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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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前的地毯、臥室的臺燈,和她記憶里基本上一模一樣,什么都沒變。 時間在這里仿佛靜止了,就連她忘掉的幾本專業(yè)課的書都還在書架上。她的痕跡保留在了這里。 薄談也很久沒來這里了,他與顧含青十指相扣,從玄關(guān)走到餐廳、到客廳、到陽臺、到臥室,到書房。 這套房子的每一處都是回憶。他們當(dāng)年在這里做遍了極樂的事。 在書房的書桌前,顧含青看著一排抽屜,問:“哪個抽屜是我的?” 當(dāng)年這里有個抽屜是她的,用來收納她的一些東西。當(dāng)時她覺得這里是薄談的地方,除了衣柜還有一些收她自己東西的地方,別的她不會去翻,甚至不會去打開。 薄談:“猜猜看?” 太多年過去了,一些細(xì)節(jié)有點模糊,顧含青記不清是第二個還是第三個了。 她先打開了第三個,發(fā)現(xiàn)不是。 正要合上抽屜的時候,她看到一疊資料下面露出一張照片的角。 從這一角看,照片有點熟悉。 她抽出照片,驚訝了一下,“這張照片怎么在你這里?” 薄談:“看你要丟,就收走了?!?/br> 這就是當(dāng)年薄談過生日,跟她回她家的老房子,在她的房間里看到的那張照片。 后來那張照片就不見了。 顧含青還以為是他們那時候在書架前鬧得太厲害,不小心把照片踢到書架底下去了。 反正是一張她也不想留下的黑歷史,就沒有去找。沒想到被他拿走了。 薄談從后面摟住她,看著她手里的照片,說:“很可愛?!?/br> 哪里可愛了,明明很傻。 顧含青又注意到抽屜里面有一團淺粉色的東西。 她拿出來一看,是一團圓圓的毛球。 她皺了皺眉,回頭問薄談:“你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東西?不會是哪個女生的吧。” 看著就很像女生的東西。 薄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鼻尖抵著她的側(cè)臉,“你自己的醋也吃?” 說著,他的另一只手沿著她的后背來到她的尾骨處,指腹隔著衣服在上面輕輕打著轉(zhuǎn)。 一陣酥癢沿著脊柱往上爬,顧含青的身體顫了一下。 溫?zé)岬暮粑鬟^耳畔。 “這是我們青寶的尾巴。” 雖然沒聽懂,顧含青還是因為這種浮想聯(lián)翩的色//氣紅了臉。 什么東西,聽著就不怎么正經(jīng)。 看著她的表情,薄談好笑地問:“不記得了?” 顧含青:“記得什么?” 可以確定從來沒有過這種粉色的毛球。 薄談從她手中拿走毛球,沿著她的后背往下,把毛球抵在了她的尾椎處,告訴她說:“應(yīng)該是在這里的?!?/br> 抵上去的那一下讓他用了點力,顧含青的身體往前傾了傾差點沒站穩(wěn),一只手撐到了桌面。 她的呼吸微亂,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會是……那套兔女郎衣服的尾巴吧?” 薄談“嗯”了一聲:“你把它落在了我的車上?!?/br> 顧含青是根本沒想到衣服的尾巴掉了,還以為被她一起燒掉了。 “那你就收著了?” 她記得他們那時候甚至都不是很熟。她那時候被薄諺帶走,走投無路發(fā)了條空白短信向他求救。他出現(xiàn)后把她帶走,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照道理她落下了,他應(yīng)該丟了才對,留下來太不符合常理了。 除非…… 顧含青又問:“為什么?” 薄談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那天晚上在平海山,你在車上換衣服,我從反光鏡里都看到了?!?/br> 她是那晚夜幕之下最皎潔的月光。 顧含青頓了頓,再次回頭看他,“我還以為那時候的二哥不近女/色。