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招惹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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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她故作鎮(zhèn)定地反問他。 “你現在在我的床上,不聽話......”他只說到這里,余下的像是要她自己掂量似的。 陸知鳶把嘴一撇:“不聽話,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其實她也是無心脫口,偏偏這話落人耳里像是故意激將。 江梟突然坐正了幾分,看她的目光饒有興趣:“你可別高估我。” 陸知鳶心里本就虛著,被他這么一警告,瞬間就偃旗息鼓了,偏偏又不甘落于下風:“是你自己定力不好,不關我的事?!?/br> “不關你的事?” 在這樣獨處的空間里,好似隨意一句話都能惹人浮想。 “你、你松手,”她往旁邊的那張床瞥過去一眼:“我要回去睡?!?/br> 她的手指還貼在江梟的指縫間,隨著她話音落地,江梟瞬間把她的胳膊往他臂下一夾。 “就在這睡!” 生怕她跑了似的,他還把腳腕反搭在了她的小腿上。 陸知鳶眉心一緊:“你好重?!?/br> “一條腿就重了?”他笑出一聲,拖著不正經的調兒:“那換你在上面?” 作者有話說: 陸知鳶:流.氓!! 江梟:早晚而已 :) “我的生命線、事業(yè)線、愛情線,全都是用你的名字拼成的。”出自電影《玻璃之城》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 ◎隨便一個畫面都不清白◎ 闃靜的夜, 看似漫長,卻又一晃而過。 陸知鳶睜開眼的那一瞬,涌入視線里的是一片白色, 透白的好似天花板, 可鼻尖抵著一團算不上柔軟的布料。 陸知鳶把臉往后傾了稍許, 視線循著那團白往上看,是男人的臉、耳垂...... 僅剩的一點睡意頓時消散得一干二凈。 視線再收回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正蜷在他腋下,隔著不算厚, 但是也一點都不薄的睡袍布料, 能清楚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 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身體可以燙成這樣, 簡直如炭火。 把她兩只手焐的guntangguntang的。 如果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靠近, 她最多也就是心跳快了稍許, 但是很快, 陸知鳶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guntang的不止是手, 還有腿。 她睡姿一向板正,無論平躺還是側睡。 可她現在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右腿壓在了旁邊人的身上。 具體壓在了什么位置她不知道, 就只知道, 整條腿熱的都不像她身體的一部分了。 不敢掀開被子去看, 也不敢伸手去摸, 更一動都不敢動的,生怕驚了旁邊的人。 這種一看就是她主動依附上去的姿勢,要是被他發(fā)現, 他會怎么想? 會把她想成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嗎? 會在心里笑她,會看不起她嗎? 這么一想, 她來不及給自己思考的時間, 瞬間就把手和腿都縮了回去。 大抵是因為沒有收力, 在她睡正回去的下一秒,旁邊的人從平躺變成了側躺,追到了她身邊。 沒等陸知鳶扭頭看過去,一條胳膊就圈在了她腰上。 和陸知鳶截然相反,江梟睡覺從來就沒個正行。 翻身,平躺、側躺、趴著睡,一夜不知能變換多少姿勢。 大概是覺得眼下的睡姿不合他的意,臉在她肩膀的位置蹭了蹭,最后撈著手里那一截往懷里一勾。 陸知鳶瞬間貼進他懷里,重點是,他剛剛的力道很大,直接把陸知鳶從平躺撈成了側躺。 陸知鳶抖著眼睫,臉埋在他頸子里。 入目,剛好是他喉間的小山丘。 距離近的,只要她眨眼,就能感覺能掃到他皮膚。 