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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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郭闖,就連楊清寧都被嚇了一跳,心臟‘砰砰’直跳。 郭闖頓時慌了神,轉(zhuǎn)頭看向郭義,郭義示意他,照他們商量好的說。郭闖被嚇得大腦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能求饒道:“皇上饒命,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皇上饒命……” “這般說來,當街殺人一事,你是認了?!?/br> 郭義聽到這兒,不得不開口,“皇上,他雖然意氣用事,好在并未傷到人,還請皇上念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饒他一命?!?/br> “他今年幾歲?” 郭義神情一滯,隨即答道:“二十有五。” “二十過五,你跟朕說他年幼無知?” 即便郭義臉皮再厚,也被問得臉上一熱,急忙說道:“皇上恕罪,臣知錯?!?/br> “郭義,朕方才可曾問你話?”凌璋顯然不想恕罪。 郭義身子一僵,隨即匍匐在地,“臣知罪?!?/br> “朕便看在你為國效力多年的份兒上,暫且饒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別怪朕不講情面?!?/br> “謝皇上恩典?!?/br> 凌璋看向郭闖,重復道:“當街殺人一事,你可認了?” 有了方才郭義的打岔,郭闖腦袋恢復了運轉(zhuǎn),道:“皇上,草民是意氣用事,并未傷到人,還請皇上看在爹為國效力多年的份上,饒草民一命?!?/br> “皇上,若非吳統(tǒng)領(lǐng)出手幫忙,奴才已經(jīng)死了。還有,大理寺是三法司之一,是國法伸張之重地,是為百姓鳴冤昭雪之所在,卻在青天白日當街殺人,此事一出,勢必在民間造成嚴重影響,有損朝廷聲譽。奴才以為應當從嚴從重處罰。” 郭闖只覺得頭上懸著一把刀,再一點一點往下落,他不想死,便轉(zhuǎn)向了楊清寧,求饒道:“寧公公饒命,我錯了,我錯了,求寧公公饒命!” 郭闖貪生怕死,眼看著楊清寧揪著他不放,轉(zhuǎn)頭給楊清寧跪拜求饒,卻讓楊清寧變了臉色。 楊清寧是個宦官,雖然不怎么管事,但身份在這兒放著,如今一個官二代,被逼著朝他磕頭求饒,這很容易引起當權(quán)人的警惕,就好似凌璋。 郭義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拿眼偷瞧凌璋的反應,果然見他變了臉色,心中不由一陣欣喜。只要凌璋厭惡了楊清寧,他們脫身可能就大了許多。 “咳咳……”楊清寧想要說話,喉嚨突然有些癢,不禁咳了起來,且越咳越嚴重,一時竟收不住聲。 見凌璋的眉頭越皺越緊,郭義出聲說道:“公公,您千萬保重身體,當年您冒死救下太子,功在社稷,我等理應銘感五內(nèi)。我兒有眼無珠,竟與公公起了沖突,實在是該死!” 郭義這話無異是火上澆油,自古功高蓋主的人就每一個好下場,他就是想置楊清寧于死地。 凌璋沒理會郭義,而是看向廣德,吩咐道:“去給他倒杯水,吩咐人請?zhí)t(yī)。” “是,皇上?!?/br> 廣德去請?zhí)t(yī),臨走之前,看了郭義一眼,竟拿凌南玉說事,真是找死。 待廣德走出大殿,凌璋再次開了口,“來人?!?/br> 門外的人聽到召喚,急忙推開殿門走了進來,行禮道:“奴才在。” 凌璋看向郭家父子,道:“把他們拖出去,交給于榮?!?/br> “是,皇上?!眱?nèi)侍應聲,隨即走了過去。 郭義一愣,劇情發(fā)展出乎他的意料,隨即說道:“皇上,臣……” “你已辭官,何來‘臣’?”凌璋打斷他的話,淡淡地說道:“你是他父親,連你方才都說他該死,那他確實該死,朕便隨了你們的愿。拖出去!” 內(nèi)侍不再猶豫,直接上手,將他們父子二人拖了出去。 楊清寧就在一旁看著,雖然咳個不停,心里卻莫名痛快,猶豫片刻,道:“皇上,郭闖當街殺人,咳咳,奴才及一眾大理寺差役能夠作證,咳咳,抓他無可厚非。咳咳,可郭義做下何事還在調(diào)查,咳咳,若把他也一并抓了,恐遭人非議,咳咳……” “子不教,父之過,兒子都敢當街殺人了,朕抓他有何不可?”凌璋眉頭微蹙,道:“得了,你別說話了,吵的朕腦仁兒疼?!?/br> “奴才、咳咳……”楊清寧一開口,又是咳嗽,索性就如凌璋所說閉上了嘴巴。 高勤倒了杯水給他,小聲說道:“喝點水壓一壓吧?!?/br> 這些年凌璋因為凌南玉,沒少刁難楊清寧,不過都是嘴上嫌棄,從沒打算真把楊清寧如何,相反還時常賞些藥材給東宮,多數(shù)是楊清寧調(diào)養(yǎng)身體所需的藥材。東西幾乎都是從他手中過,高勤自然明白凌璋對楊清寧的重視,他也就順著凌璋的意,與楊清寧交好。 楊清寧接過水杯喝了幾口,咳嗽稍稍有些緩解,道:“謝皇上恩典?!?/br> “沒事少出宮,竟給朕惹麻煩?!?/br> 八年就出去一趟,誰知道就這么寸,讓他碰上了這么一位坑爹的貨。楊清寧在心里吐槽,嘴上卻說道:“皇上教訓的是,奴才謹記?!?/br> “聽說你花十兩銀子買了塊石料,切出了拳頭大小的滿綠?” 這事之前稟告的時候,他只是提了一嘴,并未提及具體內(nèi)容,而小瓶子又始終和他一起,沒機會稟告此事,凌璋是怎么知道得這么具體?難道他身邊還跟著暗衛(wèi)? “是,奴才也沒想到運氣這么好?!?/br> 凌璋一邊翻著奏折,一邊問道:“打算怎么處理?”