原來那時候就見/色/起意了?!?/br> 薄談失笑,沒有否認(rèn),“但也不全是。” “那還有什么?”顧含青問。 除了豐盈的月亮,還是她的倔,她的不甘心和她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她明明怕成那樣,見到他的一瞬間眼睛都紅了,轉(zhuǎn)眼又故作輕松,那是他第一次對她產(chǎn)生了憐惜,想給她庇護。他被她剎那間那種把他當(dāng)作唯一依靠的眼神所觸動。 再后來就是她說要走的那晚。他大哥找了她,讓她勸他。她說不愿意。 他問她為什么不勸,她不愿看他,只說了一句“就是不想勸”。 她那時候從來沒有掩飾過跟他在一起的目的,卻拒絕了他大哥開出的更豐厚的條件。在她嘴硬說“就是不想勸”的時候,他的心軟得不像話,對她又是憐惜又是喜歡。 可接下來她就說要走了,在當(dāng)年他感情最濃烈的時候說的。讓他所有的柔情瞬間冷了下去。 好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回到了他的身邊,現(xiàn)在成了她的老婆。 薄談沒有多說,挑著顧含青的下巴吻她,“現(xiàn)在是合法夫妻了,做點合法的事情?!?/br> 顧含青淪陷在了他的親吻里,被他挑著她下巴的那只手的手臂按著上半身壓在懷里。 感受到毛球柔軟的觸感,她覺得不太對,在接吻的間隙非要把身體轉(zhuǎn)過來,“你還拿著它做什么?” 薄談松了松手讓她轉(zhuǎn)了個身,然后環(huán)著她的腰把她一提,讓她坐到了書桌上。毛球就在他的掌心,貼在她的腰側(cè),癢得不行。然后,毛球隨著他的手,劃過她的皮膚,來到她的后腰往下。 薄談安撫的親了親她,“青寶,讓我看看它長哪兒?!?/br> “……” 每次都被他逗得臉紅,顧含青咬了咬牙,不甘示弱:“那得有胡蘿卜才行?!?/br> 薄談笑了笑,貼在她的耳邊,“兔子不都自己往胡蘿卜上湊?還要我喂么?” “……”顧含青耳朵通紅。 薄談就喜歡她這樣自己挑了事又說不過、從耳朵到臉都紅了的樣子。 “行了,讓讓你。” 顧含青輕哼。 這還差不多。 薄談輕挑著她的耳廓,聲音痞氣低沉:“不用兔子去湊,我來喂,喂飽才行?!?/br> 這哪里是讓她! 顧含青干脆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說。 薄談親吻她的掌心。 結(jié)束后,兩人去了浴室。 花灑打開,熱氣蔓延。 看到薄談手里濕漉漉的毛球,顧含青臉一熱,沒好氣地說:“還不扔了?!?/br> “那可不行,是我們青寶的?!?/br> “……” 薄談把毛球放在花灑下。 對于手洗一些東西,他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 第二天是除夕。 傍晚的時候,薄談帶著顧含青回薄家吃年夜飯。 知道顧含青不愿意見到薄杉,今晚薄杉和薄諺不來,薄談才把她帶回來。 他們剛進大門,周伯就迎了過來。 薄談叫了聲“周伯”,然后說:“叫她含青就行。” 顧含青笑了笑:“周伯。”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里,當(dāng)年見過周伯。 周伯看著兩人牽著的手,很開心,笑著說:“進去吧,外面冷?!?/br> 薄談一邊往里走,一邊問周伯:“大哥大嫂到了么?” “阿詔他們還沒?!?/br> 進去后,他們看到了薄松。 薄談叫了聲:“爸。” 薄松看了眼顧含青。 顧含青垂在身側(cè)的手被薄談安撫地握了握。 來之前顧含青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知道她和薄松雖然不會經(jīng)常見,但總會見到的。 薄松收回目光,看向薄談,問:“領(lǐng)證了?” 薄談:“昨天領(lǐng)了。” 薄松:“你說我什么壞話了?” 顧含青反應(yīng)過來,叫了聲:“爸?!?/br> 第一次叫還是有點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