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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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寧自然的反應(yīng)取悅了福祿,讓他臉上的笑意真切了幾分, 道:“所以你讓小瓶子盯著吳乾軍,就是為了抓陳鈺個現(xiàn)形?” 楊清寧連忙點頭,道:“果然什么都逃不過公公的法眼!” 福祿隨手拿起桌上的銀票,遞給楊清寧,“這金票咱家收了,這銀票你就拿回去吧?!?/br> 楊清寧看著遞過來的銀票,眼中閃過驚訝,慌忙推據(jù)道:“公公,這是奴才孝敬您的,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br> 福祿看看桌上的金票,“這金票是你孝敬咱家的,那銀票是咱家賞給你的?!?/br> 楊清寧遲疑了一瞬,還是將銀票接了過來,隨后跪倒在地,道:“奴才謝公公賞,今后定為公公馬首是瞻,肝腦涂體,五馬分尸……” “得!”福祿打斷楊清寧的話,好笑地說道:“你聽聽你這都說的些什么,以后多讀點書,不懂的成語不要用。” “公公教訓的是?!睏钋鍖幱樣樀匦α诵?,“不瞞公公,奴才在進宮前也讀過書,只是從未收到過這么多銀子,一時太過激動,自己說了什么都不清楚,還請公公莫要責怪?!?/br> 福祿不在意地笑了笑,愛錢好啊,只要有弱點,就好駕馭,“起吧,回去好生歇著,盯人的事,咱家找別人去做?!?/br> “多謝公公體諒,奴才告退?!?/br> 楊清寧起身,將銀票揣好,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福祿看著他的背影,手指輕輕在金票上敲打著,隨后起身去了正殿。張明華正拿著針線做著刺繡,見他進來,僅是瞥了一眼,注意力又放在了繡布上。 福祿揮手讓人退下,這才將他與楊清寧的話復述了一遍。 “永壽侯府?”張明華將針別在繡布上,笑著說道:“這般說來,那與麗妃偷情的人就是陳鈺?” 福祿點點頭,“十有八九。” “呵呵。”張明華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后說道:“看來是天助我也,若是運籌得當,能除掉兩個眼中釘?!?/br> “娘娘,這還多虧了小寧子?!备5摬煌嵝训馈?/br> 張明華含笑地看著他,“你跟隨本宮這么多年,罕見對誰如此上心,看來你倒是挺喜歡他?!?/br> “奴才也是看他能為娘娘所用,這才另眼相待?!?/br> 也不知為何,福祿看到楊清寧就好似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所以才愿意給他機會。 “確實是個人才?!睆埫魅A點點頭,道:“不過越是聰明之人,越是危險,不能虧待,也不能太過放任,這其中的度,你還得好好把握。” “娘娘放心,奴才心中有數(shù)?!?/br> “你去吧,好好安排,這次我們務(wù)必一網(wǎng)打盡。” “是,娘娘,奴才告退?!备5摴硗顺龃蟮睢?/br> 楊清寧從坤和宮出來,一瘸一拐地往東宮走,雖然沒傷到骨頭,膝蓋依舊是一動就疼,正想著要怎么瞞著凌南玉,不曾想冤家路窄,撞上了徐珍兒的車架。 楊清寧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本想蒙混過關(guān),哪知被人一眼便認了出來。 “咦,這不是東宮的管事公公小寧子嗎?”紅棠出聲說道,語氣怎么聽都有些陰陽怪氣。 楊清寧在心里哀嘆一聲,隨即打招呼道:“紅棠姑娘好久不見?!?/br> 紅棠譏誚地撇撇嘴,“公公如今可是皇后娘娘面前的紅人,您這聲‘姑娘’,紅棠可擔不起?!?/br> 楊清寧苦笑著告饒道:“紅棠姑娘饒了奴才吧,咱們做奴才的都不容易?!?/br> “誰跟你論‘咱’……” “紅棠?!毙煺鋬捍驍嗉t棠的話,讓綠萼掀開車簾,看向楊清寧,問道:“聽說你最近在查秦流被害一案?” 楊清寧老老實實地點頭,“回娘娘,奴才確實在調(diào)查此案。” 此事稍一打聽就知道,楊清寧沒必要隱瞞。 “秦流被害一事,鬧得宮里人心惶惶,確實該好好查一查。只是宮中那么多人,為何單單挑中了你?”徐珍兒這話說的有幾分意味深長。 楊清寧聽得真切,“廠公看重,奴才理當盡心竭力。” “那你最近可查到了什么?” “這個……”楊清寧為難地說道:“廠公有令,有關(guān)案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還請麗妃娘娘恕罪?!?/br> 紅棠俏臉一寒,厲聲喝道:“放肆!” 徐珍兒擺擺手,阻止紅棠繼續(xù)說,“這事沒你想得那么簡單,你不過是拋出來的棄子,好自為之吧?!?/br> 見車簾放下,楊清寧不禁松了口氣,“多謝麗妃娘娘體諒?!?/br> 車架緩緩啟動,紅棠瞪了楊清寧一眼,抬腳跟了上去。 徐珍兒方才那番話,挑撥的意味十分明顯,楊清寧不可能聽不出來,他也有過懷疑,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即便知道面前是個陷阱,他也得往下跳,否則連做棄子的資格都會喪失。 待車架走遠,楊清寧忍著疼,從地上站了起來,心中不禁一陣苦笑,還是盡快回宮吧,這膝蓋再這么跪下去,非得傷上加傷不可。 當楊清寧走進東宮宮門時,不禁長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放松了下來,他這兩日游走在各方勢力中間,看似游刃有余,神情自若,其實心里十分緊張,每說一句話,每做一個動作,甚至是臉上所外放的表情,都是他精心設(shè)計,所以才會達到他理想的效果。 累,十分累,來自靈魂深處的疲倦,他真想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他這么想的,便也這么做了,回到自己的臥房,倒頭就睡,睡飽睡足了,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