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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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蔣意歌又收到了一條消息。 -薄詔:出來聊聊? -薄詔:左邊的走廊盡頭。 蔣意歌站了起來。 對上朋友的目光,她說:“我喝多了,出去透透氣。” 她站起來,真的覺得有點頭暈,不知不覺喝了不少。 蔣意歌帶著酒氣走出包間,拐向了左邊。 左側(cè)走廊的盡頭一邊是安全通道,一邊是洗手間。 蔣意歌沒有看到薄詔,估計他是還沒出來,走到洗手間那邊,在洗手臺前照了照鏡子。 鏡子里,她的臉因為酒意微微泛著紅。 忽然,她在鏡子里看到一側(cè)放著“暫停使用”的牌子的男洗手間的門被打開,走出來一個身影。 是薄詔。 她剛要開口,聽到另一側(cè)女洗手間里有說話的聲音,像是有人要出來。 她的手腕一緊,被薄詔抓住,帶進了男洗手間。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對面正好有人出來了。 兩個女人站在洗手臺前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聊八卦。 “聽說了嗎,晚上有一對夫妻在這里遇到了?!?/br> “這不是挺正常的嘛?!?/br> “不,不是遇到了一起玩,而是各自帶著人玩,然后正好在這里遇到了。” “好家伙,這么刺激?打起來沒有?” “那倒沒有,具體我也不知道?!?/br> 八卦里的夫妻兩人就在旁邊的男洗手間里,就在門后。 蔣意歌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進男洗手間,有點不自在。 “叫我出來聊什么?”她問。 薄詔低頭看著蔣意歌。 那天早上離開婚房前他們還見到了,一起吃了早餐。蔣意歌表現(xiàn)如常,提也沒提,仿佛那個吻沒有發(fā)生過。 這在薄詔的意料之中。 可是料到和真的發(fā)生又是兩回事。那天的早餐吃著都沒什么胃口。 其實他叫蔣意歌出來也沒什么可聊的,就是想到她那邊的幾個男愛豆,心里煩躁。 薄詔又想到了前幾天蔣意歌在會所里的事。 他沒想到蔣意歌那么狠,直接弄出了一堆男人。 她朋友發(fā)在朋友圈的視頻傳到了他這里。黑漆漆的環(huán)境下,鏡頭掃到她,他就看到她左右兩邊坐的都是男人。 雖然事情傳出來的第二天她就給他發(fā)了消息,告訴他是假的。 但視頻里她和左右兩邊的男人親密得很,手都快摟到她的身上了。 “蔣總這幾天過得很高興?”薄詔開口。 兩人還站在門后,離得很近。薄詔的一只手還握著蔣意歌的手腕。 他應(yīng)該喝了不少酒,蔣意歌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混合著他身上偏冷的木調(diào)香。 在這種熟悉的氣息里,她還聞到了一絲絲的甜。是他的衣服沾上的,很明顯就是女人的香水味。 蔣意歌想到了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正煩躁時,她又聽到薄詔這么說,直接冷淡地回了句:“薄總也差不多?!?/br> 薄詔這次是真的氣笑了。 他低笑了一聲,抬手挑起蔣意歌的下巴,照著她那張說不出好話的嘴親了上去。 下巴被捏住的時候蔣意歌下意識地要掙脫。已經(jīng)當(dāng)慣了上位者的她不喜歡這種被動的狀態(tài)。 但是薄詔太強勢了,她沒有掙脫開。 下一秒,她感覺到呼吸拂過臉上,唇上一陣溫?zé)帷?/br> 她的唇被不容分說地挑開。 蔣意歌愣住,腦中一片空白,停下了思考。 她的下巴被捏得很重,傳來疼痛,她才反應(yīng)過來薄詔在吻她。 這是薄詔啊。 感覺到蔣意歌溫順下來,薄詔的動作也溫和了起來。 他松開了她的手腕,環(huán)住她的腰。 倏地,他感受到了蔣意歌的回應(yīng),唇上感覺到了柔軟。 薄詔的呼吸一沉,把蔣意歌的下巴抬得更高,重重地親了兩下,抵著她的額頭,呼吸與她纏繞,問:“喝了多少?” 沒喝多她也做不出這種事。 蔣意歌喘著氣,聲音都是抖的,“跟你差不多?!?/br> 其實她根本沒喝醉,清醒得很。 但喝醉了是最好的借口。 她知道薄詔是喝醉了,想跟著一起醉,不管那么多。 薄詔聽到她的話,勾了勾唇,沒想到她喝醉了是這樣的,還挺可愛。 他沒有解釋自己是清醒的,唇湊過去,再次吻上了她。 蔣意歌后退了兩步,后背抵到了墻。 維修中的男洗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就擠在門邊。 蔣意歌沒想到自己和薄詔接吻會是在男廁所。 陌生、刺激。 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映在墻上,不知道哪里在漏水,一直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水聲傳來。 但在蔣意歌耳中不如他們的呼吸聲、接吻聲大,也不如她的心跳聲大。 她的手在他們之間,抵著他的身體。 其實也不是抵著,只是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就這么抵在他的身前,時不時揪住他的衣服。 薄詔感覺到,拉著她的手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 蔣意歌踮起腳,環(huán)住他的脖子。 兩人因此離得更近,完全貼在了一起。蔣意歌被擠得有點喘不過氣,卻一點不想推開他。 門外有交談聲傳來。薄詔在她腰間的手探過去,鎖了門。 蔣意歌慢了幾秒才聽到外面的說話聲,還是男人。她怕人進來,緊張地推了推薄詔,“有人?!?/br> “鎖了?!北≡t親了親她的嘴角,又吻上了她的唇。 門外是兩個喝多了的男人,包間的洗手間有人,就出來放水。 其中一個擰了下洗手間的門把手發(fā)現(xiàn)打不開,又不死心地擰了兩下,試圖打開。 洗手間內(nèi)。 因為是男廁所,蔣意歌即使知道門鎖了打不開,還是有點不安。 而且她的半邊身體貼在門上,外面試圖開門,帶出的動靜都震到她了。 薄詔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門外,另一個男人說:“都寫了維修了。算了,換一個。” 想開門的男人不滿地踢了門一腳才走。 這一腳震得里面的蔣意歌差點站不住。 和薄詔在男廁所里接吻,外面還有人,太刺激了。 光是想想,就夠她顱內(nèi)/高/潮了。 薄詔和蔣意歌兩邊的朋友都發(fā)現(xiàn)他們離開得有點久。 蔣意歌的朋友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接通,傳來蔣意歌的聲音。 “喂?” 朋友覺得蔣意歌的聲音有點奇怪,關(guān)心地問:“意歌,你怎么出去透氣透了那么久?是不是喝多了難受???要不要去找你?!?/br> 蔣意歌:“不用。我剛正好遇到薄詔了?!?/br> 朋友:“……你們吵架了?” 蔣意歌“嗯”了一聲,說:“我先回去了,你們玩?!?/br> 朋友想了想,是挺糟心的,“行,那你回去吧,路上慢點?!?/br> 薄詔那邊的人打電話得到的也是差不多的回答。 于是,很快大家都知道,兩人大吵一架,然后各自走了。 蔣意歌和薄詔走是走了,但是蔣意歌那輛車是空的。她坐了薄詔的車。 因為薄詔問她,去不去他那里。 他們進電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司機等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