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是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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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事宜只能耽擱下來,殳無雁一邊煩躁,一邊又很擔心。 謝喬失憶后咒術也失去了原本的效用,似乎應了萬引香所說,這咒術能生情,也能讓人忘情。 平日謝喬都很配合關雎的醫(yī)治,但對殳無雁還是保持著認識之前的距離和程度。 在殳無雁眼里看來,他這些無用的距離就是人模狗樣而已,說話做事素來不拘。 門中沒有要事的時候,謝喬白日都是督促那些師弟師妹們勤修武藝,自己剩余的時間也跟武學有關,不是看便是練,經常一個人在后山的清風谷待到月上柳梢,回來又是捧著書看。 殳無雁納悶之前也沒注意到他每日的活動這么匱乏,問道:“那書里是有黃金屋還是顏如玉?你成天捧著它?!?/br> 謝喬眼不離書,“非金非玉,自有乾坤?!?/br> 殳無雁切了一聲,覺得實在無趣翻騰起他架子上的書來,左不過是些刀譜劍訣,上面都用朱筆做著一些標注,幾乎沒有遺漏的內容,有翻開的幾本是最近看的,殳無雁對內容也略微眼熟,頁角還有她畫上去的山豬,旁邊大一些的是謝喬添上的,表情看起來兇兇的,好像在訓斥她的搗亂,明明做的事跟她一樣幼稚罷了。 殳無雁不覺失笑,但看一旁坐得四平八穩(wěn)的男人,又一口泄氣。 她正待走過去,謝喬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提醒道:“夜色已深,該回去歇息了?!?/br> 殳無雁不讓他喚姑娘,他便自覺隱去了名姓,左右只有他們兩個人,說話也無需指名道姓。 殳無雁一聽他又趕自己,干脆坐下來不走了。 “關師叔不說了,多引導你做做以前的事有利于你恢復?!?/br> “以前的事?”謝喬不覺放下書,對于腦海里突然存在的空白確實令他感到苦惱,所以一般情況下他還是很積極的。 “對啊?!膘療o雁煞有介事地點著頭,微微彎腰兩手撐在他膝蓋上方,“大師兄的記憶忘了,身體總不會忘吧?” 一股蘭香隨著話音縹緲而散,謝喬覺得氣血一沖,下意識便想去汲取,看到殳無雁眸光熠熠猛然驚覺,也顧不得再靜坐看書了,起身欲下榻,一動身才發(fā)覺雙腿已被一絲紅線纏住了。 “別胡鬧?!敝x喬皺起眉頭。 殳無雁卻噗嗤一笑,纖指撫著他的眉心,“你每次都這么說,又有哪一次不是你帶著我胡鬧?道貌岸然的事情干做了可就沒有威懾力了啊大師兄……” 謝喬不確定自己是否真如她所說,只是下意識一窘,忘了阻擋她探進衣衫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乍一貼近布帛下的肌rou便起伏收縮起來,忙不迭的躲避只是讓腰腹的曲線繃得更緊。 “別……” 如殳無雁所說他的記憶空白,身體卻是隨著現(xiàn)有的感受真切反應著,有些慌亂地躲避她靠近的氣息。 殳無雁看他慌張的樣子卻笑出聲,坐在他腿上,兩手沿著他腰肌向上摸,直至鎖骨咽喉,迫他仰起頭。 “我只是綁住了你的腿,可沒綁住你雙手,你這么任我索求我可不會客氣的 ?!?/br> 殳無雁的一句話似乎令謝喬醍醐灌頂,他猛然一怔反應過來確實如此,臉上既懊惱又迷茫,再想將人推開的時候殳無雁往他腰間坐了半寸,捧住他的臉,“關師叔沒告訴你,你的咒是我在幫忙解?” 謝喬自然知道,所以心底由不得理虧,推拒的動作僵住。 “我為你解咒早已牽連其中,你如今不受咒術困擾,倒是不管我的死活了,你未免太狠心?!?/br> “我……”謝喬被她指控得一時不得反駁,她一個勁兒往身前湊,他只覺腹下脹得厲害,氣息紊亂,腦中的清明也不余多少,“師叔并未說過我的咒于你有影響……唔!” “師叔如今對咒術尚且沒有應對辦法,她說的便一定準?我若說就是有影響呢?我沾染了跟你一樣的咒,你幫是不幫?”殳無雁抬起他的臉,微垂的眼皮下藏著瀲滟,悉數(shù)落進他眼中的濃暗里,轉瞬映照出來的倒影,似星火燎原,燃起黑夜之中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