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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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謝嘉懿掛斷了電話。 他已經(jīng)把能想到的全都問了一邊, 現(xiàn)在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那個名叫楚微微的女孩有抑郁癥, 疑似被薛卓傷害過, 而后跳樓自殺。而在警方的調(diào)查中, 楚微微的死似乎和薛卓沒有直接關(guān)系, 至于細節(jié)方面涉及到個人隱私,除了薛卓外無人知曉,珂姐也不例外。 段瑾瑜給謝嘉懿倒來一杯熱可可。 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窗外的寒意, 溫暖的房間中, 謝嘉懿怔怔看著杯口冒出的熱氣, 覺得和珂姐聊了這么長時間,除了坐實薛卓確實是個渣滓外, 也沒獲得什么有用的線索。 “別想太多。”見他這個模樣,段瑾瑜勸道:“這事又不是一天就能解決的,偶爾讓大腦放空一下, 更有利于思考。再說了,其實這里的事情比我們之前遇到的要簡單, 平常心,我們一定沒問題的。” 謝嘉懿嘆氣,“要是沒有這么多破事該多好,咱倆在這邊吃吃喝喝錄錄節(jié)目,權(quán)當公費旅游了?,F(xiàn)在倒好,又得費時費力動腦子,唉,這都什么命啊?!?/br> 仿佛感受到了爸爸心情不好,乖寶跳到謝嘉懿手邊,三瓣嘴輕輕啃噬他的指尖。 “還是你好?!敝x嘉懿心肝都被萌化了,但還不忘繼續(xù)端水,又對段瑾瑜補了一句,“你也好?!?/br> 段瑾瑜就笑,故意逗他,“為什么我在后面,在你心中我就不能排第一個嗎?” 謝嘉懿:“能能能,你第一,你最好,你比乖寶好那么那么多?!?/br> 段瑾瑜舒坦了。 睡前,葉歌再次敲開了他們的房門。 或許是臨時修改了一天的劇本,葉歌顯得有些憔悴,謝嘉懿看得出她是在強打著精神工作。 所以葉歌也不想浪費時間,進門后,開門見山道:“咱們明早要去補拍一個撈尸的鏡頭,時間上來講,接的是十五那天晚上?!?/br> 謝嘉懿點點頭,表示理解,“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葉歌臉色很差,“還有就是……咱們的尸體原本是皮子包裹的模型,但是徐導和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將模型換成薛卓?!?/br> 謝嘉懿心說徐文軒真是為了熱度什么都敢玩。 段瑾瑜:“他這么拍,確定拍完后能播出嗎?” 葉歌:“我也問過,但徐導說他有他自己的渠道,不用別人cao心?!?/br> 謝嘉懿:“那我們撈起尸體之后呢?” 葉歌:“你們要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皮子里包裹的薛卓,然后將他的死引導到鳴湖鎮(zhèn)的詛咒上?!?/br> 段瑾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與此同時,徐導那邊是不是還要放一些關(guān)于薛卓的爆料?!?/br> 葉歌:“對?!?/br> 薛卓死了,第一期的拍攝內(nèi)容無論如何都是不完整的,既然如此,徐文軒干脆用薛卓的死搞一篇大文章。按照葉歌的說法,明天就是鳴湖鎮(zhèn)拍攝的最后一天,后天一早大家啟程回去,徐文軒會先放出這期的拍攝內(nèi)容引爆話題度,這樣一來,就算本著好奇的心態(tài),也能為之后的節(jié)目吸引很多的觀眾。 鳴湖鎮(zhèn)的詛咒,嘉賓的身亡,就連徐文軒自己都開始期待后續(xù)的拍攝了。 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徐文軒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態(tài)度,葉歌走后,段瑾瑜定好了鬧鐘,把已經(jīng)睡著的乖寶挪回毛巾圍成的小窩里,“咱們也睡吧,就算睡不著,也閉眼休息休息?!?/br> 自此,一夜無話。 等第二天鬧鐘響起時,謝嘉懿迷迷糊糊的將一只手伸出被窩試了試溫度。 “開著暖氣呢,你能試出什么?!倍舞ぴ谒~頭上親了一口,率先起床洗漱,開燈后,走向衛(wèi)生間時還不忘叮囑,“抓緊起床緩一緩吃點東西,出門時候給你身上多貼一點暖寶寶?!?/br> 謝嘉懿拉高被子,只露出一雙因煩躁而皺起的眉毛,頭發(fā)睡的亂糟糟,從身后看去就像一只炸起的刺猬。他昨天白天睡了一覺,晚上瞇著半夢半醒,好不容易睡著鬧鐘又響了,現(xiàn)在只覺得節(jié)目組的安排仿佛遭了瘟。 “不許再睡懶覺了啊?!倍舞つ沁吽⒅?、嘴巴上一圈泡沫還不忘抻頭出來看他,“說正經(jīng)的呢,出門之前你得先活動活動,驟冷驟熱的對心血管不好。” 睡衣被他隨便揉成一團扔在床上,謝嘉懿白眼都快翻上了天,“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天天叨叨叨,像個老媽子似的。” 段瑾瑜:“這也就是我在乎你,換成別人,他們才不會管呢?!?/br> 眼看某人話越說越多,謝嘉懿換好衣服就直沖沖的走進衛(wèi)生間,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行,知道,閉嘴吧?!?/br> 段瑾瑜心滿意足的繼續(xù)刷刷刷。 全部收拾好后,二人穿戴整齊簡單做了個頭發(fā)化了個妝,攝像大哥已經(jīng)在一樓門口等他們了。 “這天也太冷了?!倍舞ひ幻肴霊颍诔鲩T之前還不忘替謝嘉懿檢查一下圍巾和帽子是否戴好,體貼道:“冷了就和我說,我兜里還有幾個備用的暖寶寶?!?/br> 謝嘉懿笑著應(yīng)下了他的好意,“謝謝?!?/br> 旁邊兩位女士并不想吃這份狗糧,孟佳冉拿出自己的筆記本,主動岔開話題,“薛卓呢?怎么還沒下來?還有,昨晚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段瑾瑜:“倒是沒看到卓哥,但聲音我聽見了,大概是后半夜,好像外面有女人在哭。” “嗯嗯嗯?!币貏e配合的點頭,但絲毫不提薛卓的事,“當時我和孟姐都要睡了,突然聽見了哭聲,差點沒嚇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