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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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牽著手,緩緩地走在a大校園里。 薄談替顧含青擋著風(fēng),握著她的手放進大衣的口袋里。 他們?nèi)チ宋锢韺W(xué)院。當(dāng)年的夜晚,在物理學(xué)院的大門外,她主動找上的他。 之后,他們?nèi)チ祟櫤嘧∵^的女生宿舍的樓下,還去了宿舍旁邊的小樹林。 大白天的,這里看上去沒那么旖旎。 這個季節(jié),小樹林里的葉子大部分都落了,包括那棵百年銀杏。 許多年前的夜晚,他們在這棵銀杏樹下肆意地接吻,不止一次。 論壇的那個帖子里,有看完講座的同學(xué)發(fā)了講座后那個小插曲,又引來一波回復(fù)。 154l:顧問牽起導(dǎo)演的手,兩人說了幾句悄悄話就走了嗚嗚嗚,太般配了! 155l:顧問說的是“太太”,好正式??! 156l:沒錯! 157l:我忽然想起來,那個電影首映禮的視頻里,導(dǎo)演介紹的時候說的是“先生”。 158l:還真是!這么一想更甜了。 …… 顧含青和薄談這邊,離開小樹林后又去了食堂、圖書館。 他們離開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天空有點陰。 從圖書館的臺階上走下來,顧含青看到天上有東西飄下來。 她用手接了一下。一片雪花落到她的手心就化了,“下雪了。” 薄談:“回家?” “好?!?/br> 冬季,天暗得早。他們把車開出a大的時候,天色明顯比剛才暗。 雪越下越大,落在前擋風(fēng)玻璃上。 車?yán)镩_著空調(diào),吹在身上很暖很舒服,一路上放著溫柔的情歌: and you’ll save all your dirtiest jokes for me. and at every table i‘ll save you a seat,lover. 作者有話說: “那些纏綿情話你只會留在我的枕畔, 每次赴宴,我的身旁也都會為你預(yù)留位置?!?/br> 最后是泰勒絲的《lover》,嗚嗚嗚非常適合婚禮。 凌晨寫到這里很不舍得,像真的看到他們一路走到圓滿一樣(大哭)。 青寶和薄談的番外就到這里,他倆停在這里正合適,非常幸福啦。 接下來寫大哥大嫂的番外。 下本寫《釣系游戲》,求預(yù)收~ 第72章 72 薄詔&蔣意歌(1) ◇ ◎“小姨子,我是薄詔。”◎ 薄家和蔣家的聯(lián)姻是強強聯(lián)合, 但圈子里都知道薄詔和蔣意歌的婚姻只有個名頭,其實各玩各的。 在這樣充滿利益結(jié)合的圈子里,他們這一對不算特殊。 但沒有人知道, 他們兩個的婚姻是他們自己謀劃來的。 當(dāng)年, 薄家和蔣家有意聯(lián)姻, 蔣家這邊最開始是想讓蔣意歌同父異母的jiejie和薄詔訂婚的。 在兩家還沒商定前的某一天晚上,薄詔結(jié)束了一個酒局,要回去的時候, 被一個女人攔了車。 那天晚上薄詔喝得有點多, 上車后就閉上了眼睛。 車剛啟動開了沒幾米就停了下來,一直沒有再動。司機叫了他一聲, 他睜開眼。 一個女人走到后座這邊, 敲了敲車窗。 車窗被降下來了一點, 只有一條縫隙, 只夠一點聲音飄進來。 “薄詔?!?/br> 投懷送抱的女人薄詔見的太多了,這么攔他車的還是第一個?!坝惺??” “我是蔣意歌?!?/br> 蔣家的人。 薄詔抬了抬眼。 蔣意歌上了車, 在薄詔審視的目光下直奔主題:“我想和你單獨談?wù)??!?/br> 薄詔讓司機下了車。車?yán)镏皇O滤麄儍扇恕?/br> “想談什么?” 蔣意歌:“聽說我們兩家要聯(lián)姻?!?/br> 薄詔此時因為喝了酒頭有點疼, 卻看在這可能是未來小姨子的份上,多了點耐心。