jìn)去。 “家里都是為你好,你不該如此任性。”譚蘇葉嘆了一聲,知道眼下是勸不動他的,接過他的外衫沒有多言。 文非命在祠堂跪了兩日,雖說沒有餓著冷著,到底也不舒服自在,一出來就奔著這里來了,難免有些疲累。 譚蘇葉讓艾香下了碗熱湯面,拿了新做的衣物給他換洗。 文非命休整了一番倒是精神奕奕,好似全沒為此愁苦擔(dān)憂。 譚蘇葉倚在他身邊,覺察他揉過來的手,將心底的想法摁下,主動往他懷里靠了靠,纖白的手探向他腰帶之下,如預(yù)想中一樣被抓了回去,安放在他自己中意的位置。 床笫之間,文非命素來不讓她如此主動,平日雖插科打諢腆著臉讓她“一親芳澤”,這也是最大限度。有時候意亂情迷她放開臉想取悅他,反不見他高興,動作之間顯得狂躁凌亂,常是她自己知錯求饒,雖然也不知道知的什么錯。 后來想想,譚蘇葉大抵能明白文非命的心思,他是不想自己如同以前一樣曲意逢迎一味迎合男人。 只是如此,譚蘇葉便更想迎合他了。 趁著文非命逐漸沉迷,譚蘇葉再度將手探進(jìn)他腰腹,狡黠地躲過他的追捕,一把抓在隱隱覺醒的欲獸上。 文非命只覺尾椎骨竄上一陣酥麻,嘶了一聲從她紅唇間分出神,抓著她固執(zhí)不肯出來的手咬牙:“不是你的不知道心疼是不是?抓壞了你賠?” “只我用過怎么不是我的。”譚蘇葉理直氣壯,纖細(xì)手指劃過粗硬的柱身,握在手里顛了兩下,游刃有余地?fù)嵛恐浜蟮穆涯遥浑p水似的眸子凝著他,幾乎將人溺斃。 文非命的神智被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拉扯著,心里仍舊不愿令她如此,哄著她拿出手來。 譚蘇葉今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但不聽,嫩手鉆在文非命褲中上下翻飛,將那物撩撥得直愣愣從褲子里凸出來。 “怎么今日跟個土匪似的……找教訓(xùn)是不是?”文非命喘息不穩(wěn),有點氣急敗壞地半壓著人威嚇。 譚蘇葉半點不不懼他,抓著他阻攔自己的手放到挺立的綿軟上,呼氣如蘭地不住貼向他,任由軟雪在他掌中綻放。 男女情事本就令人迷亂,心儀的人又是如此火熱貼心,文非命的防線一步步崩潰,掌心忍不住籠起白皙的柔軟抓捏起來,難耐地吮兩兩口馨香的檀口,不及吞咽下其間的蜜津便含入早已俏麗的紅梅。 “啊……”胸前的刺激讓譚蘇葉不自覺縮了下身體,她很快打開肩膀,更形熱烈地將自己全部給予身前的男人。 她一顆心早已淪落,這具rou體又何妨再給他。 帳內(nèi)的低吟輕喘此起彼伏,逐漸演變得濃烈。 文非命扯開彼此凌亂的衣物,唇舌旋即在毫無阻隔地雪峰間肆虐,沿著白凈細(xì)致的脖頸,急切地含吮住呼吸輕顫的唇珠。 他逐漸深重的動作被譚蘇葉輕輕一搡盡數(shù)化解,他耐著性子想去詢問,卻見譚蘇葉翻身坐了上來,散下的頭發(fā)披在背后,襯得膚色愈發(fā)勾人。 “又搞什么怪?”文非命壓抑著欲望,掐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流連不已。 “只許你欺負(fù)人不許人欺負(fù)你?” 