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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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意歌:“去那里吧?!?/br> 車開動沒多久,蔣意歌就睡著了,等到了被司機叫醒。 她睜開眼睛,準(zhǔn)備下車,發(fā)現(xiàn)外面很陌生,“這是哪里?” 司機:“婚房。您說要來這里的?!?/br> 蔣意歌這才想起來是她自己說的。 她拿著包下車。 “蔣總,要我送您進去嗎?”司機不放心地問。 蔣意歌搖了搖頭。 下車后,她搖搖晃晃,幾次差點摔倒。腳下高跟鞋的細(xì)跟顫顫巍巍,像是隨時會折。 她好不容易進去了。 一樓黑漆漆的。 她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開燈。 空蕩蕩的一片,婚禮的時候貼的喜字還在,像喧嘩熱鬧過后的廢墟,沒有一點生活的痕跡。 蔣意歌先換了鞋。 脫下的黑色高跟鞋有一只倒了下來。她的包也落在了旁邊,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一身的酒氣很難聞,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一邊往樓梯走,一邊脫衣服,像自己平時回家一樣。 正好是不冷也不熱的秋天,蔣意歌今天穿了件寬松的西裝外套。酒的后勁比剛才還大,脫下的西裝外套被她隨意地勾在手指上,隨著手垂落下來,黑色的西裝外套落在了地上。 她踩到了西裝,被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她里面是一件酒紅色的絲質(zhì)吊帶。一側(cè)的肩帶隨著她的動作從肩頭滑落到手臂上。 還好沒摔倒,只是一只拖鞋不知道去了哪里。 蔣意歌低頭看了看,沒有找到,干脆把另一只也脫了,赤著腳。 接著,她開始解褲子。 褲子落在了樓梯的最后一個臺階之下,露出的是又白又直的腿,往上是酒紅色的蕾絲內(nèi)/褲。 她扶著樓梯的扶手,晃晃悠悠地上樓。 兩片胸貼落在了樓梯上。 在樓梯還有幾級的時候,她看到樓上一側(cè)走廊的燈是亮著的。 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燈是亮著的時候,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走出來了一個人。 是阿詔哥哥。 薄詔聽到外面有聲音,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上歪斜地穿這著吊帶的蔣意歌。他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當(dāng)年青澀的小姑娘已經(jīng)長成了成熟的女人。 薄詔收回目光,見蔣意歌還站在原地眼神迷離地看著自己,叫了她一聲:“蔣意歌?” 低沉的聲音讓蔣意歌半滿拍回了神,“薄詔?” 是真的薄詔。 她像是把他當(dāng)成了別人,剛認(rèn)出他。薄詔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你喝酒了?” 蔣意歌又慢半拍意識到自己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窘迫得想跑。 她剛抬腳,腳背碰到了上一級臺階被絆倒,身體失去平衡往前摔倒。 好在只有三節(jié)臺階了,她人摔在了上面,沒有滾下去。只是她的膝蓋生生磕在了臺階的邊緣,她疼得臉都白了。 薄詔走過來扶起了她的上半身,問:“摔哪兒了?” 見她捂著膝蓋,他拉開她的手,“我看看。” 蔣意歌的手被拉開,小臂被他的手捏著。 猛地一陣疼痛后好一點了,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只穿了吊帶和內(nèi)/褲。 她此時整個人幾乎是在薄詔的懷里的。她的后背貼著薄詔的身體,薄詔的一只手抓著她的右手手臂,另一只手在她的左側(cè)。 蔣意歌試圖站起來,腳一用力發(fā)現(xiàn)腳踝那邊更疼。她倒吸了一口氣。 薄詔低頭看她,“做什么?” 蔣意歌一只手撐住他的手臂,想借力站起來,“扶我起來。” 