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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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盈:“可能我們有點(diǎn)明顯。走吧走吧?!?/br> 兩人加快了腳步。顧含青落在最后面,慢吞吞地收回了目光。 她知道,鐘婧是在看她。 快到宿舍的時候,顧含青在路邊看到了一輛有點(diǎn)眼熟的車。 車窗降下,露出了薄諺帶著笑意的臉。 華盈和郭玉也看到了薄諺。 a大的這片區(qū)域普通社會車輛是進(jìn)不來的,她們開始還以為是哪個老師的車,沒想到是個帥哥,年紀(jì)看起來跟她們差不多。 帥哥在她們經(jīng)過時降下了車窗,再看顧含青停下了腳步。顯然兩人是認(rèn)識的。 華盈問:“顧含青,你朋友啊?!?/br> 薄諺一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顧含青:“不回我的消息,也不接我的電話,顧含青,你可以啊。” 他說話時臉上帶著笑,在華盈她們看來像是朋友之間開玩笑,但顧含青知道,他是來找她算賬的。 顧含青:“我后來回了?!?/br> “上車?!北≈V的語氣不容拒絕。 顧含青轉(zhuǎn)頭對華盈和郭玉說:“我出去一趟,你們先回去吧?!?/br> 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就先走了,根本沒察覺到顧含青的緊繃。 畢竟在她們的眼里,顧含青經(jīng)常出去玩,朋友都是這一掛的。 這個點(diǎn)回宿舍的人很多,一輛車大剌剌地停在這里,引得很多人看過來。 顧含青不想引人注目,飛快地打開車門上了車。 她還沒來得及系安全帶,薄諺就給了一腳油門。她的身體猛地前傾。 薄諺的語氣陰沉:“那個女人死了,我就叫不動你了?” 顧含青勉強(qiáng)系上了安全帶,回答說:“沒有的事?!?/br> “那還要我來請你?” “那晚我真沒看消息??吹降臅r候太晚了?!?/br> 薄諺于顧含青而言是擺脫不掉的噩夢。 她高二那年有一次薄諺晚上叫她,她沒有理他。第二天放學(xué)的時候,薄諺就出現(xiàn)在了她學(xué)校的門口。 那一次鬧得學(xué)校人盡皆知。顧含青直到畢業(yè)都還被學(xué)校里的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薄諺用那次告訴她,她要是不聽他的,他有的是方法整治她。 在那之后,她就基本上隨叫隨到。 上周六是顧含青難得沒聽他的話。 她沒想到他會這么快找來。 車開出a大后沒過多久就上了高架。 薄諺一路車速都很快,這讓顧含青很不安。 她想搬出薄談,但是薄談不在,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薄諺知道她接近了薄談只會更加生氣。 看到高架口通往城郊的指示牌,顧含青認(rèn)出來這是通往平海山的路。 薄諺有時候晚上會和一些朋友來這里飆車。 “來這里干什么?”顧含青試探問。 她本以為他會帶她去哪個酒局上為難她,給她灌酒。 薄諺的嘴角噙著一抹乖戾的笑:“你猜。” 說著,他又加了一腳油門。 隨著路上的車越來越少,薄諺的車速越來越快。 看到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樹木路燈,顧含青忍不住提醒:“你超速了。” 薄諺不語,肆意地把油門踩到底。 顧含青有些暈車,緊張地抓住頭頂?shù)姆鍪?,意識到今晚不會那么簡單。 她忍著惡心的感覺,不動聲色地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通話記錄。 第二條的一串?dāng)?shù)字就是薄談的號碼。 她剛打開編輯短信的界面,薄諺似乎有所察覺,問:“你在干什么?” 顧含青鎮(zhèn)定地說:“沒干什么?!?/br> 薄諺輕哧:“你不會以為有誰能幫你吧?” 顧含青不語。 薄諺單手握著方向盤,攤開掌心:“把手機(jī)交出來?!?/br> 顧含青:“你要我手機(jī)干什么?你要整我,沒人幫得了我?!?/br> 薄諺猛地踩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他轉(zhuǎn)頭看著顧含青,語氣危險:“你自己給我,還是我來?” 車門鎖著,顧含青根本逃不出去。 她把手機(jī)交給了薄諺。 薄諺拿著她的手機(jī):“解鎖?!?/br> 顧含青按了指紋。 解鎖后,薄諺翻了翻她的手機(jī),然后直接關(guān)機(jī),隨手往儲物格里一丟。 “你不是想知道今晚做什么?” 顧含青:“什么?” “對向開車我都玩膩了,今晚試試加個人在中間會不會更刺激?!闭f完,薄諺重新啟動了汽車。 薄諺向來玩得很瘋很大,他口中的“對向開車”就是兩個人全油門駕車對向行駛,誰先剎車或者轉(zhuǎn)向就輸。 他所說的加個人在中間當(dāng)然就是加她了。 顧含青的臉白了白,在心里罵了聲:瘋子。 她剛才正要給薄談發(fā)短信求助,薄諺就察覺到了。她沒有辦法,只好發(fā)了條空白的短信過去,在交出手機(jī)之前刪掉了記錄。 這樣的短信薄談多半是看不懂的。她心里也不抱希望。 山路盤旋,薄諺開得很快。 顧含青越來越難受,已經(jīng)顧不上害怕了。 胃里翻滾之際,她聽到薄諺的手機(jī)響了。 薄諺看到顯示的名字,有點(diǎn)意外。 手機(jī)連著車?yán)锏乃{(lán)牙,他接通了電話,勾著唇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骸岸?,我聽人說你新交了個女朋友?” 這聲“二哥”讓顧含青一震。 是薄談? 他看懂了她的消息,還是碰巧打電話來? 薄談疏淡的聲音在車?yán)镯懫穑骸澳阍谀睦铮俊?/br> 薄諺剛要回答,就聽到顧含青一陣咳嗽。 他瞥了她一眼,回答:“平海山??斓搅恕!?/br> 薄談:“我來找你?!?/br> “二哥有事?”薄諺問。 薄談:“我到了再說。” 電話掛斷后,薄諺滿心疑惑。 他用余光看了顧含青一眼。 顧含青正閉著眼睛,一臉難受的樣子。 很快,他們到了。 平海山的半山腰上有家私人俱樂部,普通人是不知道的。 這里專供那些公子哥玩車、享樂。 顧含青一下車就去吐了,吐完后臉色蒼白。 薄諺的發(fā)小申橋也在,看到顧含青虛弱的樣子,調(diào)笑說:“含青meimei,阿諺猛吧?” 顧含青沒搭理他的黃腔。 現(xiàn)在時間還早,薄諺他們坐下來吃東西。 玩車這種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項目,當(dāng)然要有女人在旁邊陪著。 今晚有不少女生在場,統(tǒng)一都是兔女郎的裝扮,穿著高跟鞋,戴著兔耳發(fā)箍,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憐,有點(diǎn)像基礎(chǔ)款的連體泳衣,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 薄諺摟著一個女生,說:“二哥一會兒要來?!?/br> 申橋:“二哥也來玩?” “估計是找我有事?!北≈V說,“我們玩我們的。二哥來了再說?!?/br> 顧含青坐在角落里算著時間。 算上上山的路,薄談過來起碼要五十分鐘。 就算他不是因?yàn)槟菞l短信來的,但只要他來了,她總有辦法。 薄諺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