陸知鳶不敢眨眼了,不僅眼睫毛,整個人都僵成了一塊木頭,一動不敢動之余又想著要怎么從他懷里逃出去。 她試著把身子往后縮,奈何腰上的那條胳膊圈得緊,若是用力掙開,肯定會把他弄醒。 可是怎么辦,就這么任他抱著嗎? 那一瞬,她突然想到昨晚......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那部電影她沒有看完,眼睛閉上的時候,她其實是不困的,可是他的肩膀近在咫尺。 她很想靠上去,所以就裝困閉上了眼。 可是他的肩膀像是有一種魔力似的,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困意拽了出來。 后來就稀里糊涂,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可當時她是靠著他肩膀睡著的,那后來呢?她是自己躺下去的還是被他...... 腦海里忍不住浮出畫面,各種抱姿都被她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最后被自己浮想聯翩的畫面惹得臉紅身燙。 但是不可否認的事,她對他的心沒那么清白。 就像現在,他們躺在一張床上,有點像事后清晨,可他們又什么都沒做。 要怎么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呢...... 有點像..想去搶劫,但是沒有付諸行動,結果依舊被警察抓了起來,然后被判了刑。 一毛錢沒搶到,卻被扣了那么一頂帽子。 后悔、懊惱...... 就是她此時此刻最真實的內心寫照。 陸知鳶把腦袋往后傾,仰頭看他。 離得太近,光從她身后的窗戶打進來,她幾乎能看清他鼻尖細細的絨毛。 剛好那時,江梟眼睫顫了一下。 陸知鳶瞬間臉紅心跳地把臉埋進他頸子里,緊張得眼睛閉著,眼睫眨著。 江??x?梟就是被她那撲簌著的睫毛給撓醒的。 眼睛睜開的那一秒,他心也抖了一下。 都不用低頭去看,光是感覺就能知道此時的自己和她是一種什么樣的睡姿。 他自己睡覺不老實,他自己是知道的,經常做夢的關系,他習慣抱著枕頭睡,也因為做夢的關系,他經常翻來覆去。 但是昨晚臨睡前,他刻意把自己的睡姿睡的板正,半夜的時候醒過一次,當時他是側躺著的,側躺就側躺著吧,但是他的鼻尖剛好抵在她的肩膀,胳膊也壓在了她腰上。 怕她不小心醒了覺得他不老實,他就把胳膊拿了出來。 誰能想到再一醒,他那兩條不聽話的胳膊又鉆回了被子里,還把她一整個地摟在懷里,還抱得這樣緊。 窗外的光讓江梟微瞇幾分眼角,他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可他沒注意自己的喉結剛好觸著陸知鳶的睫毛。 隨著他喉結上下滾動,陸知鳶心里一驚。 他醒了嗎? 醒了的話豈不是發(fā)現自己在他懷里? 她心臟驟然一緊,但是很快,她就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剛剛幸虧她及時抽身,眼下這種被他擁在懷里的姿勢,明顯她是被動的一方。 可明明是他主動把她抱懷里的,可她心怎么還有幾分虛呢? 虛得好像自己對他做了多么不清白的事。 兩人各懷心思的,誰也沒敢先有動作。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知鳶已經清楚感覺到后背出了汗,不僅后背,她抵在他心口的掌心也一片黏膩。 想著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開她,難不成剛剛他喉結滾動不是因為醒了? 不然怎么會到現在都感覺不到他一絲動靜呢? 那她要不要趁著他沒醒,先起床? 猶豫了一會兒,陸知鳶悄悄撐著他心口,往后輕掙。 這種帶著逃離的動作,猶如拉起了江梟心里的警戒線。 胳膊上的力不松反緊的同時,他低頭,鼻尖呼出的熱息剛好噴灑在她額頭。 帶著股氣性,那熱息有些重。 陸知鳶心尖又是一顫,抵在他心口的手下意識抓住了指尖處的布料,訕訕抬頭,目光不偏不倚地撞進了正垂頭看她的那雙眼里。 黑漆漆的,里面像是有一團漩渦,不顧她愿意與否,都要將她吸進去。 陸知鳶咬住下唇,盈盈迷蒙的一雙眼,帶著求饒似的目光與他對視。 任誰,都對那樣的眼神沒有抵抗力。 江梟就更不用說了。 可一想到她剛剛試圖從他懷里逃走的動作,江梟又‘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