文非命看她挑高的眉毛,不知道如何反駁,只好順著她的意,“姑娘請便?!?/br> 譚蘇葉這才滿意,食指刮了刮他滾動的喉結(jié),學(xué)他以往一樣,輕掐著他的下巴忽地吻了下去,四片唇像蜜一樣黏在一起,偶爾換氣露出來的舌尖亦纏裹得難舍難分,直纏得舌根發(fā)酸才作罷。 兩唇分開的輕響在喘息聲中顯得尤為特殊,帶著流連不盡。 文非命眼看著那抹滑溜的舌頭自紅唇間收回,眼里的魂兒都要被勾出來,隱隱發(fā)紅。 譚蘇葉帶著一股食髓知味的慵懶,壓著他的腰腹坐了一下。 文非命覺得她要再來一下翹起的命根子都要被坐斷了,托著她的屁股往腹上挪了一下,額頭快要憋出汗來,“真不想讓我好了?” “那你說,這是不是我的?”譚蘇葉輕晃玉臀,指向明顯。 文非命只當(dāng)她吃醋自己先前玩笑話,連聲道:“是你的是你的!姑娘高抬貴臀,折了可真沒有了……” 譚蘇葉吃吃一笑,這才順著他的腰腹滑下去,語氣輕輕揚起:“既是我的,我想怎么用便怎么用?!?/br> 文非命尚未分清她言語里的意思,只當(dāng)她又要調(diào)皮,正待回一句,脹得發(fā)硬的尖端驀然被一條柔軟的舌頭舔過。 文非命上頭的欲望登時像被敲了記警鐘,幾乎是下意識地翻起身,差點將譚蘇葉給掀下床,連忙又將人摟住。 譚蘇葉始料未及,有點發(fā)懵,文非命已 捏著她臉數(shù)落:“不說安分點,瞎倒騰什么!” 譚蘇葉反應(yīng)過來,又欲伸手去抓他胯下晃動的粗長,被他三兩下反擰住手腕摁回去,插進(jìn)去定在床上。 “你嫌棄我!”譚蘇葉喘了兩聲,擰過臉蛋控訴睨向身后的人。 “盡自己瞎說毀謗我?!蔽姆敲九就θ耄珠L頂端的口翕張著,急吼吼要咬住蜜谷的嫩蕊,不滿她的無端指控捏過她的下巴狠狠親。 “那你——” 文非命哄著打斷她的話:“乖乖,男人那東西有什么好吃的,要吃也是用你下面這張嘴吃,就是絞死了我也沒怨言。” 譚蘇葉氣他油嘴滑舌,因主動不成帶了點怨氣,腿心用力收縮,拼命絞緊。 文非命一下變了臉色,“呃……松點兒松點兒,嘶……” 譚蘇葉不理會,尤在不滿,“那你也別再撩我!” 文非命不理解她這突如其來的怨氣,有點哭笑不得,意會到她的話后腆著臉道:“那是我的癖好,你別跟我學(xué)。” 他這么大方地承認(rèn)所謂癖好,譚蘇葉都不知道如何反駁。她力氣敵不過,無論怎么掙扎也不能占到上風(fēng)。 她“求而不得”的樣子逗樂了文非命,賤兮兮地非在這個時候彰顯自己“癖好”的特殊,捏著人的小腿肚將人舔得軟了一灘。 譚蘇葉通身粉紅,顫著聲罵他不要臉。 他吮著那瓊漿不盡的口兒,只當(dāng)是塊寶地,垂眸看見自己猙獰的東西都覺得礙眼,“這寶殿接納這么個腌臜物件,委實高攀了?!?/br> 譚蘇葉聞言,一個白眼遞過去,聲音沙啞地嗔道:“那你別放進(jìn)來!” “千辛萬苦到這兒了,死也甘心?!蔽姆敲f得冠冕堂皇,握著欲首抵向xue口,入得是干脆利落,陷在一片綿綢軟糯中都不想再出來。 譚蘇葉都懶得說他區(qū)別對待的標(biāo)準(zhǔn),股下的黏膩浸了一層又一層,徹夜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