薄詔抓著她右手臂的手松開,穿過她的腿彎,左手把她把吊帶滑落的肩帶勾了上去,然后拖住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蔣意歌抓住了他的衣服。 她恍然想起小時候他抱她那次。 薄詔抱著蔣意歌走向主臥。 打開主臥的門,里面一片漆黑。 蔣意歌往薄詔的懷里縮了縮:“開燈?!?/br> 薄詔因她的動作,借著對面走廊透過來的一點光,低頭看了她一眼。 他把她往上抱了抱,用托著她后背的那只手開了燈。 房間驟然亮起,一片皮膚白得惹眼。 薄詔把蔣意歌放下,讓她坐在床邊,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下,握住她的小腿。 蔣意歌在女人里已經(jīng)算高挑的了,但是和薄詔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他就算是蹲下,也只比坐在床上的她矮一點點。 只穿了內(nèi)/褲的蔣意歌并攏了雙腿,卻因為一只腳被他抬起,被迫一點點分開,被他任意擺弄。 掌心細(xì)膩的觸感和視覺上的沖擊讓薄詔的呼吸有點沉。 他垂下目光。膝蓋上磕出的印記觸目驚心。 還有腳踝。 他碰了碰蔣意歌腫起來的腳踝。 他的手指剛一碰到,手中的腿就縮了縮。他的手被她帶得輕輕一晃。 蔣意歌疼得倒吸了口氣。 薄詔看了眼她的臉。 那張自畢業(yè)后越來越清冷的臉上泛著紅暈,一臉酒后的狀態(tài)。她抿著唇,眉頭緊皺,黑色的長發(fā)散落在肩頭。 疼都不知道喊疼的。 明明小時候那么愛哭。 想到她小時候的樣子,薄詔對她產(chǎn)生了幾分憐惜。她變成這樣應(yīng)該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這樣的性格也好。蔣家那樣的環(huán)境,有那樣的哥哥jiejie和偏心的父親,她要是只小兔子,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 只是,他當(dāng)年在天臺上或許該安慰她幾句。 薄詔輕輕放下她的腿,說:“腳踝應(yīng)該是扭到了,膝蓋不知道傷沒傷到骨頭,我叫醫(yī)生來?!?/br> 蔣意歌立即并攏了雙腿,然后把雙腿放到床上,抓起被子蓋住大腿。 薄詔正在給醫(yī)生打電話,余光注意到她有動作就看了過去,正好她彎腰抓被子,吊帶的領(lǐng)口垂落,一覽無余。 他打電話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移開目光才繼續(xù)。 等薄詔打完電話,蔣意歌開口:“能不能去幫我拿套睡衣來?” 客氣的語氣聽著不怎么順耳。 薄詔去了衣帽間。 主臥的衣帽間很大,一人一半,但是因為他們平時都不在這里住,也沒在這里留多少衣服,就零星掛著幾件他們的衣服。 他拿了身她的睡衣過來。 睡衣是春秋季穿的那種長袖真絲睡衣。 蔣意歌先穿上了上衣,扣好紐扣再穿褲子。 沒受傷的那條腿很容易,受傷的那條腿就有點困難。她緩慢地把褲子套上受傷的那條腿,接著用一條腿支撐住身體提褲子。 她喝了酒四肢本來就很飄,床又很軟,又怕碰到另一條腿,她很難撐住身體。 倏地,她腰間一緊,被薄詔的手握住。 薄詔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她。 借著他的力,蔣意歌把褲子提到了腰間。 穿好褲子,蔣意歌重新坐回了床上。 看到她要下床,薄詔問:“又做什么?” 蔣意歌:“我的衣服還在樓下?!?/br> “我去撿?!?/br> 不等蔣意歌說什么,薄詔已經(jīng)離開房間了。 很快,薄詔回來了,拿著她的包、手機、西裝外套、褲子,還有最上面兩片乳/貼。 薄薄的兩片rou色放在黑色的西裝外套上很明顯。 薄詔面色坦然地把這些都放到了蔣意歌的身旁。 蔣意歌假裝找東西,翻衣服的時候用外套把乳/貼蓋住,然后拿起手機。 她抬頭,對上薄詔的目光,發(fā)現(xiàn)他在看。 這些年,蔣意歌經(jīng)歷的事情也不少。她鎮(zhèn)定地轉(zhuǎn)移話題,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薄詔把她剛才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聽到冷淡的聲音,他掃了眼她泛著紅的臉,倒也沒有戳穿,“這幾天找我的人太多,過來躲清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