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浪搗海棠(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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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腳順勢溜走,手中只剩那只濕噠噠的小襪,尿完小腹一松,兜不住的快感沖開精關(guān),他腦中白光大作,rou刃哆嗦著射出一大灘粘稠濃精,頓時,整個房間里彌漫起濃烈的膻腥味。 見他雙目緊閉,臉若虹霞,低喘不絕,又肌rou僨張,性器魁梧,雍棠倒當(dāng)真來了作畫的興致,提筆蘸墨,寥寥幾筆便已勾出人形。長發(fā)散亂,叫人浮想聯(lián)翩;雖是跪坐,卻雙腿大開,似是遭受了凌辱…… 她抬起頭,還要揣摩元望xiele元陽后的yin態(tài),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站起身朝她走來。 赤身裸體還這么從容不迫,她簡直佩服這人不要臉的程度,尤其是胯間甩動的大家伙,與未散的那股味道,任誰來看都成了個yin窩。 “怎么兩腿間留白不畫呢?”他的嗓音還未恢復(fù)往日的清亮。 他還真點評上了!雍棠輕蔑地往他那兒睨一眼,對接下來的危險一無所知,“腌臜俗物有什么好畫的?!?/br> 元望笑得溫柔,在她眼中卻是蓄意挑釁,“棠兒莫不是不會……” 學(xué)畫十余載,“六法”不說全然融會貫通,也是小有所成,最末的“傳移摹寫”更是童子功,她意臨的名家大作不知幾何,那粗棍似的玩意兒,還需不錯眼地盯上一炷香才能畫么! “你可瞧好了,”她在氣頭上,壓根不轉(zhuǎn)腦子,執(zhí)筆冷聲道,“手腕粗細(xì),筆桿長,身覆青筋,頂端呈傘狀,猶為碩大……” “是guitou,”他打斷她的話,從她手中奪過筆,“頂上射出白精的小孔是馬眼,下面這一圈呢,是冠狀溝……再加上旁邊兩顆卵蛋似的精囊,這便是一根完整的男人的jiba?!?/br> 雍棠再是遲鈍,又哪里還能不明白呢?已被那粗鄙下流的描述嚇軟了身子,只眼中xue里含著水兒,倚在他懷里說不出話來。 “要再看看么,”元望垂頭,瞧她不住搖頭活似個撥浪鼓,假作無奈道,“好罷,那便是要吃了?!?/br> 吃什么?待她被抱著囫圇翻了個面又分開腿,xue口抵上了一個圓頭硬物時,才大呼不妙。 盡管已被剝得只剩件解了系帶、遮不住春光的小衣,雍棠仍在垂死掙扎,死死捂在大掌上,不許他奪走最后的遮羞布。 元望納罕道,“里里外外哪一處不都吃過看過,怎么偏就這次負(fù)隅頑抗……” 想想也是這個理,可嗅到空中殘留的腥氣,她不敢冒險,軟聲哀求,“我怕先生惱我方才的冒犯?!?/br> “既知道害怕,做的時候倒是張牙舞爪,囂張得利害?!?/br> 他挺立著陽物在屄口磨蹭,弄出水音靡靡,時不時捅開縫伸進(jìn)去個頭,調(diào)笑間隱含威脅之意,“小逼饞得含著guitou吸,一不小心整個吞進(jìn)去又該噎著了?!?/br> “那兒容不下的,”雍棠試著同他談條件,紅唇翕合,“你現(xiàn)下不過是毒性作祟,算不得去了病根。若先生今日放我一馬,我必將秘藥雙手奉上,以血為藥引……” “可我偏想在此時此地cao你。”話音未落,他一手握著纖腰,一手捏攏她的奶子,將一對花苞銜在嘴里,吃得嘖嘖作響。 下身也未閑著,前頭幾次淺嘗輒止早就瞅準(zhǔn)了目標(biāo),一聲令下,整個菇頭便擠進(jìn)了兩瓣蚌rou間的幽隙。 “嗯……”二人異口同聲,俱是心神一震。 男莖偉岸,女陰狹窄,盡管雍棠的水早已將棒身滋潤得滑不溜秋,可初來乍到的巨物不僅被細(xì)窄的甬道夾在其間動彈不得,還叫壁上的棱角突起剮蹭得又痛又爽,外加道內(nèi)的豐沛水液見縫插針地鉆到空隙里,真真是寸步難行。 “…出、出去,”她也吃痛,全靠他的手支著才沒倒在岸上,殊不知如此推擠使兩人交合得愈發(fā)緊密,細(xì)聲細(xì)氣罵道,“你是驢托生的么,生的這么大日后誰嫁你誰遭罪……??!” 元望竟咬著牙又向前挺進(jìn)了一寸,含著奶rou也掩不住的語氣森森,“總歸不是您嫁我,就不勞未來的娘娘cao心了,今日我也是頭一遭,待與娘娘媾合的經(jīng)驗多了,您去皇宮好服侍,我亦叫我娘子享極樂。” “你!”說不清是氣的還是疼的,總歸是莫名其妙的情緒涌上心頭來,雍棠松開撐著幾邊的手。他的臉埋在胸前打不著,便朝他細(xì)腰間扭去。 作者有話說: 忙任務(wù)了,有點短。爆炒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