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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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如釋重負:“好的蔣總。” 她又和薄詔打了聲招呼。 艾琳走后,薄詔和蔣意歌開始吃飯。艾琳的出現(xiàn)倒是打破了局面,蔣意歌忽略了薄詔在電梯里說的花。 什么摘花拔草。 艾琳送過來的是幾道很家常的菜,還冒著熱氣。薄詔很久沒有吃到這么家常的菜了。 “你找人做的?”他問。 蔣意歌:“一家私房菜?!?/br> 薄詔:“味道不錯?!?/br> 蔣意歌:“那下次那頓請你去店里吃。” 等吃完,蔣意歌把艾琳叫了下來。 艾琳看到坐在那里的薄詔,低著頭輕手輕腳地收拾。 正好薄詔的助理來了,薄詔對艾琳說:“讓他收拾。你推你們蔣總上去吧。” 艾琳在察覺到薄總的視線投過來的視線的時候就開始緊張了。 聽他說完,她看了向蔣意歌。 蔣意歌不動聲色地注意著薄詔的助理,就是她見了幾次的那個,長得挺端正,做事沉穩(wěn)話不多,也是一副精英氣質,看起來就很可靠。 接收到艾琳投來的目光,她對薄詔說:“那我先上去了?!?/br> 蔣意歌坐上輪椅,艾琳把她推上了樓。 進房間后,蔣意歌問艾琳:“你很怕他?” 艾琳誠實地回答說:“就是看到薄總會不由自主地緊張。” 薄總那個氣場,誰在他面前不緊張啊。 也就他們蔣總了。 艾琳又想到了一進來看到的畫面,薄總抱著蔣總,兩個人還挺般配。 不對,他們兩個是夫妻,般配不是挺正常的。 “……”沒出息。 蔣意歌唯一欣慰的是,剛才在樓下艾琳沒直接聽薄詔的,還記得自己的老板到底是誰。 又想到薄詔的助理可靠的樣子,她在想要不要換另一個助理過來。 不過艾琳是她的生活助理,又是女孩子,方便一點。 蔣意歌說:“你給我穩(wěn)重些?!?/br> 總不能在薄詔面前丟人。 艾琳:“好的蔣總!” 蔣意歌下午的時候在房間里練習了怎么使用輪椅,好歹在室內(nèi)這種路很寬、沒有小拐彎的地方能自如地cao控輪椅了,還能自己坐著輪椅去浴室。 臨近傍晚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 蔣意歌:“進?!?/br> 薄詔走了進來。 他換了身衣服,像是要出去,身上優(yōu)雅的氣質一看就是富貴堆出來的。 “我晚上有個飯局,要晚點回來。”薄詔本來想發(fā)消息說的,但還是來敲了門,覺得當面說一聲的好。 蔣意歌點頭。 他這句話讓她恍然覺得這里真的是他們的家。 薄詔:“晚上艾琳來給你送飯?” 蔣意歌:“是的?!?/br> 薄詔不著痕跡地掃了眼蔣意歌霜雪似的臉。 還是話那么少,冷冷淡淡的。 “走了?!?/br> 看著薄詔轉身,蔣意歌猶豫了一下,說:“少喝點酒?!?/br> 他喝了酒也會頭疼。 薄詔的腳下頓了頓,倒也沒有轉身,嘴角勾起一抹很淺的弧度,“好。” 艾琳來送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薄詔不在,輕松了很多。 有薄詔走時候的那句話,蔣意歌本以為他會回來得很晚。 晚上,她洗完澡躺到床上沒多久,聽到走廊里好像有動靜,好像是他回來了。 接著,房門被敲響。 果然是薄詔。 蔣意歌:“進來。” 薄詔走了進來。他的眉宇間比出去的時候多了兩分怠惰,那雙深邃的眼睛里也浮了層奢靡浮華的光,但那只是表象,依舊是什么都能被他看在眼里、被他看透,就像有幾分犯懶的獅子,仍然是叢林之王。 上位者的氣勢不動聲色地散發(fā),難怪艾琳那樣的小姑娘在他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喘。 “還挺早的?!笔Y意歌說。 他走近,她聞到了他身上沾著的酒氣,但不濃。 局還沒散他就回來了,能不早么。 薄詔掃了眼蔣意歌身上的睡袍,“自己去洗的澡?還是艾琳幫你的?” 蔣意歌:“我自己去的。” 薄詔“嗯”了一聲:“洗澡要當心。按時吃藥了么?” 蔣意歌:“吃了。” 連著回答了兩句,她覺得自己像被大人問話的小孩子。 接著一句更像。 薄詔:“早點睡,我替你關燈?!?/br> 他又補充,“會留一盞夜燈?!?/br> 原本還不打算睡覺的蔣意歌躺了下來。 他身上的氣息混著淡淡的酒氣飄過來,好像會讓人微醺。 薄詔關了燈,離開房間,帶上了門。 按原本的計劃,這該是他在婚房躲清靜的最后一天。 ** 翌日,還是薄詔的助理送來的早餐。 蔣意歌是自己坐著輪椅下樓的。 在她差不多吃完的時候,艾琳來了。 艾琳先和薄詔打了聲招呼,然后跟蔣意歌匯報今天的日程安排。 薄詔在旁邊聽到,問:“要開會?” 蔣意歌點頭。公司臨時有點事要解決,她叫了幾個高層九點半來開會。 薄詔:“那書房讓給你吧。” 吃完早飯,薄詔上去收拾了一下,把書房讓給了蔣意歌。 蔣意歌之前還沒來過書房。 書房很大,采光也很好,整體用色很輕快明亮。里面擺著兩張書桌,各在一邊,一張是空的,另一張上擺了些東西。 蔣意歌來到擺了東西的書桌前,上面擺著一疊文件,一支鋼筆,都是薄詔的,文件應該是不怎么重要的。 除了桌子上,沙發(fā)、柜子、茶幾上都還殘留著一點他的痕跡。 臨近九點半,公司的幾個高層陸續(xù)到了,帶著幾分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艾琳上樓。 因為蔣總叫他們來是算賬的。 他們一進書房,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冷著臉的蔣意歌。 蔣意歌:“坐吧,等人到齊?!?/br> 幾人在旁邊的沙發(fā)坐下。 蔣總平時臉就很冷,但共事多年,他們能感覺出來蔣總現(xiàn)在很生氣。 人到齊后,蔣總果然開始了。 蔣意歌把手里的文件往茶幾上一摔。文件帶動的氣流吹動了她的頭發(fā)。她雖然腳扭了是坐著的,但氣場一點不減。 這一下就讓書房里所有人噤聲。 隔壁的房間,薄詔的助理小林正在匯報著公司的事。 說著說著,助理就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清晰。 “你們就是這么做事的嗎!” 凌厲的語氣即使沒在一間房也能感受到。 小林跟著薄詔很久了,見過很多大場面,也夠沉穩(wěn),卻被蔣總嚇得停頓了一下,忽然忘了要說什么。 薄詔的手搭著椅子的扶手,身體微微側著,漫不經(jīng)心的,眼皮也沒動一下,“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