他垂首揉了揉眉心:“嗯, 和你姐?!?/br> 蔣意歌的聲音在車?yán)镯懫穑骸罢l說一定要是我姐??梢允俏??!?/br> 因為詫異,薄詔揉眉心的動作一頓, 抬眼重新看向蔣意歌。 他印象里和蔣意歌小時候見過幾次,長大就沒怎么見了。他印象里那個膽小愛哭的小女孩已經(jīng)長成了現(xiàn)在這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變化很大, 還留了公主切。 對上他的目光, 蔣意歌繼續(xù)說:“反正你和她沒有感情?!?/br> 薄詔聽到這里, 嘴角扯出一點笑, “我和她沒感情,和你就有?” 面對譏諷,蔣意歌表情和語氣不變,“但我會比她聽話,而且——” 說到這里,她向薄詔靠近了一點?;璋档能?yán)铮D時曖昧起來。 “我比她年輕,身材比她好?!?/br> 薄詔下意識地掃了一眼。 身材確實不似她清清冷冷的臉。二十歲的年紀(jì),再怎么清冷,還是透著幾分純。 蔣意歌繼續(xù)向他靠進,“我的第一次還在?!?/br> 她剛說完,身體頓住了,伸向他胯間的手被捏住。 薄詔眼中的酒意散了幾分,聲音低沉冷靜,不受一絲影響:“你信不信,就算我今天碰了小姨子,婚照樣訂?” 蔣意歌僵了僵。 薄詔松開她的手,又說:“想來勾/引未來姐夫,至少表情要再情愿一點?!?/br> 蔣意歌收回手,不再刻意靠近。 薄詔比她想象的還要難對付。在他面前,她好像被完全看透了。 她沉默了一下,最后再嘗試爭?。骸拔液退灰粯?。她會為了蔣家考慮,我不會。我只會考慮我自己。你和她結(jié)婚,是薄家和蔣家聯(lián)合,你和我結(jié)婚,兩家的聯(lián)合還在,你還多我一個盟友。遇到事情我會和你站在一邊。” 薄詔就像聽到小孩子空口說長大要當(dāng)宇航員一樣,失笑:“你拿什么和我當(dāng)盟友?和我站在一邊嘴上給我喊加油么?” 蔣意歌下車后,司機上了車。 此時,薄詔已經(jīng)酒醒,對司機說:“走吧?!?/br> 回去的路上,薄詔想著蔣意歌的話。 對他來說,和誰聯(lián)姻都一樣,都是父親安排的。 蔣家的事他多少知道一點。蔣意歌的mama以前是個小地方的舞蹈演員,靠懷孕上位。她的上面有一個哥哥一個jiejie,都是前妻的孩子,她不過是蔣家沒什么存在感的小女兒。 她的那些話完全說服不了他,不過,他卻動了換人的心思。 他從小就生活在父親身邊,就連父母分居那些年也是跟著父親。他按照給他的規(guī)劃走了每一步,從來沒有違背過他們父親的意愿。 他像薄談一樣,對他們的父親有微詞,但是他又受著他的影響,和他們的父親很像,一樣看重利益。 其實,他很羨慕薄談可以不聽話。他也想,但是他又想要他們父親給他的一切。 翌日,蔣意歌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好?” 對面?zhèn)鱽淼统恋穆曇簦骸靶∫套樱沂潜≡t。” 從來沒有叛逆過的薄詔終于悄無聲息地叛逆了一次。蔣意歌就是他叛逆心理的寄托。 但誰也不知道,連薄談都知道。 等薄家和蔣家坐在一起商量訂婚的事情的時候,坐在薄詔對面的就成了蔣意歌。這個結(jié)果是兩人共同改變的。 蔣意歌依舊是和那晚一樣黑色的長發(fā)、公主切。 都是長輩在聊,兩人沒有說話,一副不認(rèn)識的樣子,任誰都看不出他們私下有聯(lián)系。 蔣意歌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薄詔為什么會答應(yīng)和她訂婚。她可以確定那晚在車?yán)锔緵]有說服他。 她看不透薄詔。 終于,兩家聊完。事情基本定下了。 臨走的時候,薄詔禮貌性地和蔣意歌打招呼,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得到的聲音說:“我等你在蔣家說得上話。” 蔣意歌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