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的公主病
夏斯栩捏緊手里的紙巾,掏出手機,找到郁燼柯的聯系方式,手在屏幕上稍作停頓,接著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沒兩秒被接通:“喂” 摻雜著宿醉之后的沙啞聲傳入夏斯栩的耳朵。 夏斯栩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下午四點十二分,這是昨天是又玩瘋了嗎? 接通的瞬間,夏斯栩在腦海編織話語全都一掃而空,嗯了幾下,不知道說些什么。 郁燼柯聽著夏斯栩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一二叁:“如果不會說話,我建議你報個手語班” 夏斯栩知道他這是故意給她找不痛快,畢竟上次她那樣羞辱了他一番。 夏斯栩沒當回事,隨便找著話題說:“最近,你學習學的怎么樣。” 夏斯栩覺得這個話題找的不錯,既然讓她當家教,就有必要對他的考試負責。 不提學習還好,一提學習郁燼柯更來氣了。 還以為她是來道歉的,搞半天是來給他添堵的,“學習?你沒看我的朋友圈?你覺得我有時間學習嗎?!?/br> “你不找我,我還正打算找你呢,等著,我去找你,有些話我想當面對你說?!?/br> 果然他那一天恨不得十條的朋友圈 就是故意讓她看的,剛想問有什么話不能在電話里說,電話就被掛斷了。 其實他還挺好哄的,給個臺階就下。 夏斯栩收起手機,準備回家換個衣服。 此時另一邊的郁燼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當他接到夏斯栩的電話時,還以為自己因為宿醉眼花了。 這幾天他除了跟他幾個哥們廝混,幾乎沒干別的。 郁燼柯錯愕地看著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怎么都下午了。他睡眼惺忪地坐起身,頂著雞窩頭拉開窗簾。 突如其來的耀眼陽光讓他睜不開眼,等眼睛逐漸適應時,他又按下了一通電話,“喂,你把叫的上名的全都叫上,去日熙山。” 景釋厭眼睛還沒睜開,就聽到郁燼柯又在組織下一場派對,驚呼道:“大哥,你饒了哥幾個吧,一星期了,你不累嗎?昨晚我們在酒吧凌晨六點才散的場,我真的有些吃不消。” “快點,帶你見個人。” 這到讓景釋厭有些好奇了,畢竟郁燼柯還沒主動介紹過人給他認識。“誰啊。” “別廢話,快點?!?/br> 昨晚郁燼柯拉著他的胳膊死活不放手,嘴里不停嘟囔著:“憑什么他能叫你半半” “一群老男人有什么好?!?/br> 景釋厭見狀,趁著郁燼柯喝醉酒套了一下他的話,“你喜歡這個半半?!?/br> 郁燼柯肢體不受控制的擺動,做了個噓的姿勢,示意景釋厭小聲點:“秘密,不能說?!?/br> 不說他也猜的八九不離十,果然這孫子背著他偷偷戀愛了。 夏斯栩回到家里換了一身衣裳,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短款的連衣裙,猶豫了一會,又給放回去了。 最后隨便找了件休閑衣褲給換上了。 剛換好衣服,樓下就響起了一連串急促的喇叭聲。 夏斯栩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到郁燼柯坐在一輛敞篷跑車內,墨鏡反帶掛在后腦上,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一只手搭在車門邊。 身上穿著白色背心,手上還帶著好幾串手鏈。 全身上下都寫滿我很有錢的架勢,在夏斯栩看來頗有些炫富的感覺。 夏斯栩沖著他喊了一聲:“喂,別按了。” 郁燼柯抬眸,望著夏斯栩那張明媚的臉,又故意的按了兩下。 夏斯栩無奈關上窗戶,果然還是小孩子脾性。 一路上兩人異常安靜,主駕駛的人臉臭的要死,就差把我不開心、我很生氣寫臉上了。 副駕駛的人被風吹得有些睜不開眼,被太陽曬得感覺要熟透了。 夏斯栩拿手的擋住太陽,遮陽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夏斯栩看著窗外,似乎離市里越來越遠了,忍不住問道:“我們去哪?” 主駕駛人裝聾作啞,自顧握著方向盤,腳下又暗暗踩緊了油門。 夏斯栩盯著郁燼柯俊朗的側臉,風吹著郁燼柯的發(fā)絲,飽滿額頭一覽無遺,鼻梁高挺,這么一看,還真挺帥的,暗戳戳地又問:“帥哥,你不曬嗎?” 郁燼柯依舊沉默不語,保持著剛才的姿態(tài)。 夏斯栩嘆了一口氣,低頭盡可能遮住陽光,突然間一個黑色墨鏡赫然出現在大腿上。 夏斯栩拿起這墨鏡,據她所了解這墨鏡好像是女款,而且這個品牌打造的是女性公主風格的。 這倒也復合他那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